这一刻,往日的针锋对决不复存在,他们各自沉醉在这段美好的时段,谁都不想打破这稀少的宁静。
一声哥哥将楚俞从狂野中唤醒,他的吻早已落在南国处,理智尚存,楚俞一下将人推开,连着往后退出一段距离。
箭在弦上竟然能收住,染酒太过震惊,没有察觉到楚俞脸上痛苦的表情。
染酒的衣衫有些皱,衣领掉落,露出光滑洁白的肩头。
他这副模样对楚俞来说非常诱人,没有任何抵抗力,别样的情感却被压抑在胸口,没有要再次爆发的痕迹。
染酒被他的行为震惊的说不出话来,“你……”
还不等他说完,楚俞起身越过他,跨步朝着浴室走去,独留染酒一人坐在地毯上。
懵逼树上懵逼果,懵逼树下你和我。
染酒愣了好一会儿,才站起身去敲浴室的门。
“你躲里面干嘛?”
里面的人没有回应,染酒又拧门把手,可门从里面反锁,外面打不开。
沉默了十秒钟,里面响起流水声。
“……有病。”
染酒又重重的拍门,“楚俞!你干嘛呢?我数五个数,你再不出来,以后你他喵的别想碰我!”
“五!”
“四!”
“三!”
“二!”
到了最后一个数,里面还没有动静,也没有要开门的迹象。
染酒咬着牙,“行,你有种,老子是白瞎了才会反思自己!以后你跟你的手过去吧!”
“以后老子要是可怜你,我特喵的不姓季!”
砰的一声巨响,染酒摔门而去,浴室的门也跟着震了两下。
被凉水浇得透心凉的楚俞抹了一把脸,扶着墙深吸几口气,才将火压下去。
他在心中咒骂自己为什么没忍住。
只想简单的接吻,没想到差点擦枪走火。
施暴者原谅受害者
刚才夺门而出的行为太潇洒,染酒都忘记了隔壁还有一个空房间,坐在大厅的椅子上生闷气。
他很不理解楚俞的行为。
明明那么多次他都想要,为什么这次自己回应了,他反而一把将自己推开?
不想离婚的是他,霸王强上弓的是他,现在把人推开的也是他,他到底想干什么?!
以前他的死缠烂打,染酒尽可能做到不排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