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宁:“男孩子就是要多吃才好。”
季听雪:“还是染酒好养活,饭只吃一点点,又不挑食,对吧嫂子?”
简兮看着染酒从小到大买零食花三百万的账单,笑笑没有说话。
一些酒水下肚,几人已经上头,季听雪从口袋里摸出烟盒,单手抖出叼在嘴里,火焰配上红唇,风景别有一番滋味。
桑宁一脸稀奇,“哟,你家那位让你抽烟?”
她啧一声,抖掉烟头上的灰,“不让,这是我刚买的。”
说着,又抽一口,“好久没抽了,还是那个味道。”
桑宁抽出一根烟叼在嘴里,点燃后顺手把烟盒递给简兮,简兮摆摆手,“算了,我家那位要是知道我抽烟,又要絮絮叨叨好久。”
“哟,老季管的还挺严。”
桑宁才不惯着,直接将烟塞进她嘴里,突然聊到带颜色的话题,意识到两个碍事的在场,立马正经,清清嗓子说:“你两吃完没?吃完就自个玩儿去吧。”
季听雪切一声,“怕什么,他两懂得比咱们多多了。”
桑宁看着他们,似笑非笑的说:“真的吗?”
染酒下意识附议,却在开口的时候及时闭上嘴。
桑宁:“小幺你来说说。”
染酒:“???”
真是离大谱,吃瓜吃到自己头上。
两个碍事的相视一笑,使了个眼色很自觉的离开。
二人站在走廊上,染酒还没开口询问何去何从,言子星突然说:“终于出来了!yes!”
两人从小一起长大,他的神情染酒最清楚不过。
“你去哪里串坟?”
言子星冲他仰下巴,“我家那位在‘天灾’等我呢。”
“……去‘天灾’还不如去咱们自己的酒吧,还干净一点。”
“哼!”言子星不屑道:“像你这种刚离婚的,是不会懂我们热恋期的激|情。”
地下室冒出来个前夫哥
言子星走了,走得很干脆,走得很安详。
染酒冲着他的背影咬牙切齿,忽然余光里瞥见一个熟悉的身影。
定睛一看,模糊的影子又消失不见。
那个身影像谁不好,偏偏有几分楚俞的样子。
他烦躁地揉了揉脑袋,点燃一根烟叼在嘴里,跨步走向地下车库。
天气已经入秋,空旷的地下室里有些阴凉,伴随着从天花板上滴落的水声,显得格外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