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喝……饱了。”
说这话的时候差不多已经睡着了,楚俞都分不清他说的是不是梦话。
第二天上午八点,飞机准时到达满城机场。
满城的温度比较低,即便万里无云,外面还是很冷,飞机里面有暖气,染酒只穿了一条裤衩躺在被窝里面,楚俞叫他起床的时候他还不想动弹。
在床上滚动挣扎许久,楚俞把他拉起来坐在床上,染酒生了个懒腰后又躺回去。
染酒抱着被子像个蛋卷一样把自己裹起来,扭动的身体挣扎着不起床,“好累,再睡一会儿。”
楚俞最先推卸责任,“后面在浴室那几个小时你是缠着我的,不能怪我。”
即便在睡梦中,染酒也不想承担这个责任,明明困得眼睛都睁不开,还要反驳他,说话含含糊糊的,听的不是很清楚。
“你就不知道把我推开嘛……”
“我怎么舍得把你推开。”楚俞凑近他,把他从蛋卷里面解救出来。
染酒不服他的话,责备他,“那你就舍得撞我,还用那么大的力气,可疼了。”
无法挂断的电话
“对不起,我错了。”
毫无诚意。
染酒缓缓睁开眼睛,看着楚俞,“好累,不想动,你帮我穿。”
楚俞也没指望他能自己动手,把早就准备好的衣服放在一旁。
先是给他穿上一件棉衣打底,又给他套上一件白色高领羊毛衫,军绿色工装棉服,宽大的袖口被一圈白绒包裹,显得很有活力。
刚穿好上面,染酒又睡意朦胧地躺回去。
楚俞也不催他,反正他躺着更好穿裤子。
裤子很简单,一条加绒的黑色牛仔裤。高过膝盖的袜子还有一双黑色马丁靴。
一切准备就绪后才发现染酒又睡死过去。
看来是真的累着了。
楚俞拍拍他的脸,见他不醒,就把人直接扛在肩膀上带走。
染酒是被一阵冷风吹醒的,醒来后看到的是楚俞的腚,直接赏了它一巴掌。
楚俞被他的动作吓到,送给他同款赏赐,染酒大喊一声:“放我下来!”
楚俞没有放他下来,扛着他继续走着,后面那群保镖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约而同的放慢脚步。
穿过走廊,走到专用通道时楚俞才把他放下来。
“终于醒了?”
“你好意思说我?”染酒甩了甩炸毛的头发,“这风吹得我头痛。”
楚俞把准备好的贝雷帽递给他,染酒看见上面那只棕色的熊头陷入沉思。
小熊冲着他笑,他却笑不出来。最后,还是选择带上,幸好旁边没有其他人,要不然他肯定会严辞拒绝楚俞。
带好后整理一番,转头看向楚俞,真挚的问他,“我这看上去会不会好傻?”
“不会。”楚俞诚实回答:“很适合你。”
染酒露出怀疑的神色,“真的假的?”
“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