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星阑叫他什么?
江毅呆住了,他无声的咬了咬牙,给了许星阑一巴掌。
“谁他妈是你老公,离婚了好吗?”
许星阑愣了一下,眼泪直接就淌了下来。
是啊……许星阑找不到反驳的话。
他们离婚了,白纸黑字在民政局签了名,拿的离婚证现在还躺在许星阑的家里,他都没有看第二眼的勇气。
许星阑低下头,泪流了满面,看的江毅没由的心烦。他把许星阑压在座位上,底下人儿的长腿被迫从中间伸向前座。
江毅抱住许星阑的腿,疯狂的往里抽刺,宫口已经完全被草开草松。逼仄的空间里,空气都因为两人急促的呼吸变得浑浊沾染情欲,许星阑的骚逼被草的噗嗤作响,骚水四溅。
“主人、哈啊啊不行,主人,想,想射…!”许星阑呜咽着,“求主人,想射…”
“不准射。”
许星阑用力喘息,鸡巴被江毅草的直跳动,马上就要射了,他只能伸手用力的掐住自己的鸡巴,堵住了马眼。
精液尽数回流,许星阑的呻吟愉悦中又痛苦。
“呜呜不、不射,我,我听话…”
小狗乖巧如此,江毅心里却更烦了。
“主人我,我听话呜呜,主人,江毅,呜我,我爱你江毅…”
江毅浑身一震,他双眼发红,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和力度,将自己带到高潮,抽出来射在了许星阑的身上。
许星阑的骚逼又吹了,可是前面堵着出不来,居然痛苦到昏了过去,手还死死的堵着自己的鸡巴。
江毅皱了皱眉,费了些力才把许星阑的手扯开,解脱的清秀鸡巴肉眼可见的跳了跳,吐出几股浓精。
许星阑全身凌乱的不成样子,倒在后座上不省人事,一条腿还跨在前座。
江毅整理好自己,回到了前面驾驶座上,将车窗打开了一条缝,点了一根烟。
他确实喜欢过许星阑。这不是什么奇怪的事吧——许星阑天生是个富中富那种富二代,却很上进,没有玩物丧志也没有虚度时日,一步一个脚印的成长,浑身都是实打实的能力。
他长的俊朗,聪明能干,家庭优越还上进,这样一个人很难让人不喜欢。常人是不敢喜欢许星阑,因为他们注定无法接近这样的人,所以才会称他为高岭之花,只可远观,让人望而却步。
可江毅曾经如此接近许星阑。
他甚至曾经是许星阑的丈夫,他心动过,他没办法不心动,他真的想和许星阑好好过日子。
许星阑的种种举动让他明白自己的可笑。
许星阑和他是两个世界的人,不管江毅多优秀,他和许星阑从起跑线开始就已经拉开了看不见的距离。江毅知道是自己可笑,他以为他和许星阑已经接近了,但不过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事实上根本没有情和愿可言。
江毅心动过,他想和许星阑好好过下去,但许星阑不想。
他跟许星阑,还是很远。
不管是住在一间屋子里分开两张床,或是完全分开住在不同的屋子里…
他们和平时一样遥远。
这场婚姻没有改变任何,但似乎也改变了什么。
至少江毅意识到了自己和许星阑之间多么遥不可及,而他的所谓喜欢和所谓付出,又是多么廉价不值一文。
老公?江毅没离婚之前都不敢想自己能有听到许星阑这样叫自己的一天。
许星阑爱他?
江毅连梦都没敢这样做。
他累了,他到今天都不知道许星阑为什么还要回来招惹他。
因为缺舔狗吗?许星阑也不缺舔狗啊。
因为喜欢?爱?
江毅自嘲的勾起嘴角。
直到今天,他依然不敢做这样的梦。
信了他就输了。
从天堂掉到地狱是什么滋味,江毅清楚。
他把烟头处理干净,启动车子。
他不怕输。
他只是真的不想在同一个人同一个问题上面,输两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