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有孩子父亲的滋养后,许星阑的身体情况稳定了许多,但孕期一系列反应无可避免。今天早饭时他吃了没几口就跑厕所里吐的一塌糊涂,脸色白的让江毅害怕。
“要不去医院看看?”
“没关系,彭嘉说过这些都是正常反应。”
所幸今天假期,江毅转身去厨房准备重新弄点清淡早餐,许星阑吐了个干净,重新洗漱了一番后坐在沙发上打算缓一缓,然后接到了庄念欣的电话。
“妈?”
“星阑,下个星期你的生日,我和你爸爸会回去,到时候再叫上老江和小烟,我们一家人庆祝生日吧?”
许星阑这才想起来自己的生日就快要到了。
“嗯…您们安排就好。”
挂了电话,江毅也端着碗粥从厨房出来。
“来喝点粥。”
许星阑听话的坐在餐桌前喝粥,胃带着身体暖了起来。
“江毅,母亲说下个星期会和父亲回来,给我庆祝生日。”许星阑心里有点小期待,到时候江毅会给自己准备生日礼物吗?会是什么样的生日礼物?
去年他的生日,江毅送了他一颗星星形状的黄色水晶,说是可以实现愿望的魔法水晶。许星阑想,那应该真的是有魔法的水晶,至少他的愿望真的成真了。
“嗯,知道了。”
“母亲还说会叫上爸爸和妈妈,一家人一起…到时候,告诉长辈们怀孕的事情吗?”
“行啊,反正趁人齐。”
虽然许星阑还是频繁会孕吐,但这段时间以来他心情极佳,吃好睡好,多少还是长了点肉,不像之前那样瘦的脱相,用孕吐导致消瘦的理由来糊弄糊弄长辈估计过的了关。至于他们结婚离婚又结婚这种弯弯绕绕,在长辈面前自然都默契的晓得把它们烂在肚子里自行消化就好。
双性怀孕需要特殊滋养,但也如同彭嘉所说不能过于频繁的进行性事。江毅不是什么脑子里只有黄色废料的下半身动物,不过这个许星阑一到假期就不能跟他好好的共处一室和谐的各干各的事,非要招惹他。结婚之后,江毅感觉他家小狗怎么好像还更黏人了。
许星阑那本记着感情增进大法的本子里洋洋洒洒好几页,但因为怀着孕,很多事情好像暂时都还做不了,只剩下做爱这个简单粗暴的方法了。
哪怕现在已经跟江毅领了证,许星阑还是时刻保持危机感,毕竟江毅这么优秀,不然哪天要是他家老公变心了,一本结婚证也抵不住那些外遇什么的!
午饭后,江毅赶许星阑去睡午觉,自己想加班处理点工作,对方却非要他陪着午休。行吧,老婆最大,陪就陪吧。
拉上窗帘,房间黑的像晚上,空调开的十足,大夏天的有什么比这更幸福的事情?江毅闭上眼睛想休息,怀里那个姓许的又一点都不安分,翻来覆去又蹭来蹭去,妈的都被他蹭硬了。
“许总,你到底睡不睡了?”
“我睡不着。”
“睡不着你非得蹭来蹭去吗,都他妈给你蹭硬了。”
“那,那老公,要不要草我?”
江毅半眯眼睛,黑暗中跟许星阑对上了眼。他粗暴的把这家伙的裤子扯下来,往他两腿间一摸,隔着内裤都能感觉到湿。
“许总,你是真的诡计多端。”
“我没有…”
“那你能解释解释你这里为什么是湿的?”
许星阑狡辩顶嘴:“才洗完澡,是水没擦干净。”
江毅干脆把他内裤也给扯下来,掌心碰上许星阑的骚逼就湿了一片。
“许总,那你再给我解释解释为什么你洗澡的水比别人洗澡的水还滑腻?”
许星阑这下没得什么可以狡辩的了,只能强行嘴硬:“你,你不是自己说不要什么都问那么清楚…”
“你还给我嘴硬?”
江毅一巴掌抽到许星阑的逼上。
“啊!”
怀里的人顿时叫了一声,就是不知道是疼的还是爽的。
“发骚就发骚,说的这么好听。”江毅气的想笑。“还说休息,心里就计划着把我蹭硬是吧?”
“谁让你几天都不碰我…”许星阑委屈。
“那不是顾着你怀着孕吗?”江毅翻白眼。“你倒好了,就想自己爽了?你孩子还要不要了?”
许星阑在江毅的胸膛上蹭了蹭:“都几天没有了,可以的,宝宝也想爸爸的。”
他爬上江毅的身子,主动的解开了衣服扣子,露出里面的双乳压在他脸上,什么都还没有开始做,下面却已经泛滥成灾。
“老公,疼疼我,想要,呜…”
江毅到底是个男人,定力再好也遭不住被许星阑奶子攻击加骚话连篇,而且这奶都送到嘴上来了,不要岂不是大大的浪费?
乳头被江毅吃进嘴里,许星阑娇喘不停,手不老实的想抚慰实在空虚的小逼却又不敢,只得转了个道,褪去江毅的裤子,将那根半硬的鸡巴撸的更硬更烫。龟头处淌出的腺液让许星阑的手湿湿粘粘的,他知道江毅也动情了。
许星阑浑身香香的都是沐浴露的味道,柔软的奶肉在江毅一番精心“喂养”下还不如当初那么骄傲丰满,多少也肥了一点。江毅的手准确在黑暗中摸索到那口不安分的骚逼,先塞了两根手指进去堵着,惩罚般的咬了一口许星阑硬起来的奶头,却好像反而让他爽到了,逼里涌出一大股水。
江毅在心里骂了句粗口,这个许星阑简直骚贱到突破了天际,越是想惩罚他倒越是让他爽到了,岂有此理。他把手指抽出来拍拍许星阑的屁股:“躺好。”
许星阑乖乖的从江毅身上下来,躺到了旁边去,大大的张开双腿,语气迫切:“老公插进来。”
啧,几天没喂就一副饿坏了的样子,江毅无奈,寻思着不好好补补真是哪天就死这许星阑的饥渴骚逼之下了。现在许星阑怀着孕,不为满足这家伙也真得定期喂喂肚子里的孩子,江毅就没再逗弄,提枪上阵。
“呜、呜啊插,插进来了…”许星阑满足的让逼夹紧再夹紧,双腿像蛇一样缠紧江毅的腰。“老公,老公用力草我…”
“唉。”江毅叹气,里边的无奈真真假假,假假真真。他把握好深浅,抓着许星阑的大腿草的他骚水喷溅。
“许总,你说你那么饥渴,世界上有几个男人满足的了你?”
“呃啊好,好深呜,好棒,嗯啊哈啊、好爽呜呜,还要…”
极度饥渴的情况下许星阑照旧坚持不了多久,被插了几十下就攀上了高潮,浑身的细胞都透露着愉悦。
“嗯啊!啊,去了、哈…”
许星阑天赋异禀的逼太会夹了,江毅不管几次都习惯不了,特别是这骚货高潮时夹的那么紧,他几次都有了射出来的冲动。
“许总你能不能放松点,真想把我咬死在里面?”
许星阑爽过了,头脑也清醒了点,不再像刚才那样塞满性交。他搂着江毅的脖子,终于不悦的提出了自己不爽了很久的事情。
“你…你怎么还叫我许总。”
“哦。”江毅弯下身子亲了亲他的脸颊,在他耳边坏笑起来。“那许总想我怎么叫你?许星阑?”
一句话就轻易的让许星阑气的不得了。他都叫江毅老公了,这江毅居然还要叫他那么生疏?不是许总就是全名?他张嘴一口用力咬到了江毅的肩膀上。
“我靠!许星阑,你真是狗?”
“你欺负我。”
“我又欺负你了?鸡巴都要给你这骚逼咬断了我还没怨你呢。”
这许星阑真是惹不得,满嘴尖牙的逼急了还真给他来一口。江毅把许星阑的大腿进一步掰开,草的比刚才还要更用力更快,小狗还是得好好管教,这次他非草到许星阑老实不可。
“别!啊啊别、太,太快了,太快了,不行…嗯啊不要!江毅慢,慢点呃呃轻点…”
江毅像是成了没有感情的打桩机器,不管许星阑怎么哭着求饶,他只专注的继续开发他的骚逼,精壮的腰身像随着节奏摆动,似乎根本不会累。
“慢点,慢点不要…又要,又要…”
许星阑哭的满脸眼泪,又被带到一个高潮。他的身体像是超了负荷,无法承受更多的快感,却依然被江毅强制着干到一个个高潮。
“不要,不要了,呃饶了我,江毅,饶…老公…”许星阑被草的满身大汗,连穴口的嫩肉都被江毅的阴囊撞的通红,双手双腿都脱了力的垂在两边,像一条死鱼。“哥哥,不要了,呜呜不要了哥哥,求你…要,要坏了,不行了呜啊!”
“不是你自己开口要的吗?”江毅笑的好看。“怎么这会儿又改主意了?我说许总,你真是很难伺候。”
“呜呜江毅你,你这个,混蛋…”
许星阑还是家教太好,嘴里也骂不出几个脏话来。他骂出了自认为攻击力很高的脏话,但在江毅看来更像调情。
“许总又不满意了?噢是了,许总不乐意我这样叫你。那你倒是告诉哥哥,你想让我怎样叫你?”
许星阑眼冒金星,不理解江毅的体力为什么能好成这样,下面做着这种剧烈运动,上面说话不带喘气。
“许总?许星阑?星阑?”江毅每叫出一个称呼,就草的许星阑软麻的骚逼更重一点。
“还是老婆?”
许星阑猛然瞪大眼睛,哑着嗓子尖叫到破音,骚逼疯狂潮喷往江毅的鸡巴上浇着热液,前面射过几次好像已经射不出来的鸡巴也再次可怜巴巴的往外吐了点清液,要是再次高潮,非得往外尿出来不可。
江毅也再次被夹的射了出来,他同样射了好几次,几乎把骚逼里的每寸软肉都用精液疼了个遍。许星阑孕期还短,离显怀还差的远了,肚子却硬生生的被江毅射出一个小鼓包。他把鸡巴从烂红的逼里抽出来,摸着黑都能看见硕大龟头跟小骚逼黏腻的拉着丝,色情的刺激眼球。
“原来喜欢被叫老婆啊。”
许星阑听见江毅带揶揄的笑声,羞的往外冒眼泪。他想嘴硬,又很怕否认了,以后就再也听不见江毅这样叫自己了,嘶哑着声音小声道:“喜欢…”
怎么能不喜欢?老公也好老婆也罢,他真的是江毅的妻子了,是他的另一半了…怎能让许星阑不动心。
江毅笑了笑,压着许星阑亲了他几口。
“老婆还要吗?喂饱了没?”
许星阑僵了僵。
“这几天都…都不要了。”
时候不早了,许星阑敲了敲江毅的房门,所幸很快江毅就过来开了门。
“星阑?”江毅有些意外,“那么晚了,还没休息吗?”
他靠了靠边让许星阑进来。
“准备休息的时候父亲打电话过来。”
“许老爷子有什么事吗?”
“江毅,明晚你有什么安排吗?”许星阑道。“父亲说明晚本来要和母亲一起去参加一个晚宴,但计划有变,赶不回来,让我和你一起去参加。”
“明晚?明晚应该没什么事的,可以啊,我知道了。”
“嗯那,那就这样决定了。”许星阑转身离开。“晚安,江毅。”
“晚安。”
江毅加班到现在才完成。许星阑离开后他到浴室里洗漱,擦干短发后关了灯,在床上躺了下去。
晚安。
但晚不安。
许清言打电话要求许星阑和江毅一起代替他们夫妇来参加这次宴会时,许星阑花了至少五六秒的时间才想到为什么许清言还要特地提到让江毅也一起去参加——现在他和江毅已经是夫妻了。
走进宴会场之前,许星阑伸手挽住了江毅的手臂,感觉到对方明显的僵了一下,他意识到并非只有自己没有“入戏”。
江毅,他的“丈夫”,也显然没有时时的意识到,他们已经结婚了。
他们姿势亲昵的走进宴会厅,顿时有不少和许家有合作的生意伙伴便上前来朝他们打招呼。
“许先生,江先生,晚上好啊。”他们注意到许星阑挽着江毅的手臂,处处透露出一丝恩爱。“还得再说句恭喜了,新婚快乐。”
“谢谢。”
江毅笑了笑:“谢谢,您有心了。”
他们往前走了几步,许星阑注意到了前面背对着他们的秦家一家三口。大概是一点都不想面对秦辰楚,许星阑松开了江毅的手臂,对他道:“我去和蓝家打声招呼,秦家那边…你去吧。”
“哦。”江毅压低声音,“许总,秦家少爷不会对我怎么样吧?”
“他能对你怎样?”
“我估计我现在是排在秦少爷暗杀名单里的头号目标。我怕他削我,许总,你可要罩我啊,我怕怕的。”
江毅这个人确实幽默风趣,许星阑也被他说的好笑,浅笑着开玩笑道:“知道了,如果真有什么,给你算工伤?”
许星阑居然笑了?江毅被这个笑容弄的愣了一下,好像明白为什么上天安排许星阑是个不多笑的人设了。
因为许总的笑容,很杀人。
不是吧?这个笑起来这么好看的人,这…是他江毅的老婆?至少现在名义上是这样没错吧?
不可思议,不敢相信,不太可能。
对,不可能。
“呃这样,”先开玩笑的是江毅,这会儿有点被许星阑的笑容惊艳到的他却反而显得有些无措的样子。“既然许总都这么说了,那我可就放心了。”
许星阑和江毅原地分开后到蓝家长辈这边礼貌的打了声招呼,视线却紧盯着江毅,怕出了什么岔子。
江毅像他们说好的那样到秦家那边,秦家当家的夫妇倒是没什么,但秦辰楚的脸色是明显的难看,对着江毅都快喷出火来了。然而江毅仍然游刃有余,对着秦家三位笑容得体,既礼貌又温和,一切都恰到好处。
秦辰楚想发脾气都找不到矛头和理由。
许星阑早就从父母嘴里听闻过江毅到底有多优秀,但真正见识起来还是让他有些感叹。
“星阑,小心些!”
蓝家的当家一声惊呼,出神的许星阑回过神来,被一位端着酒的服务生因为繁忙没注意看路而撞了上来。许星阑下意识退了几步,还是没来得及,被酒淋了一身。
“先生,抱歉!非常抱歉!”
服务员生怕这些有钱人的衣服不是他一个小服务员能赔得起的,脸色惨白的给许星阑道歉。
许星阑低头看了一眼被酒浸染出几片酒红色的白色衬衫,微微在心里叹了口气。
“算了,没关系。”
“怎么了?”
江毅听着动静赶过来,看见许星阑一身狼狈。今晚许星阑只穿了衬衫,酒浸湿了衬衫,底下的风光都快若隐若现了。幸而江毅穿了外套,他想也没想的把外套一脱披在许星阑身上盖住了被浸湿的部份。
“许先生,还好吗?”
不少人围上来送来真真假假的关心,许星阑疲于应对,江毅揽着他的肩膀,又勾起了看不出任何个人情绪的礼貌笑容。
“星阑没事,劳各位费心了。如大家所见出了点小意外,我和星阑就先回去了,希望各位今晚都能够愉快。”
上到车上,江毅看着副驾驶座上的许星阑:“许总,你没有被伤到什么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