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看来是逃不了了。”
许星阑勾勾嘴角吻上江毅跟他纠缠了一会儿,身子往下跨开双腿跪趴在江毅身子两侧,高高撅着光溜溜的屁股和有些潮湿的逼,脸来到江毅的两腿间。他用牙齿咬住江毅的裤链拉了下来,解开裤子上的扣子,就把外裤拉了下来,只剩内裤包裹着那团硕大。
他连着内裤含住了一片进嘴里吸舔,江毅的味道每一次都能在一瞬间就销毁掉他的全部理智和矜持,只剩下最原始的欲望和淫性。舔湿了内裤,许星阑扯下它终于直接把鸡巴吃进了嘴里,属于心爱男人的气息从口腔蔓延到大脑。
大概连他自己也从未想过,被众人视为高如天上星月的自己,有一天会迫不及待的把一个男人的鸡巴吃进嘴里,陶醉的像是吃到什么至高的美味。
龟头戳到喉咙,江毅舒服的闷哼一声,他低下头还是贴心的想让怀孕的许星阑别做到这个份上,却看见这个骚货吃着他的鸡巴面泛潮红,双眼迷离沉醉,逼上的骚水顺着他的腿根淌,想说什么全忘了,鸡巴倒是又硬了几分。江毅闭了闭眼,心想他妈的,许星阑真是个妖精,迟早得被他榨干!
许总这嘴里的技术早已不是当初那样青涩不熟了,现在许星阑的小嘴也成了他下面的浪熟婊子逼一样知道怎么熟练伺候丈夫的鸡巴,几下就让江毅在他嘴里缴械投降。不得不说,对江毅而言,鸡巴被许星阑这张在商场上杀伐果断平时还憋不出几个字的小嘴含着,简直让他觉得比草他的逼还爽。
大家口中的冷漠高岭之花许总,在他这儿还不只是个美美小娇妻,小嘴小逼全给江毅裹鸡巴。
许星阑咽下江毅射出来的子孙,还细心的把残留在龟头上的腺液全都舔舐干净。江毅射过一次的鸡巴还雄风不倒,直挺挺的硬着,看的许星阑眼热,小逼湿的更厉害了。他往前蹭,湿透的骚逼对准了鸡巴就想坐进去,却被江毅握紧了细腰,动弹不得。
“呜老公,想要!”许星阑不满又饥渴的看着江毅,“给我、给我嗯…”
“你是馋疯了敢这种体位?子宫里的孩子是不想要了?”
江毅有点受到惊吓,这许星阑馋起来真是没有东南西北,要一坐到底非得被贯穿子宫,那还得了?他让许星阑平躺好,保守起见,怀孕期间大多时候还是用这种最安全的体位比较好。
许星阑双腿大开,催促江毅插进来,不过这个江毅不逗弄他就不是江毅了,他挺身忽略那口湿的能打滑的骚逼,插进了他的后穴。
“呜啊!”
江毅在这屁眼里没有顾虑,直接整根没入,插到了最深。腺体被磨过去几次,许星阑手脚趾都紧揪底下的床单,鸡巴往外吐动情的先走液,硬邦邦的挺着。江毅见许星阑这小家伙一跳一跳的就要射出来了,伸手把它给掐住,身下的小狗顿时嗷嗷大叫。
“嗯啊别!江毅,别、别掐那么,重呜呜,疼…会坏的!”
“许总这里用不上,坏了就坏了。”江毅坏笑说着过分的话。“还是说许总还想着去草别人呢?”
许星阑瞪着江毅,可惜情迷意乱的双眼里没有一点该有的锋利,更多的像是娇嗔。
“我没有…”
“我相信许总,毕竟许总这里这么…可爱,做那种事好像勉强了一点?”
啊啊啊江毅居然嘲笑他!许星阑深刻知道自己吵是吵不赢江毅的,只能上老招,用力啃了江毅的手臂一口。
“许星阑,你真是狗是吧!”
江毅狠狠往许星阑的屁眼里一撞到深处,小狗鸡巴被掐着射不出来,只能哆嗦着用骚逼高潮。
“啊啊…”
不等许星阑再缓一缓,粗长的鸡巴就从他的屁眼里往外一抽,转而插进那口空虚许久的小逼。
“哈啊!”许星阑呜咽着挺身。“好撑,好大…”
他的两口逼好像真的成了江毅的玩具,不止是两口逼,甚至于他的全身都是江毅的玩具,只要江毅开心,他就愿意让江毅玩弄自己的任何地方。
他是属于江毅的,是他自愿的将自己的身体和心脏灵魂一并献上给他的。
他心甘情愿的。
“老婆,你的骚水多的都要把我淹死了。”
江毅插的骚逼噗哧响,让许星阑想反驳都没法反驳,只能红着脸别过头,小声叨了句过分。
翻云覆雨过后,他们到浴室里洗漱,许星阑穿衣服时对着镜子才看见自己上半身又是深浅的吻痕布了个满当,光是用看的都不难知道他们缠绵时到底能疯狂到什么程度。脖子和锁骨上都印着深色的吻痕,许星阑面红耳赤的琢磨着明天要穿哪件衬衫去公司才能把这几处有暴露危险的痕迹给盖住。
如果是大冬天的穿的多还能用外套什么的遮遮,然而现在可是要热死人的大夏天啊。
“江毅,你…你才是属狗的吧?”许星阑又羞又气的对江毅发出控诉。
江毅帅气一笑。
“许总,这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