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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os(A变O/长批/玩阴蒂/玩处女膜)(1 / 2)

严风坐在机场的罗森里吃三明治,乘白天的航班就有这点不好,落地后要处理的消息堆积成山。不过他对优先级一向规划清晰,于是第一件事就是给严世蕃打了个语音。

“到了?”严世蕃的声音好像刚睡醒。

“还在机场,jaa的endnote要求我马上发。”他才看到严世蕃一小时前的消息,连忙开始找文件转发。

严世蕃停顿了一下,声音叹出来:“格式,你帮我改。”

“啊?哦、哦哦,好,我马上。”严风连吃东西的速度都变快了,却听严世蕃哼唧了一声说:“不急,你现在先回来,学科评估的会,替我开。”

严风马上把最后一口食物塞进嘴里扔掉塑料包装,手碰到那只深蓝色riowa的拉杆时网约车订单已经丢出去。给年轻导师做开山大弟子得有做拉磨的驴的准备,随叫随到、任劳任怨,严风完美符合。

他在网约车后座上打开电脑改格式的时候还在想,严世蕃听起来好像不太舒服,一会儿到学校如果来得及,开会前先去看一眼,正好行李箱中有常用的药。

严世蕃的确不太舒服。

他按了一下指纹锁,推开胡宗宪办公室的门,喊了一声胡宗宪的大名,发觉人没在办公室,有些烦躁地撕了后颈的抑制贴往待客沙发上一躺。

身上好烫,腺体还痛,人也莫名其妙地委屈。严世蕃捂着额头呻吟一声,弗洛伊德玫瑰浓烈到让人眩晕的香气在封闭的办公室里炸开,他终于确认自己的易感期乱掉了。

难道是纵欲过度?

烦得要命,本来还想约那个新来的女老师吃饭呢。

他把胡宗宪的一件外套往身上盖了盖,自认倒霉地给自己打了一针抑制剂,蜷起身来等着热潮过去。

胡宗宪回办公室时候就看他睡得像一团猫,满屋子浓过头的玫瑰味酿成一种好像放了箱熟透荔枝的甜香。胡宗宪下意识屏住呼吸,他的信息素等级比严世蕃高点,这种近似于挑衅的浓度容易让他控制不住生理性反击。

但是……

胡宗宪没来由地感到下腹升起一种燥意。虽然他和严世蕃从五六岁起就一起厮混着长大,严世蕃荤素不忌,有时候喜欢用手或者用腿挑逗他,看他那副道心破碎的样子,再讽刺他几句斯文败类,他有时候的确会控制不住自己有点什么幻想。但追根究底,他不是那种爱搞双a恋的人,怎么也不应该被alpha的信息素挑起性欲。

“……庆儿?”但他的视线的确模糊了,走过去把挡着严世蕃半边脸的衣服掀开,仔细看了又看,的确是严世蕃没错。

“痒、好难受……”严世蕃半梦半醒间听见胡宗宪的声音,耍赖地抱住胡宗宪的腰,把脸埋在人家腿上蹭。

“哪难受?”胡宗宪皱着眉,他怀疑自己的易感期要到了,否则为什么下身有了抬头的欲望。但他还是试了一下严世蕃额头的温度,给他轻轻抚后背。

“下面难受。”严世蕃迷迷糊糊地把两腿打开,嘟囔着骂了一声,解开腰带想让胡宗宪给他用手。严嵩要是在,估计得挺生气,因为胡宗宪把手伸进他裤子的动作特熟练,比拿手术刀还行云流水。

胡宗宪的手忽然顿住了,他觉得严世蕃的会阴好像有点肿,把严世蕃胯骨扳住脱裤子,嘴上问得有点急:“还有哪不舒服吗?最近和谁在一起?安全措施做了吗?发烧多久了?”

严世蕃扭着身子由着他脱,越是听他连珠炮一样的问题就越不想回答,接着耍赖:“肚子怎么这么酸…下面好热……”

胡宗宪把他胯下剥了个干净,只见他腿心一片红肿,手指摸上去肉泥一样软烂,严世蕃被按得轻轻呻吟:“啊、你摸…好痒啊……”

胡宗宪没说话,忽然把他的脑袋从腿上推回沙发上,站起身把那扇本就只录了他和严世蕃指纹的门反锁,坐回来后把严世蕃扶起来,掰着他腿示意他去看穿衣镜。

“遇到了eniga怎么不用阻断剂?”胡宗宪为了让严世蕃在他腿上待得舒服点,把手伸下去推了推严世蕃的屁股,镜中那双少见日光的雪白大腿之间因此刻的异状隐隐透着粉红,却又被胡宗宪麦色的精壮手臂遮住。严世蕃双眼迷离地盯着镜子,喉咙滚动一下儿,神智显然不清楚:“什么eniga……”

严世蕃不高兴地岔开双腿,让燥热的腿心打到更开:“给我揉揉,奇怪死了……”

胡宗宪咽了一下口水,低头凝视那团正在成型的雌穴,他还是没能忍住诱惑,用指尖轻轻拨开肉瓣,逐渐浮出皮肤的阴蒂如珠生蚌中,他的指腹摸了上去。

“啊!别…”严世蕃猝不及防地腰眼一酥,惊叫后是连绵的闷哼,“我怎么、肚子好酸,你干什么了……”

两腿之间那个从来没存在感的部位像有虫子在爬,又痒又酸,可还有那么一点舒服,让他想揉一揉,追寻更舒服。

他不明所以地去摸自己的胯间,手指却被胡宗宪截住:“庆儿别摸。”那新生的器官太娇嫩,而根据胡宗宪对严世蕃的了解,这家伙从来不知道什么叫爱惜自己,要是真的接受不了,有可能伤了自己的私处。

胡宗宪略带薄趼的手指触诊那朵肥软肉花,蕊红瓣白,真的像极了一朵弗洛伊德玫瑰。胡宗宪僵了一瞬,转过头从抽屉里摸出一支alpha用强效抑制剂给自己注射到静脉里。

“听我说。”胡宗宪俯身把严世蕃的背搂在怀里,抱着他一下下抚他脊背,尽可能语气平淡,“你变成oga了。”

严世蕃胸口贴在他身上那柔软的起伏突然一滞,紧接着剧烈挣扎起来,要去摸自己的下体。胡宗宪早有所料,把他箍在怀里微微放大声音:“别慌。”

严世蕃终于明白胡宗宪好端端提什么eniga,合着——眼泪一下子涌到睫毛根,他感受到了自己腿间微妙的开裂感和湿黏,顿时挣扎得更厉害:“放开我、你当然不慌,逼又没长在你身上……”

胡宗宪听他骂声里带着软绵绵的哭腔,本来就焦急的心情更加怜爱,妥协地把严世蕃两只手腕攥住,松开怀抱让他低头看那只肉玫瑰。总是要面对的。

严世蕃两只手无力地耷拉在胡宗宪掌心,垂着头露出一段细白的后颈。现在是几点钟?2019年5月24日17时55分,好吧,从此时此刻起,风流成性的小严开始晕逼。

但他信任胡宗宪习惯了,还没想起自己真的变成oga就应该谨防胡宗宪这回事。腿间的肉穴像被虫蚁啃出来的,痒得抓心挠肝,热流酥酥麻麻地涌向小腹,严世蕃想绞紧腿遮掩异状,却觉得那处更加肿胀发紧,无可奈何地分开,把两膝搭在胡宗宪大腿上,晾着那个还在奇痒着发育的小穴。

“我没和别人做,还是以前那些。”严世蕃真的想不出来自己能去哪儿接触一个eniga,甚至那些人里只有两个alpha,信息素等级也都不高。腿间一阵瘙痒的电流,严世蕃捂紧了下身,那地方比他想的还要软。

他慌乱的心忽然沉进陌生的快感中,纤细的手指无意识触碰着幼嫩的花蕊,从肚子到大腿都开始发酸,严世蕃恍惚着喘了一声,忽然如梦初醒,这好舒服好舒服的感觉竟然是来自他正在玩弄自己那个邪恶的……东西。

这淫荡娇弱的声音也是自己发出来的吗……

严世蕃眼睛发直,不声不响地靠进胡宗宪怀里,闭着眼睛竭力想逃避,可越是这样就越觉得下体鼓胀感突兀又饥渴,他抱着胡宗宪的脖子跪在沙发上直起身,把头埋进胡宗宪颈窝:“师哥,我好难受……”他低下头舔弄胡宗宪后颈的腺体,摇送着湿漉漉的腿心往胡宗宪鼓起包的裤裆上蹭。

西裤上淋满他的淫水显得尤为滑腻,摩擦丝毫解不了腹中欲火,但阴蒂又连这种光滑的触碰都难以承受,逗引着他更加沉溺欲望之中。膨胀的玫瑰香冲进胡宗宪鼻腔,后颈像是被小猫舌头舔弄着。

胡宗宪忽然意识到这场面有多么香艳暧昧,一个正值盛年的alpha怀里抱着一个正在发情求欢的oga,他麦色的手再次伸入严世蕃苍白少见光的腿间,轻轻抚摸他浅粉的穴瓣,一侧头扳过严世蕃的脸,吻上他的唇。

“呜……”严世蕃是因为肉穴被摸而叫出声,可听起来却像是不耐亲吻的稚嫩娇喘。师兄的手指明明在穴口逗留了片刻,却还是没有碰他,而是上移抓住那颗阴蒂搓揉,指节缓慢地刮过肉核。

严世蕃的身体在他怀中激烈地扭动起来,喉音颤抖着哀求:“好想尿、慢点——不行、嗯我要尿了……”

他两腿越是打颤,胡宗宪越知道他爽,渐渐压下身子让他躺在床上承受爱抚和吻,唇舌深深侵入,严世蕃模糊不清的声音传响于牙齿和口腔:“操我……”

胡宗宪皱了皱眉,手下捏弄他阴蒂的动作不经意一重:“别胡说。”他玩严世蕃的阴蒂是希望让他足够舒服,舒服到以后可以让那些床伴用手伺候他,而别真的和他发生什么让他吃亏。

而如果有一天,严世蕃需要结婚、需要固定的关系、需要孩子——胡宗宪的吻更深了,他从桌上抽出一张纸擦了擦自己裹满蜜液的手指,重新把手逼到严世蕃的阴道口,那处稚嫩而青涩地翕张吮吸,严世蕃抱他脖子的手也微微收紧,控制不住地嗯嗯直喘。

胡宗宪把指尖缓缓送入那个狭窄柔腻的肉洞,进得很浅,只到阴道瓣的位置,抵住那脆弱的消耗品,不用一丝力气地轻轻搔刮。严世蕃的喘息乱了,抑制不住发出细小嘤呜声,下意识挣开亲吻叫了一声:“别…别碰……”

好可怕。如果说玩阴蒂还和握持阴茎的感觉差不很多,只是更舒服敏感而已,这种纳入的感觉就远远超出他所能承受的范围。

胡宗宪握惯柳叶刀的手指仿佛在进行什么精细的操作,擦过那层娇嫩的肉膜,却又几乎让严世蕃觉得他指腹的纹和轮已经刻印在了自己所谓的贞洁之上。

“现在知道怕了?”胡宗宪了然地用嘴唇抿弄严世蕃的唇珠,手指退回一些,在阴道口刮一圈勾出爱液黏腻的银丝。

严世蕃双颧浮起光泽的红晕,两腿岔开就忍不住发抖,合上又被滑腻的阴唇羞耻得不能忍受。

“以后保护好自己。”胡宗宪贴着他脸颊吻了一下,“不能像以前一样胡来。”

呼吸灯一明一灭,柠檬味烟弹将强劲的冰冷送进口腔,严世蕃上牙膛被冻得一阵刺痛,随即觉得这口味有点像洁厕灵。

他一进实验室,蹲在仪器边上的几个本科生说到一半的话全咽回去了,乖乖问一声严老师好,严老师辛苦了,严老师您坐。

严世蕃坐在那扬了扬下巴示意他们开始演示,目光扫到杂物台上的盒子,想起来翟兰叶昨天和他说去瑞士开会给他带了礼物放在实验室,他拿过来在右手上试了试。纤细手骨线条柔和,散漫虚张着,与那只光亮剔透的pp相得益彰。

这几个本科生的课题是基于ai影像分析技术的智能清创机器人,很经典的纯悬浮科研,主打创新不落地。这东西找智算或者机械的老师指导也不现实,只有严世蕃做的智医方向沾边。

他们从肉联厂买了条带皮的猪通脊,钝刀划开个口子固定住,启动机器后银闪闪的探头就开始搅,消毒剂从出液口泵出来往创口里喷的位置十分准确,就是力度快把那块猪肉打穿了。

“……”严世蕃下意识把手支在腮边摸了摸嘴唇,想起当年他说不想做临床的时候老严十分欣慰,说他没有医者仁心,但有自知之明,这一点很不错。但此刻他又觉得自己缺乏仁心的程度和本科的真阎王还是有距离的,低眼垂睫思考措辞,过了会儿又劝自己:算了,他们都大学生了。

他问什么时候正式比赛,几个学生唯唯诺诺地说了个日子,他寻思他们也改不出什么东西来了,嗯嗯两声说:“那你们指导老师到时候就填老严主任吧。”

说罢事了拂衣去,回办公室用那瓶血色大黄从头喷到脚,听见走廊里的说话声,眼珠一转就推开门,对着林菱和院办老师露出一个如假包换的甜笑。

院办哪见过这架势,脖子下意识往后躲得双下巴都出来了,讷讷道:“小严老师……这是新来的林老师,做临床药学的。”

“嗯,主任和我说了。”严世蕃在工作场合一律对老严称职务,转脸向林菱,“今晚年轻老师有个团建,正好给你接风洗尘,好吗?”

林菱想,她的同门师兄陆大坚肯定也会在场,初来乍到,这种事还是不要拒绝显得太孤僻。于是她点点头。

严世蕃办这间长住套房就因为希尔顿的床品最舒服,符合他的需求。他换床伴比酒店换床裙还勤,本来放在咖啡机旁边的矿泉水甚至被贴心地放在了床头茶几。

“他们人呢?”林菱进门见空无一人,扭头问严世蕃。

“哦,等会儿就来了。”他漫不经心地应答,心情很不错地走进主卧,检查了一下自己的必需品是否还有库存,顺便精挑细选尺寸和香型。

林菱站在咖啡机前,拎起咖啡豆袋子看了看:“你们也喜欢喝瑰夏吗?”

出于给新同事留下点好印象的心理,林菱开始研究那台咖啡机。

严世蕃出来时候听见蒸汽管的哧哧声转身走过来,低眼望着逐渐绵密的奶泡,从背后将手轻轻搭着她肩膀。林菱觉得他像只站起来扒拉人的小猫,那只柔软的手说不上太讨厌,但客观上这很冒犯。

她借着取咖啡的动作躲开,回转身体递给他,很客气地皮笑肉不笑:“我改良过的dirty,趁没融到一起快喝。”看着严世蕃接过去品尝,她又问,“所以其他老师什么时候来?”

严世蕃啜饮着咖啡,深感这次猎物的完美。虽然他对beta兴趣一向一般,但现在他体质变化,只能消费降级。而且beta免疫信息素,天生超绝钝感力,根本不会辨认出他是a还是o。

“今晚是年轻老师专场啊,研院难道不是只有咱们两个年轻老师?”严世蕃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眉梢一挑,心安理得地继续品味那杯咖啡。

林菱满眼无语地看着他:“陆大坚,做药物毒理方向的,他只比我大三岁,怎么不算年轻老师?”

“哦……”严世蕃矫揉造作地恍然大悟般吸口气,假装无奈地摇摇头,“他长得太着急了,看那样我还以为快五十了。我昨天还说,我爸那个岁数都评院士了。”

林菱气结,低头收拾包就想走,钥匙串在皮包里发出清脆潮湿的声音。

严世蕃有点急,想过来哄她,迈了一步余光看见房间里的矿泉水和毫无使用痕迹的制冰机,面色倏忽古怪:“你用的冰块是叫人送上来的?”

林菱不耐烦道:“你冰柜里的。”

善恶到头终有报,严世蕃开始后悔上次纵容那个小oga乱搞这些情趣用品。

又黏又热的水从腿心肉缝涌出,顺着大腿流下来,打湿了薄款西裤。玫瑰香膨胀再膨胀,如果具有烟雾的实体,天花板上的消防报警器一定早就警铃大作。

事实上警铃大作的是本来已经要走的林菱,作为eniga,理论上她不应该对任何ao的信息素有反应,除非——除非是被她变成o的,她前几天来办入职手续时因为刚回国水土不服发生的那次信息素暴发竟然真的有受害者。

她有些懊恼,当时明明看到应急楼梯没有人才去那里翻找抑制剂的。

严世蕃还沉浸在自己腿间发大水的耻辱之中,想要并紧大腿藏起水痕,却因为发情的渴望不由自主地岔开双腿,他就像个破了羊水的孕妇,慌张茫然,连找地方扶一扶都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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