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话,这超市本来就是我的,还需要你让?”半途拿枪身贴着他的脸,低声耳语:“你敢跟我抢吗?”
林煜抿住唇,看起来脆弱忧郁得要碎掉了。
好一个落难美人。
她当然不会怜香惜玉,而且还要,趁火打劫。
“那你想怎么样。”他自暴自弃地交出了谈判主动权。
枪口抵住他的下巴,促使他微微张开唇,额发凌乱,耷拉在漂亮的脸蛋边上。此刻他鹿眼微垂,要看不看地瞅她,有点惧怕又忍不住想观察她的样子。
她用目光把他从头到尾刮了一遍。
即使大少爷在这几天末日里混得不如从前了,也比绝大多数人看起来精致斯文,健康美丽,甚至这些天的落魄,使得他的傲慢中平添了一丝脆弱,没有从前锐不可当的气势了,看起来像是落难的白天鹅,让人想要掳走豢养。
她舔了舔后槽牙,突然觉得很可爱。
抬起不持枪的另一只手,蹭上他微张的小口。
他的唇温润,热气,沾湿了她的指尖,她堪称粗暴的顺着他的唇形来回地摸。
把他的唇瓣弄得红肿生疼,他目露谴责,用水一样委屈的湿漉漉的眼睛瞅她。
“想怎样啊……”他呢喃。
嘴巴但凡张开一下都唤起火辣辣的疼痛知觉,热意自下而上,涌到了眼睛,他眨巴眼睛,通红通红的像要哭了。
“可以了吗?”他抿了抿唇,水泽润了唇瓣,显出好看的嫣红欲滴,镶在那张华丽得不像样子的脸蛋上。
她摩挲了一下指尖,舔了舔唇“马马虎虎吧。”
“你别杀我,好不好?”撒娇的口吻还有些生涩,但已经无师自通地带了蜜意,那点不作假的青涩,柔柔软软地撞到人心里。
她放下了枪,靠了过来,她身上有股清爽的味道,但极具侵略性,将他完全笼罩覆盖了,
“我们谈点别的条件。”声音打着旋从耳尖坠进深处,与此同时,她五指并拢,色情地抓捏他的屁股。
少爷的心猛地一紧。
混蛋,兵匪,臭痞子,流氓,无赖。
“你刚才还说可以!”
“我哪里有说过可以?”
“想让我放过你?”她灵巧的五指,弹钢琴一样在他翘臀上起落,苍劲有力,每一次掐按的力度都让他忍不住轻声哼唧。
太丢人了。
他红着脸不肯放弃:“我哥是少将林铮,我们林家在b市很有势力的,你想要什么我都能给你……”
他试图打动她:“只要你放过我,然后带我去到林家所在的区域,我保证什么都可以给你,他们很重视我的。”
“都末世了,谁还信你那套画大饼的说辞,都不知道能不能活着走出学校呢,还去找你远在天边的哥哥领赏。”
她抓揉的力度越发粗暴和没有耐心,软绵绵的臀肉在掌心里来回把玩揉搓。
“嗯……求你,别那么用力……唔,坏蛋!”
他都不敢相信发出这样声音的是他自己,羞耻感溢满了胸腔。
“想让我带着你走吗,去b市?”
在风暴一样陌生的快感里,他无助地追寻着她唇舌间的词语,说出的话几不成句,碎碎的,都要挤出了哭腔:“嗯……我一定会报答你的,以后……我哥哥……我家里……嗯,我有很多钱,很多,给,给你。”
“你别……”他伸手想去阻挠阻挡她作乱的魔手,结果忘了自己已经被绑住。
“别动那里!”他都要破音了,咬紧了牙。
“我不要你的钱。”
“那你要什么?”
“我要及时行乐,我要你给我你现在能给我的东西,我不要什么日后的回报,天方夜谭一样的远方的财富。”
“我,我现在没有能给你的东西。”他低垂的羽睫不住地哆嗦着,红晕盖脸,无不显示着他察觉到了这明显的,从未有人敢对他发出的性暗示。
仇人脸红不得不低头的样子非常美味畅快。
陆松月亲啄了他柔软的脸颊,惊得林少爷又瞪圆了他的鹿眼,含羞带臊地看她。
看得陆松月心中的戾气都消散了几分,笑吟吟地:“你当然有。”
“这样可以吗?”她文质彬彬地询问,手上的动作却强势而霸道,容不得他半点拒绝,她按着他的腿,把他提溜起来,抱在怀里,他全身重量都靠在她身上,胸肌的热意透过衣服传递到她身上。
“还有这样可以吗……”那是一个热情烘暖的吻,从脸颊吮到唇儿,嘬弄他的唇瓣,当他坚持不住泄了唇间,就蹿进去舔咬他的舌尖,攻城略地般的狂暴,要把他吃了一样的贪婪。
他快要喘不过气来,初吻被这样亵玩,一点也不浪漫,在昏黑的超市杂货架角落里,被自己从前看不上的,不认识的女人按着亲索,他几乎要崩溃了,眉目却染上魅色,被滋润得好看得不成样子。
“这样呢?”依然是文质彬彬地询问。斯文有礼的话语和野蛮的行动,她不顾他微弱的阻拦,解开他的校服外套,含住右胸上的一点,漏点的红色乳粒,湿漉之气隔着衬衫传达到肌肤上,几乎叫他升起了鸡皮疙瘩,浑身敏感得一碰就软,但乳头反而迎风而立的在湿润的口腔里坚挺硬立起来,白衬衫上愈发明显的一摊水渍,包裹着一颗软红浑圆的莓果。
他羞耻得忍不住夹紧了臀。
“懂了吗,以后你都要这样跟着我。”
“同意就成交,不同意就算。”
她呼出的气息喷洒在他脸蛋上,身体还交缠在一起,他能感受到她有力的大腿,横臂揽住他的具有爆发力的小臂,还有带着老茧的粗糙的,在他衬衫下,内裤里逡巡的手。
他剧烈的颤栗起来,耳尖红得不像话。
“同意?”她问。
他望着她,同意的话,这样色情冒犯的行为就会成为常态,他就必须得按着她说的话去做,
拧屁股,摸乳头,接吻,浑身赤裸的做爱。
不同意的话,他就会被赶出超市,失去食物和容身之地,他可能会死,也可能会被其他人强仠,像纪麟老师一样。
“别傻呆呆的看着我。”她不耐烦了,像脾气不好的暴君。
“同……意。”他咬到舌头了。等等也许还有折中的办法,他急忙补救:“但就这一次!”他的脸爆红,口齿倒是流利起来。
“这一次你想对我怎样就怎样。”他怯生生地看着她。
她顿觉可惜,不过到嘴的肥肉,之后的事情之后再说,先尝尝滋味,来日,方长。
敷衍的:“嗯嗯嗯。”
没想到还价成功了,他松了口气,身体感知到心情也跟着松懈下来,衬衫松松垮垮地提拉在身上,露出肩膀,女人的手如入无人之境,将他浑身摸了个遍。
之后,她褪下了他的裤子。
冰冷的枪托直直地打在他的屁股上。
又弹又软的两团白雪在她面前摇晃,被打得充血,勾勒出枪管的道道红痕,可怜兮兮的。
他的头埋在她怀里,支吾地,一边哭一边被她亲。
她每打两下就要来亲他一下,像是责罚小孩后还会给糖果哄人的家长,搅得他脑子乱哄哄的,分隔不开疼痛的苦楚和亲吻的甜蜜。
于是亲吻结束的时候他就会狂骂她:“疯女人,混蛋,无赖,色胚,流氓,讨厌死了……”
但陆松月看着他嘴巴被亲肿,衣不蔽体,露出雪肩,屁股浑圆挺翘的样子,只会笑吟吟地更用力地欺负他。
如此又把小少爷上上下下玩了一轮,只是他把后穴捂得紧,这次还没得手。
她还咂摸着味道的时候,他猛拍下她还想要作乱的手,
义正言辞:“交易结束了。”
她也不知尴尬,挑了挑眉,就把手收了回来,手腕晃动,活动着手轻轻呼气,还肆意地看着他,半点不收敛自己打量的目光。
林煜眼尾还红着,是被欺负得哭得紧了。他不敢看她,甚至现在还觉得今天发生的一切就像一场梦。
心跳还没止住,咚咚狂跳,随时间也慢慢归复平缓了。
“你可得信守承诺啊!”他用被绳索勒红的手腕,重新把衣服穿了回去,期间虽努力面不改色的让陆陆松月站着看,但红霞又晕染到了玉白的脖颈。
陆松月的衣服也被他扒乱了一些,她懒得整理,在柜台拿了包烟,抽了起来,在云雾缭绕里淡淡地:“当然了。”
也不管言简意赅的一句话能不能安他的心,就自顾自地拿起腰间对讲机:“嘉好超市已经清理完毕。”
对讲机那边传来声音:“收到,队长,我们马上到。”
林煜穿衣的动作一滞,在学校里只有警卫队的人才有对讲机,但陆松月怎么看也就跟他一样是个学生样,那么答案只有——她已经洗劫过保卫处了。
而且她背后甚至还有团伙。
果然是硬茬子,连学校里武力值理应最高的警卫队都闯过了。他一时又是高兴自己找上了这样的靠山,一时又后怕,还好自己没有跟她硬碰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