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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申请外出()(1 / 2)

确实要来好几次,她又去了好几次。

阮枣泪眼朦胧地抱着他,身体紧贴,她的下巴靠着他的肩膀,双手无力地缠在身后。

随着灰白大起大落的动作,阮枣感觉自己子宫口被顶开了,一种难以言喻的疼痛夹杂着快感传达到大脑,让人欲罢不能。

她从来没有接受过这种刺激,急忙叫停,但是还没吃饱的少年又怎么会停下呢?

灰白摆出烦恼的表情,恶劣地对她说:“主人应该要多锻炼锻炼,体力实在太不好了。”说着他往上抛了抛女孩,顶端又撞进宫口,棒身的青筋擦过凸点。

“我现在就来帮主人好好锻炼。”

女孩实在是说不出话了,能发出的声音只有喘息声,不知道多少次高潮,花穴早已一塌糊涂。

少年不知道走动用力抽插了多少次,像一个永远有电的打桩机。

终于在一次女孩高潮的同时,被小穴吮吸的蠢蠢欲动,用力顶开子宫口塞入了龟头,在里面狠狠地射了出来。滚烫的精液冲刷着内壁,全身敏感的阮枣在他射精时又潮吹了,双眼控制不住地往上翻。

阮枣感觉眼前白花花的,周围的一切天旋地转,就像在天堂上。

“嗯…哼…”回过神来,没有力气说话的女孩在他身前哼哼唧唧,灰白也喘息着,脸颊的汗水顺着下颌线滴下,浓密的睫毛微微颤抖。他明白这是在问为什么还不拔出来。

没错,灰白还堵在里面,已经射过一次的阴茎体型并没有减多少,甚至软硬也还和没射前一样,热乎的精液与她自己的花液混合在一起被堵在穴内,一滴都没有流出来。

灰白坐了下来,双手还是在把她的屁股往自己性器上按。

阮枣微鼓的小腹依旧隐隐能看到他的那根东西,两人面对面依靠温存着,很是温馨。

“主人体谅一下,灰白也是有发情期的。请再努力努力吧。”

故作委屈的语调,这份温馨没有保留多久。白切黑少年终于暴露出他恶劣性格的冰山一角,灰白蹭了蹭女孩的脸颊,把她的泪水舔干净。他可恨不得一辈子都放在里面呢,想两个人永远不要分开,一直黏糊在一起。

发情期?!

阮枣只感觉大事不妙,她可能最近都得被这样折腾了。

事实证明她想的没错,后面几天还会被更加过分的疼爱,越来越变本加厉。

不过她没有未卜先知的能力,趁着休息时间,她恢复一些体力后就问了一些问题:“这片草原上就你一个人住吗?”

她来的时候看见了许多红色的大花,上面好像也能住人。

灰白老实回答:“是的,这一带只有我们两个,这些红花都是我喂出来的,它们听从于我。”

“喂?用什么喂…”难不成是人的血肉和骨头…

阮枣喜欢胡思乱想,脑子里猜测出很多可能,不过灰白给出的回答没有这么血腥:“是噩梦,这些花只吃噩梦。”

好梦幻,阮枣疑惑道:“噩梦怎么吃?”

灰白想了想,理所当然的回答:“它们会自己跑过来的。”

?她怎么听不懂。

少年看着女孩,努力地用自己的语言组织逻辑回答:“这里的生命都会进化和变异,主人在如果外面看到过黑黑的东西的话,那个就是“噩梦”。”

所以那些怪物是这个世界的人做的“噩梦”?如果不是她就处于这个危险世界的话,阮枣会认为这种设定有点意思。

激烈运动劳累之后,阮枣感觉自己有点饿了,她摸了摸肚子隔着小腹感受到他的热情,双手揪着衣服,有些不好意思地说:“你要不要拔出来?有点饿了,要不要一起出去找吃的?”

灰白突然抱住她,像是要把她揉进自己身体一样,神情委屈地摇摇头:“我可以弄来东西给你吃,你不可以离开我!”

说完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藤蔓晃悠到阮枣眼前,轻轻触碰着她的柔软唇瓣,意图让她张嘴。

“灰白?…这是?”

这些藤蔓好像和他一样喜欢蹭来蹭去,根茎顶端有液体冒出来,蹭到了她嘴角,阮枣不自觉舔了舔,发现甜甜的。

灰白紧抱着她,手掌轻拍安抚着她的头顶,视线移到阮枣泛着水光的唇上,眼眸微微咪起:“这些藤蔓和这朵大白花都是我身体的一部分,外面的食物对于主人你来说,危险性太高了,吃这个比较好。”

也是,她又没进化又没变异的,吃了外面那些不明不白的东西估计很快就死翘翘了。

自己还真是柔弱…

阮枣叹气,双手拿着藤蔓慢慢吮吸,就像婴儿吸奶时一样乖巧。

这东西味道像那个什么饮料来着,呃,反正甜甜的,还挺好喝。

虽然不知道自己到底喝了多少,胃部的饥饿感终于消失了。等等!这朵大花和藤蔓也是他身体的一部分…那她现在喝的是什么?!

阮枣望向灰白,感觉有些惊悚:“我喝的这个东西…不是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吧…?”

灰白无辜地眨眨眼睛,用纯真的语气说:“是花蜜啊,我特殊处理过的,保证符合你人体的所有需求。”

“那就好…”阮枣松了口气,只要不是奇奇怪怪的液体就好。

灰白看她放心了,也就没有说他的精液其实和这种液体的构成差不多。

少年看着阮枣恋恋不舍地又舔了舔藤蔓,眸中的情欲又被点燃了。

他继续用自己圣洁漂亮的长相蛊惑着女孩,就像伊旬园中蛊惑亚当夏娃吃下苹果的毒蛇,好像有着深不见底的欲望:“吃饱了?我们继续做开心的事情吧?主人身体里的那个东西还硬硬的呢…”

说着他顶弄了几下阮枣,弄得她心神荡漾…

啊啊啊这光芒四射的脸实在太可恶了——

阮枣紧闭双目,她无法拒绝他的撒娇,但她的身体实在有些承受不住这过于庞大的快乐:“能不能等明天…我好累。”

灰白委屈地说:“那明天我弄几次都可以嘛?”

女孩摇摇头,摆了个拒绝的手势。

少年没有说话,只是睁大清澈见底的眼睛,泪水挂在眼底摇摇欲坠,沉默不语地望着她。

阮枣感觉他的脸又在发光了…她深吸一口气,心软地说:“好吧…不能太过分!还有那个…我明天想出去看看。”

她边说边撇灰白:“你能和我一起出去吗?”

阮枣想着说明天看看这个世界到底是什么情况,正好旁边有人保护…没办法,她太好奇了。

灰白好像不是很希望自己过于远离他,好像是那种希望她什么事都依赖他的属性?那就一起出去吧,在外面逛久一点说不定还能逃过床上游戏。

灰白本来有些不情愿,不过他想到了什么,又开心地同意了她的请求:“主人这样说的话,那就只能答应啦。”

主人喜欢的话,在外面做一整天也不是不行。

花苞一直闭合着,所以阮枣不知道现在是晚上还是早上。于是她询问灰白:“你知道现在是什么时间吗?”

灰白转头指着一个地方,阮枣眼睁睁地看着原本完好无损的花苞突然撕裂出一道四四方方的窗口,接着藤蔓拔地而起,顺着窗口沿着边缘固定变成了床沿,一瞬间内就变成和她家里的窗户完全相同的样子了。

阮枣双眼放光,兴奋地摇着灰白的肩膀问道:“这是什么魔法,连我家的窗户都能变!好厉害!”

被夸奖的少年有些小得意,他红了人类耳朵位置的翅膀尖尖,用害羞的语气说:“这个花是我身体的一部分嘛,我能让这里变成任何样子,包括你的房间。”

灰白挥挥手,地板和空间内的所有花瓣都开始挪动,他们坐着的位置慢慢凸起,最后变成了一张床,而空间内的其他位置也通过藤蔓或者花瓣的各种扭曲撕裂,最后变成和她家里一模一样的家具。

包括房间里的时钟也变出来了,上面显示的时间是晚上9点。

酷毙了,酷毙了!那岂不是游乐园也可以变,教室也可以变!

阮枣突然有点不想明天出去了,但是话都说出来了也不好收回,反正这里有的是机会玩。

窗外的天色很暗沉,但是黑灰色中又带有一点血红色。地球晚上不长这样,和她刚来这里时看到的不一同,现在应该是晚上吧?

熟悉的环境,一放松下来阮枣感觉身体的所有疲惫全部涌上来了,她打了个哈欠,对于还堵在花穴里偶尔给她酥麻感觉的大家伙实在没办法,只能拍着灰白的背说:“我们一起睡觉吧,我好困…”

灰白环着她一起躺了下来,精神不见萎靡,看起来完全也不累,等到阮枣闭上眼睛时,他还在看着她。

阮枣很快就睡着了,房间里只能听见她平稳的呼吸声,灰白的手像安抚婴儿一样的轻拍她的背,另一只手用蝴蝶停留花朵上描摹着她的脸庞,感受着身旁鲜活的生命。

她确实是个漂亮的女孩,肤如凝脂,晶莹白皙,有一副娃娃脸。淡粉色的头发不但没有显得她皮肤黑,反而很映衬她皮肤的剔透,长发凌乱地散落在洁白的床单上,让女孩如同洋娃娃般可爱。

这是阮枣高考前染的,因为想放松一下,试试新造型然后就染的,反正考场又不禁止染发人员入场。

染了头发以后,阮枣倒是经常被男生搭讪,不过她全部回绝了。

她微张唇瓣,灰白能看见里面让他魂牵梦绕的香软小舌。他盯着女孩安详入睡的模样,看了很久很久,然后自己才闭上眼睛。

阮枣是自然醒的,睫毛微颤,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看着眼前熟悉的景象突然有些不自然。

“是梦吗?…”阮枣嘟囔着坐了起来,迷茫地揉眼睛,然后被下身的异样感弄清醒:“唔嗯…?”

感觉麻麻的涨涨的…

看见身旁安静乖巧的美丽少年,还有她身体里非常不安分的东西,阮枣才有一种实质感,她恍惚地小声说:“昨天的都不是梦啊…”

真的回不去了,我的漫画,我的外卖,我的互联网…不用看高考分数,也再也不用早起,甚至可能都不用工作了。

阮枣像死掉咸鱼一样躺回床上,她现在是背对灰白的,他好像睡的很香…那她就不打扰他了。

阮枣沉默地看了一会自己已经习惯但是还是被撑的粉红的穴口,悄悄往前移动,让他的阴茎一点一点退出去…

身后原本安眠的少年突然往她身上压,一只手伸到她大腿根处用力抬起,刚退出一部分的阴茎又狠狠地撞回花穴内。

阮枣被下体的快感刺激的发出一声喘息,接着又向他恳求道:“嗯哈?!…啊…灰白你醒了?…那能不能把这个东西弄出去…”

少年似乎也是迷糊醒来时无意识的动作,他那如同上帝般精细打磨后的清冷面庞因为此时呆呆的气质而显的有点软萌。

“不要…”灰白执着地抱着她,像粘人的小孩子用撒娇的语气说:“主人你昨天说过今天随我喜欢的…”

还有这回事啊。

阮枣不会承认她差点忘记了,不过既然答应了别人那就得好好做到。

阮枣沉默了一会,脸上有一层热度:“那就随你喜欢吧,不过我今天还是想出去的。”

免费获得一个保镖兼伴侣,不过阮枣不打算从草原上出去,这附近只有他们两个人,这里的花又听从于灰白。

出去说不定很危险!那些“噩梦”看起来就很恐怖,要是发起攻击了灰白还得保护她,两个人说不定都会受伤,但是草地上应该很安全,所以她指的出来逛逛也只是在草原上逛逛而已。

想到这里阮枣清醒了不少,她兴奋地拉着灰白的衣袖说:“我们去洗漱一下就出去吧!”

少年懒洋洋地打了哈欠,点点头,他突然握住女孩的膝盖,以下身为支点让她转了180度,面对面把她像小孩一样抱了起来。

敏感点被碾压,阮枣咬着下嘴唇不吱声。

两人进入浴室,灰白把她放在洗漱台上,阴茎慢慢退出,花穴似乎还恋恋不舍地紧咬,等待龟头完全退出时发出一声“啵”的清脆声响。

阮枣顿时羞红了脸,视线从动作始终慢条斯理的少年上移开。

她肚子里的东西慢慢流出来,不过又被灰白拿一个粉红色的东西堵回去了。

“这是什么?”阮枣想要拿出来,却被少年制止了,她感觉小穴内的那个东西好像在吸收液体慢慢生根发芽…

“???这什么东西…”阮枣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入口处开了一朵花,它看起来像月季,花瓣粉嫩可爱,娇艳欲滴。

阮枣喜欢所有漂亮的东西,如果不是在那个尴尬位置的话…

阮枣可怜巴巴地看着灰白:“我要被寄生了…”

她在漫画里见过,植物种到人的身体里,慢慢地生长寄生,最后直接控制大脑!

灰白忍俊不禁道:“这个东西也是我身体的一部分,只要它在你身体里,主人出门就不用担心那些怪物啦。”

“谢谢你…”但阮枣有些疑惑:“可是它为什么要开在那个位置?”

灰白抚摸着她的小腹,缓缓地说:“因为这种花只能在我的精液里生长。”

“……真的吗?”

“真的。”

真的是假的。很认真地睁着眼睛说瞎话。

其实灰白只是喜欢她身体里有他的东西而已。她的反应也很有趣,以后用藤蔓这样玩吧…

阮枣看他用严肃的表情确认,只好回答:“好吧。”

异世界真是千奇百怪。

少女乖乖拿起牙刷洗漱起来。

灰白看着她乖巧的样子,认为自己家的主人实在是太好骗了,以后再编一些这种谎。

阮枣看着出水的水龙头,突然想起来这是藤蔓变的,既然本质是藤蔓那为什么能出水?灰白说过这些是他身体的一部分吧,那这样的马桶岂不是…

发现了新大陆的阮枣认为有点细思恐极,于是颤颤巍巍地问:“灰白啊…这些家具本质都是藤蔓或者花瓣对吧,那水龙头为什么会出水?”

灰白也在跟着她一起洗漱,现在正在嘴巴里吹泡泡玩,含糊不清的说:“严格来说花和藤蔓还有飞蛾这都只是我身体一种形态啦…”

因为再说下去灰白就要吃牙膏泡泡了,就迅速洗漱完后回答她的问题:“你认为它是水龙头,它就会按照你想的东西出水,那么它就是水龙头。”

明明都是人话她怎么听不懂?哦,旁边这个不是人,是幺蛾子。

灰白看出来她的疑惑了,用更简单直白的话说:“你可以这样认为,它就是水龙头,只不过可以变成我的身体,也可以变成其他任何东西。”

虽然还是不懂但是这很酷。

阮枣好奇地问:“这是什么原理?”

“唔…想象具象化…?只要能想象就能转化,不过灰白不知道为什么,我从一出生就会了。”

灰白实在回答不出来大概,只能挑了一个意思有点相近的词语说出来。

阮枣放心了:“那就好…”

只要不是她想的就好,不然以后厕所都只能跑到外面上了。

阮枣洗漱完,喝了那个液体以后就换上了衣柜里的裙子,因为那朵花的位置,她现在只能真空出门。

外面的天气看起来不是晴天也不是雨天,远处雾蒙蒙的,天也是灰的,这样出门正好。

从高处往下看,下方的红花开放的很有序又好看,黑色的花蕊在黑色花瓣中各外突出,形状像手一样往外延伸,感觉在扭曲地渴望着爬出来。

阮枣收回视线,还是在下面的草地上逛吧。

花苞慢慢下降,等到两人到达地面以后,阮枣才感觉自己实在是太渺小了。

血红色的巨大花朵静静的屹立于草原之上,让阮枣有一种自己是蚂蚁的错觉,她甩甩头,想把诡异的不适感晃出脑袋。

植物与花朵的馥郁弥漫在草原上,无处不在。花香味厚重的地方甚至形成了雾气,缭绕在叶子与根茎旁边,危险而又神秘。

但是阮枣结合这些看出来一种血肉之躯被分离然后拉丝的惊悚恐怖感。

少年牵着她的手,如同闲庭漫步般悠闲地慢走,看起来没有任何不适。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幻觉,阮枣总感觉这些红花长出了牙齿,在咯吱咯吱地咬什么。但等到她认真去看的时候,却什么也没有。

有鬼啊——

阮枣搓了搓手臂上的鸡皮疙瘩,拉了下灰白的衣袖:“你觉得这些花在动吗?”

“嗯?”灰白有些疑惑,不过也认真仔细地盯了一会红花,最后回答:“没有,它们吃东西时长的比现在丑。”

突然他想到了什么,动作匆忙,迅速从衣领中拿出一朵小白花,然后将整朵花塞到她嘴巴里,同时道歉:“啊…主人对不起!我忘记你是纯种人类了,这些花的味道对所有生物都有致幻作用。”

阮枣一脸懵逼地嚼碎了嘴里的花瓣,咽下之后唇齿间只有白花的清香味了,红花的粘腻熏香味消失殆尽,她的余光里也没有了那些恐怖的幻觉。

少年怜惜地抱紧女孩,清冷的眼眸中带着冷漠与狠毒:“我让这些花朵永远消失吧,反正他们这么丑陋,甚至不长眼到让主人看到了这些东西…”

那些原本安静的花朵在他眸光暗沉时一瞬间全合上了花瓣,鲜红的色彩集体褪色,有些花甚至直接枯萎了。

“嗯?倒也不必,我觉得还挺有特色的…”

草地上长着黑色叶子的红花,莫名有一种梦核感。

有特色这倒是真的,阮枣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生长整齐又排列有序的植物,就算在漫画里看过比这个还美丽的景象,但视觉不如实地来的身临其境。

这里就像童话一样,比被工业气息熏入味的城市好多了,她家附近可是工厂污染空气的区域,楼上楼下天天装修,每天都要闻着油漆味或者工厂的混浊空气入睡。

如果不是没有时间电脑网络的话,她可以和灰白永远呆在一起。就是这个世界太像世界末日了,不适合生存。

她话说到一半时,黯淡的血色荆棘用软绵绵的刺轻轻触碰阮枣,女孩转头一看,这个会动的棘刺把缩小版的玫瑰递到她面前,讨好的示意她搜下。

阮枣不适应地退后一步,看了看面前的花朵又眼巴巴地看着灰白:“那个…这是?”

女孩感觉她现在就像面对亲戚的大额红包而不知所措的几岁小孩一样,不知道该不该拒绝只能向家长求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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