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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独特的生存方法(2 / 2)

今天的午餐有一股玫瑰味,晚上喝橙子味的吧。反正灰白会弄出来的。

恢复了一些力气的阮枣想着。

她口腹之欲没那么重,不是非要吃到米饭蛋糕这种实体才有进食的感觉。只要有饱腹感加上味道不错就好了。

如果换成喜欢美食或者不喜欢饮料味道的人,喝这个一定持续几天就受不了了。

阴茎运动的幅度很小,阮枣快适应这种肉棒加上藤蔓的异物感。

尿道里和后穴的藤蔓也轻微摩挲着,没有剧烈运动。

花穴动情地吐出了几股透明的液体,阮枣有点力气了,她合并双腿,企图掩盖自己性欲又上来的事实。

肚子里还有其他的东西都没有弄出来。

女孩抱着灰白的手臂,软软地说:“我的肚子真的不会炸吗…”

其实她想说的是膀胱,直接说出来太羞耻了。

灰白的手指挑逗着已经红肿的不行的花珠,微微的痛感与快意一同袭来,他笑着说:“放心,主人现在的身体需要灰白,改善之后的身体,无论是什么地方都不会爆炸的。”

“嗯…你改造了我的身体吗?”

“对呀。”灰白舔了舔她的脸蛋,几乎是狠掐了一把花珠:“就算再怎么玩弄都不会坏掉的身体。”

阮枣被这突如其来的快感与刺痛电流刺激得高潮了,双腿中间射出一道漂亮的弧线,大腿发抖被分开,灰白以小孩把尿的姿势开始了剧烈活塞运动。

他把手放在一起子宫的位置,蓝色的舌头色情地舔了舔薄唇:“子宫里塞很多东西都不会坏掉的,不仅如此,主人今后会变成没有我的精液就活不下去的样子哦。”

“唔…唔?!”

阮枣咬着下嘴唇,他一进一出的时候好像顶着什么奇怪的东西进入了深处,弄得她有点痒。

灰白闭眼喘息着:“是能让主人适应的东西。”

……总之不是好东西。

这次灰白在她高潮之后很快就射了出来,阮枣现在的肚子像怀了两三个月,他刚退出藤蔓就紧接着塞进来了。

藤蔓根茎在穴道里和皮肤上扭动组合着,她上半身是色情的龟缚甲绑法藤蔓,乳房顶端被藤蔓拉伸揉捏着,下半身变成内裤样式的贞操带,紧贴皮肤与所有洞口,严丝合缝,一切都刚刚好。

灰白拉着她又洗了个澡,温柔又细心地擦干她身上头发上的水分,两人靠在一起,很是温馨。

休息了几分钟后,他眯起眼睛,非常“好心”地对她说:“来一起探索大楼吧?”

“嗯…嗯…”

阮枣扭捏地站了起来,被灰白搀扶着走了几步走出浴室,这才发现这身色情藤蔓的不妙。

阴蒂一走路就被紧夹的藤蔓摩擦着,花穴中的植物阴茎大小非常可观,就算没有抽插只是她在走路就会时不时顶到她的敏感点。

不对…藤蔓的触感应该是粗糙又凹凸不平的,灰白的那个硬硬的还有青筋,现在她身体里这个东西…虽然也硬梆梆的但是很灵活,时不时顶弄着她的g点,有点像那种全身都是凸起的假阴茎玩具…

按理来说现在的花穴应该是松软的,但是膀胱尿道里全是他的精液,这股尿意让她就算再怎么累也会本能的紧缩小穴,后面的屁穴里也被他塞了几个硬硬的花苞,走路也会时不时顶到舒服的点…

阮枣腿一软就坐了下去,灰白眼疾手快的接住了她,接着让她鸭子坐在软绵绵的地毯上,双手抓着她的手腕,眷恋又痴迷地与她来了个深吻。

他的气息强势又带点温柔,动作中带着病态般的爱与占有,荷尔蒙与热气笼罩着她,霸道地吮吸完阮枣口中所有的甜蜜。

阮枣红着脸,就这样被禁锢着亲吻到了高潮。

灰白与阮枣鼻尖对鼻尖,火热的呼吸呼吸洒落在对方身上。

他看着身下被自己身形完全罩住的有些神志不清的女孩,唇瓣紧贴着她的香唇,眼神晦暗不明。

他用情人般暧昧的语气说:“主人,再做出这样的表情我真的又会忍不住的。”

阮枣本就泛红的脸一下子变得更红了,她的双眼迷离,水汪汪的眼睛里藏着羞涩,双手不知所措地摸着脸颊,嘴巴里含糊不清地说:“做…做太多不利于身心健康…”

虽然她也很喜欢这种感觉,但是!一天到晚全部都在做是不好的!

灰白松开她的手,退后几步,笑脸盈盈地说:“既然如此,那就去探索大楼吧。”

阮枣有一瞬间莫名其妙地涌上一种失落感,她夹了夹双腿,暗道自己实在是太堕落了。

女孩被伺候着穿上了他衣柜里特地为她准备的白裙白袜,少年也换上了白色的宽松衬衣,随意撩起的衣角能隐约看见线条分明的肌肉。

阮枣看了一眼感觉鼻子热热的就扭头不看了,专心折腾裙子试图全部挡住她身体上色情的藤蔓。

粉红色的花朵系在脖子上,遮不住的花朵根茎与红痕吻痕,裸露在外有一种欲盖弥彰的纯欲感。

遮不住…这种痕迹一眼就能看出来她被做什么了,虽然大楼内应该是没人的,但穿这种东西在楼里逛实在有些伤风败俗…

灰白笑眯眯地对她伸出手:“走吧主人。”

“……”阮枣红着脸,牵住了,小心翼翼地站起身子,试探性地走了几步,摩擦产生酥麻的快感从下体神经传来,她走几步就会涌出清液,然后被藤蔓吸收,让贞操带内裤保持粗糙。

乳头也被摩擦的红肿,藤蔓在她的白嫩的胸部上一圈一圈地缠绕着,到达乳尖时藤蔓顶端的小洞张开吞下了整棵樱桃,如同婴儿吸奶般吮吸着,偶尔拉拽揉捏敏感的乳头。

白裙很宽松,但穿上之后花朵的根茎也自然而然就生长到裙子上了,裙子上的根茎颜色是蓝粉渐变的,这样下来她就好像和灰白穿情侣服了。

女孩轻咬下唇,难耐地问:“必须穿成这个样子出去吗…”

灰白笑眯眯地点了点头:“没错,这可是能让主人不受伤害的保护措施。不仅如此,只要主人想出去的话,身体里必须得含着我的精液才能出门哦。”

阮枣低下头:“……”

那不就是说每次出门她都得是这幅模样嘛!

五分钟后,阮枣好不容易在灰白的搀扶下走到了门口,她下体的花穴早已花汁泛滥,藤蔓吮吸着这些汁水和花蒂。她的腿早就软了,要不是靠着灰白她都不能走路了。

灰白感受着阮枣痉挛的花穴,明白她又高潮了,少年叹了一口气,打趣道:“主人还敏感了,以后得多改改。”

“嗯哈…这要怎么改嘛…嗯…”

阮枣撒娇般说了出来,眼角艳红,惹人怜爱。

灰白撇了撇嘴,恶劣地把大腿伸到她双腿中间顶起,她感觉小穴里的贞操带阴茎状物体被顶入了一节,堪堪弄开子宫口。

本就堵在快溢满的尿道的细藤蔓也被迫深入,顶端的阴蒂被少年上下动作的腿恶意顶弄着,就算想缩回花唇里也会被贞操带负责固定的藤蔓拉拽在外面,只能任由揉捏玩弄,被强制给予它的主人快感。

灰白比阮枣高一个头多,他的整个腿弯曲起来把她顶在玄关的门前,女孩绷直脚背也触碰不到地面,双手只能抓住他的衣衫,嘴角不自觉流出口水,然后被少年舔走。

“唔…啊哈,到…到了!”

阮枣发出一声尖锐的娇咛声,随后头靠在灰白锁骨处气喘吁吁。

他的腿还是顶着她,没有放她下来。眉眼弯弯,面上带着纯洁的笑容,可阮枣知道,眼前这个看起来像天使的少年其实是吃人不吐骨头的恶魔。

灰白的下身往前送做出一个顶撞的动作,阮枣感觉自己穴内的那根东西也同时顶了一下她。

“嗯…嗯??”

阮枣看着他裤子被顶起了恐怖的大小,又感受到了花穴内那个东西,面上带着震惊:“什么…”

灰白与她十指相扣,薄唇再次贴上她的唇畔,随后露出了痴汉般的笑容,宛若沉溺于甜蜜的毒药:“主人,忘记说了,你身上的花和藤蔓都与我共感,就连贞操带也是我身体的一部分,所以只要我有什么动作它也会做出什么动作,我可以一辈子埋在主人身体里哦。”

阮枣夹紧他顶在她双腿中间的大腿,羞涩地咽口水,感受到他强势又偏执的气息后,她全身打颤,就这样被包裹深吻着顶弄到了高潮。

灰白紧拥着她,放下了自己一直顶着她的大腿,把她面对面地抱了起来,少年裤子里的阴茎隔着一层肚皮与同为他身体一部分的贞操带上的阴茎打了个招呼。

阮枣感觉天旋地转的,面对面被灰白以性交的亲密姿势抱起来,两个人都衣衫完好,她的双腿环绕在他有力的腰肢上,私处隔着藤蔓内裤与他的硬梆梆的阴茎紧贴,花穴又动情地吐出了潮水然后被堵在里面,穴内的阴茎很有存在感的与贴着她肚皮的肉棒一同跳了跳。

灰白轻笑着抱紧阮枣,恶劣地拍了拍她的屁股,饶有趣味地说:“既然主人没力气,那就这样出去逛吧。”

阮枣红着脸闭上了眼睛,明明没有在性交,都穿的好好的,可是他们就是在性交…啊啊啊伤风败俗!!!这大楼里一定一定要一个人也没有啊…

走廊里,洁白的地板反射着两人的身影,阮枣紧抱着灰白感受花穴内若有若无的抽插,香唇紧紧闭合,不露出一点声响。

她看着地板上倒映着的他们的身影,莫名感觉有些色情。

两个身体紧密贴合,灰白抱着她走上了电梯,慢慢悠悠地介绍起了这里:“这里是66层,从这里开始,往上就没什么好逛的,我带主人去仓库层吧,那里有能吃的蛋糕哦。”

66层?上面居然还有层数吗?话说这里看起来废弃了这么久,为什么会有能吃的蛋糕啊…

阮枣好奇地问:“上面有什么东西吗?”

灰白轻笑着回答:“上面有被实验尸体,开膛破肚的尸体,只剩骨架和内脏的尸体,啊,好像还有游荡的尸体。”

……

总之全是尸体呗。

那游荡的尸体又是怎么回事?

吞下肚子里的疑问,电梯被植物吊着下降,适度也是慢悠悠的,让阮枣感受不到下坠感。

还没到达灰白说的仓库,阮枣眼尖地看到了不知道是哪一层看起来像凌乱的手术室的楼层:“停,停一下。”

灰白乖乖的用藤蔓让电梯停止移动:“怎么了?”

因为电梯门已经不翼而飞了,她好像在地板上看见了一个类似于文件资料的东西,上面的人像白花花的,阮枣莫名感觉是灰白。

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她指挥着灰白走了几步,自己挣扎着下地站着,忍耐着花穴中的酥麻感拿起了地上的文件。

定睛一看,还真是灰白的资料。

她视力看来又好了一点。

灰白看见阮枣自己要站着不让他抱的时候气息变得有些可怕,在看清她拿的是他的文件还走到手术台前时,表情有一瞬间变得阴戾冷冽,眼眸宛如深渊般漆黑。

不过这一切都在她转头后恢复原样,灰白还是笑眯眯,不过笑容不到眼底,从走进这里的时候,在女孩背对他的时候,都变成了面无表情的冷酷模样。

这一切的一切阮枣都不知道,她满怀好奇与期待,将已经有些年份的纸张小心翼翼地拿起:

姓名:无…年龄…未知…性别…男。

这什么东西,怎么知道的比她还少。

下面的字就有些模糊不清了,她眯着眼睛试探分辨出上面斑驳的字迹。

“观察对象为高危生命体…嗯…变异后种族特性未知,似乎可以看见另一个世界,这里怎么看不见…啊,精神状态异常且不稳定,易怒易起杀心…发狂时…”

她很认真看的时候,灰白面无表情地走过来撕了这个资料,丢弃在地后,双手温柔地捧起她的脸,面无表情但是眼眸中装着满溢的爱意,冰冷的唇齿接触到她的软唇,动作发狂般地舔咬啃吸。

“唔…嗯?”

阮枣快呼吸不过来了,她连忙躲过灰白疯狂的吻,担心地牵着他的手询问道:“怎么了?”

灰白沉默地抱了她一会,贪婪地呼吸她身上的味道,表情从复杂到了闷闷不乐,有些郁闷的说:“没什么。那种东西就不要看了,主人有想知道的问我就好。”

他在她面前杀过人,就算把野兽恶心的本能的表面展示给她看她也不会害怕,可是…

灰白目光阴狠冷漠地看了被他撕的粉碎的纸张,这上面应该是记录了他往年发情期的事情。

以前的发情期,性欲转化成了施虐欲,女孩不怕他杀人,可他以往干的事要是全被她知道了的话…

灰白烦躁地蹭了蹭阮枣,他其实一直都记得路,只是想在路上多墨迹一会时间和她一起呆着。大楼里他的房间也是提前打扫好了的,家具地毯也是新弄的,楼里恶心血腥的东西都处理干净了,没想到还有漏网之鱼。

阮枣拍了拍他的肩膀,用温暖的怀抱安慰他:“好好好,不看不看,那以后有问题问灰白的话,灰白不可以瞒着我哦。”

虽然还是超级好奇,不过那下面的内容好像有些恐怖了,稍微瞄到了一点…这还是别问了吧。

阮枣并没有以自己的三观去要求灰白和她一样,毕竟上来第一天就是做爱,然后遇到遍地的残尸,还有喜欢被施虐的异族,然后接着做爱…以后还会遇到什么她想都不敢想。

灰白最喜欢她了不是吗,那他肯定不会伤害到她的。

虽然杀人还有尸体什么的确实让她害怕,不过这一切都生活可比之前丰富多彩极了。

灰白为什么不喜欢她出门最后也同意了一起休息日出门呢,因为他看到了她的生活一点色彩都没有,三点一线,死气沉沉,她羡慕其他人的生活,他也想她开心一点。

阮枣是灰白宛如童话般美好的梦,他不想她远离自己。

少年周围的气息一下子变得软乎乎的,他蹭了蹭女孩,温柔地笑着:“好。”

不瞒着,她没说不可以骗过去。

气氛非常温馨,但阮枣已经猜到了灰白接下来要说什么了。

看起来纯情的少年抱着她激动地说道:“主人!我们来做吧!”

阮枣皮笑肉不笑,每次都是这样,温馨的气氛之后就开始做…

女孩的脸颊浮上一层红雾,做就做吧,反正这种事她也挺舒服的,就是时间如果能缩短一会就好了。

同意是同意了,他不会打算在这里做吧?

阮枣打量了一下周围,手术台上落了一层灰,窗外的微光照射到屋内只有一种阴冷感,地板上是散落的手术用具和文件资料,墙上有血渍和抓痕。

嗯…总感觉这里发生了一些不为人知的事情。

灰白散漫地扫视了一圈这个地方,面对她时笑脸盈盈,愉悦地抱起了阮枣:“主人,我们边做边逛吧!”

“…?!这要怎么…唔嗯…?”

少年衣装完好,下半身向前顶弄做出有性暗示的动作,被他公主抱起的女孩全身颤抖,绷直脚背,脖子后仰,双手努力捂住嫩唇中发出的细微娇喘声,脸早已红透。

贞操带上安安静静的阴茎突然和他的动作同步,在花穴里肆无忌惮地冲撞,阴茎棒全身的凸起不仅会擦过g点,也会擦到其他地方。被吮吸许久的阴蒂变得格外敏感,此刻又是被藤蔓摩擦着顶端。

尿道努力的想把精液挤出去,但堵住的藤蔓变大了一点,不仅没能挤出去藤蔓还顺着湿润的小道开始狠狠抽插。

酥麻的刺痛感和滔天巨浪般的快感如同潮水般袭来,几乎半分钟,阮枣就狼狈的溃不成军,她感觉自己贞操带下的穴道肯定已经一塌糊涂了。

灰白走进电梯,额头蹭上她的脸颊,头顶的触角也在努力接近着怀中人,他嘴巴微张,痴迷地看着阮枣情迷意乱的样子,不由得想说一些话来逗逗她:“灰白和主人都没脱衣服,主人现在这个样子,好色情…”

“你…你别说话…”

少年亲了亲女孩的嘴唇:“我还要给主人介绍这里,现在还不能闭嘴哦。”

阮枣嘟着嘴,努力忽略下体的水声与快感,双手搂紧灰白的脖子,用蚊子般细小的声音说:“那就…嗯…快点…哈…介绍…”

只有她一个人这么狼狈,搞的像是他给她下面放了什么情趣用品一样!不对,贞操带就是放了情趣用品啊?不对不对,那是他身体的一部分,所以他们本质上还是在做爱?

灰白发现了女孩的走神,不满地控制藤蔓同时在她的三个洞里冲撞,用撒娇的语气说:“主人——不可以走神,要只注意我哦。”

阮枣一瞬间就到达了高潮,穴道紧缩,突如其来的快感与动作弄的她猝不及防,女孩红着脸缩进灰白的怀里,怯懦又软乎乎地点点头。

在两人都看不到手术室的时候,细小的缝隙中,植物的枝蔓悄无声息地蔓延开来。那蓝色的枝条间,绽放着带有尖锐利齿的红花,宛如野兽般撕咬吞噬着手术室内的每一件物品,直至除了满目疮痍与裂痕之外,一切化为乌有。

灰白满意地拥抱着女孩,记忆的片段如幻灯片般闪过——血染的手术台,洁白的病号服,被剖开的肌肤,暴露在外的黑蓝色心脏,被藤蔓倒吊在天花板上血肉模糊的实验员…以及那蓝红交织的血液中,倒映出诡异笑容的自己。

主人,现在永远都看不到,也不会知道啦。

电梯沉降至一间充满科技气息的房间,四周林立着无数纸箱与化学用品,尽管瓶瓶罐罐众多,却整齐地排列着。

向前延伸,是一扇铁门紧闭的房间,冷气从门缝中溢出,形成一片薄雾,安静中,还能隐约听到滴水之声。

灰白携带着阮枣步入其中,她好奇地环顾四周,感觉这里仿佛是某种化学实验室。

“这些箱子里装的是什么?”她搂着他的脖子,好奇地追问:“那些箱子里是什么?”她搂着他的脖子,疑惑地继续问道:“然后铁门里又是什么东西?怎么有点像冷藏库?”

他步履沉稳地走到一个陈旧的纸盒前,因怀抱阮枣而无法亲自开启箱子,但藤蔓却从窗台伸展进来,自行揭开了箱盖。她低头一瞥,居然是方便面。

阮枣神情古怪:“你们也吃方便面?”

还以为会发明科幻里的营养剂或者修仙文的辟谷丹之类的东西呢,他们吃的这么朴实且现代吗?

灰白点点头:“这些过期了,你不能吃,他们当时好像是当成零食吃的。”

随后他就走到铁门前踹了一脚,力度很大,铁门周围的墙看上去也快塌了,弄得阮枣花穴里的东西也跟着震了一下:“嗯…嗯?”

铁门被踹飞,房间里瞬间染上寒气与雾气,冰碴从天花板掉落在地,四周与外面不同的地方是存放的化学用具变多了。

阮枣没有感受到寒冷,她挂在暖呼呼的少年身上,暖意从下腹的子宫里沿着血管与肉体传达到全身,她这才知道原来灰白的保护措施居然真的不是骗她的。

别说冷了,因为刚刚运动过甚至有些热。

少年口中呼出的暖气在空气中凝结,化作一缕缕白色的雾气。他那洁净而修长的睫毛,挂上了一层薄薄的寒霜。他紧紧拥抱着阮枣走到了房间内一个奇怪的白色大方盒旁,让藤蔓打开了盒子,出现在里面的俨然是蛋糕。

灰白找到了东西,笑着说:“看来我没记错,蛋糕确实就放在这里。”

蛋糕看起来很新鲜,白色奶油涂抹在蛋糕胚上,顶端雕刻的奶油花瓣看起来美味可口,但阮枣眼中流露出疑虑心:“这东西真的能吃吗?”

灰白轻笑:“当然可以。”随后藤蔓连着白色箱子带上里面的蛋糕一起提走了,他低头看见少女好奇的目光解释道:“那个白色箱子是他们发明的隔绝冷藏机器,嗯…只要不拿出来,在里面无论放多久随时都能拿出来吃。”

好神奇的发明啊。

阮枣不禁感叹,不知道这里的人还会发明什么东西。

“这里还有什么好玩的嘛?”女孩撒娇般地问他:“好玩的发明,好玩的地方之类的?”

灰白故作神秘的思考了一下,淘气地眨了眨眼睛:“主人求我我就告诉你。”

“……”

她面无表情地看着他,预感告诉自己最好不要招惹他。

灰白抱着阮枣走进了电梯间内,将她背对着小心翼翼地放下并把双腿分开,自己也脱下裤子,将那根大小可怕的阴茎插入女孩大腿缝中间,隔着贞操带接触到了花唇与阴蒂,开始模拟性交在外面摩擦。

电梯开始下降,阮枣不是很好,外面一根东西在她娇嫩的大腿内侧摩擦,里面那根也跟着退出进入。

灰白在她背后伸手隔着衣服与藤蔓揉捏着乳房,另一只手又伸到小腹处按压,嘴巴不停在她背后留下咬痕和吻痕,在她快受不了的时候对着耳朵吹气说:“求我。”

“…你上次…想让我求你也是这样说的!呜…”女孩泪眼朦胧,她想起来灰白之前面无表情的样子,想着早点投降算了。

啊…好想上厕所啊…

阮枣想着上次她哭着求他让自己上厕所时的情形,顿时有些害怕。

装满精液的膀胱时不时会被他揉到,酸胀的感觉实在难耐,阮枣也不管失禁丢不丢脸了,她拼命想排出精液,连带着小穴也绞紧了肉棒。

灰白发觉了她的意图,更加有技巧的顶弄起来,要么戳中敏感点,要不顶弄宫口,要不顶弄离膀胱不远处的穴肉,尿道口的藤蔓突然变大开始抽插。

阮枣感觉下体已经不受自己控制了,液体排出失败的感觉与三个穴道里的异样感实在又怪异又舒服,她绷直着脚尖踮脚将手臂靠在电梯箱上,闭上眼睛,继续忍受欺负。

少年变本加厉的揉搓着她的小腹,过分的将肚皮重重按下,女孩感觉自己的子宫都要变形了,这种蚀骨的快感还是第一次。

“不要了…不要了…啊哈…嗯…求求你…”

阮枣终究还是被欺负出了眼泪,双腿瞬间失去力气,阴茎从双腿间滑出,她直直的坐了下去,然后被急忙铺在地上的藤蔓接住。

灰白喘息着射在了她的后脑勺头发上,阮枣感受到子宫里的冲击和小腹的暖意,颤抖着张开双腿潮吹了。灰白笑眯眯地用双手钳住她的下巴,微微抬起后弯下腰去亲吻女孩,两人的舌头在唇齿之间嬉戏纠缠。

电梯又下降到了一个楼层…这次的楼层好像给小孩游玩的小型公园,滑滑梯跷跷板秋千之类的,游乐设施一应俱全,很难想象,用来做人体实验的地方,居然还会建设这样的楼层。

春光满面的灰白满意地半搂半抱出还在娇喘的阮枣,扶着她走到了一个秋千上坐着。

女孩跨坐在他大腿上喘息,他的手指向下轻轻地隔着贞操带揉了揉尿道口,愉悦地说:“主人现在能不能上厕所就得听我命令啦。”

阮枣沉默了一会,以后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双手合十,泪眼汪汪地向他撒娇:“…我好难受啊…灰白…”

可恶,哭着求他也没用了,那就换一种攻略!感觉每次都像憋尿做爱一样,虽然不是很喜欢这种感觉,但是很舒服,可是又有哪里感觉怪怪的…

灰白一直微笑着,他眨了眨眼睛,眉眼弯弯,就像长着天使皮囊的恶魔一样诱惑,说出来话语毫不留情:“主人啊,再撑一会吧。”

真是的!这是对待主人的态度嘛?这不会是在把我当宠物训吧…

阮枣气鼓鼓的嘟着嘴,脸颊鼓的像河豚一样,心里有了一个害怕的猜想:

来到异世界第一天,缔结契约,然后就开始做…一天到晚脑子里全是黄色的东西确实,他该不会就只把我当做爱宠物吧?!一天天的说着喜欢我的话,难不成都是为了蛊惑我?!

灰白在阮枣心里已经是丈夫的地位了,约会出门,结婚缔结契约,婚后蜜月来大楼里逛,做爱做爱,只不过顺序有点误差,但该有的都有了,此时自己突然意识到自己在他心中的地位不是妻子,而是炮友或者宠物,阮枣这可接受不了。

顾不得身体的快感,做爱没有爱在她心里只能说是交配。

虽然她没有以自己的三观来要求他的行为,但是整天都是色色很难让她脑子里不乱想。

阮枣只是这样想到了,心中突然升起火焰,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支撑着她的双脚从灰白身上站起来离开。

走了几步,又不小心跌在地上,藤蔓想要凑过来揉捏她的膝盖,被女孩一巴掌拍开,她回头恶狠狠地盯着灰白,恼怒地说:“我生气了!”

因为情事而微微泛红的双眼与脸颊,被欺负到全身泛粉的滑嫩肌肤,香唇微张,可能谁来看到了都以为是床上气话。

灰白捂着心口,呆呆地看着阮枣,痛苦与悲伤的感觉传达到大脑,锁骨处的菱星光芒黯淡,心脏好像被千万只蚂蚁啃噬了一样疼痛。

这是契约的作用,他知道她在伤心,所以他也会伤心…她生他的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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