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彩头咬牙说道:“你们等着!”
尔后。
他转身就往医院走,留下了那两位高手。
我说道:“等一下!”
金彩头回过头来,冷目而视。
我说道:“你虽然是津门的大彩头,但总瓢把头不一定会见你,你让人通报的时候,念一句诗:三十年前雪纷纷,故人行乞跪心门。”
颜小月曾告诉我,总瓢把头不大愿意见其它人,唯独愿意见魔都的大彩头。
金彩头虽然在这里守医院,但我担心老爷子也不愿意见他,讲这话等于给他加一把开门的钥匙。
“雪”与“血”同音。
如果之前的猜测没错。
三十年前,总瓢把头曾杀了魔都大彩头全家。
尔后,他开始带着大彩头行乞江湖。
我感觉总瓢把头带着大彩头行乞,并像对亲儿子一样待他,可能是在为自己过去错误赎罪。
这句藏字诗。
总瓢把头一定能够听懂。
一个深藏多年的秘密,被一位可以动摇老粮帮根基之人说出来,只要总瓢把头还有一口气在,他一定会见我。
金彩头脸上肌肉抽搐,甩袖子离去。
他肯定听不懂。
肖胖子和小竹也听不懂。
我无意冒犯津门老粮帮,也无意冒犯总瓢把头。
但为了揪出老司理,不得不出此下策。
截至目前,我其实并没有违背对颜旺关于不说出他告诉我天神身份的承诺,也没有违背对大彩头关于不说出他告诉我总瓢把头住院地址的承诺。
接下来见到总瓢把头,我也要想办法圆谎。
尽量不去揭总瓢把头内心深处那道伤疤。
我将斗彩圣物碗收了起来,心中暗道一声:“得罪了!”
康源医院大门突然开了。
里面蜂拥出来三四十号老粮帮之人。
他们在两位高手的指挥之下,将我们三人给团团给围住了。
金彩头这是担心我们突然带碗跑路。
这事涉及老粮帮生死基业。
金彩头也顾不得江湖面子了。
垂卧山颠之雄狮
不过这些人显然接到了金彩头不许动手的命令。
他们只是围住我们,手背在身后,而且离我们足有几米远,一副生怕惹我们发飙的样子。
我们坐在地上,耐心地等待。
肖胖子抽出了烟,发给我一支,又转手递给那位光头和断手:“你们别那么紧张嘛,来一根?”
他们没理会肖胖子。
肖胖子知道他们不敢动手,开始吹起了牛:“竹啊,你说当年我们在沙漠,面对一百号马帮人拿着砍刀骑着大马追袭,当时是你撂翻的人比较多,还是我撂翻的人比较多?”
小竹也配合,闪着大眼睛:“那肯定是我啊!”
肖胖子闻言,皱眉道:“你吹啥牛呢?!当时我光马帮人的耳朵就割了六十多只,这是我比你牛比的证据!”
小竹已经装不下去了,神情又害臊又乐,头埋在膝盖里,强憋住想笑的情绪。
肖胖子见状,抬手碰了一下小竹:“嘿!死丫头我跟你说话呢,是不是很佩服我?!”
小竹头仍旧埋膝盖,低声回道:“哎呀,你别碰我,去跟哥聊这事吧……”
老粮帮那群人帮满脸惊疑。
看不出他们的表情到底是信还不信。
我寻思肖胖子不在津门劝业场来上两场单口相声,都对不起他那张破嘴!
一支烟抽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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