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地的脚趾甲碎屑。
他看到我进来,问道:“要打麻将吗?”
我回道:“不打麻将,打电话。”
“打什么电话?”
“给你哥打一个电话!”
“对嘛!你让我哥送点钱给你们得了,省得你们整天还要养着我,多吃亏!王家庄的事,你们点了就点了,老潘家也不差这么一个基地,我这人心胸比较开阔,不跟你们计较。”
话说得挺漂亮。
我寻思一旦放了你。
你不想方设法弄死我们才怪。
我说道:“不让你哥送钱,让你哥来救你。”
小潘总闻言,皱眉问道:“怎么个意思?”
我向他解释道:“等下你打电话告诉你哥,讲清楚这么一件事!有一个姓苏的家伙,可能是老潘家的仇家,盯上了东禅古寺的这批新娘货,在邙山把你给逮了作为人质,来到了伏牛山。”
“前两天,姓苏的还去断了东禅古寺的后勤,计划是饿山上众人两天,今天晚上十二点,姓苏的打算乘山上众人已经饿得头脚发晕,准备带人上山,强攻东禅寺。”
小潘总:“……”
我问道:“要再说一遍?”
小潘总回道:“不要不要。可我哥会相信吗?我作为一名人质,又怎么知道你们这些内幕计划呢?!谍战片你看过吧?逻辑性很重要!”
我笑道:“知道。你哥一定会问你怎么会知道姓苏的计划,你告诉他,你买通了看守你的人,承诺被救出去之后,给看守五百万。计划、被看押的地址,都是看守告诉你的,电话也是借用看守的,叫你哥带着五百万,来悄悄来救你。”
“当然,你在给你哥打电话的时候,必须注意情绪和用词,把自己代入一位好不容易抓到救命稻草的人质身份来演,明白了吗?”
小潘总闻言,顿时愣住了:“这逻辑牛逼啊!不行……这事我肯定不能干,你在忽悠我坑我哥!艹!一地鸡毛!”
我摸了摸他的头,转头叫三黑子进来:“把他打一顿,再来一遍水滴石穿!”
小潘总吓得整个人都窜了起来:“艹!一地鸡毛,还玩……”
三黑子不管这矮胖墩挣扎,直接把他拎到了隔壁房间。
先传来哎嚎之声。
再传来水滴石穿的痛苦呻吟。
半个小时不到。
三黑子出来了:“老板,这家伙可能玩女人太多,虚不扛造,已经快不行了!”
我让三黑子把他给拖出来。
小潘总已经奄奄一息。
三黑子拿手指往他后腰上猛地一怼。
小潘总立马惨呼着窜了起来,直接噗通一下,向我给跪下来,痛哭流涕:“别玩了,别玩了,我干还不行吗,呜呜……”
我拿了一个专用电话给他:“注意情绪和用词!”
其实情绪已经非常到位了。
因为他一边哭,一边颤抖着手拨打电话。
为了避免这货在通话之时突然反水。
我亮出了匕首,直接架在了他脖子的动脉上,表情沉若深潭。
不过。
按小潘总的尿性。
我算死了他不会反水。
“哥啊,我是小棉宝啊,呜呜……”
“棉宝!你怎么了?!”
“呜呜……哥你听我说,我只有一分钟时间!我在邙山被一个姓苏的抓来伏牛山了,他是老潘家的仇家,盯上了那批新娘货。前几天他还去断了你们的后勤,打算今天十二点带人强攻东禅寺!我承诺给看守我的人五百万,现在人关押在‘滨江农家乐’,你带好钱来救我,到时偷偷联系看守的电话!”
三黑子在旁边厉声喝道:“快点,等下姓苏的要回来了!”
小潘总立即把电话挂了。
我收起了刀,将专用手机关机。
“小棉宝,表现非常完美,给你加个鸡腿!”
出了门。
美美地吃了一顿饱饭,还睡了个午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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