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深受感动。
涂大妈再交待了一下泡药的时间,便说她要去外面起酒基了。
我按时间泡完药之后,拿起边上的衣服来穿,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转头问小竹:“谁把我的衣服全给脱了?”
小竹闻言,脸腾一下红若滴血,回道:“涂大妈脱的!”
讲完之后。
她立马走了。
我穿好衣服,看了看小笋丁,发现这货还剩一条四角裤衩没脱。
算了。
就当自己吃点亏。
到了晚上。
小笋丁醒了。
这货醒来就喊肚子饿。
涂大妈给我们做好了饭菜。
我们美美地吃了一顿。
由于晚上有一趟前往广市的火车,我们已经耽搁了两天,不想再拖,便决定当晚就走。
临走之前。
我特意向涂大妈买了两瓶最贵的蛇酒,一瓶五百块。
金锏上的毒素,已经被涂大妈解了,由小竹一直保管着。
上了火车之后。
两瓶蛇酒便宜了小酒鬼小笋丁,这货喝得美极了,躺在卧铺上,打着酒嗝,翘起二郎腿,唱着小曲:“大妹子美来大妹子浪啊,大妹子上了我滴炕……”
小竹羞得拿手直塞耳朵。
我心里则寻思。
若有机会碰到那群阴人,老子不把他们搞得死去活来,不姓苏!
一路非常顺利。
火车到了广市。
夏禧电话来了:“苏子,我在外面接站!”
专治各种不服
昨晚上车之时。
我告诉了夏禧列车预计到达广市的时间。
实际上。
列车已经晚点了好几个小时。
也就是说。
这小子一直在车站外面等着。
外面飘着绵绵的冬雨,气温还是挺低的,他来接站倒显得诚意满满。
在下车之前,小笋丁突然开口对我们说:“那根金棍子,你们两人也玩了挺长时间了,是不是该物归原主了?我可跟你们说,昧未成年人的东西,非常不道德!”
我没吭声。
小竹闻言,抬手摸了一摸他的头发:“小朋友,你刚才说什么?姐姐没听太清楚,要不你大声点再说一遍!”
小笋丁抬头瞅着小竹满脸冷冰冰一副马上要收拾他的样子,想说什么,又不敢说,神情憋屈的似乎快要爆炸了,无奈之下,他一把甩开了小竹的手,冲她大嚷道:“男人的头、女人的腰,不能乱摸你不知道吗?!”
小竹眉毛一挑,满副吓极了的模样,立马拍了一拍胸口:“哎呦,你讲话这么大声,我还以为什么大不了的事呢!姐姐当然知道啊,可你不是未成年吗,充什么男人呢?”
紧接着。
小竹又要抬手去摸小笋丁的头。
小笋丁急忙退后了两步,双手叉着腰,气的牛眼瞪起来,咬牙切齿的,嘴里骂骂咧咧着什么。
小竹也不理他,格格直笑。
我发现一个大怪事。
小竹好像能够专治我身边的各种不服。
我们随着人群出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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