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凌乱的脚步声开始往铁门这边奔来。
“这里有人!”
“快围住!”
瞬间。
人已经开始往我们这边跑了。
小竹一把将我抱住了,头靠在我肩膀上,并把自己的外套迅速往上翻,盖住了两个人的头,呈情侣拥抱状,而且,身躯不断地推着我向铁门靠。
我听到无比细微“吧嗒”一声。
她把铁栅栏的锁给重新锁住了。
聪明的丫头!
我反手一把抱住了小竹,呈情到深处难解难分的模样。
我们却被无比粗鲁地分开了。
“干什么的?!”
原来坐在轮椅上的那位帽子男竟然是这群人的为头人,冲我们大声呵斥道。
我不担心了。
因为这几天我们出门几乎都会换一下妆容。
今天的妆容与那天见老谢时“柳老板”、“秘书”的妆容完全不一样。
向子旬在香屯医院挖坑引我们。
如果他问了老谢关于我们的模样,只能是那天找老谢时的样子。
最关键是。
小竹刚才已经将锁给锁上了。
我们要劫人,只能从这个铁门出去,他们应该会检查一下锁。
锁是否完好如初。
这是确定我是不是“柳老板”的最大证据。
果然。
有人立即过去检查铁门的铁坨锁。
“报告!锁没被打开!”
憋屈
我神情极为恼怒,一口广普瞬间飙出。
“有冇搞错?!打啵没见过吗?叼类老姆啊!”
小竹脸红的不像样子,喘着大粗气,胸口上下起伏,一份羞愤难当的娇俏神情。
他们没搭理我。
快步走了过来。
开始拿着手电筒照着我们的脸。
仔仔细细、上上下下地端详着。
帽子男瞅我们的脸色非常狐疑。
虽然刚才锁没任何问题,而且他们在推轮椅经过的时候,我们也没有出手。
但估计在帽子男的心里,觉得大晚上我们在这里鬼混有点可疑。
我寻思这货还不大好糊弄。
如果深究起来。
今晚恐怕不能善了。
必须赶紧转移他的注意力。
我一把将他手里的手电筒给拍了,猛地拎起他的耳朵,像教训孙子一样:“我顶你个肺啊!电筒照咩野?靓仔识得唔识得噶?!”
帽子男手电筒被打落,耳朵被拎,神情显得极为烦躁,手一挥摆脱我,猛地踹了我一脚。
我脚下一趔趄,顿时倒在地上。
身边几位安保立即冲了过来,对着我拳打脚踢一顿狂殴。
小竹在旁边惊叫道:“别打了!别打了!”
我用手捂住头,哎呦连天,嘴里不服道:“叼!等我从潮汕街唤人……”
他们再猛锤了我一顿。
帽子男可能觉得我就是一个嘴贱腿无力的怂货,打我也没什么意思,拍了拍手。
“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