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这些货刚才一个个无比嚣张。
但现在要挑人进行试药了,他们神情全都开始紧张起来,身躯不由自主地往后缩。
向子旬见状,说道:“不想死的,一个个站笔直喽!”
这些下属听了,全吓得站在原地不敢再动了。
斛律芝慢慢地走,一个个地看去。
当她看到了我的时候,瞅了一下我身上的绳索和伤痕,眼色中露出一丝微微诧异,但很快就消失了。
大概她不知道我为什么也会被他们给绑着。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估计她内心稍微有一丝同病相怜之感。
到最后。
斛律芝纤手抬起,转身指向了刀疤脸下属:“你,一个。”
刀疤脸下属都懵逼了,嘴里忍不住飙出了脏话:“艹!你特么……”
向子旬目光无比凌厉地扫了刀疤脸下属一眼。
这货只得将后半句话给咽了下去。
斛律芝再次抬起手,指了指像机器人一样拿着喷子对准我后脑勺一动不动的铁憨憨:“你,一个。”
铁憨憨瞪大了眼睛。
他心里大概也在骂卧槽。
操纵
试香的活儿是向子旬下的命令。
刀疤脸和铁憨憨根本不敢违抗。
他们只好无奈地走前了一步。
斛律芝樱唇亲启:“需要碗、酒。”
旁边有人立马给她拿来一只碗,在碗里面倒了一点马奶酒。
酒香四溢。
她从身上拿出了一把小刀,伴随着脚腕叮叮当当的声音,缓步走向了刀疤脸。
刀疤脸见状,脸上的肌肉直抖动,弄得上面那一块大刀疤一跳一跳的:“我自己来!”
他快速接过了斛律芝手中的小刀,在自己的手指上划拉了一下,挤出了血,滴了几滴在碗里面。
紧接着。
铁憨憨也接过了小刀,划拉自己的中指,也滴了几点血在碗里面。
马奶酒上散发出来几点殷红色。
斛律芝手中拿着那枚黑色的小葫芦,倒了一点粉末在血里面,摇晃匀了,碗里面顿时什么都看不出来,就好像纯血酒,没放任何东西似的。
斛律芝示意他们两人先将酒给喝了。
刀疤脸和铁憨憨都不大敢,但他们转头看见了向子旬无比阴冷的目光,只得强忍着心中不安,拿起了碗,一人喝了两口带血的马奶酒。
斛律芝又问道:“谁做将、谁做士?”
“我做将,他做士!”
刀疤脸和铁憨憨竟然同时开口急着回答。
事情有了争论。
向子旬冷冷地说道:“石头剪刀布!”
我特么差点晕过去。
这货竟然来了这么一招解决分歧。
刀疤脸和铁憨憨神情无奈,两人只得开始石头剪刀布。
三局两胜制。
铁憨憨赢了,一脸欣喜。
刀疤脸输了,满脸惊慌。
斛律芝招手让铁憨憨走过来,再次从黑色的小葫芦里倒了一点粉末出来,放在掌心,她也不怕烫,用火柴点着了,掌心上立马传来了一股无比浓郁且独特的香味。
怎么说呢……
闻到这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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