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不仅没将向子旬彻底打死,还走到足以让全盘皆输的境地。
向子旬对我盯得非常紧。
几乎一点空隙都不留。
除非我有飞天遁地的能力。
否则根本不可能逃出去。
我仔细咂摸着前后的过程,试图从中寻找到一丝嫌隙,可想了半天,发现好像根本无解。
思维无比杂乱。
头疼欲裂,胃部翻腾。
不知道是因为情绪原因造成的。
还是因为这几天只吃了铁馒头所导致。
这种时候多想也无用。
我转头瞅了一瞅他们。
看守我的六个人,其他五人可能是因为赶路和战斗,都有点疲乏,纷纷眼皮子打架,唯独那位铁憨憨,坐在旁边,坚持用喷子对着我。
我进了蒙古包之后,脚铐都带上了,根本走不了。
也不知道这家伙这么认真负责干什么。
干脆试着跟铁憨憨聊天。
“搞一根烟来抽行不?”
铁憨憨闻言,拿出了一支烟,给我点着。
我手中虽然也戴着镣铐,但抽烟却没任何问题,深深吸了几口,头疼、胃疼好了很多,脑子也变得清醒起来。
“爷们,你能说句话不?”
“不说!你会套我话!”
“套个屁啊!刚才你们向老大已经把所有情况都告诉我了,我还需要套你话?我就是觉得无聊!”
铁憨憨想了想,挠了挠头。
或许他觉得我讲的对。
或许他确实比较无聊。
“聊什么?”
“你刚才为什么要让刀疤脸脱裤子?”
“关你屁事!”
“我觉得你的取向有点问题。”
“滚蛋!”
“这玩意儿没什么好丢脸的,我又不会嘲笑你。”
“去死吧你!我当时想大便,向老大又逼我赶紧控制,一时之间思维混乱,出现了这种情况,你特么再说,信不信我打你一喷子。”
“原来这样!不过好像疤脸对你有点误会,他在蒙古包外面找你。”
铁憨憨闻言,脸上肌肉一哆嗦,神情将信将疑。
尔后。
他起身掀起蒙古包去看了一眼,回头说道:“放屁!他在包扎手指,疼得日爹骂娘的!你别忽悠我,我很容易生气!”
我笑道:“那就是我看花眼了。”
铁憨憨骂道:“神经病!”
我问道:“鲁皮哪儿去了?”
铁憨憨回道:“他是叛徒,你举报公家端据点、逮颜小光那天就跑了,向老大气疯了……”
讲到这里。
铁憨憨又捂住了嘴。
我懒得再理他了,闭目养神。
翌日早上。
太阳升起。
大家出了蒙古包。
刀疤脸满脸惨白,坐在地上,一只手包扎好了,另一只手哆哆嗦嗦在吃着热乎乎的面条。
看起来与平常无异。
向子旬示意铁憨憨重新进行试验。
铁憨憨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