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车上没有人,广场也没有人,礼堂大门紧闭。
但我见到礼堂前面的积雪与别处不同,别处的积雪比较厚,但礼堂前面却几乎没什么积雪,可见之前进行过简单的清理,也可能人走得比较多,给踏没了。
毫无疑问。
相柳这次歃血为盟大会就在孟古林场的小礼堂里面召开!
现在那些护圣金刚和相柳的骨干们,此刻大概率全在小礼堂。
转眼间。
我们已经来到了礼堂旁边的楼房。
进去之后。
发现这应该是孟古林场原来的一栋办公楼,里面的杂草已经除干净了,还专门生了火,暖洋洋的。
八位相柳的人全围在一个房间门口,一个个神色凝重,见到老者过来了,他们齐齐开口:“吕老大!”
我第一次知道老者姓吕。
吕老大急问道:“小姐现在怎么样?!”
其中一位下属回道:“还在晕厥中!”
他们的神色如此紧张是正常的。
相柳这次歃血为盟大会的圣物玉繇,目前还在参会八大护圣金刚的箱子里面,具体在其中哪一个,没有人知道,必须要靠八大护圣金刚每人嘴里讲出一句诗,再加上野泽奈子根据海爷指示的独特数字编码,提取每句诗中的一个字,最终才能打开。
如果野泽奈子没法主持,一方面,不仅这次筹备已久的歃血为盟大会无法正常进行,另一方面,圣物玉繇无法从箱子里面取出,放在任何一位护圣金刚手中,其实都不安全,也无法执行下一步带回樱花国的计划。
有人会说,搞这么复杂干嘛,直接组织八位护圣金刚,大家同喊“一、二、三”一起打开,不就知道圣物在哪里了?
问题在于。
像相柳这种机构,对仪式感看得比天还要重,歃血为盟大会不是小孩子在玩游戏,谁拥有权力突然更改程序,去命令大家一起采取这种搞笑的方式打开?
任何一个组织,一定要让内部程序公平优于结果公平,甚至为了程序的严苛可以抛弃最佳结果,才能具有公信力、威信和执行力。
我们几人已经来到了野泽奈子的房间门口。
吕老大转头对我们大声喝道:“快点进去!”
讲完之后。
他转身踹了我们一脚。
我们两人被踹进了房间。
房间里虽然非常暖和,但很凌乱,野泽奈子躺在床上,脸上一点血色都没有,双目紧闭,整个人蜷缩着,像一只濒死的猫。
我赶紧在房间四处点了香,又在房间门口的走廊上点了香。
两人拿出之前方乐乐用来驱邪打灾的道具,红布、藤条、小出马凳等物件,开始装腔作势跳起了大神。
平时看方乐乐跳,觉得还有一些神的美感。
但此刻我们两个跳起来,连特么神经病的美感都没有。
无所谓了。
反正他们也看不懂。
我们嘴里还念着咒。
当然主要以我念为主,三黑子配合。
如果让这货来念,我担心他一不留神会飙出豫省方言。
一开始我还能照着之前方乐乐的词来念,但到后面肚子里实在没货了,只得学着在魔都时遇见的那位骗子李半仙的办法,偶尔含混不清地加一点粤语《红日》的歌词。
吕老大一直在门口焦急地看表:“好了没有?!”
我感觉时间也差不多了。
便示意三黑子给野泽奈子喂解药。
三黑子像神经病一样左摇右晃,给野泽奈子嘴里喂了解药。
野泽奈子吃完了解药之后,身躯先动了一动,手捂住腹部,眼睛微张。
这药神效啊!
我赶紧加大了念咒的音量。
几分钟之后。
野泽奈子有气无力地从床上起身,手捂住头,秀眉紧蹙,一副无比难受的样子。
吕老大赶紧带人冲了过来。
“野泽小姐,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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