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吭声,左手拿着匕首,一下又一下地轻轻地拍自己的右手。
小虎娘不愧是母中老虎。
在我们这种强势胁迫之下,竟然想着勾搭何光反击。
三黑子之前跟我说何光红光满面从小虎娘房间里出来的时候,我压根不相信小虎娘会委身于这个秃得不剩几根头发,满口大黄牙的光棍何光。
胡沁虽然看起来骚。
但人家骚的有格调,都是在性命被对方胁迫之时施展自己的魅功,绝不会对一个普通的渔民献身,如果她连何光这种人都要靠出卖自己躯体来搞定,那她就不应该叫小虎娘,而应该直接叫虎。
我严重怀疑小虎娘胡沁在房间让何光替自己做事,并承诺事成之后会让他尝一下甜头。
果然。
转过天在准备出海的时候,何光竟然拜红衣千岁。
他讲得故事不仅非常蹩脚,还引起了我的严重怀疑。
因为来台风的这几天,我实在太无聊了,曾在渔村转了一转散步玩,看到渔民家家户户堂屋都挂着天后像,神龛上还有黄纸香烛,证明附近的渔民都拜渔神天后。
同一个地方不可能存在两个完全不同的信仰。
为此我多了个心眼。
上了船之后,我特意让三黑子乘他们不注意的时候,在船舱四处转了一转。
三黑子转完之后告诉我,船舱装渔具的一个角落有两个小木桶,他打开木桶盖,发现一个木桶里养着只红毛龟,一个木桶里养着看起来就有剧毒的蛇,吓了他一大跳。
我猜出可能何光要利用这些玩意儿对我们搞幺蛾子了。
傍晚时分。
渔船竟然因为不小心开进了小海域洋流对流漩涡。
我压根不信。
因为以何光如此老道的驾驶经验和对附近海域的熟悉,他不可能会避不开这种地方。
只能证明他是故意的。
营造出如此恐怖的氛围,完全是想让我们心理产生恐慌,好在最后乘我们拜千岁红爷不备之时,拿毒蛇来咬我们,以毒攻毒,顺便再逼我们给小虎娘胡沁拿出解药。
于是。
有了前面的场景。
小虎娘胡沁见我不吭声,吓得脸色煞白,眸子里满是哀求。
我见三黑子再弄下去,估计就要把何光弄死了,便对三黑子说道:“拉他上来!”
三黑子闻言,仍然狠狠地朝何光砸了两下,大骂道:“狗日的!你特么泡妞还真下血本啊!”
尔后。
他气乎乎将竹篙伸下去,喝道:“上来!”
浑身湿淋淋、血刺呼啦的何光抓着竹篙,被三黑子拖上来了。
何光趴在甲板上,嘴里一边吐水,一边大口喘息,一张脸死黄死黄的。
我对三黑子冷声说道:“让这对野鸳鸯继续情深深雨朦朦,同生死共进退!”
三黑子回道:“了解!”
他给何光和小虎娘胡沁一人嘴里又喂了一颗药。
不一会儿。
两人开始哀嚎。
声音从震裂天地到无声无息,期间,他们晕了好几次,但每次都被疼醒,再被疼晕过去。
我和三黑子懒得理他们。
这次不把他们给整惨。
接下来没好日子过。
一直到了东方鱼肚子发白。
我让三黑子给他们喂了解药。
他们已经彻底说不出话来了,但求生欲望溢满了全身每一个汗毛孔。
让他们稍微休息了一会儿。
我问道:“还要不要玩?”
小虎娘胡沁像是被抽了魂:“小哥……我服了,真的彻底服了。”
我告诉他们,这次的药性更烈,死状更惨,凡事不过三,不要挑战我最后的耐性。
何光彻底吓傻了。
因为他现在才知道这药会死人。
三黑子猛地踹了他一脚:“开船!等红衣爷爷来给你带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