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陆岑音跟我探讨文字,她说古人造字其实非常的讲究,把人由高到底分成了三种,分别为“慧人”、“智人”、“愚人”。
慧字,可拆分为彗、心。彗在古代代表了扫把(这是哈雷彗星被称为扫把星的原因),从字拆分可了解,但凡心中可以抛弃七情六欲,能将内心凡俗杂物给全部打扫干净,这种人称为拥慧之人。
智字,可拆分为知、日。那些知晓天上太阳运行的规律和变化,掌握科学、技术、道理,这种为只能称为有智之人。
愚字,可拆分为禺、心,一个人如果像禺一样,心中根本没开窍,啥事不懂,便为愚笨之人。
我当时问她,像禺一样是什么意思?
陆岑音告诉我,“禺”字,在说文解字里面,其实是一种传说中的猴子,人如果像猴子一样不开窍,傻吃傻睡傻玩傻死,当然就是愚笨之人。
我又问她,禺这种猴子长什么样子。
陆岑音想了一想,拿笔画了一只猴子给我看,说古籍上的禺大概就是这副模样。
我当时一看,心中骂了一句卧槽,这可不就是沙漠湖猴么!
如果陆岑音讲的是对的。
足以证明古人知识多么渊博。
我们是多么肤浅。
天地宇宙奥秘是无穷的,假设宇宙真理是百分之百,人目前所能掌握的知识,尚不到百分之一,趋近于零。
甚至。
我个人认为,华夏古人在很多方面,比我们更接近天地宇宙的奥妙。
我们休息了好一会儿。
陆陆续续众人的身体都已经开始恢复,慢慢的也都能动了。
人从绝境再到拥有生还的希望,心理的状态完全不一样,我甚至感觉自己全身充满了电,像打了鸡血似的,转头对他们说:“上井!继续用零食钓着它们!”
众人开始从地上爬起,往回返回,不时丢点零食在后面。
沙漠湖猴兴致勃勃地跟着我们,在后面不停地吃着东西。
我感觉就现在这种状态,即便不用零食,它们也会跟着我们了,因为这些沙漠湖猴比较好玩,时不时过来动一下我们的包裹,有的还去摸一下相柳人手中的猎枪,相柳那帮犊子生怕被它们给摸走火,吓得将枪口死死朝地。
我们沿着葫芦绳上去了。
沙漠湖猴根本不需要绳子,沿着井壁几个瞪跃就上去了。
但也有两个喜欢玩的,扯着绳子在荡秋千耍。
到了上面。
我们带来的骆驼突然见上来了这么五个怪物,顿时吓尿了,纷纷跪在了地上。
白爷爷倒是不怕,大眼睛死死地瞪着这些沙漠湖猴。
沙漠湖猴生活在大沙漠深处,这里人迹罕至,也没人骑骆驼来过,它们对骆驼也非常好奇,竟然学着骆驼的样子,四肢着地,走了一会儿路。
按照阿米娜的说法,等天黑了,这些玩意儿就一定会回老巢去,我们现在的目的就是等天黑。
它们对我们已经没有了任何敌意。
相信到时我们跟着它们,不会有大问题。
众人开始继续休息,偶尔丢点吃的东西给它们。
第一次感觉到白天的日子这么难熬。
主要还是因为渴的难受。
但幸好大家的精神状态还是饱满的。
晚上九点多。
太阳开始落山。
金黄色的余韵洒满了整个沙漠。
沙漠湖猴见到太阳落山,果然开始躁动起来,估计它们既不舍得食物,又想着要回去,一副非常矛盾纠结的样子。
但纠结了一会儿。
这些家伙开始往西边走,边走还边回头看我们。
我对他们说:“全体上骆驼,跟着它们!”
众人翻身上骆驼,开始跟着沙漠湖猴。
成功了!
它们见我们上骆驼跟着,不但没有排斥,反而非常兴奋,一个个手舞足蹈的。
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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