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回道:“七八个月!他们雇佣保镖的时间不会太长,经常换,我们就是见工资高,所以来保护他们安全,事情都是他们吩咐做的。”
我点了点头:“有一件事,你们做好了,我可以给你们解药。”
生头
他们闻言,激动万分,无比认真地听着。
我说道:“女骗子目前正在外面傻乎乎地磕头扇耳光,限你们在晚上六点之前,将他们逮进公门去,举报他们诈骗,至于相关证据,我想你们跟了这么长时间,应该能找到不老少,足够判他们十年八年的!”
“但凡他们两人跑了一个人,你们知道后果!”
我话说得非常严厉,音调中透着浓浓的杀意。
他们互相对视了一眼,咬牙回道:“放心!我们不会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
我回道:“很好!我见到你们送他们进去之后,会将解药的药方寄给你们,你们按药方服用就行,留个地址吧!”
他们忙不迭写了地址。
写完之后。
他们准备走。
陆岑音叫住了他们:“别那么快逮,等大师彻底磕完头之后再动手。”
他们答应,立马走了。
我对陆岑音说道:“还得是你恨!”
陆岑音格格直笑:“近墨者黑!”
我泡了一杯妙影茶。
还别说。
口感挺不错。
陆岑音问:“苏尘,你觉得真君观里的八字,到底是不是老司理这次指向的线索?”
我回道:“我觉得是!”
陆岑音问:“为什么?”
我说:“三个原因,第一,四爷说寄八字是小孩出生后算流年出来,如果存在问题需第一时间寄,但当时我已经八岁了,不符合寄八字的时间点,证明这有可能根本不是寄的八字。”
“第二,从女骗子的表述来看,寄八字的地点我父母并不知道,唐叔一直想熬到他们从西域回来,亲口告诉他们,逻辑表明这东西我父母没空去做,委托让唐叔做,唐叔做完之后,临死之前心心念念想将结果告知故人,证明这东西极端重要。”
“第三,唐叔临死的时候,写下了一封信,信是写给我师父九儿姐的,这等于托孤了,说明他对九儿姐非常信任,但信中却只字未提及寄八字之事。连托孤的人都不告诉,足见这东西牵扯极大,大到唐叔甚至不敢告诉九儿姐。”
陆岑音闻言,想了一想,说道:“非常有道理!但是第三点,唐叔不敢告诉九儿姐,却怎么会把寄八字之事告诉唐婶?”
我叹了一口气:“一个秘密,如果告诉聪明人,很容易被破解泄露。但你如果告诉一个傻子,可能一直都是秘密。”
“我师父这人,一只蚊子她都能动手术,唐叔不敢跟她说也正常。”
分析完之后。
我们立即退房。
酒店门口有代邮寄信件的。
我说到做到,在信纸上写上了药方:“白开水三钱,童子尿三两,生鸭蛋一个,调和成糊状,每日三次,连服三日,可痊愈。”
按照两个保镖留下的地址邮寄了出去。
我们也没走。
将车开到公门门口等着。
傍晚六点半。
见到两位保镖,一人拖吴小民,一人拖唐婶,往公门里面推。
吴小民的额头有血,衣衫褴褛,显然他进行过反抗,但被保镖制服了。
至于唐婶……
她两边的脸肿得不像样子,膝盖裤子全烂了,这是她跪地扇耳光弄成的。
见他们几人全进去了。
我心中大爽,发动汽车离开,往黄市狂飙。
到了黄市之后,我们先将车给还了,由于这里去昌市没有航班,火车站也没有直达的列车,无奈之下,我们转道肥市,再从肥市乘火车前往昌市。
到昌市已经是第二天的晚上了。
真君观在梅岭。
问了一下当地人,他们说梅岭在昌北,远得很,而且山脚下也没有宾馆酒店啥的。
我们只得在市区住了一晚上。
记忆很深刻的是当晚我们找吃饭的地方去了蛤蟆街,那里的瓦罐汤和螺丝很好吃,吃完之后四处逛,司机让我们去秋水广场看喷泉,我们去了之后才发现上当,当时那地方还没建好,处于一片工地状态,喷泉也是在试喷,喷几下就没了,搞得意味阑珊。
翌日大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