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检查的非常认真,不仅看我们有没有带一些特别的东西,而且还捏了我们的脸,查看我们是否是化妆或者人皮面具,甚至还检查了我们的手,看我们手上有没有老茧之类的东西。
幸好我们这次装扮齐全。
而且由于皮肤的变化,我们的手显得非常粗糙,一看就是干农活儿的人。
我和刘会长倒是没什么。
但吊三角眼在检查小竹的时候,在她的脸上左捏又捏,竟然开始摸腰,时不时还想掀开她腰部的衣服,小竹又羞又恼又不敢发作,只得扭扭捏捏地往下扯着自己的衣服。
吊三角眼嘴角带着无比猥琐而恶心的笑容,继续上下齐手。
我气得不行,告诫自己要忍耐。
我和刘会长都已经被检查完了。
吊三角眼依然一副爱不释手的样子,继续对小竹左摸右摸检查。
到了最后。
“啪”一声轻响。
吊三角眼竟然用手轻准备拍小竹的屁股,小竹反应快,抬手给挡住了,两人手的相接,发出了响声,吊三角顿时眼一愣,尔后无比淫荡地嘿嘿一笑:“小野马,我爱骑,嘿嘿。”
他意犹未尽地离开了。
小竹气得胸脯上下起伏。
刘会长见我一副要炸了的模样,轻轻地扯了扯我。
检查完之后。
见没任何问题,他们放我们进去了。
我们忍着气,上了吊脚楼。
在其中一个房间,我们见到了荷阿婆。
老人家很老了,脸上全是皱纹,眼睛是瞎的,正盘腿坐在椅子上,嘴里在叼着长长的旱烟斗,吧嗒吧嗒地抽着,似乎心事重重。
整个屋子传来烟味与草药混合的味道。
我们开始用苗语跟老人家交流。
荷阿婆听了,知道我们三个人来了,神情露出一丝欣喜,但转瞬即逝,开始张开没牙齿的嘴,用苗语跟我们交流。
我们之间的对话,情绪虽然显得比较热忱,但很多我们都听不懂。
荷阿婆人年纪大,但脑子不糊涂,她还是叽里呱啦跟我们聊着,一副见到了远亲的亲热感觉。
好一会儿之后。
下面有人说:“吃饭!”
我们下去吃饭。
小竹端了饭上楼里给荷阿婆吃。
吊三角眼一边扒拉着饭,眼睛还色迷迷地瞅着上楼的小竹。
在吃饭的过程中,我听相柳那帮犊子聊天的意思,高湾说明天就要进山了,让这些人放松一下,晚上可以去参加村民的篝火晚会,但绝不能喝酒。
我们吃饭的地方,离他们距离比较远。
我对刘会长说:“那个吊三脚眼,在进山之前我一定要废了他!”
刘会长吓了一跳,脸色都变了:“苏兄,千万不要冲动!我知道小竹是你心头肉,但现在我们做局还没正式开始,小不忍则乱大谋!”
我冷哼一声:“忍不了!”
刘会长还要再劝。
我罢了罢手:“这家伙绝对不会放过小竹,进山之后,他肯定会逮机会占小竹便宜。小竹心思单纯,如果触犯了她底线,你别忘了她索命门出生,可能会当场做了三角眼,到时非常麻烦,我们反而暴露得更快!”
“也就是说,吊三角眼等于一颗定时炸弹,不拔除他,随时都会爆炸!无论基于情感还是大局,我都要提前废了他!”
刘会长皱眉道:“道理不错,但我们必须再谨慎考虑一下。”
我说:“没得考虑!晚上篝火晚会,我们也去,老刘你按我要求做就行!”
刘会长:“……”
我吃不下,将碗里得剩饭“吧唧”一下倒了。
篝火晚会
刘会长拗不过我,只好万般无奈地答应了。
我悄悄将计划给他讲了一下。
刘会长听完之后,说道:“苏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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