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柳这帮人虽然恶事做尽,但毕竟是人,在这种氛围之下很难不被感染,尤其是吊三角眼,自来了这里之后,他眼睛一直没离开过小竹,小竹跳舞路过他身边的时候,又故意扭了两下,这货魂都要丢了,手中的擂茶碗都要掉下去。
他们也忍不住下场了。
这种舞蹈随时可离场喝酒吃肉,随时可下场继续跳。
我和刘会长离开,与一同离场喝酒吃肉的人碰杯。
篝火迷离。
气氛诱人。
三角眼费劲扒拉跳来跳去,终于跳到了小竹的身后,这家伙不是去搭肩,而是去搭腰,小竹扭头一看,赶紧害羞地离场了。
三角眼垂涎欲滴,也跟着她离场了。
小竹来我们身边吃烤肉。
三角眼过来,我端了一碗酒给他,敬他酒,醉眼迷蒙,笑意盈盈地对他说几句苗语。
“一边去!”
刘会长给他倒了一碗擂茶。
三角眼接过擂茶,笑眯眯地说:“你小子懂事……小妹,我以茶代酒,咱们喝一杯啊!”
小竹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拿酒碗跟他轻轻碰了一下。
三角眼嘿嘿直笑,一口将擂茶喝了。
夜宴
旁边又有苗家女人,笑呵呵地拿着大勺子给三角眼添了一碗擂茶,又给小竹添了一碗酒。
三角眼还要继续跟小竹喝花酒。
小竹忙不迭地回道:“不喝了,不喝了……”
她回到场内继续跳舞。
有苗家汉子打着酒嗝,来找三角眼喝酒。
三角眼说:“走开走开!”
这货又开始跟着小竹。
可这次没跳几分钟,正当他想去摸小竹腰的时候,我见到这家伙脸色变了,摸着肚子,然后离场了,往外面跑去。
我心中暗笑。
寻思就你还想吃小竹的肉?
等下吃屎吧!
一会儿之后。
三角眼回来,走到边上的烤热架上,吃几口肉,补充一下体力,又想下场去骚扰小竹,但他的脸色再次变了,捂着肚子,又往外面跑去。
如此。
连续来回四趟。
第四趟回来的时候,这家伙双腿不断颤抖,脸色蜡白,躬着屁股,头上大量往外冒着虚汗,他已经完全没心思调戏小竹了,艰难往上走,离开聚会地点,估计打算回去睡觉。
可走了几步。
这家伙又开始捂住屁股,往那边的茅房奔去。
姿势非常蹒跚了。
似乎随时要摔死在地上。
我寻思时机差不多了,与老刘先后往茅房而去。
这个时候聚会已经快进入尾声,有支撑不住的人开始回家,没人注意我们。
北方的朋友可能不知道。
南方有一种吊脚茅房,利用地势的落差,在上面架上两块狭长而小的板子,让人蹲着上厕所,外面再搭上遮挡的棚子,板子离下面粪坑非常深,足足有七八米,这种吊脚茅房利于储存肥料,而且还不用经常打理。
这个苗村就是典型的吊脚茅房!
我们悄摸摸地来到茅房门口。
听到三角眼在里面颤着声音嚎:“哎呦喂……拉死老子了,这特么都啥狗屁烤肉,卧槽卧槽,疼死了……”
我站在了茅房的门边,对刘会长示意。
刘会长张开了嘴。
几声凶狠无比的狼狗吠叫声从他的嘴里发出!
一绝的口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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