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会长说:“大爷,我来试一试。”
讲完之后。
这货不由大爷分说,直接抢过了他手中的牛鞭,人一跃,跃到了牛背上,他手中的鞭子往牛身上狠狠一抽。
牛痛苦地嗷一句,往前直窜了出去。
大爷吓得差点从牛车上摔下来,我死死地将他给拽住了。
刘会长开始狂抽牛,牛疯了一样往前面跑。
大爷既心疼又惊吓,在车斗上不断地嚷:“我的牛……停车,我要大便……我要小便……我晕车……”
刘会长根本不理他,继续鞭打着牛狂奔。
大爷气得几次要从车头过去打刘会长,但站立不稳,又摔在车头上。
我赶紧将买来的那包烟给了大爷,又塞了几百零钱给他。
大爷见了,先没吭声,后来转头对刘会长说:“小心摔跤哦。”
一路狂奔。
一个半小时之后,来到了通往镇里的大路边。
我们弃了牛车,直接在路上跑,十几分钟之后,来了一辆四轮农用车,我直接对着车拿出了钱,边招手边晃。
四轮农用车停下来了,司机打开车窗问:“哥们干嘛呢?”
我回道:“我这位兄弟老婆在医院难产,你抄最近的路送我们到城里!”
刘会长:“……”
司机让我们上来了。
在我们的催促之下,司机开始抄近路,快到城里之时,遇见红绿灯我就塞钱,那时红绿灯很多没都没摄像头,司机也敢闯,两个来小时,我们到县城。
在一个街口。
刘会长让司机放我们下来。
天色已经彻底黑下来。
那年代的县城远没有现在这么多的夜生活,街道上已经行人寥寥。
我们往街道中心狂奔。
来到了一家“秀香医美”的医馆面前。
门关着!
有备无患
我们喘匀了气,仔细看了一看。
刘会长说:“不会她们还没回来吧?”
没回来是不可能的。
因为她们早我们两个小时离开。
我们这次疯了一样赶,内心就是抱着一丝奢望,希望她们误以为我们全死在了天湖墓,暂时又还没来得及跟相柳的人交接,会先回医馆休息。
现在看来。
这个希望完全破灭!
她们出来之后,有可能回了医馆再离开了,也有可能直接没回医馆就去和相柳交接了。
到此。
线索全断!
刘会长问:“要不要进去看看?”
我强压下心中的烦躁:“不然我们先去找个洗浴泡澡?”
刘会长挠了挠头:“要是竹丫头在就好了,她会开锁。”
我一脚踹过去。
门“嘭”地一声开了。
“还废那屁事!”
刘会长:“……”
我们两人直接进了医馆。
非常普通的医美馆陈设,前面是一排沙发,沙发对面是一排镜子,镜子前还有几张椅子,后面是收银台,墙壁上挂着不少别人送来的感谢医治的锦旗以及一些女人调理前后的长相对比照片。
看来她们的业务不仅有医美,还兼治病,做得相当成功。
我摸了摸桌子,手上一层淡淡的灰。
证明她们自从跟我们进入武陵源深山之后,就没有开业过。
我见到收银台的抽屉锁已经打开,拉开抽屉来看,里面没有钱,再到后面的休息室看了一看,衣柜里面的衣服只剩下几件旧的,杂七杂八堆在角落里,没有一件是新的,完全符合女性出远门的特征,可见她们已经将贵重细软全部收拾完,大概率是给相柳送完东西之后准备从此远走高飞,再也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