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个方案是将地面垫高,可附近全是连在一起的大岩石,不是土,连个可垫高的材料也找不到。
陆岑音说:“如果要垫高,除非我们回头往河边走,那地方有鹅卵石,还有一些泥泞的沼泽土。”
郝安立马否决了这个想法。
“不行!一来,我们是听着风赶到这边来的,风相当于导航,过来没问题,但往回走没有可参照的导航标的物,这里的空间太大,绝对会迷路,我们回不到河边。”
“二来,即便不迷路,我们来花了两天时间,这样一折腾,来回四天,还要背着石头泥土,本来我包裹里就剩一点吃的,支撑不了消耗。”
“三来,即便我们弄来了石头和泥巴,那些鹅卵石太小,泥巴没有黏性,不可能支撑我们垫上三十来米的高度。”
我们天天与各种人、各种局斗,但对付这种天然的障碍物,好像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
夏禧摸了摸口袋,想抽烟,但却摸出来一团烂泥,用力摔在了地上。
“靠北!这次活人真的要让尿给憋死了!”
刘会长说:“苏兄,快想办法!”
我无语到了极致:“我不是神!这种东西我有什么办法?除非我能一拳把这石头给击穿!”
话虽然这样讲。
但办法还是要想的。
总不能在这里就大结局,你们说是吧?
我在附近走来走去,脑子不断地设想着各种方案,有那么一瞬间,我甚至想能不能引天雷来劈它,后来觉得自己大概率是被李淳风的藏珠局给刺激的精神不大正常了,这种手段科学家老李能搞,我只是一个社会边角料,如何敢妄来?
陆岑音和小竹突然走了过来。
小竹说:“哥,你到别的地方去想。”
我问:“你们干嘛呢?”
小竹有些不好意思:“我和姐姐要小便。”
我只得转头离开。
可没过一会儿。
陆岑音和小竹突然惊叫起来。
我回头一看,她们正撒丫子往我们这边跑。
“怎么了?”
陆岑音说:“那边有人……在摸小竹。”
我们全都瞪大了眼睛:“啥玩意儿?!”
小竹脸红红的:“真的有人……还扇了一下我的……”
我又惊又怒,把刘会长手中的悲喜花拿来过来,无比恼火地走了过去。
人还没到她们小解的位置,小脚突然被抓了一下,被人往后猛地一拽,我整个人一个趔趄倒地,但我反应极快,立马甩腿脱身,鲤鱼打挺跃起,手迅疾往刚才抓我的人凶猛打去。
一拳打了个空!
只见“刷”一下,一个东西突然往后跃了几米远。
我定睛一看。
一只飞猫猴!
动物有一种感受杀意的本能,它站立远处,身躯瑟瑟发抖,但冲我呲牙咧嘴。
那神情似乎是说,大家都这么熟了,你为什么痛下杀手?
我顿时乐了!
敢情刚才摸小竹就是它!
更关键是。
我们好像有救了!
“快过来!全过来!”
他们全都跑过来了,见到飞猫猴之后,大家又惊又喜。
飞猫猴见到了小竹,冲我呲了一下牙,转身跃上小竹的身子,亲昵地像一个小宠物一般。
我靠!
小竹是招小动物喜欢,但哥们你刚才也犯不着扇人家的……
夏禧简直要笑抽了:“竹丫头,你是猴子搬来的救兵吗?哈哈哈!”
“啥也别说了!你快让它去召唤同伴,然后跟它们解释一下猴子捞月的故事,让这群家伙一个串一个,组成一根结实的猴绳,让我们爬上孔洞去!”
小竹挠了挠头,有些为难:“我不知道它能不能听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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