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渝晕乎乎地给男人舔鸡巴,被一群陌生男人视奸亵玩让他十分羞耻,肉穴不自觉地收缩,却换来男人更猛烈地操干。
他像骑马一样跨坐在男人身上,粗长性器全根没入,细白的腰似乎还没有男人的手宽,被男人牢牢握住,上上下下地摇晃套弄。
身体摇晃得太强烈,嘴里的鸡巴含不住了,胡乱地在他脸上戳,乐渝骚浪地伸出舌尖,去追逐男人们狰狞粗硕的肉棒。
“啊……想吃鸡巴、唔……好好吃……嗯、啊~好爽、操得太快了……呜呜……求你、求你慢一点……”
“骚婊子!看看你的屁眼夹得多紧,明明就很爽,不就是喜欢鸡巴这么操你吗?”
男人无情地拆穿事实,把乐渝像鸡巴套子一样使用着,狰狞肉刃毫不留情地贯穿骚屁眼。
每次抬起时鸡巴向外抽,都会带出一小节骚红媚肉,紫黑色鸡巴被淫水沾湿,泛着油亮的光,结合处一片泥泞。每一次下落时,肉屌都会狠狠蹭过肉穴里的骚点,不停颤栗绞紧。
快感像潮水一样汹涌澎湃地涌来,乐渝浑身颤抖,骚肉穴里爽得不停地喷水,小屁股不自觉地抬起来,想要逃离这强悍的冲击。
穴里又湿又软,骚肉像一阵阵小嘴一样吮吸着肉屌,男人爽得低吼一声,也不再克制,紧紧攥住那截细白的腰,不容乐渝有分豪逃避,便开始一阵狂戳猛操的激烈抽插
肉屌像打桩机一样狠狠顶进肠道深处,一路摩擦过无数骚点,把层层叠叠的柔嫩操开操烂,最后抵在甬道深处喷洒出浓稠滚烫的白精。
乐渝也被这无法逃避地强烈快感操得抽搐着到了高潮,他想放声浪叫,可一个男人把鸡巴捅进嘴里,粗暴地开始享受口腔的包裹吮吸。
嘴里被鸡巴牢牢堵住,乐渝被憋得脸色通红,眼泪流了满脸。
额前的黑发被汗打湿,黏黏地沾在艳丽的眼尾,看上去可怜又色情,一旁的壮汉们看着这张沾染上情欲的漂亮脸蛋,呼吸又炽热了几分,纷纷伸出大手揉弄着骚奶头。
男人把鸡巴抽出肉穴时,发出了“啵的一声,好像骚屁眼还在挽留似的。
肉棒一抽出来,射进去的精液缓缓流出,乳白的液体从红肿穴口流出,乐渝下意识夹紧屁眼,想把精液留在体内。
射完的男人起身,把位置让给下一个蓄势待发的男人。
那人的鸡巴早就硬得吓人,他把乐渝抱起来,把屁股对准那根坚硬火热的肉棒,大如鹅蛋的龟头强势地挤开穴口操进去。
下一刻,便抱着乐渝重重向下按,把那根粗硕异常的鸡巴全部插了进去,堵在穴口的精液也被顶进了肠道深处。
才高潮过的小穴还十分敏感,穴肉痉挛似的抽搐着,大鸡巴一进来便用力绞紧。
乐渝还在高潮的余韵中,哼哼唧唧地去推那个壮汉,手臂软绵绵的,根本用不上力气,细白手指抵在男人结实的腹肌上,看上去就像调情一样。
男人根本不把他那点力道放在眼里,无视他的抗拒,抱着屁股就开始操穴,十指陷入雪白的臀肉,捏出一个个小小的肉窝。
男人缓慢地抽插着,对那肥臀爱不释手,“这屁股手感真好,又大又软,一个男人的屁股比女人的还骚,你说你是不是天生挨操的命?”
他又揉捏了一阵,在同伴的催促下,才依依不舍地松开软弹的臀肉,如狂风暴雨般疯狂耸腰操干。
乐渝被几个男人轮流操了一轮,壮汉们嫌躺着操不过瘾,就把他抱起来操,像给小孩把尿一样。乐渝纤细白腻的腿挂在男人们粗壮结实的手臂上,被壮汉们肆意奸淫蹂躏,像个性爱玩具。
壮汉们的手臂十分有力,稳稳地托着乐渝,臂弯禁锢着他,不容许他有丝毫反抗。
乐渝双脚悬空,后背紧贴着男人火热的胸膛,两人身上都汗津津的,汗水与淫液融合,分不清是谁的,气氛淫靡又激烈。
这个姿势无法躲避,乐渝只能大张着腿,任由陌生男人操干,嘴里不停发出浪叫,完全沉浸在快感之中。
操穴的男人们换了一个又一个,屁眼里吃了好多人的精液,还没来得及流出来就被下一个男人的快速抽插干成了白沫,从艳红穴口流出,淫媚又骚浪。
射过的男人也没有走,有人在一旁看着乐渝被操得画面自己撸鸡巴,还有人玩弄着乐渝的身体,粗大厚实的手掌在白嫩皮肤上揉捏出片片红痕,再色情地拉扯揉捻着奶头。
“啊、要被大鸡巴操坏了……骚屁眼好爽……奶子好舒服……再捏一下、哈……好痒……”
乐渝爽得不行,主动挺起胸脯靠近壮汉,那壮汉毫不客气:“奶子这么骚,长得这么大,老子尝尝有没有奶水。”
他一手抓着左边乳肉挤压揉捏,一边把头凑过来,大嘴一张,含住了半个奶子,连白嫩软肉都被吸进嘴里。壮汉叼起奶头,吮吸出淫靡的水声,竟然真的像吃奶一样吸起了乳头。
酥麻快感像电流一样传遍全身,乐渝眼神迷离,脸颊潮红,忍不住浪叫起来。
“啊~被吃奶子了……好舒服、那边也要……好爽……小骚货、哈~小骚货就是大鸡巴老公们的、性玩具,请用力玩弄骚货吧~“
玩奶和操穴的两个壮汉都被这骚话刺激得不轻,鸡巴更涨了,更加过分地玩弄着他,屁眼里的鸡巴操得都快出现残影,把肉穴操得红肿糜烂,不停地喷水。
天色渐渐昏暗,海水开始涨潮,潮水声“哗哗”地向岸边涌来,乐渝也觉得自己就像被海浪拍打着一样,飘飘荡荡,晕晕乎乎的,变成一个只会张开腿吃鸡巴的性奴骚狗。
下身的触感变得更加强烈,清晰地感受到肉棒是如何捅开穴肉,擦过骚点,重重地操到甬道深处的嫩肉。
经过一下午的操干,肠肉早就敏感得不行,随便一碰就会哆哆嗦嗦地往外喷水。
“啊、哈……太爽了……大鸡巴太会操了……要被老公操成小骚狗了……”
“屁眼夹好了!老子要射精了!把精液都射给你这骚狗,怀上小狗崽子!”
男人的动作更加猛烈,抱着乐渝狠狠操干了上百下,终于怒吼一声,深深地射进了骚屁眼里。
他粗喘了好一会,呼吸才慢慢平复下来,他把乐渝放下来,对同伴们说:”天色不早了,大家一起射了吧,射完早点休息,明天还要操一整天。”
乐渝四肢酸软无力,全身发软地瘫倒沙滩椅上,还在红着脸喘息时,被一个男人拽了起来,摆出一个像母狗挨操一样的姿势,然后艳红肿胀的屁眼又被大屌插入了。
“啊……骚货要被操烂了……”
这个男人粗暴地操了进去,大手重重扇着臀肉:“骚货,屁眼夹紧,老子要喂你吃精液了!”
肥硕肉臀被打出一层层肉浪,屁股肉不停颤抖,里面的肠肉被拉扯,疼痛也让小穴不自觉收缩
屁眼里一下子紧致了不少,这壮汉早就在一旁撸了好久的鸡巴,插进穴里没操多久就射了出来。
后面的壮汉们也轮流把鸡巴插进屁眼里射了出来,这些男人不但身材强健,连精液也又多又浓,很快就把骚穴给射得满满的,白灼液体都快溢出穴口。
“呜……太多了,骚屁眼吃不下了……”
“骚狗,不时还要说给老子生小骚狗吗?当然要多射点给你了。再说你这骚洞这么大,老子这么大的鸡巴都能吃得下去,这点精液算什么,是不是想偷懒?欠操的贱狗!”
壮汉们的手更加用力地拍着臀肉,狠狠惩罚着这个不听话的骚货,直到最后一个男人在骚穴里射完精,他们才肯放手。
乐渝呜咽着,保持着跪趴的姿势,屁股高高撅起,双腿都被男人们揉捏地青青紫紫,骚红糜烂的骚屁眼嵌在肥硕肉臀上,水光淋漓一片泥泞,淫靡又骚浪。
不远处,一个又肥又矮的身影站在树下,目光火热地盯着这口被操烂了的骚穴。
酒店被老板包场了,这一层住的都是他找来的壮汉和骚货。乐渝一瘸一拐地走回房间,发现隔壁住着的正好是今天下午操过他的壮汉之一。
那男人叫阿诚,是下午那群壮汉中鸡巴最大的一个,乐渝对他印象十分深刻。阿城的鸡巴略微有些上翘,每次插进去时龟头都会抵住骚点一路操进去,力道也十分凶猛,把他操喷了好几次。
阿城换了身衣服,看见乐渝才回来,走路姿势还十分怪异,特意提醒道:“你今晚上回去好好休息一下,老板明天组织了活动,是一场‘大战’呢,你提前准备一下,别被弄伤了,不过……”
他扫了眼乐渝颤抖的腿,神情暧昧地笑道:“我看你准备得也差不多,今下午被兄弟几个操开了,明天也能轻松一点。”
乐渝红着脸道了谢,回房间去浴室把自己又清洁了一遍,手指抚过穴口时,摸到了外翻的肠肉,他回想起陌生男人把拳头插进自己屁眼掏精的场面,骚浪的身体又热了起来。
他慢慢把手指插了进去,还不够……想要更长更粗的东西操进来,他把目光看向了洗护瓶子。
乐渝在浴室里呆了好久才出来,出来时脸色潮红,媚眼如丝。他想着壮汉特意提醒他的话,去行李箱里翻出臀膜,趴在床上撅着屁股给自己敷好。
冰冰凉凉的面膜纸敷在还带着潮气的肉屁股上,乐渝打了个寒颤,慢慢的给屁股做着护理,臀膜揭下后又换精油按摩,把骚屁股保养的光滑柔嫩,像羊脂玉一般。
他边按摩边想:做这行就是靠屁股赚钱的,当然要保养好自己的屁股了,上次那个客人就很喜欢自己的大屁股,抱着又啃又咬,留下好几个牙印,把屁股啃得青青紫紫,好几天自己都不敢坐在硬凳子上。
第二天下午,乐渝跟着手机里的信息到了游艇上,已经有不少人早就到了,许多壮汉怀里都坐着一个少年,手伸到对方衣服里游走,把人摸得媚眼如丝气喘吁吁,一眼看过去十分淫靡。
旁边还架着好几个摄像机,有几个助手模样的人在收拾场地,正中间的沙发上坐着昨晚拳交乐渝的那个肥胖男人。
那男人正在高谈阔论,坐着的姿势使他的身躯看起来更加肥胖了,肚子上的赘肉堆积成一座小山,色眯眯的小眼睛不停在少年们的身上游走,好像要透过衣服把他们的身体看光一样。
谈话中乐渝得知男人名叫徐东盛,正是这个海岛之行真正的老板,乐渝扫了眼男人脖子上沉甸甸的金项链,脸上堆起谄媚地笑:“原来您就是老板呀,你的拳头好有力,昨天晚上把人家的骚屁股捅得好舒服~”
徐东盛视线猥琐地扫过他的屁股,又滑到他脸上。
“你就是乐渝?昨晚没看清楚,你这长得比照片还漂亮!哎呀,昨晚上我没控制住,没有伤到你吧,不过你的骚屁眼还真能吃呀,那么大得拳头都能吃下去,还被拳头操喷,真是太浪了,没见过比你还耐操的骚狗。”
旁边的少年见新来的骚货竟然这么快就勾搭上了老板,还给老板留了个好印象,立马娇哼一声抢回老板的注意力:“哥哥~人都到齐了,什么时候开始游戏呀,人家都等了好久呢。”
徐东盛对少年的争风吃醋很受用,笑眯眯地挥了挥手,一旁的工作人员就拿着话筒宣布游戏规则,开始了游戏的第一轮——真心话大冒险。
这里的真心话大冒险当然是玩得都是限制级内容,而且众人都十分识趣地选择了大冒险,惩罚从一开始的脱衣服、湿吻,慢慢变成口交、手淫等,气氛逐渐升温,游艇上被情欲的气息所笼罩。
乐渝也输了好几次,第一次是和旁边的壮汉法式湿吻,他坐在男人腿上,整个嘴巴都被男人含进嘴里。
小舌头被男人的大嘴含住吮吸,舌尖都被吮得发麻,津液从合不拢的嘴角留下,清亮的水液蜿蜒流到精致的锁骨里,消失在衣领中。
两人气喘吁吁地亲了好一会,直到红润小嘴被舔吃得嫣红肿胀才被放过。
第二次是要给壮汉口交,正好乐渝左边就是阿城,他看了眼阿城胯下已经硬起来的肉棒,十分期待地跪在阿城双腿之间。
阿城一看就知道这骚货开始发浪了,他一手扯开裤子,一手按住乐渝的头往胯下摁,粗硬肉棒凶悍地操进嘴里,淫靡的水声把旁边的人都听得面红耳赤了,壮汉的鸡巴又胀大了一圈。
最后一次惩罚是用屁眼写字,把钢笔插进后穴里,人蹲在纸上扭着屁股写“我是骚货”。
乐渝的骚穴里夹着一支钢笔,金属外壳光滑冰冷,他努力收缩穴口夹紧钢笔,眼神迷离,脸颊潮红地上扭着屁股开始写字。
众人目光火热地盯着他,不少壮汉们直接把手伸到胯下开始套弄鸡巴,骚受们也都个个软了身子,无力地靠着壮汉们,恨不得把身体挂在壮汉的身上,或者抬着肉臀在壮汉身上蹭。
就连在一旁的摄影师都忍不住呼吸急促起来,要不是手里还要拿着设备,只怕早就和壮汉们一样撸鸡巴了。
乐渝双腿发软,颤巍巍地用手撑在桌面上,雪白肥硕的大屁股扭来扭去,他呼吸急促起来,眼神迷离,嘴里止不住哼哼唧唧地浪叫起来。
“啊~骚屁眼又把钢笔吃进去了,嗯、笔太滑了……啊、哈……”
乐渝背对着众人,他看不见别人的表情,但能感受到众人的视线火热得盯着他的骚屁股。
他一想到被这么多人看见自己的淫态,骚水流得更多了,从湿软穴口滴滴答答地落到纸上。
等乐渝把字写完,那张纸也全被淫水打湿了,乐渝拖着两条颤抖无力的腿走下去,此时现场的气氛已经十分热烈。
主持人宣布来到下一个环节,这一环节将从十几个少年中选出三位来做今天的“主角”,大家都想给老板留下深刻印象,希望能被徐东盛看上,因此竞争十分激烈。
少年们把衣服全部脱掉,撅着挺翘饱满的肉臀跪成一排,嘴里发出骚浪的喊声,手指掰开屁股,露出中间或深红或粉嫩的穴口,有的还把手指插进去,淫荡地抽插起来,指间拉扯出一条淫靡的水丝。
“大鸡巴快来干小骚狗,骚货的屁眼好痒~”
“好想吃大鸡巴,骚屁眼想被大鸡巴操烂,变成合不拢的黑洞……”
乐渝也不甘示弱地淫叫起来,他用力掰开饱满的肉臀,细白手指深陷进白腻的臀肉中,刚刚才被钢笔操过的后穴翕张着,穴口艳红,张着拇指粗细的小洞,隐约可以看见里面深红色的肠肉。
徐东盛的目光在乐渝屁股上停留的时间最长,乐渝感受到了男人的注视,心里十分激动,屁股摇晃的浮动更大了,还骚浪地拍打起臀肉,泛起一层层肉浪,看上去肉欲十足。
他此刻已经完全没有羞耻心,张着嘴不停浪叫:“大鸡巴老公操我,骚货的屁眼已经流水了,求求老公们把鸡巴插进去把骚水堵住~”
“骚货的穴是最嫩的,骚货每天都用精油保养骚屁股,还每天都做紧致骚穴的操,穴里面又湿又软,大鸡巴老板选我,其他婊子都不如骚狗的穴会吸~”
徐东盛目光淫邪,从这十几个少年身后走过,目光如有实质般盯着他们的屁股已经中间那口浪穴,时不时用手拍打少年们屁股,或直接用手指抽插骚屁眼,一边走一边点评。
“这个的屁眼颜色太嫩了,一看就是不能吃鸡巴的,不行。”
“这个的屁股太小,不够骚。屁眼也太紧了,玩起来没有松货骚。”
“这个不错,水够多,屁股也大。就是不知道屁眼扩张程度,先用手指试试屁眼耐不耐操。”他一边说一边把食指插进后穴里,缓慢抽动感受着穴肉的吮吸。
那个少年被插得媚眼如丝,淫叫着喘息起来,他看出来老板喜欢骚浪贱货,努力放松身体让手指在穴里顺畅地抽插。
徐东盛满意地收回手指,把上面的淫水抹到肥硕屁股上,点了点头,示意少年到一旁的圆桌上等着。
少年骚浪地给徐东盛抛了个媚眼,扭着屁股,在众人羡慕嫉妒的眼光中得意地离去了。
检查到乐渝时,徐东盛猥琐地捏了下他的屁股:“骚狗,昨天被那么多鸡巴干,今天的骚屁眼都合不拢了还发浪,天天保养你的大屁股勾引男人操你,真是天生的淫奴。”
“屁眼都被干成深红色了,啧,就那么欠操,老子今天让你爽个够,把你操成黑洞烂货!”
“骚狗,自己爬过去!”
“骚狗,自己爬过去!”
乐渝那张精致的小脸上骚气外露,他放浪扭动腰肢摇晃着肥屁股,身后少年们羡慕嫉恨以及壮汉们火热淫邪的眼神,仿佛助兴剂一般让他更加兴奋,他学着狗叫,淫乱地喊道:“汪汪!是,主人!骚狗这就爬过去。”
他像条发情的母狗一样,连小鸡巴都兴奋地翘起来,一边爬一边流水,不到十米的距离硬生生爬了好几分钟,淫水滴落了一地。
第三个少年很快被挑出来,三个人头对着头跪着围成一圈,肥硕的屁股对着外面的壮汉们。没有被选中的少年们羡慕嫉妒地盯着他们不停晃动的骚屁股,恨不得上去替代那个骚货。
壮汉们排好队,依次站在三个少年身后,随着徐东盛一声令下,立刻把早就硬得发痛的鸡巴操进了少年们的骚穴里。
“嗯、终于吃到大鸡巴了……好粗好大……”
“啊啊……大鸡巴把骚屁眼都撑开了,请大鸡巴、啊……把骚货的屁眼当成飞机杯使用吧~”
“好爽……操到骚点了……肉棒好厉害……”
现场气氛极速升温,空气中弥漫着淫靡的气息,为首的三个壮汉们粗喘着气,在骚婊子的屁眼里肆意奸淫,把屁眼干成人肉鸡巴套子。
少年们忘情地浪叫着,把屁股翘得更高,主动吞吃着男人们的肉棒,骚浪的肠肉被干得不停蠕动,淫水喷出一股又一股。
排队的男人们死死盯着交合处,看着骚浪的小穴吞吃硕大肉棒,又被粗长丑陋的鸡巴干得骚红糜烂,手里用力地撸动鸡巴,想象着操入这口穴的舒爽。
没被选中的少年们饥渴地扭着身子,但他们已经是被淘汰了的,没有老板的允许是不可以吃大鸡巴的,因此只好哀怨嫉恨地盯着三个挨操的骚货,手指在骚屁眼里抽插。
可手指根本比不上粗长的鸡巴,肠道深处空虚难耐,骚屁眼里还是痒得不行,他们彼此抱成一团,互相用手操干着对方,甚至慢慢地把整个手掌全塞进去,在肠道里重重挥舞着拳头,给对方的骚穴止痒。
还有的饥渴地缠上摄影师,淫浪的脱下摄影师的裤子,把大鸡巴含进嘴里,津津有味地舔吃起来。
然而最淫乱的还是游艇中间的那个圆桌,三个骚货已经被大鸡巴操得神志不清,身体不停颤抖,屁股抖动着夹紧肉棒,强烈的快感让他们不管不顾地大叫起来,甚至像比赛一样叫得一个比一个淫浪。
淫靡放浪的喊声传到老远,吸引来了好几艘游艇围在四周观看。
那些游艇上的男人们笑着点评:“真会玩,看这些骚货爽得,都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
“这么多男人,可怜这几个骚婊子了,操完一轮屁眼都得被玩坏了。”
“太骚了,老子又看硬了。”男人扯过旁边的男孩,掰开他的屁股扶着鸡巴又操了进去,很快,这几艘围过来的游艇上也变得淫乱起来。
大鸡巴壮汉操了几百下后,圆桌突然转动起来,大鸡巴从穴里抽出去,后穴骤然空虚,乐渝摇着屁股,嘴里发出饥渴地请求:“大鸡巴不要走、骚屁眼还要被大鸡巴操……”
圆盘停止转动,很快屁眼里又插进另一根鸡巴,这根鸡巴刚从别的少年骚穴里抽出来,还沾着他们的淫液,柱身油亮,青筋更显得凶猛可怖,凶悍地操了进来。
乐渝和另外两个少年头对头跪在一起,屁股里被不同鸡巴爆操,壮汉们粗糙的大手攥紧他们的细腰,不停挺动粗硕狰狞的肉屌操干抽插。
因为时间有限,后面还那么多人在等,壮汉们也都没有克制,纷纷用最凶猛的力道和最猛烈的速度去操穴,他们很快就射了精,走到队伍后面排队,换下一个男人操穴。
壮汉们一刻也不停的挺动着大屌操穴,把胯下的骚狗们操得浑身抽搐,淫浪的求饶:“啊、鸡巴好大……太深了……哈、骚屁眼被大鸡巴操得好爽……”
“啊啊啊……操到骚点了,骚货又要高潮了……大鸡巴好厉害,骚狗要被大鸡巴操烂……”
徐东盛直直地注视着交合处,看粗硕丑陋的鸡巴在少年们白嫩的屁股里进进出出,把少年干成只会浪叫得骚婊子,屁眼被干烂干透的模样,胯下那软踏踏的鸡巴终于变硬。
“臭婊子!被鸡巴干得这么爽,天生就是给男人操屁股的!屁眼都被操烂了,真淫贱!”
“你看看你们的骚洞,一个个都合不拢了,说,被多少野男人的鸡巴操过了!”
他痴迷地看着少年们被干得潮红迷离的小脸,性欲越发高涨,狠狠地抽动他们的屁股,挺着坚硬如铁的性器抽打着他们的身体。
他的鸡巴尺寸和他肥胖的身躯并不相配,硬起来竟然十分可观,但徐东盛有绿帽癖,他只喜欢被操松了的黑洞屁眼,喜欢看美丽的少年被别的男人压在身下奸淫、紧致的小穴变得松垮。
他并不喜欢操穴,对他来说看着爱人被奸淫才能让他有快感,鸡巴才能硬起来,但他的原配妻子是个保守的女人,接受不了他这变态的爱好,早早就和他离了婚。
因此他才组织了这场淫乱的海岛度假,他要从这群少年中挑选出最骚最浪,最耐操的一个成为自己的伴侣,再把他打造成公用骚狗,每天屁眼里都装着不同男人的精液,被别的男人操得再也合不拢骚穴,直到屁眼变成黑洞为止。
他审视着三个少年的骚穴,略有些不满,还是太紧了,于是他吩咐壮汉们来双龙。
两根粗长的肉棒一起插进穴里律动,少年们都是被操过无数次的了,因此十分适应,努力放松屁股让鸡巴进得更容易些,享受着肉穴被完全撑开的快感。
壮汉们毫不留情,他们两人一组,在骚浪的屁股里律动起来,或一前一后,或同时操干,把骚穴操得淫水四溅,艳红的肠肉都外翻出来,紧紧裹在粗壮肉柱上。
少年们爽得不停翻白眼,舌头吐出来,活脱脱一张婊子脸,只会张着嘴嗯嗯啊啊得浪叫。
乐渝大脑一片空白,后穴里强烈的快感和充实的饱胀感如潮水一样不停涌来,他被快感冲击得连跪都跪不稳,细腰被壮汉捞起来,紧紧握住。
他双臂无力地支撑着桌面,腰臀被男人高高抬起,身子随着男人操干的动作不停摇晃着身体,像巨浪里的一叶小舟,看上去可怜又淫乱。
壮汉们再骚肉穴里操干爆精,浓稠的精液射满了肠道,紧接着又被下一根操进来的鸡巴顶到了甬道深处,白精随着高速的抽插被打成白沫。
壮汉们的腰就像装了发动机一样不知疲倦地操着,射完马上就换下一轮,昂挺坚硬的鸡巴飞速地抽插。
乐渝的骚穴一停也不停地被两根巨屌来回操干,肠肉被操得烂熟,淫靡地裹住肉棒吸附,敏感得不行,鸡巴插进去随便一桶都能尖叫着喷水。
甚至连身下的小肉棒都在喷水,秀气的阴茎射了好几次,他身下一片白色浊液,现在已经射不出东西来了。粉嫩的性器可怜地晃动着,在某次又被操到骚点时淅淅沥沥地流尿,竟然骚浪得被干屁眼干到失禁了。
骚屁眼渐渐被操得松垮,双龙后壮汉们操穴的速度更快了,在现场淫乱的氛围里,马上就轮完了一轮。
此时乐渝和另外两个少年已经被操成淫奴精盆,屁眼肉洞大开,怎么收缩都合不拢,变成松垮黑洞,可以清楚地看清里面的深红肠肉,白灼精液混合着骚水不停流出来,淫靡无比。
有个少年甚至被操晕了过去,徐东盛没看这个不耐操的婊子,直直地盯着乐渝和另一个少年,他呼吸急促,来回扫视着少年们的淫态,鸡巴兴奋地高高胀起。
他把两个两只骚屁股摆到一起,手掌握成拳,重重向骚屁眼里捅去。
拳头粗大有力,凶悍地捅进了屁眼深处,被双龙过的骚穴丝毫没有觉得痛苦,反而颤抖着肠肉裹住拳头,颤巍巍地喷出水来。
“啊……被大拳头操了……骚狗的屁眼被拳头捅得好爽、太深了……啊啊、屁眼被老公的大拳头捅烂了……”
“好爽……又被顶到骚点了……骚屁眼又要喷了……”
骚屁眼都被拳头捅得红肿变形,淫水喷了一次又一次,屁眼被大拳头捅得松松垮垮,艳红肠肉外翻出来,淫靡色情,十分能激起男人心中的凌虐欲。
徐东盛像打沙袋一样在屁眼里挥舞着拳头,连带着半截小逼都塞进肉穴里,把屁眼干得又红又浪,不停向外喷水。
敏感柔嫩的肠肉被操得痉挛抽搐,又湿又软地裹在拳头上,乐渝小脸潮红,浑身都被汗津津的,无力地大张着腿,任由男人用拳头粗暴肆意地蹂躏自己的骚穴,一副完全被操烂了的淫畜模样。
晚上十二点,酒店内一片寂静,大多数住客都已经休息,走廊灯光昏暗,突然一阵细碎淫乱的声音打破了寂静。
走廊铺着厚厚的地毯,乐渝全身赤裸地跪在地上,雪白的脖子上戴着条黑色的狗项圈,绳子一头在身后男人的手里。
这男人是阿城,半夜不睡觉出来“遛狗”,不是他性欲有多强,而是在执行徐东盛交给他的“任务”,他低头打量地上狗爬的少年,鄙夷地想,确实够浪,难怪老板喜欢。
乐渝的屁股里塞了颗跳蛋,跳蛋黑色的长柄露在外面,看上去就像尾巴一样。他淫乱地扭着屁股爬行,膝盖被地毯摩擦地有些痛,但这细微的疼痛很快被后穴里连绵的快感和随时会暴露在人前的刺激感压了下去。
甚至一想到会被别人看到自己这副像母狗一样淫乱的样子,他的后穴就更加骚痒难耐,淫水流得更多了。
跳蛋在骚穴里不断震动,反复刺激着骚点,穴肉被震动按摩得舒爽到了极致,不停地收缩蠕动,淫水汩汩流出,穴口处一片湿润。
乐渝全身发软,爬行的速度渐渐变慢,骚浪肉臀左右摇晃着,肉屁股用力夹紧,像获取更多更强烈的快感。
身后的男人不耐烦地朝屁股踹了一脚:“爬快点!骚狗别想偷懒!”
骚屁股被踹出一阵阵肉浪,拉扯着肠道内的穴肉,乐渝浪叫一声,呜咽着说:“呜……是,主人!”
穴口被跳蛋操得艳红水润,骚水滴落了一地,在他身后留下蜿蜒水迹,乐渝爬一步扭一下屁股,娇喘浪叫着爬到走廊尽头,拐进了楼梯间里。
乐渝浑身瘫软,气喘吁吁,白嫩皮肤上汗津津的,连肥嫩肉臀上都水光淋漓。骚屁眼不停收缩,男人健壮也不再忍耐,掏出早就硬挺起来的肉棒就开始操穴。
“啊……大鸡巴插进来了……好粗好大……”
男人把乐渝捞起来,大手禁锢着他的腰,乐渝突然被提起来,像猫似的惊叫一声,脚尖和手指都无力地蜷缩着,勉强才能触到地面。
全身的支撑点都在男人的手掌上,乐渝就像个性爱玩具一样,被男人握在手里肆意亵玩。
跳蛋还没有被拿出来,粗硬肉棒就强硬地操进屁眼里,饱满的龟头捅开湿软甬道,把跳蛋顶进肠道深处,一个从没被肉棒造访开发过的软嫩肠肉处。
那跳蛋还在嗡嗡震动,敏感柔嫩的肠肉从没有受到过如此强烈的刺激,极致强劲的快感让乐渝触电般颤抖起来,屁股不自觉夹紧了男人的肉棒,哆哆嗦嗦地喷出淫液,连秀气的小肉棒都吐出了白精。
“啊啊、太深了……要被操烂了……啊、不要、太爽了……好刺激……受不了了、啊啊、又要高潮了……”
乐渝浑身抖动,眼睫湿润,在无人的楼梯间里放声浪叫起来。
男人被吸得头皮发麻,鸡巴像是被无数水润湿软的洗盘狠狠吮吸嘬弄一般,舒爽万分,肉棒重重抖动几下,差点被吸得直接射出来。他仰着头叹了口气,随机更加用力地抽插起来。
“骚狗婊子,这么想吃老子的精液吗?屁眼真他妈浪!”
结实的腰跨狠狠撞击到饱满屁股上,肉屁股很快就被撞得红彤彤,屁眼中间的肉洞湿红糜烂,淫贱又色情。
肉穴像个鸡巴套子,被鸡巴和跳蛋奸淫操干,反反复复地到达高潮,男人又操了一会,粗喘一声,在屁眼里灌精。
与此同时,在顶楼的套房里,徐东盛看着监控里拍摄到的画面,呼吸急促火热起来,他扯过一旁跪爬着的少年,把粗硕丑陋的鸡巴捅进少年的嘴里。
他注视着监控中被操开屁眼灌精的乐渝,这种偷拍监控、在背后偷窥的方式让他有种看妻子出轨的错觉快感,他想象着那红肿屁眼的美景,挺动着鸡巴操着面前少年的小嘴。
监控画面中,健壮的男人和白皙纤瘦的少年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操干,动作淫靡放荡,少年爽得不停浪叫,红润小嘴张大,浪叫声透过屏幕传到耳边,让徐东盛的性欲越发旺盛。
男人攥住细软温热的腰,粗硬肉棒再次强悍地顶开穴口,碾压磨蹭着湿软穴肉,茎身全根没入,只留下两个沉甸甸的卵蛋重重拍打着肉屁股。
跳蛋又被顶到深处,不停折磨着穴肉,大鸡巴也强悍地对着骚点狂戳猛操,不停深处、撑开每一寸媚肉。
精液和骚水在这如打桩机一般的操干中,被打成一片片白沫,顺着穴口缝隙流了满屁股。
乐渝浑身汗津津的,忘情地张大嘴浪叫,扬起脖子,舌头都爽得伸出来,手指伸直,指尖虚虚地抓着地面,身体像小船一样随着男人的操干律动摇晃。
他像一只发情的骚狗,被凶悍狰狞的大鸡巴操得淫态毕露,放声浪叫,骚浪的喊声传到老远。
“呦,这里怎么有条骚狗啊~”
一道陌生的声音响起,沉浸在情欲快感中的乐渝和男人都没有听到脚步声,乐渝猝不及防被吓了一跳,屁股下意识地紧缩了下,把男人夹得闷哼一声。
男人没有防备,被这一下夹得射了出来,滚烫粘稠的精液再次射满骚屁眼,肉棒抽出来后,精液没有东西堵住,顺着穴口蜿蜒流下来。
两人抬头看,两个大学生模样的年轻男人从楼梯上下来,目光火热淫邪地盯着乐渝。
“声音这么大,吵得老子都睡不着觉,原来是有骚狗发情了啊。”
“真会玩,还带着狗链子,叫得这么浪,不怕被人听到吗?”
“还是说,你期待被人听到?”
那两个大学生一边说着一边走到乐渝身边,毫不客气地伸手拍打着他的屁股,另一个人则玩弄起挺立的乳珠,把骚奶头玩得酥麻异常,乐渝不自觉挺起胸膛把奶子往男人手里送去。
肉屁股也被一双大手肆意揉捏,手指还色情地伸到穴口,拉扯开那湿红的肛口,露出里面被操得红肿的肠肉。
被鸡巴操软操烂了的屁眼不停翕张,谄媚地收缩,白精和淫水顺着穴口源源不断地流出,那男生嫌弃地啧了一声。
“骚婊子,屁眼都被人操烂了,全是精液。”他抽回手,嫌恶地在肉屁股上擦了擦手指。
乐渝刚才高潮了好几次,身体敏感得不行,屁眼不停翕张着,企图挽留男生的手指,嘴里发出淫贱的邀请:“骚货的屁眼又痒了,求大鸡巴哥哥操进来、用肉棒给小骚狗的屁穴止痒~”
那男生鄙夷不屑,“老子可是处男,你这脏烂狗屁眼怎么有脸求老子的干净鸡巴操你。”
他欲火高涨,然而却十分嫌弃乐渝,看着淫靡红肿的肉穴越看越气,问一旁的阿城:“这骚狗你是从哪找来的,都被操烂了,多少钱一晚?”
阿城闻言笑了下,整理好裤子,并没有反驳。那两个男生本来还担心是小情侣玩py,见阿城不反驳,也就放下心来,更加肆无忌惮地对待乐渝。
“臭婊子,叫得这么大声抄的老子都睡不着觉!贱货,就这么缺人干,屁眼就那么饥渴,老子现在就把你的骚屁眼干烂干废,让你再也没办法勾引男人发骚!”
那男生抬脚凶狠地揣上乐渝的屁股,把他踹得呜咽一声,身体向前晃,双手勉强撑着地才没有倒下。
潮红地脸颊贴着地面,乐渝浑身瘫软,只有屁股还高高撅着,他哭泣着哀叫,语气却十分骚浪:“啊~不要……大脚把骚屁股踹得好疼,主人轻一点、啊!”
后穴猛然被一个宽大异物强势撑开,那异物用阿城射进去的精液做润滑,一寸一寸撑开屁眼向里操入,穴口被撑到极致泛白,那异物还在向里插,凸起的骨节重重摩擦着骚肉,那男生竟然把脚插进来了。
“呜、骚货被脚操了……求主人把脚拿出去,屁眼吃不下了……呜、太羞耻了……不可以用脚……”
他向前爬动,想要逃出去,然而男生察觉到他的意图,冷笑一声,更用力地向前一踹,脚又进去几寸。
乐渝彻底没了力气,任由那只大脚在屁眼里肆虐横行,纤瘦的身体被踹得一晃一晃,异样的触感和羞辱感带来更强烈的刺激,刺激又转化为快感,乐渝全身颤抖,在这股猛烈强势的快感中再次高潮。
而在顶楼的套房里,徐东盛看着监控中意外出现画面,看着乐渝被陌生男人用脚捅骚穴,被虐奸还这么骚浪,真不愧是他选中的婊子。
徐东盛鸡巴硬得发痛,他眼眶发红死死盯着监控,粗暴地按住少年的头,把他的嘴当做飞机杯使用,重重操进喉咙里,急促地操了几下后,抵在少年的喉咙里爆精。
在海岛度过淫乱的一个月后,乐渝成为了这群少年里被操次数最多的,他的骚屁眼每天都至少被五根鸡巴操,壮汉们还经常双龙,把两根粗长的肉棒一起捅进去操他的穴,人多的时候,甚至会三根鸡巴一起干他。
这这种高强度的操干下,乐渝的屁眼很快就变成的松松垮垮的大黑洞了,到最后一根鸡巴进去都夹不紧,只好淫贱无比地更加用力收缩肉壁。
徐东盛对此十分满意,他对乐渝的黑洞屁眼异常痴迷,每次看见乐渝被壮汉轮奸,胯下都激动地顶起一个大包。
等乐渝被轮奸完后,就把自己的鸡巴插进穴里,享受着被精液填满的松垮屁眼的包裹,或者把拳头捅进去,把那些野男人射的精液捅进淫贱肉穴的更深处。
一个月后,乐渝顺利通过徐东盛的考验,被徐东盛挑选为伴侣,为了使绿帽的感觉更加强烈,徐东盛迫不及待地和乐渝出国举办了婚礼。
婚礼在国外一座古老的庄园举行,场地布置地十分浪漫,绿草坪上大片的鲜花,旁边架着几部摄像机正在录像,记录新人的幸福时刻。乐渝挽着徐东盛的胳膊缓缓穿过廊道,走到人们的视线中心。
到场的宾客不算很多,大多数是徐东盛的亲朋好友,一小半是他的合作伙伴,乐渝的父母并没有到场,他只邀请了林星渊一个熟人。
由于是同性婚姻,伴娘也是男性,分别是林星渊和几个在海岛上认识的少年,他们个个穿着精致的“伴娘”服,脸上都带着笑容,心里却心思各异。
林星渊很震惊,他没想到才过了个暑假的时间乐渝居然要结婚了,还是和个又肥又丑的老男人。少年们则是羡慕嫉妒,在看不见的地方瘪嘴,恶毒地揣测乐渝什么时候被男人干烂。
精致俊美的男孩挽着年纪足以当他父亲、体型有他两个大的老男人,笑容灿烂,到场的宾客们表面笑着祝福,实际都在隐晦地打量乐渝,有人暗暗鄙夷他:一看就是个虚荣拜金的人,为了钱嫁给头猪。
有人狭促地对着徐东盛笑道:“兄弟,好福气呀,小嫂子长得可真漂亮,你看着皮肤,这小脸,啧啧,十八岁就是嫩呀。”
这人知道徐东盛的癖好,目光淫秽地扫过乐渝,邪笑着伸出手去摸乐渝的脸,收回手时还顺带捏了下他的屁股,那目光似乎要把乐渝在婚礼上扒光奸淫似的。
旁边看到这一幕的宾客们更加鄙夷了,有情场老手一眼就看出乐渝是个为了钱出卖身体的骚婊子。
乐渝对这些目光视而不见,他现在大脑还有点晕,兴奋得手掌都在冒汗,自己竟然和徐东盛这样的大富豪结婚了!虽然徐东盛年纪大长得丑,还有变态的癖好,但他有钱啊,一想到以后用不完的名牌奢侈品,他就激动地睡不着觉。
婚礼开始,舞台背后的大屏幕开始放起煽情的音乐,宾客都抬起头,想看看年龄差这么大的一对只怎么走到一起的,然而大屏幕却画面一转,竟然播放起了淫靡不堪的画面。
宾客们都惊呆了,彼此议论纷纷,有人看新人的反应,两人竟然还气定神闲。
画面中被男人压在身下,操得浪叫不止的骚货正是今天的新娘,镜头正对着乐渝的脸,把他爽到极致的高潮脸都记录了下来。
视频中他全身赤裸,被一个身材健壮的男人压在身下,双腿大张,被男人粗长丑陋的肉棒粗暴地奸淫着。
骚浪的淫叫传到每一个宾客耳中,不少人听得鸡巴都已经硬起来了,恨不得扑上去把乐渝的礼服撕掉,把他像视频中一样压在身下奸淫操干。
那强壮结实的身体一看就不是新郎,有人故作惊讶:“老徐呀,这是怎么回事?你老婆怎么被别的男人操了呀,你看看那骚屁眼,都被野男人的鸡巴撑大了,还叫得这么骚,真是太淫荡了。”
还有人看热闹不嫌事大,故意支支吾吾引起人们的注意,等所有人催促他让他有话直说的时候,他才一脸为难地说道:“哎,去年我不是刚和男朋友分手吗,一个人憋得久了,就想找人发泄,找了个卖屁股的男妓,因为那个婊子操起来特爽,叫得也骚,所以我印象很深刻。”
“之前我看嫂子长得和那男妓一模一样,还以为只是是长得像,看了这个视频我才确定,嫂子就是那个卖屁股的骚货。”
宾客们炸了锅,纷纷问道:“真的假的,没想到嫂子竟然是这种人啊,你仔细看看,该不会是认错了吧。”
“当然是真的!你们看视频,嫂子屁股上有颗红痣,在肉屁股的臀缝里,我当初掰开舔了好久呢,那骚屁股也是软乎乎的,吃起来像嫩豆腐一样。嫂子的屁眼也是粉粉嫩嫩的小洞,鸡巴一插进去就缠着我吸,那小洞又紧又湿,骚水流得跟不要钱似的!”
“不过现在嫂子的屁眼都被操松了,哎,不知道这段时间又接了多少客人,又被多少大鸡巴操过了,徐哥,你怎么娶了个婊子回家?”
徐东盛一脸无奈地叹气:“没办法,他太爱他了,我老婆有性瘾,一天不被大鸡巴操就浑身难受,屁眼痒得不行,我也不舍得让他这么难受,只好让他在外面找野男人操穴了。”
他三言两语就给自己打造了个爱妻人设,把淫乱的行为全推到乐渝身上,好似自己才是受害者一样。乐渝早就知道和徐东盛结婚要面对什么,因此他只是乖顺又骚浪地解开西服的扣子,将自己脱光,像条发情的狗一样跪在地上展示自己的骚穴。
他摇着屁股爬到前排一个男人面前,用唇舌在男人胯下磨蹭,男人很快就硬了,这人是徐东盛的弟弟徐鹏远,也是肥头大耳的油腻中年男,他淫邪地掐着乐渝的脸,急色地把鸡巴从裤裆里掏出来,急冲冲地插进乐渝的嘴里。
徐鹏远按着乐渝的头,腥臭粗硬的鸡巴肆意在他嘴里抽插,把骚嘴当成一个肉穴操干,他爽得仰头叹息:“哦,嫂子的小嘴真舒服,软乎乎的,还这么会吸,骚货,吃了多少鸡巴练出来的!”
徐东盛看着自己老婆被亲弟弟操嘴,心里的快感无比强盛,“今天在婚礼上给大家放这个视频,也是把兄弟们当成自家人,我年纪大了,经常满足不了我老婆,我老婆的骚屁眼,以后还是得靠你们的鸡巴满足了。”
神圣浪漫的婚礼现场变成一个淫窟,大屏幕上乐渝骚浪的叫声还在继续,而他本人此刻正趴在徐鹏远的胯下吮吃着肉棒,屁股被另一双大手掰开,露出中间被操熟操透了的骚洞。
那骚屁眼彻底合不拢,张着手指粗的小洞收收缩缩,像张小嘴在呼吸一样,看上去无比淫贱。屁眼的颜色是熟透了的深红色,一看就被很多鸡巴操过。
乐渝骚浪地摇晃屁股,邀请男人插入,他被男人操出了淫性,光被注视骚穴就开始发浪了,屁眼在无人进入的情况下兀自吐出淫液。
那男人把鸡巴插进去操了几下,就黑着脸把性器抽了出来,他狠狠地拍着肉臀,愤怒地骂:“妈的,骚婊子,屁眼都被男人操烂了,松松垮垮的,呸!倒胃口!”
“啊~对不起……都怪骚婊子太骚了,把屁眼都撑大了……大鸡巴主人们可以一起操骚货,这样骚货的屁眼就不松了……”
乐渝极力的挽留着男人,像个拉客的婊子一样向恩客展示自己的骚肉洞,成功勾引来了两个男人一起干他。
两根粗硕的鸡巴同时在屁眼里抽插操干,坚硬的肉棍摩擦着穴肉,不放过每一处骚点,把每一寸褶皱都撑开,狠狠地奸淫着骚屁眼,在艳红肉洞里快速抽插,骚屁眼早就习惯这样粗暴的奸淫,骚肉谄媚地裹住肉棒吮吸,穴口北城倒极致,牢牢箍在柱身上,鸡巴抽出来时甚至带出一小截骚红熟烂的淫肉。
“啊啊……好爽、鸡巴好大……操到骚点了……啊啊、客人的大鸡巴要把小骚货的屁眼给操烂了……”
“嘶,这么骚,屁眼这么会夹,嫂子比我操过最浪的妓女都骚,是最好用的泄欲工具,怪不得屁眼都被操烂了。徐哥,娶了这么骚的老婆,你真是好福气啊!”
“什么好福气,我看老徐就是当了接盘侠,这骚婊子这么不安分,屁眼一颗也离不开鸡巴!”
两根鸡巴凶猛摩擦着被操熟操透的淫肉,不停向里深入,顶着骚点研磨碾压,把骚屁眼干出一泡又一泡淫水,滴滴答答落到红毯中。
乐渝的骚叫和屏幕中的淫叫交织在一起,现场的氛围来到高潮,他身边被一群挺着鸡巴的宾客围住,一旁的摄像机忠诚地记录下这淫乱的画面。
林星渊早就吓傻了,他没想到这才过去几个月,乐渝竟然被操成这样了,屁眼一次性吃进去两根鸡巴居然完全不勉强,甚至还在发骚。
他看着昔日同学被操成黑洞的屁眼,身体渐渐热了起来,但婚礼现场这么多挺着鸡巴的男人,他有些害怕被轮奸,缩在座椅上试图把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然而还是被男人们发现了。
有个中年男人淫笑着向他走来,“你是新娘的同学还是朋友?你知道他是卖屁眼的骚货吗?不过他都邀请你来婚礼了,你是不是和他一样骚?”
男人淫笑着伸手去扯林星渊的衣服,林星渊脸都吓白了,小声说:“不是,我、我只是他的同学,不要这样……”
“说什么不要,看着你的好同学被操眼睛都转不动了,我看你明明也很渴望被鸡巴肏嘛。”
那人三两下就把林星渊的裤子扯了下来,掰开那两瓣白嫩饱满的屁股,露出中间的肉缝来,那骚屁眼颜色深红,果然在饥渴地翕张着,穴口处甚至都泛着湿润的潮意。
“妈的,骚婊子装什么清纯,屁眼都被鸡巴奸熟了,是不是看见男人的肉棒就开始发骚?”
粗糙的手指挤开穴口,捅进后穴里,空虚寂寞已久的骚屁眼立刻饥渴地缠上去吮吸,把男人的手指咬得紧紧的,一收一缩的吸着手指,那人被刺激的头皮发麻:“骚货新娘的屁眼果然和他一样骚!”
说完就迫不及待地把肉棒换成手指操进屁眼里,粗硬火热的肉棒把肠道填满,用力地奸淫着敏感饥渴的肉壁,林星渊爽得发出浪叫,沉浸在鸡巴带来的快感中,早已忘记抵抗。
这边的动静吸引来了一群人,他们的鸡巴已经硬得不行,然而新娘身边还围着那么多人,不知道多久才能轮到自己,更何况乐渝的穴都被肏烂了,只有两根鸡巴一起干才觉得爽。
于是这群宾客把目光放到“伴娘”团上,少年们早就发骚了,个个都发出淫浪的声音勾引男人,像个被挑选的货物一般展示自己的骚浪,被不同的男人选中操穴。
有人把鸡巴插进去没操几下就骂道:“我操,这骚货的屁眼怎么有点松啊。”
“哎,我操的这个也是,屁眼不够紧啊。”
“妈的,骚婊子的同伴果然也都是婊子,这烂屁眼都不知道被多少男人干过了!”有人揪着乐渝的奶头,辱骂道:“你这群屁眼个个都是骚货,屁眼都这么松,你们是不是还一起接客?是不是一起抢着被鸡巴操屁眼?”
“啊~是……骚婊子和他们一起接客,我们都是卖屁眼的贱狗骚货!啊哈……扫到骚点了~好爽……但他们没有婊子叫得骚,屁眼也没有婊子会吸会夹,所以他们的生意都不如婊子……”
“骚狗是接客最多的~骚货的屁眼也是最耐操的,骚屁眼还可以吃进去拳头,骚货的贱穴还被陌生男人的臭脚操过,嗯、啊……大脚把骚货的屁眼插得好爽……啊啊、又要高潮了……”
“大鸡巴主人不要怜惜骚货,骚屁眼很能吃的……”
“啧啧,还被脚操过,真是个淫贱的母狗!下次让我家的狗也来操操你这骚货,狗鸡巴又大又持久,还有倒刺,射精的时候锁住你的骚屁眼,保准把你这骚狗操爽到魂都飞了!”
“哈……汪汪、汪……贱狗要吃狗鸡巴……要给狗老公怀小狗崽子……”
“真淫贱啊!”男人们纷纷戏谑,让乐渝学着狗叫,大手玩弄着他身上的每一寸皮肤,把骚奶头玩弄得肿大了好几倍不说,奶肉也被抓出一道道指痕,几乎要被大手挤爆。
乐渝一边学狗叫一边撅着屁股被操,幻想着真正被狗操干,他在自己的骚叫声中彻底忘记一切,觉得自己更像一条骚狗了,精致的脸上遍布潮红,眼神迷离妩媚,整个人沉浸在无与伦比的快感中。
骚屁眼已经被操到艳红糜烂,早已抽搐着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整个肉穴湿红无比,穴口处的肠肉都被鸡巴操得外翻出来,像朵艳丽的玫瑰花,在自己婚礼上,在老公的注视下淫浪地吮吸着野男人的鸡巴。
淫水被插得不停飞溅出来,徐东盛满意地看着这淫乱的婚礼现场,绿帽癖得到极致的满足,心里的刺激远远超过生理上的欲望。
他喘着粗气,目光火热地盯着交合处,看自己的老婆是怎么被别的男人的肉棒奸淫到高潮,被干成野男人的胯下骚狗,鸡巴在没人抚慰的情况下射出精液。
那边围着乐渝的男人也在屁眼里射了精,混合着骚水淅淅沥沥地往下淌,男人们号召所有宾客:“今天是嫂子大喜的日子,想射精的时候都射进嫂子的骚屁眼里!”
有个射完的男人挺着鸡巴想尿进屁眼里,被众人阻止了,“你尿进去了大家还怎么操,别尿屁眼里,尿嫂子嘴里吧,正好给骚狗补充点水分。”
那人用粗硕的龟头挤进嘴穴,把嘴当成一个尿便器一样尿了进去,腥燥浓烈的气味在嘴弥漫,乐渝却像喝到什么琼浆玉露一般,急切地吞咽下去。
还有人看着觉得好玩,也把鸡巴插进骚嘴里射尿,乐渝的胃部都被这两泡尿液给撑得鼓了起来,宾客们哈哈大笑:“更像条骚狗了,肚子鼓得这么大,像是快下崽儿了,徐哥,你这是从哪找的人,比最下贱的妓女还要浪!”
徐东盛但笑不语,有人把乐渝抱起来肏,像给小孩把尿一样,把两条细长的腿分别搭在自己臂弯上,中间的穴口大敞着露出来。
一旁操林星渊的男人看见了,也把林星渊一同样的姿势抱起来操,把两个骚婊子向前一顶,让两人抱在一起,两张同样潮红骚浪的脸贴在一起,耳边就是昔日同学的淫叫,彼此的身体相互摩擦着,带来一样的刺激。
挺立的奶头随着男人操干的幅度摇晃着,与对方的奶头摩擦,本就被玩得艳红肿大的乳头传来酥麻快感,两人不自觉地挺起奶子,让奶头摩擦地更爽些,手掌也抚摸上对方的身体,伸到被鸡巴贯穿的穴口处,掐揉着男人们的卵蛋。
两个骚婊子就像比赛一样大声淫叫着,刺激得男人们淫性大发,看着别人的新娘在自己鸡巴上浪叫的模样,操穴的男人被刺激得直接射了出来。
乐渝的小腹渐渐被男人们射得鼓了起来,不久前喝进去的大量尿液也渐渐消化,来到了膀胱,乐渝挣扎起来:“啊、要尿了……骚婊子要尿了……大鸡巴老公先停一停、嗯、啊~婊子要排尿了……”
操穴的男人坏心眼地重重一顶:“骚狗就这样尿呗!给打击看看狗是怎么撒尿的!”
“啊啊!肚子要炸了……求求大鸡巴不要再肏那个地方了……好爽、啊啊……要尿了、要尿出来了……”
随着鸡巴的在骚点上的猛戳狂操,屁眼一阵收缩颤动,身前软踏踏垂着的小鸡巴也猛地喷射出了一股淡淡的水液,全部浇灌到对面的林星渊身上。
“啊、不要……好恶心,被尿到身上了,呜呜……身上有骚味了……”
“哈哈,这个骚货居然嫌恶心,骚狗是不是认不清自己的身份,你就是老子们的泄欲工具,是大鸡巴主人的肉便器!老子这就把你的臭毛病治好!”
男人说完就抽出几百来,操进林星渊的嘴里,膀胱一松,大股尿液喷射紧林星渊的喉管里,他被呛得不住咳嗽,嘴角流出大股液体。
他小脸潮红,额发被汗打湿,整张脸上布满情潮,心里万分耻辱,却不得不屈服在在场众多男人的淫威下,乖乖地把恶心的液体吞下去,继续大敞着穴给男人操干。
乐渝的肚子渐渐被精液射大,整个小腹又鼓又涨,肚皮都要被撑破,白嫩的皮肤被撑到几乎透明,能清晰地看清血管,手掌轻轻一按,肚子里的精水就顺着肠道往下流,松垮的穴口彻底合不拢含不住,白灼的液体顺着大腿蜿蜒流下来。
最后一个男人把精液射了进来,他的肚子已如孕妇般高高鼓起,身下的地毯被精水尿液还有他自己的骚水打湿,散发着浑浊腥燥的气味。
乐渝躺在地上,双眼无神,嘴里还在剧烈地喘息着,双腿无力地蜷缩起来,肉臀中间的骚穴大敞着,缓缓向外吐精,整个人骚浪淫靡到了极点。
结婚后乐渝就从学校里退学了,过着每天都被肉棒奸淫的性福生活,某天徐东盛下班回来,拿了个手提袋扔到乐渝身上。
“骚货,换上这套衣服跟我走!”
那袋子里是件女式包臀裙,还有两个狗链和铃铛,乐渝换上衣服后才发现裙子在胸前挖了两个洞,两个奶子正好露在外面,下摆短到几乎遮不住腿根,薄薄的布料被饱满肥硕的屁股撑到有些透明,可以看清臀缝处的骚肉洞。
“这裙子太短了……不能穿出门去……”
“操,装什么清纯呢,什么你没玩过,少废话!再把项圈和铃铛戴上!”
两颗铃铛分别夹在乳头上,经过这段时间的开发,乐渝的奶子已经大了好几倍,奶头也骚浪地挺立着,像个熟透了的樱桃,在薄薄的布料下撑起两团可疑地凸起。
脖子上的黑色犬用项链也让乐渝脸色爆红,就这样出门吗……这也太骚了,外面还有那么多人,天都还没黑呢……然而他的身体却诚实地热了起来,骚屁眼开始一张一合地收缩着。
“骚婊子还忘了一个东西,狗怎么能没有尾巴呢?”
徐东盛亲自给带上跳蛋,拍拍乐渝的屁股“老婆,跟他走吧,今晚要好好表现啊,一会给你个惊喜。”
傍晚,一个人流量大的小公园里,在绿化灌木里侧的人行道上,乐渝跪在地上缓慢爬行着。
脖子上的狗链被徐东盛握在手里,只要乐渝爬得稍慢了些,他就立刻不耐烦地拽一下绳子,远远看去就像牵着条狗一样。
跳蛋嗡嗡地震个不停,每向前爬一下,随着身体的摇晃胸前的两颗铃铛也发出清脆的声音,铃铛把奶头夹得又痛又爽,拽着骚奶头向下坠,把奶子拉得老长。
裙子早就随着动作被蹭到屁股上面去了,整个骚浪的肉屁股全露了出来,屁眼里的跳蛋“嗡嗡”地震个不停,骚肉被操得湿润松软,淫水汩汩流出,屁股腿缝间一片晶莹水光。
乐渝一边爬,一边夹紧屁股,不让跳蛋掉出来,还要注意周围有没有人,徐东盛则冷静多了,如果忽略掉他胯下鼓起来的鸡巴的话,看上去就和遛狗没有区别。
乐渝脸色潮红,低垂着头跟在男人后面爬行,这次被当成狗溜和之前在酒店走廊被当成狗溜又不一样,酒店走廊铺着厚厚的地毯,而人行道上的地面粗糙坚硬,膝盖被磨得生疼。
而且走廊上没有人,但现在小公园里到处都是人,可以清晰地听见外侧广场上传来的说话声,近得仿佛就在耳边。
“你听说了没有,咱们学院退学的那个乐渝,和一个有钱的老头结婚了!你说他这么年轻,长得那么好看,怎么就想不开跟个老男人在一起了,听说那男的长得又肥又丑……”
“那老男人有钱啊!你还不知道啊,乐渝就是个卖屁股的骚货,从高中开始就卖了,谁有钱就能上他,早就是个千人骑万人操的婊子了,他高中同学就有不少操过他的。”
“真是没想到啊……他屁眼都被草烂了吧,可怜他老公当接盘侠了。”
“年龄差那么大,那老男人再过几年就阳痿了,乐渝那么骚,肯定忍不住偷吃,找野男人操烂他的骚屁眼,给他老公戴绿帽子。”
乐渝没想到在这里居然也能遇到同学,听到他们对自己贬低嘲讽的话,他心里既愤怒又觉得兴奋,屁眼把跳蛋夹得更紧了,徐东盛拽了拽狗链,邪笑着问:“骚狗遇到同学了,要不要打声招呼啊。”
“呜、不要……太羞耻了……”
徐东盛猛地一拽绳子,嘲笑道:“你就是条贱狗!狗还有羞耻心呢?”
乐渝踉跄着趴到地上,发出一声痛呼,这声响引来了两个男生的注意,他们透过树影看到趴在地上赤裸着带着狗链子的人,彼此对视一眼,试探着走了过去。
走到跟前才发现跪在地上被当成狗溜的人正是刚才讨论的主角,惊讶万分:“乐渝?你……怎么?”男生抬头看徐东盛,你是他老公?这……”
徐东盛哼笑,“刚下了班,出来遛遛狗,怎么样,我这条狗够不够骚?不上手摸一摸试试吗?”
两个男生看徐东盛这副态度,当即就捏上了露在外面的骚肉屁股,大手握住那团雪白柔嫩的软肉狠狠一捏,把穴口扯得更开,乐渝不得不用力收缩屁眼才能含住跳蛋,穴肉被操得软烂无比,不停地往外喷水。
另一个人掏出手机对准乐渝的脸,在同学群里直播:“兄弟们,看完今天遇见谁了,着骚婊子果然是个卖屁股的,你们看!”他把镜头下移,对准被跳蛋操得艳红湿润的穴口,“屁眼都被操烂了,跟条狗一样在大街上爬,真他妈骚!”
乐渝骚浪地摇起屁股,雪白肥硕的肉臀在镜头中淫浪无比,群里的消息刷得飞快,有人直接对着视频打飞机,把射出的精液全部蹭到屏幕中那个骚屁股上。
徐东盛满意地看着这一幕,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嘴角淫笑的笑容更深了。
男生把跳蛋抽出来,换成手指往屁眼里捅,穴肉湿润无比,被调教地无比淫浪,立刻就缠着手指吮吸起来,男生越来越兴奋,手指加了一根又一根,越捅越深,到最后整个手掌都塞了进去。
“操,这骚货果然都被操烂了,连手掌都这么轻易就能吃下去!骚屁眼这么会吸,到底是吃了多少鸡巴练出来的!”
乐渝舒爽地仰着头浪叫,胸前的骚奶头也被另一个男生抓在手里,捏着那铃铛用力往上拽,看着深红色的奶头被扯成长长的一条,握着肥嫩的乳肉用力扇打,对着骚奶子肆意蹂躏。
“嗯、哈……好爽……奶头好痛、啊……屁眼又被拳头操到骚点了……不能再往里插了、哈……太深了……骚屁眼又被撑大了……”
乐渝放声浪叫,沉浸在情欲中的他完全不在意会不会被人听到,甚至一想到会被陌生人看到自己这副淫浪的模样,对着自己鄙夷地指指点点,或像同学一样直接动手奸淫自己,他就兴奋地又到了高潮。
同学对着松屁眼很快就没了兴趣,他用拳头在屁眼里捅了几下后就抽出手来,“骚逼贱货!屁眼怎么松成这样,老子连鸡巴都不想插进去!妈的,松逼烂货!”
他把拳头上的淫水全部蹭到肥臀上,又狠狠掐了把骚屁股就离开了,走的时候还在骂骂咧咧。另一人看见同伴走了,看着徐东盛的大体格有点发怵,担心被仙人跳,很快也走了。
乐渝喘息着跪在地上,全身都被汗液打湿,被风一吹,身体敏感地抖了抖,他两腿大张着,骚屁眼被拳头捅出一个大洞,可以清楚地看见骚红媚肉还在一收一缩地颤动着。
他难耐地夹了夹屁眼,肠道内还是骚痒得不行,他忍不住伸出手指插进屁眼里抽插起来。
这时突然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乐渝全身的神经都紧绷起来,既害怕被发现又期待被发现。
脚步声直直地向这边过来,乐渝缩了缩屁眼,还没反应过来,一股湿热的气息就扑上骚屁股,一个湿软温热的物体抵住骚穴。
“啊、什么东西……”
他回头一看,竟然是那天在婚礼上说要让自己狗操自己的男人,他手里牵着一条黑色的大狗,那湿乎乎的东西正是大狗的鼻子。
“嫂子,我家路易很喜欢你的骚屁眼,一直闻个不停呢,终于找到喜欢的母狗了,你看看它兴奋的。它这段时间可是发情期,嫂子的屁眼好好享受吧。”
这男人和徐东盛淫邪地笑了笑,走到一旁,把场地让给配种的两条狗。
大黑狗耸动着鼻子不停在肉穴上蹭,鼻尖都快塞进屁眼里了,黑色的鼻头被染上一层透明的淫水。路易对这条骚母狗非常满意,虽然这条母狗的构造和自己不一样,但淫水的味道却够骚,它满意地伸出粗大的红舌头,对着骚屁眼重重舔了上去。
“啊!被狗舌头舔了、哈……不要……啊啊、好疼好爽……狗舌头好大……舔得好深……”
狗的舌头不仅比人舌头宽大粗长,舌面上还长有细密的倒刺,把穴口舔得湿淋淋红肿不堪后,路易兴奋地大叫一声,狗舌头长驱直入,插进了肠道里,重重搔刮着肠道里的淫水,舌头吸饱骚水后舌面向后卷,在穴里直接把淫水喝了进去。
敏感的穴肉被舔得又痛又爽,不住地颤抖着,屁眼一阵收缩蠕动,竟然被狗舌头舔了几下被爽到喷水高潮了。
高潮后的屁眼受不了这么强烈的刺激,颤抖着向逃离,路易一下子站起身来,把狗爪子搭到路易的腰上,锋利尖锐的爪子紧贴着皮肤,路乐渝吓得不敢再动,只好呜咽着把骚屁股乖乖送给身后的大狗玩弄。
“呜……狗舌头舔得好爽……啊啊、又要喷了……呜、骚货被狗舔了……狗舌头好厉害、啊啊啊……”
淫水一股一股地喷射出来,把大黑狗的毛发都打湿了,骚屁眼被狗舌头舔得湿红软烂,路易又舔了一会,终于吃够了淫水,“汪汪”叫了几声后,便提着鸡巴往被舔开的湿红肉洞里插。
路易长得威风凛凛,胯下那鸡巴也是尺寸大到惊人,比手臂还要粗长,深红肿胀,粗硬无比,直挺挺地翘起来。大黑狗站起身,爪子紧扣着胯下的母狗,不允许乐渝有丝毫的反抗和逃避,公狗腰一沉,狗鸡巴就插进湿软的屁眼里。
肉棒顺畅地肏进被开发好的骚肉屁眼里,本就粗大无比的狗鸡巴在甬道里竟然再次胀大,把肉洞填得满满的,骚屁眼酥麻肿胀,被坚硬如铁的狗肉棒狠狠奸淫着。
穴肉牢牢吸附在鸡巴上,淫水随着抽插的动作飞溅出来,打在身上建立的爪子和身后毛茸茸的触感,以及耳边大黑狗粗沉的喘息,无一不再提醒乐渝,自己此刻正在被一条狗奸淫。
狗鸡巴狠狠擦过敏感的肉壁,此次精准地干到骚点,捅进最深处的嫩肉上,大黑狗仿佛有用不完的精力,公狗腰快到出现残影,屁眼被干得舒爽酥麻,快感铺天盖地般袭来,乐渝爽到浑身颤抖,忘情地浪叫。
“啊啊啊……太大了、啊、骚货被狗操了……骚婊子就是条骚母狗……骚货的屁眼被狗鸡巴肏得好爽……啊啊啊……太深了、哈……狗老公肏得好猛、骚母狗要被狗老公的大鸡巴操死了……”
“骚母狗要吃狗老公的精液、啊啊啊……怀上一窝小狗崽……”
友人看着这一幕,对徐东盛说道:“你老婆真是天赋异禀,之前给路易找了几条配种的母狗,都受不了路易的大鸡巴,一插进去就痛得大叫,还操晕了好几个。”
“你老婆居然还被操得浪叫,我看他都要爽死了吧,啧啧,叫得真浪啊,都把路人引过来了。”
浪叫声越来越大,不少人淫邪地围了过来,还以为是小情侣野战,没想到居然是一人一狗在操穴!地上那个皮肤雪白身材纤瘦的少年被一只体型硕大的黑色狼狗压在身下操干,红肿粗硬的狗鸡巴每次向外抽时都带出一大股淫水。
路人们激动地掏出手机,对着跪在地上被狗鸡巴奸淫的骚婊子拍照录像,分享到各大平台:“看看我在xx公园发现了什么!有个婊子在和狗操穴,真够饥渴淫贱的!”
“看看这烂屁眼,都被玩得合不拢了!勾引狗操穴的贱货婊子!”
“啊~不要拍……是狗鸡巴来强奸骚婊子的……骚货没有勾引狗鸡巴来操自己……”
“呸!当我们没长耳朵啊,刚刚还在浪叫,说要吃狗精,要给你的狗老公怀小狗崽子!你这个骚货明明就很满足,被这么大鸡巴肏,爽死了吧!”
路易在众人的围观下,更加凶猛,腰上像装了马达一样,飞速激烈地抽插着骚屁眼,乐渝被操得神志不清,张大嘴浪叫,全身都被强烈的快感控制着,任由周围的路人对自己指指点点。
屁眼里的狗鸡巴突然重重跳了几下,下一瞬大量浓稠滚烫的精液喷洒在肉壁上,乐渝被烫得大叫,肠道痉挛抽搐,酸软酥麻,又饱又涨,部分精液甚至被冲击到肠道深处,进了小腹里面。
乐渝浑身颤抖,今晚他已经说不清高潮多少次了,屁眼里敏感得一碰就流水,然而射完的狗鸡巴不但没有抽出去,反而更硬了,牢牢地卡住骚屁眼,把乐渝钉在自己的鸡巴上。
“呜……不要了……屁眼受不了了、求求狗老公把鸡巴抽出去……骚母狗的屁眼要被操坏了……”
围观路人中也有个养狗的,很有经验地开口:“狗鸡巴构造特殊,射完后为了提高母狗的受孕率,鸡巴会卡在穴里抽不出来,要过半个小时后狗鸡巴软了然能抽出来呢。”
“骚狗就好好享受吧!”
乐渝最近有个说不出口的烦恼——他感觉他的屁眼越来越松了,虽然自从在海岛被徐东盛开发后,他的屁眼就不再紧致了,可经过这段时间不停地操干,穴口变得更加松垮。
每次只有被双龙才有快感,为此他也没少被男人们嫌弃,几乎每个操过他的男人都骂过他“松货”“黑洞屁眼”“被操烂了”之类的话。
虽然徐东盛也很喜欢自己的黑洞屁眼,但乐渝为了自己的性福着想,还是偷偷预约了个屁眼紧致修复的手术。
他在网上选了好久,各个种类的对比后才选择了这家,据说是用激光修复紧致的,无痛感,也不需要打麻药,最重要的是做完手术两三天就可以操穴。他听说医生的手法也很重要,好的医生可以操控着仪器伸到屁眼深处,把整个肠道从内而外地收缩紧致,为此他特意挑选了口碑最好的一个医生。
乐渝原本以为经验多的医生会年纪很大,没想到竟然是个年轻男人,肩宽腿长,高挺的鼻梁上架着一副银框眼镜,十分帅气。
乐渝忍不住夹了夹屁眼,自从跟了徐东盛以来,他就一直被徐东盛的兄弟们操穴,那群男人又老又丑,他已经很久没被帅哥干过了,他的目光不自觉地滑落到医生的胯下,呼吸炽热。
医生一看就知道他是个骚货,等乐渝脱下裤子躺到床上,双腿分开露出中间的骚洞后,还是被震惊了:“我日,你这屁眼怎么这么松,被多少男人干过了啊?啧,松成这样,是不是天天双龙或拳交?”
“嗯~骚屁眼吃过几百根大鸡巴了,骚货最爱的就是拳交了,拳头每次都能把屁眼捅得好爽……双龙也很舒服,骚穴一直被大鸡巴操着,穴里一直都是满满胀胀的……”
乐渝的屁眼已经彻底合不拢了,变成一道深红色的竖缝,一看就是被操得多了,松松垮垮的。
他回忆起被操的滋味,屁眼饥渴地收缩了下,缓缓吐出一包淫水,穴口暴露在医生的视线下,微微颤动,熟练地开始收缩蠕动,看上去无比淫贱。
医生摇摇头,“你这种情况就算修复了也不可能像最初的时候一样紧致了,顶多变得紧一点,但后续被操多了,屁眼还是有被撑大变松的可能。”
“嗯~我知道,医生,快点开始吧。”乐渝只觉得屁眼痒得不行,想拿粗硬的东西进去捅一捅,他看向一旁仪器上的金属探头,着急地催促医生。
那个探头约三指粗、二十厘米长,和根鸡巴差不多大,泛着冰冷的金属光泽。医生打开仪器,涂上润滑剂,插进松屁眼里。
“啊~好凉……哦、骚屁眼又被不一样的东西操了……啊、嗯、太深了……”
冰凉的金属捅进屁眼里,乐渝刺激地大叫起来,骚水不停流出,顺着大腿流到操作台上,他被穴里冰凉的铁柱子操得只顾着张嘴浪叫。
很快就在淫叫声中完成了这次紧致手术,仪器从体内抽出来时,屁眼还在不舍地挽留着,穴肉紧紧吮吸着探头,探头彻底抽离时还发出“啵”的一声,拉出一道透明的银丝。
医生对他叮嘱一些注意事项,乐渝潮红着脸,眼神迷离地胡乱答应着。
……
乐渝偷偷做紧致修复手术的事被徐东盛发现了,徐东盛大怒,问乐渝是不是最近找得这些男人都满足不了他?还让乐渝认清自己的身份。
“别忘了你是凭什么和我结婚的,不就是看上你那松屁眼了?不就是因为你的屁眼最骚,一看就知道是最下贱的淫妓,现在你把老子最爱的烂穴松屁眼给弄没了,老子要和你离婚!”
“呜、不要!老公我知道错了……不要离婚……老公可以再找人来把骚货的屁眼玩大,求你了老公,求老公找大鸡巴哥哥来吧骚货屁眼玩烂玩废!骚货以后再也不敢做紧致屁眼了,以后骚婊子一直是老公喜欢的黑洞屁眼……”
乐渝吓得求饶,徐东盛看着他这副姿态,心头那股气顺了点,嘴里却说:“骚婊子竟然敢不经过老子的同意动你那黑洞屁眼,老子必须给你个惩罚!”
他给乐渝套上狗链,牵着他向地下室走去,乐渝一想到地下室里的东西,又怕又期待,屁眼狠狠收缩着,穴口一张一合,竟然这就开始发骚了。
地下室里又各种千奇百怪的淫虐工具,满满一面墙的皮鞭、麻绳、皮拍,各种各样的塞子,形色各异、粗大无比的假鸡巴,甚至还有仿触手和透明卵,乐渝上次从这间房出去是被抬出去的,整个人在床上躺了好几天才修养好,屁眼彻底被草开个大洞,再也合不拢。
徐东盛打电话叫了几个朋友,一起来玩废这个敢私自改动身体的贱狗淫奴,男人们很快就到了,把乐渝团团围住,手里各拿着一个皮鞭或皮拍,狠狠抽打着他的屁股,看着乐渝呜咽着摇着被打红的屁股,哈哈大笑起来。
“红得像猴子屁股一样!”
徐鹏远命令自己的骚货嫂子:“真淫贱啊,听说你做了紧致手术,过来让老子检查下你的骚屁眼!”
乐渝撅着屁股向徐鹏远爬去,手指掰开肥嫩的臀肉,乖乖把屁眼展示给男人看,修复过的屁眼看上去果然紧致了不少,穴口不再是松松垮垮的大洞,变成了一个手指粗细的小孔。
徐鹏远一脚踩到乐渝头上,脚底用力踩着他的头,把乐渝的脸踩在地上碾压,乐渝因为这个姿势,屁股却翘得更高了,早就被男人调教得熟透的身子敏感地瘫软无力。
屁眼被一个冰凉坚硬的物体抵住,强硬的挤进穴口,来来回回地抽插起来,乐渝忍不住发出浪叫。
徐鹏远用皮鞭手柄操了几下,感叹道:“这屁眼确实紧了不少啊。”
说完,他就把皮鞭从屁眼里抽出来,对着徐东盛道:“大哥,教训嫂子还是得你来,让嫂子知道咱们老徐家谁是天。”
徐东盛接过皮鞭,冷冷地命令乐渝把屁眼掰开,下一瞬就扬起了鞭子,对准艳红肿胀的穴口狠狠抽了上去。
“啊!好疼……”乐渝扭着屁股大叫求饶,然而徐东盛毫不心软,其他几个男人看见他这副可怜又淫靡的模样,裤裆里的鸡巴甚至更硬了。
“痛才能长记性!你是我老徐家买进来的骚狗,没有主人的命令你竟然敢改随意改变自己的身体,是不是该罚?”
“知不知道错了,错在哪?下次还敢不敢?”
“啊、骚狗错了……骚货再也不敢了、呜呜……主人们原谅骚狗……求大鸡巴主人把骚货的屁眼玩烂……”
“骚狗不该私自把松屁眼变紧,贱狗知道错了,老公我再也不敢了……”
鞭子像雨点一样落在娇嫩敏感的屁眼上,把肥硕的骚屁股打得又红又肿,穴口变成艳丽的红色,肉欲十足。
穴口被抽打得火辣辣的痛,每被鞭子抽一下,乐渝的骚屁股就重重一抖,穴口竟然还分泌除了透明的淫水,这骚浪的一幕引来了男人们的肆意嘲谑。
“看看这骚狗,被抽鞭子都这么爽!扭着屁股又发情了……”
“嫂子的屁眼变得这么紧,可得好好给嫂子松松穴,不然这么紧的穴一不下心就玩坏了。”
“那可不是,还是嫂子的松逼好,怎么玩都玩不坏,不像有些嫩屁眼,没肏几下就喊疼,也吃不去下去那么粗的鸡巴。”
乐渝呜咽着在心里摇头:骗人……明明之前操自己的时候都骂自己是松逼烂货,嫌自己操起来没意思……但他也不敢有丝毫反抗,乖顺地承受着男人们的亵玩。
男人们大大手在乐渝身上游走,好几根手指一齐往屁眼里塞,刚做完紧致手术的嫩屁眼吃不下这么多手指,穴口被撑到几乎透明,更何况肉穴才刚被鞭子抽打过,还火辣辣的疼着,被男人们的手指一操更疼了,乐渝闭着眼发出痛苦地喘息。
那些男人可不管乐渝痛不痛,他们都知道乐渝是操不坏的婊子,手下动作毫不怜惜,手指肆意在屁眼里抠挖抽插,把那骚穴玩弄的松软湿润,汁水淋淋。
手指享受了一会紧致屁眼的包裹后,一个男人拿来了一个形状奇怪的硅胶玩具,那玩具底部有碗口大,呈圆锥形,比成年男人的小臂还要长,上面布满了吸盘,他淫邪地笑着说:“嫂子,给你用个好东西,保准把你的嫩屁眼奸坏,变成松松垮垮的大洞,重新讨回徐哥的欢心!”
“呜、不要!太大了……”
乐渝像个破布娃娃一样被男人从地上拽起来,纤瘦的四肢被不同男人按住,不容许他有丝毫的挣扎反抗,硅胶触手挤开穴口长驱直入,穴口被撑到变形,甬道里又涨又麻,还没等乐渝适应,一个男人就恶劣地打开开关,硅胶触手猛地震动起来。
“啊啊啊……不要、哈……太快了……啊、哈、顶到了啊啊啊……太大了,触手老公好大、把骚屁眼塞得满满的……哈、受不了了……”
“啊啊、不要吸……哦、哈……好麻……骚肉要被吸盘吸得掉下来了……呜、老公、骚货错了……求老公把触手拿走、哈……骚屁眼要坏掉了……”
强烈的刺激从肉穴里传到身体的每一处,粗大的触手在屁眼里肆虐横行,密密麻麻的吸盘紧紧地吸附着淫肉,敏感的软肉被吸得颤抖不停,穴里的骚水喷溅个不停。
乐渝的双腿不断颤抖着,敏感紧致的肠道被撑大,他能清晰地感受到每一个吸盘是如何揪住肉壁上的淫肉狠狠吮吸的,不放过每一处骚点。也能感受到整根触手在屁眼里的收缩摆弄的,甚至把小腹都顶起了一个凸起。
触手越进越深,终于全根没入,粗大的底盘把穴口撑到极致,边缘透明泛白,粗壮的触手和底盘把刚做完紧致修复的屁眼无情地撑大,乐渝眼角流泪,屁眼里插着硅胶触手高潮了一次又一次。
最后被男人们从触手上下来时,他的屁眼又已经合不拢了……
晚上八九点,乐渝全身赤裸地走在空旷的街道上,屁股里夹着颗嗡嗡震动的跳蛋他脸色通红,身体时不时颤抖抽搐,走过的路面上留下明显的水痕。
徐东盛开着车,不急不慢地跟在他身后,手里还拿着跳蛋的遥控器,不时按几下,把跳蛋的频率调得忽快忽慢,看着乐渝在大街上若无其人地发骚发浪,一会受不了地高潮喷水,一会又骚痒难耐地扭动屁股磨屁眼。
他心里的满足几乎要溢出来,这个地方虽然荒凉,但不时也有车辆经过,想象着被车里的人看见自己的老婆在大街上全身赤裸地发骚,他的鸡巴就硬得发痛。
再往前走就是建筑工地,可能会遇到下班的工人,乐渝越走越兴奋,想象被一群工人发现自己的画面,屁股里的骚水越流越多。
走过一个路口,果然碰到一群建筑工人迎面而来,他们看见眼前的骚货全都呼吸急促起来,眼神像饿狼一样盯着乐渝。
这群工人憋了好久,本想今晚去找小姐发泄发泄欲火,没想到在大街上就遇到比最浪的骚妓还要淫贱的骚狗,而且长相还这么漂亮,虽然是个男的,但对这群淫虫上脑的人来说,只要有洞一样能操,更何况这个骚狗还是免费的。
他们的鸡巴几乎立刻就硬了起来,淫邪地把乐渝团团围住,粗鄙下流地羞辱起来:“乖乖,哪里来的骚狗,在大街上裸奔,长得这么干净好看,没想到能干出这么不要脸的事。”
“是不是骚逼痒了,想被叔叔们的大肉棍捅一捅止止痒啊?”
“真下贱,这样走在大街上不就是想被人强奸!骚货贱狗!”
这群人都在三四十岁以上,长期的体力劳动让他们看起来更苍老,皮肤黝黑粗糙,身上都带着一股酸臭的汗味,手上布满老茧,手指粗糙指节宽大,指甲缝里带着洗不掉的黑垢。
一双双脏臭的大手摸上乐渝的身体,他们丝毫没有怜惜,粗糙的手掌将乐渝白嫩的皮肤都磨得泛红。
有人大力玩弄着乐渝的奶子,把那软嫩的乳肉挤压成想要的形状,再把艳红的奶头拉扯撕拽,还有人揉捏着肥硕的白屁股,扯开臀肉掰开中间的骚肉洞,这才注意到这个骚婊子的屁眼里还夹着个跳蛋。
他把跳蛋从骚红湿润的屁眼里拽出来,跳蛋被拽出穴口时,包裹在上面的淫肉也被拽出来一截,深红软烂,跳蛋上被裹上一层淫靡的水光,还在不停地“嗡嗡”震动着。
骚屁眼发出“啵”的一声,仿佛在挽留跳蛋似的,乐渝呻吟一声,对着工人们发浪:“嗯……几位叔叔,骚货的屁眼好痒,求叔叔把大鸡巴插进来给骚货的屁眼止止痒……”
有个猴急的工人立刻脱下裤子挺着大屌就插了进去,他插了没几下就黑着脸骂:“妈的,臭婊子,看着年纪不大,怎么屁眼松成这样,比千人骑万人操的妓女逼都松!老子还不如找个鸡来操!”
“呜、对不起叔叔……骚货的屁眼被操松了,但骚货的屁眼嫩,水也多,叔叔不要去操别人……骚婊子喜欢吃叔叔的大肉棒……”
他一边说一边努力夹紧屁股,穴眼里的淫肉收缩蠕动,极力地挽留陌生男人的肉棒。
“而且骚货的屁眼很耐操的,大鸡巴叔叔可以一起插进来干小骚货~”
另一个工人听了这话,手伸到两人的交合处,贴着穴缝把手指插了进去,他抽插几下,感叹道:“小骚狗的屁眼弹性真好。”下一刻便把早就硬起来的鸡巴插了进去,重重地操到深处。
两个工人顿时都爽得头皮发麻,两根鸡巴紧贴在一起摩擦着,甬道骤然变得紧致,淫肉像无数张小嘴一样缠着柱身吮吸,龟头抵在湿热软肉上,一戳就吐出一股淫水,全部浇灌到鸡巴上。
“啊……好爽、被填满了……叔叔的鸡巴动一动……骚狗好喜欢叔叔的大鸡巴……”
“娘的,操死你个不要脸的贱货骚狗!在街上裸奔勾引男人鸡巴的臭婊子!屁眼就这么浪这么饥渴,一个男人,比老子操过的所有妓女都浪!”
“小小年纪不学好,叔叔用大鸡巴好好惩罚你!”
“嗯、哈……操到骚点了……”
屁眼被两根大鸡巴同时抽插着,甬道被撑地酥麻饱涨,身上的敏感点也没被放过,粗糙的指腹捻着柔嫩的奶头研磨,酥酥麻麻的快感传遍传神,乐渝忍不住挺起奶子撅起屁股,迎合着陌生男人的奸淫。
嘴巴突然被一张臭烘烘的大嘴堵住,一个工人嘬着柔软的唇瓣吮吸,把乐渝所有呻吟都堵住了,他伸出粗糙的舌头,探进乐渝嘴里,搜刮着口腔里的津液。
少年甜丝丝的口水像有淫药似的,让男人越吃越着迷,他用双手按住乐渝的脑袋,不容许他有丝毫的反抗,大舌头长驱直入在湿软温热的小嘴里肆虐。
乐渝鼻腔嘴巴里全是男人身上的味道,汗水混合着烟味,十分难闻。
他被亲到喘息不过来,脸上一片潮红,额发都被汗水打湿,眼眶里的泪水滚落了满脸,他“唔唔”地发出闷哼,手抵住工人的胸膛,几乎要被亲到窒息。
然而大脑却无比清醒,身下的快感才强烈到不可忽视,如巨浪一般猛烈地袭来,纤瘦的身体剧烈颤抖,乐渝全身都抽搐起来,他闷哼一声,屁眼深处吐出一大股淫水,顺着肉棒抽插飞溅出来。
亲乐渝的那个工人意犹未尽地松开他的嘴,还在砸着嘴回味:“这小嘴可真甜,嘴巴里也是香的,比那些年老的松货婆娘好吃多了。”
另几个工友听了,也都争先恐后地吃起了乐渝的小嘴,臭烘烘的大嘴叼着小舌头来回吮吸,乐渝无助地承受着,口水流了满下巴。
“我说老李,你操完了吗?干个屁眼这么久没射,兄弟们都快憋死了!”
“这就射了,娘的,这小骚婊子的屁眼水是真多,骚肉也嫩,浪得不行,老子鸡巴一往外抽就咬住鸡巴,浪死了!真欠操!”
老李把龟头顶在软肉上狠操了几下,终于射出一股浓精,他舒爽地叹了口气,扶着疲软的鸡巴慢慢抽了出来。
另一个操穴的工人也很快就射了出来,鸡巴抽出来后,屁眼张着两指宽的大洞一张一合,穴口处的骚肉都被操得微微卷边,向外吐着白浊的精液。
乐渝还在享受高潮的余韵,屁眼就又被两根鸡巴操进来了,这两个工人被憋久了,一插进来就快速操干,腰上像按了打桩机一样,乐渝的屁股都被这又快又猛的操干撞红了。
他呜咽着,嘴巴却被不同男人的嘴轮流堵住,只能发出断断续续地喘息和淫叫,口水泪水流了满脸,看上去可怜又色情,勾得工人们鸡巴硬得发痛,恨不得立刻就把这个骚货压在身下好好操干,用自己粗硬滚烫的肉棒把他操得哭着求饶,露出更骚浪淫媚的表情,把他彻底干坏干烂。
这群工人都没注意到,有辆黑车一直停在他们身后,把这淫浪的一幕尽收眼底。
新上来操穴的那根男人肉棒格外粗大,笔直地翘起来,龟头几乎贴到肚脐眼上,柱身乌黑粗长,两颗卵蛋也沉甸甸地垂在胯下,像跟驴屌似的,屁眼里本来就有一根鸡巴了,他那根粗壮狰狞的肉棍一插进去,乐渝就爽得翻着白眼浪叫起来。
穴口碑撑得满满的,几乎没有一丝缝隙,分泌出的淫水全部堵在肠道里,只有在鸡巴往外抽时才能被带出去一些,喷射到几人的大腿上。
上面的小嘴也被鸡巴撬开,男人们吃够了嘴里的甜水,就换鸡巴操了进去,享受湿软口腔的包裹,还没操穴的工人们鸡巴硬得不行,纷纷找可以缓解欲火的地方就连肥软的屁股和胸脯上也贴来几根鸡巴摩擦着。
乐渝全身上下都被肉棒摩蹭操弄着,被浑身汗臭的陌生人轮番操干,像条淫奴骚狗一样乖乖给人吞精肏穴,享受着这场粗暴野蛮的性爱,主动迎合着男人们的抽插,摆动肥屁股和细腰,小嘴将肉棒含到最深,被操到生理性地反呕也不肯松开。
这个偏僻的拐角成了淫乱的舞台,操穴的声音越传越远,引来不少工人,他们看见这淫秽不堪的一幕,鸡巴立刻硬起来,纷纷围上去对着中间被操傻的少年撸动鸡巴。
乐渝已经数不清自己身上被多少鸡巴奸淫了,快感如潮水一样连绵不断,他不停抖动着身体到达高潮,骚水在地面上汇集成一滩水池。
他身上的每一寸皮肤都被蹂躏着,一根又一根鸡巴在他嘴里、屁眼里爆精,软肉被操到松软烂熟,穴里饱涨敏感,随便一插就会爽得抽搐着喷水。
乐渝迷迷糊糊地舔着嘴里的鸡巴,舌尖在马眼扫过时感受到铃口在翕张,他反应过来这人是快要射了,乖乖射出舌尖张大嘴巴准备迎接男人的精液,可两三秒过后,一股激烈的水柱打在了他的嘴里,这人竟然尿在他嘴里了!
“唔……”
浓烈的骚味在空气中弥漫,热流源源不断地喷射着,从嘴里移到额头上,把他整张脸都用尿淋了一遍。
乐渝下意识闭起眼,他身后的男人怕他挣扎,立即捆住了他的手,但没想到乐渝竟然乖乖仰起脸来,嘴巴张得更大了,迎接腥燥的液体。
“我操,连尿都喝,真他妈骚啊,等着,老子也要尿你嘴里!”
工人们被乐渝的骚浪刷新认知,纷纷把鸡巴对准乐渝,一齐对着他射尿。无数道淡黄的水柱打在他的脸上,乐渝淫贱地张大嘴伸出舌头接住液体,咕咚咕咚地吞咽下去。
弥漫在空气中的腥臊味不停冲击着工人们的嗅觉和视觉,哪怕是最下贱的妓女也没有少年这么骚浪,他们被刺激得双眼发红,把尿液淋遍少年全身,把他当成最低贱的尿壶。
少年白皙的皮肤被污浊的黄色覆盖,他躺在腥臭液体里,气味刺鼻难闻,他却好像浑然不觉,依旧对着男人发骚,乖顺地仰着脸接受热流的冲击。
还有男人直接在松垮的屁眼里射尿,乐渝的肚子越来越大,嘴里喝下去的、从屁眼里灌进来的,大量尿液将他的肚子撑得像怀胎五月的孕妇一样,他淫媚地喘息浪叫,在一片脏污中捧着肚子,似乎真的像怀孕一样。
有人的凌虐欲大起,对着高高鼓起的肚子用脚重重地踩下去,引得乐渝又痛又浪地尖叫一声,屁眼就像发大水一样泄出了无数污浊的液体,有男人射进去的精液尿液,也有他自己的淫水。
林星渊顺利升入一所不错的大学,然而高中时期的卖身经历让他彻底染上性瘾,每次和男同学擦肩而过时都会忍不住看向男生的胯下,看着那鼓囊囊的裤裆,林星渊脸都红了。
他幻想着男生的大鸡巴干进自己的骚屁眼里,把骚肉洞肏得红肿糜烂、淫液飞溅,操烂操肿,屁眼忍不住收缩起来,饥渴骚痒得恨不得在大街上就脱下自己的裤子,掰开屁眼求着大鸡巴操进来。
更别提在宿舍的时候了,舍友们经常不穿上衣,洗完澡的时候甚至只穿条内裤就出来了,还没苏醒的肉棒就那么大一团,让林星渊看得屁眼直流水。
为了缓解欲望,别真光天化日下用骚屁眼强奸男生的大肉棒,林星渊每周都会在软件上约炮。他现在已经不缺钱了,约炮可以挑选对方的质量,不用像以前被迫卖身的时候一样不能选择客户,只能被肥丑油腻的中年男操穴。
他把自己骚屁眼的照片放到主页,有不少男人都来私信他,他随机点开一条。
“你的屁眼好美,好想用大舌头把你的嫩屁眼舔开,舔得湿湿的软软的,哥哥的舌头很厉害,保准把你舔得喷水浪叫,乖乖把屁眼敞开给大鸡巴肏进去。”
这人还发了一张鸡巴的图片,紫黑色的性器在手里怒张着,龟头硕大饱满,茎身青筋缠绕,比手腕还要粗,一看就凶猛无比。
林星渊红着脸和这人约好时间,到了周五晚上,他特意换上一身清爽的衬衫短裤,兴奋又期待地离开宿舍。
急着被肉棒奸淫的他没注意到身后舍友如狼一般的眼神,三个高大的男生对视一眼,淫邪地说:“这婊子又去送屁眼了。”
“真浪啊,每周都要挨操,屁眼就这么饥渴!”
“每次老子洗完澡出来就一脸饥渴地盯着老子的裤裆,恨不得把裤子扒下来坐上去,着骚货晚上不会偷偷想着咱们的鸡巴插屁眼吧!”
“操,这婊子的肥屁股扭得太骚了!我受不了了,等他回来老子就要干死他!”
……
林星渊对此毫不知情,他在酒店和约炮对象春风一度,过得十分愉快,那那人的舌头果然跟他说得一样,又宽又大,肥肥的舌头舔过穴口,林星渊直接就被刺激的不停颤抖,吃惯了鸡巴的屁眼乖乖地露出小洞,等待接下来的奸淫。
那舌头卷起来也硬硬的,往屁眼里插的时候简直像个小肉棒一样,不知疲惫地快速抽插着,爽得林星渊尖声浪叫,抖着骚屁股不停喷水,床单都被打湿了。
那人的鸡巴更不用说,看上去竟然比照片还恐怖,龟头都有小孩拳头大,凶悍地挤进肉穴,狠狠摩擦侵犯着稚嫩柔软的肉壁,不放过任何一处骚点,把林星渊操得欲仙欲死,身体抽搐颤抖。
他满脸都是泪水,极致强烈的快感贯穿全身,林星渊身前的小鸡巴剧烈地抖了几下,射出一股淡淡的水液,竟然被操尿了。
“啊啊啊!太大了……吃不下了,呜、被操尿了……大鸡巴好厉害、校园要被大鸡巴操烂了……啊啊……好爽……呜、不要了、肚子要被鸡巴顶破了……”
他不停地崩溃淫叫,几乎有种屁眼被男人肏烂捅穿了的错觉,白皙的小腹被顶起一个拳头大小的凸起,上上下下地滑动着。
林星渊受不了这强烈的快感,拖着两条颤抖绵软的腿向外爬,却被男人拖着脚一把拽回来,再次把大鸡巴钉进他的身体里,干进屁眼最深处。
“小骚货,跑什么,老子的大鸡巴干得你爽不爽?说什么受不了,屁眼咬得这么紧,明明就是很喜欢吧,别着急,哥哥这就把精液射给你,射满你的骚屁眼,给你灌一肚子精!”
男人快速又凶猛地挺腰,把鸡巴重重操进那不停蠕动喷水的小骚屁眼里,无情地摩擦着敏感的嫩肉,享受着骚肉洞的吮吸,又操了几百下后,终于抵着嫩肉喷射出一大股滚烫的浓精。
林星渊被那股精液烫得不停抽搐,屁眼翕张着颤动,仿佛还在回味鸡巴带来的快感。
林星渊双眼迷离,抚摸着被射得微微鼓起的小腹,恍恍惚惚地说:“大鸡巴哥哥好厉害……小骚货的肚子都被射满了、嗯……要给大鸡巴哥哥生个大鸡巴儿子……一起操烂骚货的屁眼……”
那约炮对象被他骚浪淫贱的话刺激地双眼发红,鸡巴很快又硬了起来,大手把林星渊的双腿像两边扯开,再次把大鸡巴操进着骚婊子的屁眼里。
淫浪的声音响了整整一夜,林星渊睡到次日快退房的时间才醒,那男人早就走了,床头留下了一张纸条和一叠现金,纸条上说他很喜欢林星渊的骚屁眼,吸得大鸡巴爽死了,说他是自己操过那么多骚婊子里最会叫的,希望下次还以后还可以再约。
直白的文字让林星渊红了脸,他把东西收好,眼看已经来不及清理身体了,他只好草草穿好衣服退房打车回学校。
酒店位置在市中心商圈,正好是中午人们吃饭的时间,打车软件上有些忙,林星渊等了好久也没有等到。
他的双腿本就酸软无力,站得时间一久抖得更厉害了,甚至由于站姿的缘故,约炮对象射进去的精液此刻都堵在穴口,一动就要流出来。
他脸色潮红,衣衫凌乱,双腿微颤着绞紧,突然有辆车来了过来,一个中年男人降下车窗:“小同学,你那里不舒服吗?”
那人和蔼的语气让林星渊放下戒心,乖乖答话,没想到那中年男人听了就说:“没事就好,正好,我也要去x大,我是学校后勤部门的,顺路带你过去吧——你看,这是我的证件。”
林星渊彻底放下戒心,坐到副驾驶上,中年人看他十分疲倦,便贴心地没有向他搭话,林星渊在汽车平稳的行驶中渐渐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林星渊慢慢醒过来,车已经停了,但眼前并不是学校,而是一个陌生的地方,周围看上去很荒凉,驾驶座上的中年男不知去哪了。
他意识还有些不清醒,打开车门下车,发现中年男就在车后面吸烟,他迷迷糊糊地问:“叔叔,这里是哪呀?”
中年男对开烟头,露出和之前截然不同的嘴脸,恶狠狠地说:“这里是哪?是能让你这个骚婊子爽死的地方!”
林星渊瞪大眼睛,转身就跑,然而纤瘦的身体被约炮对象折腾了一整晚,没有力气,没跑几下就被中年男按住,拖进车子后排。
“呜、不要……”
中年男一边双手在林星渊身上乱蹭,隔着衬衫揉捏软乎乎的小奶子,把衣服弄得更加凌乱,一边用那张满是烟嘴的大嘴在林星渊脸上蹭,饥渴地亲着他每一寸皮肤,在他白嫩的脸上留下一串湿哒哒的口水印。
“不要……求你放过我吧……唔、”林星渊胡乱扭着头,鼻腔里全是男人臭烘烘的烟味,臭地他忍不住屏息,然而身体深处却传来痒意,抗拒的动作慢慢变了味儿,身体渐渐地开始迎合起中年男。
中年男叼着林星渊的小舌头吮吸了好一会,直把林星渊亲得脸色潮红,几乎快喘不过气来才满足地松开,“啧啧,嫩学生的嘴就是好吃,口水都是甜的。”
他一边说,一只手扯下林星渊的裤子,一手猴急地拉开裤裆拉链,放出早就昂挺变硬的鸡巴,“小骚货,装什么装,在学校我就注意到你了,大白天就盯着男人的裤裆看直了眼,是不是屁眼都在流水?”
“今天出来找大鸡巴挨操了?我在你后面看了你半天,一副刚被操完的骚样!”
“呜、不是……叔叔不要……”
“啪!”中年男掰开林星渊的屁股,他这才发现骚婊子的屁眼上湿乎乎的,全是精液,当即狠狠地对着林星渊的小鸡巴拍了一掌,“还装什么装,屁眼里还都是野男人的精液!”
“妈的骚婊子,就这么欠操,屁眼都合不拢了!被野男人弄得这么脏,老子给你好好洗洗贱穴!”
他把林星渊拽起来,摆出屁股朝上的姿势,拿出一瓶1升的矿泉水,拧开瓶盖,直直地插进屁眼里。
由于重力关系,矿泉水咕噜咕噜地被灌进肠道内,大量冰凉的液体让肠道不停地瑟缩,小腹里满满胀胀的,林星渊呜咽着求饶,屁眼将矿泉水瓶夹得紧紧地。
“小骚货,叔叔带你下车排干净,要乖乖的不许跑,你要是敢跑……”中年男话里浓浓的威胁意味让林星渊颤抖了下,他脸色白了白,含着泪乖乖点头。
“真乖,下车吧。”中年男奖励地摸了下他的头,像摸小狗一样。林星渊下了车,随着男人的命令,双腿岔开,肥屁股对着中年男,把屁眼里含着的水瓶抽了出来。
“啊啊!流出来了……太多了、屁眼尿尿了……呜呜、太羞耻了……”
水混合着精液喷涌而出,脚下的地面湿了一大块,淫水溅的到处都是,水灌得太多,林星渊足足喷了好几分钟才停下,他的双腿软得像棉花一样,到最后直接跪倒在地上,高高翘着屁股抽搐着向外喷射。
中年男拿着手机把这淫乱的一幕记录下来,他火热地盯着不停蠕动的骚红屁眼,再也按捺不住,挺着粗硬无比的鸡巴狠狠操了进去。
中年男选的地方偏僻荒凉,因此他的动作没有丝毫收敛,粗长的鸡巴每次都重重地操进屁眼最深处,狠狠研磨着骚浪淫肉。
林星渊的后穴本就被约炮对象的大鸡巴干了一整夜,被奸得敏感无比,随便一碰就出水,又被一大桶凉水灌进去,穴肉被冰得不自觉缩紧,鸡巴一插进去就被咬得紧紧的。
中年男舒爽地叹了口气,大手揉掐着肥硕的臀肉:“骚婊子,屁眼真会夹,吃了多少鸡巴练出来的?”
“老子没看错,你果然就是个淫娃骚货!屁眼这么嫩这么滑,老子随便一操就喷水,这么淫贱的身体,就是天生做鸡巴套子的!”
“眼睛恨不得长到男同学的鸡巴上,没见过你这么骚的!操,骚水真多,都要把老子的鸡巴给淹了!”
“啊……叔叔的肉棒好厉害~把小渊的屁眼操得好爽啊……呜呜、要被叔叔操坏了……骚屁眼要被叔叔肏到高潮了……啊啊……”
嫩肉被不断操干屁眼里酸软不已,淫水大股大股地流出,随着肉棒的抽插“噗呲噗呲”地飞溅出来,穴肉被操得艳红糜烂,哆哆嗦嗦地裹紧肉棒吮吸,身前的小肉棒也射了一次又一次,颤颤巍巍地射出稀薄的精水。
林星渊爽得晕晕乎乎,只剩下本能地浪叫,整个人软成一滩水,被男人肆意操弄,软乎乎湿漉漉的屁眼裹着鸡巴被男人粗暴地操弄奸淫。
中年男把双手伸到林星渊身前,握住两只嫩奶子,用力地揉捏挤压,把白嫩乳肉玩得在手里变红变热,奶头变大变硬,高高挺起。
粗粝的指腹重重碾压着骚奶头,林星渊又痛又爽,屁眼不自觉将肉棒夹得更紧了,他嘴里哼哼唧唧地求饶,祈求叔叔放过自己的小奶子,然而胸脯却挺得更高了,把颤巍巍的乳尖主动往男人手里送。
“啧,真骚啊,早就该把你这骚婊子给操一顿的,老子白忍那么久了!”
中年男似乎有些遗憾,动作越发凶狠了,仿佛要把之前错过的都补回来,大手揪住林星渊的奶子,用力向上扯,胯下的狰狞肉刃狠狠贯穿了骚屁眼,硕大龟头对准娇媚软肉凶猛地撞击,操得骚穴颤抖抽搐,交合处发出“啪啪”的清晰响声。
饱受蹂躏的穴口在这迅猛的攻击下被干成了艳丽的红色,肠肉又红又肿,紧紧咬着肉棒,交合处的粘液被打成白沫,滴滴答答地往下落,林星渊晕乎乎地觉得自己就是个淫荡的鸡巴套子。
不,自己就是男人的性爱玩具,全身都是被男人玩弄的,奶子、嘴巴、屁股……都是男人的泄欲工具,太淫荡了……他脸色潮红,完全抛掉羞耻心,痴迷地夹紧体内的肉棒,像发情的母狗一样。
中年男喘着粗气,鸡巴被屁眼夹得舒爽万分,他没有刻意控制,很快就在骚屁眼的吮吸中射了出来,他满头大汗,气喘吁吁地将疲软的鸡巴抽出来。
他已经不再年轻,射过后鸡巴一时半会硬不起来,看着红肿淫靡的骚屁眼,有心无力,于是猥琐的用粗鲁淫邪的话来羞辱林星渊,达到心理上的满足,
“太他妈爽了!骚货的水真多,屁眼里像装了个喷泉一样,看看你这幅骚样!刚刚还说什么不要,被鸡巴操一顿就老实了!”
“婊子的身体这么淫荡饥渴,是不是都被同学们操烂了!这么会勾引人,你的老师有没有操过你?哈、兴奋到屁眼都缩紧了,小婊子是不是很期待被老师操啊?”
“呜、不是……小骚货没有被现在的同学操过,也没有被老师操过……”
“没被现在的同学操过,那就是被高中的同学干过了?哈哈,小小年纪就勾引同学,果然是个骚婊子!怪不得屁眼这么浪,原来早就被大鸡巴调教好了!”
中年男越说越激动,大手“啪啪!”地重重拍打肥屁股,本就红彤彤的臀肉更肿了,臀尖火辣辣的痛,林星渊不住地求饶,发出骚浪淫媚的呻吟,骚屁股扭来扭去,身前的小鸡巴却一点一点地抬起头来。
中年男哈哈大笑,“骚狗,被打都能硬起来,是不是越痛你就越爽!贱狗废物!天生的肉便器,就该被大鸡巴干烂你的骚屁眼,灌一肚子精,你看看你这流骚水的样子,淫荡死了,这么骚,上课的时候能听进老师讲的内容吗?是不是看着老师的鸡巴骚屁眼都在偷偷流水,想被老师按在讲台上当着全班人的面操你?”
“嗯~骚货就是大鸡巴叔叔的肉便器……是叔叔的鸡巴套子!小渊好像被大鸡巴干大肚子,每天都含着精液上学,小骚货上课的时候屁眼也好痒,要是叔叔在就好了,可以把鸡巴插进去给骚货止痒……”
林星渊被男人粗俗下流的意淫刺激到,不禁幻想起上课被鸡巴奸淫的画面,在同学面前被老师的大肉棒肏到高潮……
他的屁眼一张一合,骚水流得更多了,恨不得被全校的男性都知道在自己是个骚婊子,在所有人面前掰着屁股挨操。
中年男把手指伸到穴口,屁眼里像发大水一样,红肿的穴口难骚痒耐不堪,他随手一抹,手指就立刻被沾湿,他把沾满淫水的手插进林星渊嘴里,把那张小嘴撑得合不拢,精致秀气的小脸都微微变形,像给男人吃鸡巴一样。
“骚货,尝尝你自己的骚水是什么味!”
“呜……”林星渊乖乖舔吃着男人的手指,中年男看着啊这么淫浪淫媚的样子,鸡巴慢慢硬了起来,迫不及待地操进湿软嫩滑的屁眼里。
他把林星渊身体的身体摆弄成几乎九十度的折角,屁眼高高抬起,直冲冲地对准自己,然后猛一沉腰,像骑马一样骑在林星渊身上,把粗硕硬挺的肉棒操进骚肉洞里。
这个姿势使鸡巴进得格外深,鸡巴底部紧贴着穴口,两颗硕大的卵蛋随着动作激烈地拍到在红彤彤的肥屁股上,引得林星渊哼哼唧唧地浪叫喊疼。
中年男一进去就爽得头皮发麻,被鸡巴操熟的淫穴无比淫浪,穴肉像有生命一样讨好的吮吸着肉棒,用娇嫩柔软的媚肉迎合着鸡巴的奸淫操干,颤抖着喷出一股一股的淫水,全部浇灌在饱满的龟头上。
“不行了……受不了了、啊……屁眼要被操烂了……叔叔的大鸡巴好厉害……嗯啊、太深了……又操到骚点了……啊啊、又到了、骚货又高潮了……”
林星渊扬起脖子,嘴巴大张开,嫣红的舌头吐出来,腿脚的口水流满了下巴,他双眼失神,手指虚虚地搭在座椅上,身体随着男人的撞击无力的一起一伏,像个被干坏了的破布娃娃。
下半身“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和“噗呲噗呲”的水声,简直不堪入耳,淫浪无比,狭小的车厢内满是精液和淫水的骚水,汽车不停地震动着,如果有人路过,一眼就能看出车里的人正在进行激烈的性爱。
中年男骑在林星渊身上凶猛地干着他的骚屁眼,嘴里不住地喘着粗气,又激烈地操了几百下后,终于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吼,肉屌狠狠一跳,在肠道内射出滚烫的精液。
林星渊尖声淫叫,浑身抽搐不停,交合处一片泥泞,骚红肉洞大张着,中年男射完后,粗喘着又在屁眼里平复了一会,才把软下来的鸡巴慢慢抽出来。
骚屁眼被操得合不拢,可以清楚地看见骚红肉洞里的淫肉和白精,中年男猥琐的脸上闪过一道精光,他把林星渊拽到车窗旁,淫邪下流地命令道:“贱狗的屁眼这么骚,就该让所有人都看见,把你的屁股贴在车窗上,让大家都看看淫贱的骚屁眼!”
林星渊呜咽一声,拖着酸软不已的身子乖乖的将屁股贴到车窗玻璃上,肥硕的肉臀被压扁压大,充满肉欲,屁眼印在玻璃上,还在骚浪地翕张,中年男站在车窗外看了一眼,确定外面可以看清这个骚货的屁股,就满意地点点头,开车走了。
一路上林星渊就保持着这个姿势,车子传出偏僻的街道,渐渐驶入繁华地带,耳旁是车流声和人群的喧嚣声,林星渊似乎都能听到旁边车子里穿来的火热视线,他脸色潮红,既羞耻又激动,屁眼一收一缩吐出大股淫水。
好不容易到了学校,林星渊的双腿已经发麻了,一下车差点跪在地上,中年男把他拉起来,目光淫邪地扫过他还在颤抖的屁股和大腿,强制与林星渊交换了联系方式,便扬长而去。
只留下林星渊,拖着抖动个不停的双腿,一瘸一拐地向宿舍楼走去。
中年男把车停在了行政楼,和宿舍楼隔了有大半个校区,林星渊一路上遇到不少人,他们神色暧昧地盯着林星渊那凌乱不堪的衣服,眼神中有兴奋有不屑。
林星渊脸色还是潮红的,整张脸都被汗液打湿,整个人看上去就像刚被大鸡巴肏完一样,浑身都透着一股情欲的气息。
后穴里还饱涨酥麻,随着走动,穴眼被扯开,中年男射进去的精液缓缓往外流,林星渊感觉自己内裤里湿漉漉一片,说不定外裤都被打湿了,他害怕被同学发现,只好更加别扭地夹着腿走路。
可他这副样子更引起别人的注意,有一群高大的体育生不坏好意地向他走来,明明那么宽的路,非要向他身边挤,健壮火热的胳膊擦过他半边身子,林星渊被撞得趔趄了下。
“同学,不好意思啊,你没事吧?”男生嘴里说着抱歉,健壮的手臂看似好意地扶着林星渊的身体,实际上那双大手却狠狠捏了捏他的屁股。
林星渊有些害怕,男生的手再向里摸一点就会捏到他被精液打湿的裤子,到时候自己的骚屁眼暴露在这群精力旺盛的男生面前……这么多人,自己绝对会被玩坏的,他白了脸,支支吾吾地说:“唔、没、没事……”
男生却不放手,他的同伴也说:“真的没事吗?我看你的脸都红了,是不是发骚了、啊不是,发烧了,让我们带你去医务室看看吧。”
“哈哈哈,我看你也没说错嘛,这副样子不就是发骚了。”
男生彻底暴露出真面目,大手更用力地揉捏着林星渊的屁股,边揉边把林星渊向一旁的小树林里带去。
“屁股这么大这么软,是不是被男人捏出来的?”
“走路都夹着屁股扭着腿走,一副刚被男人操完的样,是不是刚从男人鸡巴上下来啊?”
说话的男生把手向裤子里摸去,指尖触到湿润粘腻的东西,他挑了挑眉,对同伴们递了个眼色,这几个体育生立刻就围了起来,五六个高大的男生把角落堵得严严实实。
男生无视林星渊的挣扎,一把拽下他的裤子,艳红肿大的屁股暴露在众人视线里,中间那个骚穴红肿糜烂,竟然还在一张一合地收缩,穴口湿润无比,内裤上一片白浊液体。
这群体育生都愣住了,虽然他们玩过不少人,但这么淫荡的骚货也是头一次见到,竟敢大白天含着一屁股的精液在学校里走。
“妈的,谁叫的婊子,都跑学校里来了?被操了多少次啊,屁眼都合不拢了。”
“怪不得走路腿都在抖,屁股都被打烂了,你看上去长了个乖仔样,这背地里这么骚,玩得这么大啊?”
“我不是、我是学生,你们放开我……求求你们了……呜,真的不能再操了……”
男生完全不听林星渊的话,手指勾住穴口的淫肉,把屁眼扯开,穴里没排干净的精液瞬间噗嗤噗嗤地坠落出来,等精液排干净后,男生提着鸡巴就操进这个骚货的穴眼里。
“啧,都被操松了,臭婊子,把屁眼夹紧!”男生不满地重重一顶,林星渊哭着呻吟一声,不能够再被操了,屁眼真的受不了了……会被操烂的,就像乐渝一样……
他想到乐渝,顿时打了个寒颤,在乐渝婚礼上他被乐渝的黑洞屁眼给吓到了,他不想要也变成那样,好可怕,屁眼都被撑得那么大,两根那么大的肉棒都能一次吃下去……
然而他的身体却听从男生的话,乖乖将屁眼夹紧,谄媚地讨好穴里肆虐的肉屌,嘴巴也被粗硬的龟头抵住摩擦,问道鸡巴上那股腥臊的味道,林星渊神志不清,偏过头去把鸡巴痴迷地含进嘴里。
从傍晚到天黑,整整好几个小时,林星渊的屁眼和嘴就没有停下来的时候,男生们轮流把鸡巴操进他的穴里,射出精后就换下一个人来,每个人都至少射了三次,把一轮又一轮的精液射进他的身体里。
林星渊的淫叫都被嘴里的大鸡巴堵得严严实实,只能翻着白眼浑身颤抖,无声地到达高潮,到最后,他恍惚间觉得自己真的会被这群精力旺盛的男生活活操死,肠道都被操得麻木了,只知道乖乖翘起骚屁股,迎合肉棒的奸淫。
最后一个男生射完后,一脸餍足的提上裤子,像对丢垃圾一样把林星渊随手一扔。
林星渊无力地倒在地上,脸上屁股上全被浓浓的精液覆盖,看上去可怜又淫靡,激起了男生们的破坏欲——想把摧毁他,把他彻底玩坏。
他们把林星渊带去学校后操场上的男厕里,有人专门去买了麻绳和马克笔,他们让林星渊面朝墙壁跪在马桶上,然后用麻绳将他的双腿绑在马桶两侧,露出红肿不堪的屁眼。
“不要……求你们放过我吧……我会被玩死的、骚货真的受不了了……”
“浪叫什么,一会有你叫的!骚婊子的屁眼这么喜欢吃鸡巴,爸爸们让你吃个够,你这么耐操,怎么会受不了。”
男生毫不心软,甚至拿出马克笔,在他红肿的屁股和腿根上写上“公共精厕”、“骚狗”、“用力操我”等字,然后拍下照片,发到学校的匿名群里,淫笑着走了。
群里炸开了锅,消息刷得飞快,很快就有人找到这里,打开隔间门一看,果然有个光着屁股的婊子被绑在马桶上,中间那口淫穴还在骚浪地蠕动着。
林星渊听到有人来了,扭过头哭着向男生求饶:“求你、求你救救我……我是被强迫的……呜、我的屁眼被他们玩了好久,真的不能再被肏了……”
那男生怎么可能会放过他,林星渊哭泣求饶的声音在他耳朵里变成催情的淫叫,他的鸡巴高高硬起,用手指捅了捅还沾满精液的穴眼,挺着腰就把鸡巴操了进去。
“操!骚婊子装什么正经,屁眼都被别的男人射满了,别人能操你,老子凭什么不能!听说今下午在小树林有个骚货被轮,被一群体育生操了好几个小时,淫水流了一地,那骚货就是你吧?”
屁眼骤然收缩夹紧,男生知道自己猜对了,鸡巴更加用力,毫不留情地操着身下这个被干烂的骚货,这种被轮奸的骚婊子不值得自己怜惜!
这个男生性格猥琐好色,一直想谈恋爱操穴,但没人能看上他,长期被无视让他性格扭曲,林星渊向他求饶时,那张清纯秀气的脸上布满淫欲,这对他来说无疑是最好的春药,更是加剧了他内心那扭曲的欲火。
把这个漂亮的骚货操烂!让他们平时装作一副清高的模样,不时看不起自己吗?现在还不要像个婊子一样撅着屁股被他操屁眼!
他看着被绑在厕所里的清秀少年,浑身都是性爱的痕迹,肮脏污浊,只能被迫露出穴眼被他为所欲为,压在身下狂操,他心里的满足几乎要溢出来,胯下的肉棒操得更狠了,穴口那一圈的淫肉都外翻卷边了,骚红媚肉裹在狰狞丑陋的鸡巴上,淫荡无比。
林星渊虽然嘴里说着要被操坏了,求男生们放过他,但屁眼却诚实地迎合着肉棒的奸淫,穴肉不停吮吸着鸡巴,很快就把这个激动的男生夹射了。
“妈的,骚婊子都被野男人操烂了!这么会夹,是被多少鸡巴调教出来的!想吃精液是吧?老子全都射给你!贱狗夹好了!”
林星渊呜咽着,屁眼都被操得外翻了,却努力地试图夹紧穴口,可怜又淫靡,那男生满意地走了,可他身后,还有好多个男生排起了长队,都等着享用这个淫荡的公用精厕。
“不要……求你们了,骚货真的受不了的……”
林星渊祈求者后面排队的男生,希望他们能放过自己,然而他现在这副模样只会引起男生心底的最黑暗最原始的欲望——想要摧毁他,想要更凶狠过分地对待这个可怜的婊子。
“怎么受不了,我看你的骚洞明明就很能吃,鸡巴一插进去就被咬得紧紧地,明明自己也很喜欢吃鸡巴被操,装什么可怜!”
“呜……真的不行、啊……”
他呜咽着发出哭喊,心里无比绝望,觉得自己今晚就要被男生们活活操死在公厕里,林星渊不停扭动着腰臀,希望能摆脱身后男生的禁锢。
然而骚屁股的扭动在男生们眼里却是淫浪的邀请,他没有给林星渊反抗的时间,狰狞肉棒凶狠粗暴在屁眼里狂插,肉体拍打声与林星渊的呻吟混合成淫乱的乐曲,让后面排队的男生呼吸更加火热。
有人忍不住上前,把鸡巴插进林星渊嘴里,把他的嘴当成肉穴,鸡巴在里面抽抽插插,还有人忍不住握住那两团肥腻通红的臀肉,扇打揉捏,肆意发泄着。
还有人直接挺着鸡巴在两人的交合处蹭,把穴口顶出一丝缝隙,然后将硕大的龟头挤进去,和原本操穴的那个人一前一后地操干着骚屁眼。
男生们爽得喘息,两根鸡巴将屁眼插得满满的,肉壁被完全撑开,不停收缩绞紧,更何况林星渊的屁眼被操了一下午,穴肉本就被操得肿了起来,肿胀湿软的淫肉挤压着肉棒,把操穴的两人都爽得头皮发麻。
他们低吼着在骚洞里抽插、碾压,龟头抵着穴肉射出浓稠滚烫的白精,射完后拿过一旁的马克笔,在身下的骚婊子屁股上画“正”字。
夜色渐深,林星渊的屁股上被画了好几个凌乱的正字,他被操得神志不清,早已数不清被多少人操过,只知道撅着屁股迎合着对方的操干。
被绳子绑住的四肢早已麻木,连身前的小鸡巴也射空了,只能抖动着喷出尿液。
屁眼又爽又疼,被男生们灌满了粘稠的精液,又随着下一个人的抽插被打成白沫流了出来,马桶盖子上全是脏污的液体,有精液,也有他自己的淫水,甚至还有他自己的尿液。
眼泪、口水、尿液、精液、淫水,各种液体都被操了出来,到后来林星渊觉得自己要被脱水干死了,他求着男生给他口水喝,没想到那人却把鸡巴插进他嘴里,然后不怀好意地淫笑起来。
“唔!”
泪水溢出眼眶,林星渊意识到什么,无助地瞪大眼睛,头却被男生牢牢按住,他感受到嘴里的肉棒变大变硬,几秒后,一股滚烫的水柱喷射出来。
男生恶劣的笑着,把鸡巴插得更深,看着胯下的婊子被迫喝尿的淫态,心里的快感甚至比操穴时还要强盛。
尿液实在太多了,林星渊吞咽不及,有些顺着嘴角蜿蜒流下来,淡黄的水迹流满了下巴,腥燥的气味让林星渊羞愤得闭上双眼。
“骚婊子,老子的尿好不好喝?喝饱了吗,不够再让别的主人赏你尿喝!”
“够了、够了……”
林星渊红着眼小声回答,然而一旁观看着的男生早已被淫奴喝尿的场景刺激到兽性大发,不顾他的抗拒,纷纷挺着鸡巴尿到林星渊的嘴里、脸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