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典典不瞥了一眼,“我说尧姑娘啊,你现在怎么越来越像昀爷了?连说话的语气都像!”扭头,继续走,恨铁不成钢,“那么多条阳光大道你不走,怎么就随了袭墒昀呢?”
这时,身后的人突然停下。
庄典典扭头看他,“喂!说你两句而已,不至于闹脾气吧?哎,也不知道是谁给惯的,都他喵的要窜房掀瓦了!”
迎着他的目光,庄典典一愣,“我说……你不会是想要哭吧?”她吓一大跳,赶紧跳到了一边去,指着他,“我可警告你啊!我不会哄你的!”
钟尧幽幽的坐在了台阶上,眼神凝着远处,说:“貌似有好长时间了,我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庄典典又是一怔,他这是在……打开心门,向她陈述心事?
那一瞬,庄典典感觉到了巨大的压力!
这种事,她不经常遇到,除了莫小菊只有在抽风的状态下才会向她偶尔透露那么一两句,基本上,连庄太太都很少会和女儿聊些女人家的事!
,庄典典有时候会误以为,她应该是站着尿尿才对的!
那么,问题来了,她以怎样一种亲民体贴的方式,去关怀这个明显受到心理挫折的男孩呢?
庄典典受到了强烈的困扰。
这时,钟尧轻笑出声,扭头看她,“如果,我是说如果我, 我消失一阵,你会想我吗?”
庄典典心头一抽,立即上前,“没啥大不了的,你可不能想不开啊!”
钟尧的面容狠抽了一下,最后失笑,“算了,我还是放弃这样的对话吧。”庄典典的思维就是有异于常人,他也绝不能用常人的思维去想她。
他抽出根烟来,斜着她,“庄典典你知道你是个很奇怪的女人吗?”
这句话……让庄典典受伤了。
她撑着身体,扶住了一侧墙,胸口痛着,“可以不要说得这么直接吗?好歹,你可以说老子是万绿丛中一点红,这样的话,老子还是可以勉强接受的。”
钟尧吸了口烟,透过烟雾睨着她,再次补刀,“你是个异类。”
扑哧——庄典典身上数刀,倒地吐血不起。
挣扎着,她起身,颤抖着伸出一只手,保持着颤抖的微笑,“用特立独行来形容,会不会更好一些呢?”
钟尧倏尔倾身向前,盯着她说:“也许,就因为你雌雄莫辨的气质,才会格外吸引我吧。”
庄典典瞪大了眼睛,卧槽!他说的是“吸引”吗?
“庄典典,”他又说话了,“跟你在一起,很踏实,真的很踏实。”
望着他毫无掩藏的笑,庄典典的心头,像被什么猛地一撞。这小子是怎么了?这架式,怎么看都像是在……向遗体告别啊!
他舒展了下,伸了个懒腰,“好久都没有这种感觉了呢,还不赖呢。”
犹豫着,庄典典还是问出声:“尧姑娘,你是不是……有什么事啊?”她别扭着,“要是有心事的话,你可以和我说说啊……”
虽然,她不敢保证,会不会把他劝得想不开,但是,至少她可以努力啊!
他一笑,伸手揉了揉她的发,“我没事,就是想和你说会话而已。”
“咦?这个……那个……”庄典典思忖半晌,终于纠结着出声:“你也知道,姐姐我最近手头也不是宽裕,企业需要发展,公司需要壮大,这些都是需要资金来周转的,至于你那40%的股份,你相信,我……”
“送你了。”他很是大方的起身,一手插在裤子口袋里,一手指间夹着烟,笑吟吟的望她,“算我对你的再投资。”
那一瞬,庄典典看他看得呆了住!
有句话说得果然没错——男人花钱的样子真是他喵的帅呆酷毙得没sei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