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前,夏沙家里给介绍了个相亲对象,非得让他赶回去见见。
接夏沙老爸电话的是他老板。
不知从何说起,夏沙总觉得老板盯着他的眼神幽幽的,像个怨妇。
“嗯……哈…爸,对,嗯嗯……我弯了……我过年把他带回来见见家人。”
“正办事儿呢,挂了么么哒!”夏沙愉快地跟老爸隔空啵啵,瞄了眼柴进源逐渐扭曲的脸色,森然一笑。
“怎么不继续?”夏沙手指尖戳了戳自个儿被舔硬的唧唧,继续森森笑,“欠的债迟早要还,逃避是不能解决问题的。”
柴进源呵呵,怨妇脸给夏沙推倒:“我不介意再多欠一点。”
爽完柴老板贤者时间无限后悔,对夏沙要把他带回去见岳父岳母这件事表达了强烈抗拒:“我不去,我社恐。”
夏沙在备忘录里记下一笔,内心毫无波澜,“我口嗨。”
一阵凉飕飕的风吹过,柴进源原地石化。
“他妈的你敢耍劳资!”柴进源使劲捶床,无能狂怒!
“社恐不适合上桌吃饭。”夏沙陈述事实,扔掉手机美美躺平,爽完只想做一条没有烦恼的咸鱼。
“我行的!”柴进源一个飞扑,夏沙转身完美躲掉飞扑,两人在床上如此搏斗了半小时,谈起了和平条约。
“你回家可以,不许去相亲!”柴进源掐着夏沙衣领使劲摇晃,夏沙死鱼眼闭目,老板破防的模样简直没眼看。
“一桌吃饭,夹着菜就相上了……”夏沙没说完就被柴进源打断,他捂着耳朵疯狂摇头,“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
“不许直回去不许直回去不许直回去!!!”柴进源发疯,满床乱爬,阴暗嚎叫,俊脸扭曲得毫无美感可言,“我不去我不去我不去!!!”
夏沙淡定脸:“都说了是口嗨。”
此时此刻想点根烟,却找不到火,谁懂?
“你说什么?我听不见!”柴进源撂下这句话后砰砰砰下床,叮叮砰砰拉出大行李箱,哐哐哐找衣服塞进去,咚咚咚上楼找生活用品全塞进行李箱。
“打包完成!”柴进源轰隆隆拖着大行李箱进房间,正装皮鞋西装革履,每一根头发丝都是精心设计的形状,“老婆酱我们可以出发啦!”
“滚!”
差点被吵得神经衰弱的夏沙狠狠照柴进源脸疯狂丢枕头,柴进源完美接住丢回去,两人枕头大战了接近一个小时莫名其妙地滚上床啵啵唧。
“为什么还是我被压!!!啊啊啊啊啊!”夏沙发疯,抓着枕头狂砸柴进源,被柴进源按住腰就是一顿狂插,渐渐没了力气。
……没惹任何人!
半夜——
“你睡了吗?”
“你睡了吗?”
夏沙梦着小猫咪,卸下腰上咸猪手,“别吵。”
“不带我去就关进游戏里日到你带我去为止哦。”
!!!
夏沙猛然睁开了眼睛……
因为被发疯老板按着狂做,夏沙精神不济,险些误了回家的班点。
柴进源满身芬芳,打扮得体,见谁都谈笑风生……土路上的一条狗都要搭话老板你是不是油饼!!!
山路难走,夏沙反复警告柴进源不要一边拖着行李箱一边公主抱他,结果被大狗狂追掉进了水里……
稍后,浑身湿透滚在夏沙怀里嘤嘤嘤的柴进源,在一圈乡里乡亲的围观下,默默地,默默地缩了头。
“大……大娘,新年好啊……”夏沙咬牙微笑着,冲人群里最震惊的那个妇人招了招手。
“我是小沙,我回来了……”
——大娘发出尖锐爆鸣。
柴进源在夏沙老家度过了一段艰难的时间——涩涩不能有,亲亲得忍耐,就算牵牵小手,都会被人行注目礼……
根!本!不!能!忍!
某天,忍无可忍的柴进源直接在房间里就把夏沙以饿虎吞狼之势扑倒!
“嗬——”
焦灼的气氛突然被某人的抽冷气声打断。床上两人齐齐回头,就见夏沙的小表妹两眼冒星星,直勾勾地盯着……
资深宅腐表妹:“我磕到了——”
夏沙一个闪现带走表妹:“我们只是在谈事,不是你想的那样!!”
“可是我看到了那个哥哥在脱你裤子!唔唔……”
二百压岁钱,封口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