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捆绑//耳光/“我爱你”(1是扶她)(1 / 2)

隔天,凯伦又来了。

她看着好不容易被放下趴在地上大张着腿酣睡的杜兰,什么也没说只是直接扯着她的头发,也不管她有气无力的辱骂就把她摔倒一旁的硬板床上。

杜兰感觉她的全身骨头都要散架了,先是被吊着欺负,那死触手还听不懂人话,几乎是死勒着她的四肢,好不容易被放下了,她这种有洁癖的人都没有动窝直接昏睡过去了。但是刚睁眼就被凯伦这个疯女人扯着砸过来,全身上下几乎没有一块不在喊痛。

但是经过前面的折磨,她也没什么力气去反抗,眼睁睁看着凯伦将自己翻了个面,强行将腿固定在了床板的铁梁上,又把她的手和膝盖处的绳结绑在一起,也不管杜兰的脊骨会不会给搁到,就将右手食指插入了还湿润的阴道。

“唔……”

她不想发出太大的声音,没有用,而且反而会激起对方的性趣。但是很显然凯伦没想让她好过,可以震动的球形物什被放在勃起的阴蒂上,又用胶条固定,但又不开启,只是这样吊着她,看着杜兰绷紧腰线紧咬着唇,充满警戒的看着她。

这也是杜兰有趣的地方,凯伦想着。明明胆小又脆弱,怕疼还敏感,但是不管被怎么折磨都只会在哭泣和哀求过后寻死,或者想着怎么还回去这份耻辱,从来学不会示弱,就算是装也不会装,明明长了楚楚可怜的下垂眼和细眉薄唇,却学不会低眉顺眼。

不过,只有他知道轮回还影响轮回,但是却不用参与轮回,多卑鄙啊。

凯伦想着,下手显然狠了些许,杜兰几乎要咬不住唇舌,乳头和阴道同时被刺激,对象还是自己曾经信仰的“神”,无论哪一个都足以把她击溃。

“呜啊!”

很快,阴道内某一处被触摸到的时候,她忍不住发出了短促的尖叫,很奇怪,和阴蒂被摸的感觉不一样,但是依然酸胀的要命。“呃……嗯啊……别揉,为什么……?”

凯伦没有回应她,反而笑着俯下身,把另一边的乳头含住,颇有技巧的舔弄,如果不是四肢被绑住,杜兰几乎快要跳起来了,腰肢又开始了可怜的痉挛,熟悉的热潮又开始侵蚀她,不足多时,潮喷的液体就将凯伦衣摆都沁湿了。

“嗯……呃……”高潮的余韵还没散去,大脑一片空白,眼睛也逐渐虚焦,她又开始分不清虚幻和现实了。

但是疼痛感很快就将她拽了回来。

凯伦也说不出来她为什么生气,但是抬头就看着杜兰一副无所谓但是仍然舌头外伸的高潮表情,便打消了一开始打算好好扩张的想法,稍微用两指撑开了阴道就直接捅了进去。

撕裂了,她看着抽出来时的血丝想着。她不会觉得是处女膜,她怕对方昏过去只进了一个头。

“看来杜兰神官对身份的转变适应的很快呀,连被强奸都能正常面对了?”

凯伦就那样呆着不动,强迫杜兰从快感中脱离,面对生理上的疼痛。“怎,怎么可,可能,明明是你,你强迫我的……”她不明白为什么凯伦会有男性的生殖器,明明,明明她表面上看着还是女人,身高身材,没有一处改变,但是撩起裙子却有着这样的东西,而那尺寸过大的性器此刻也正有一部分进入到了她的身体。

“我没有否认强迫你,但是你刚刚的状态可不像是抵抗。”凯伦紧盯着杜兰那双眼睛,期待着杜兰能够坦诚一点。

但是杜兰就是个嘴硬的家伙。

“我抵抗,抗了,只是力,力气不够,而且,那些触,触手上的药会影,影响我。”

“哦……fuck”凯伦深吸了一口气,她经历了这么多次,为什么还是对杜兰这方面抱有期待呢,但是她还是又问道,“杜兰·劳埃德——或者海尔或者怎么样无所谓,你现在有两个选择,继续这样我直接弄破你的处女膜,你流血撕裂我也不会管,而且我也带了避孕药。”

她在杜兰逐渐惨白的脸色中,晃了晃淡紫色的药剂,但又调转语气,像是爱人耳语一样替对方理了理碎发,“但是如果你稍微服下软,说几句实话装下乖的话,我会好好给你扩张,也会给你松绑,不过避孕药还是要打的。”

她捧着杜兰好不容易因为骨相改变才有点肉的脸,紧盯着对方,她只看到了一瞬间的有犹豫,对方就说出了最无趣的回答。

“我,我刚刚说的就是实,实话,你怎么做是,是你的事情,我无所谓。”

不知道是避开的目光还是那句无所谓,凯伦没来由的烦躁,被忤逆的恼怒和这份不爽交织为了不留情面的一顶。

“啊——!呜……!?”杜兰刚要发出痛呼,脸上挨了不轻的一下,微左侧的脸被直接打到了另一边。

“我改变主意了,既然你不能好好说点好听话的话,就不用说了。”凯伦在杜兰不可置信的目光中将她的脸掰了回来,尖锐的指甲几乎要嵌进微微发烫的面颊,“也别想着移开眼睛,好好看着是谁在你身上,你也可以继续这么干——后果你自己承担就好。”

杜兰法的收缩着,企图这样能减少痛苦的时间。

怎么,呜……还不射,要死了,真的要窒息了……杜兰感觉她的思绪已经不知道飘到哪里去了,这种感觉太奇怪了,过去多久了,怎么时候结束,为什么这么大,幼稚的问题在半缺氧的脑子里不断蹦出。

“准备好哦。”

准备什么?

杜兰迷迷糊糊半窒息的脑子根本反应不过来对方要干什么,就被乳白的精液灌进食道。退出的过程中在嘴里也被带进不少,杜兰想要吐出来,然后被堵住了嘴,咸腥的味道惹的杜兰想要把刚刚灌进食道的白浊一起吐出来,可凯伦根本不想让她好过。

“咽下去。”

温热的浊液被咽到肚子里,几乎是不可控的,杜兰想要把那些东西干呕出来。

呕,恶心,好恶心。

生理性的泪水几乎是夺眶而出,好难受,好屈辱,还不如在凯伦十岁的时候被猎狗咬死,想吐出来,不想让那些东西留在身体里。

她的确呕出来了一点,不过也就刚刚未完全咽下去的精液才被吐了出来,大部分还是留在了她的胃里。

“神官大人,如果再吐出来的话,我会忍不住下次全让你咽下去的。”

故作乖巧的可爱,却不含一点情感。

杜兰当然知道这是警告,她努力压下反胃感,用袖子把眼泪糊掉,让自己尽量看着体面些,至少,没有那么难堪。

“还,还要干什么。”

声音明显偏女性了很多,但是因为嗓子被欺负的紧,还是带着些许的中性,甚至是哭腔。

“不要再像刚刚那样了。”

杜兰有点想哭了。

凯伦只是笑着,把手扶在杜兰的胃上,故作轻松的像是在按摩——那里刚被空腹灌进了白浊。

“真可惜,早知道就晚点再欺负你这里了,声音不太好听啊。但是能看到你哭确实还是挺划算的……”她慢条斯理的把祭祀服的扣子一点点解开,感受着杜兰控制不住身体的抖动。

她享受给予杜兰痛苦和恐惧的过程。

杜兰脸色本就惨白如纸,被欺负之后倒是带了点潮色。

她吸了吸鼻子,认命的放任对方的手在自己身上作乱,她后悔自己最开始的妥协了,如果那时候就去找领主,或许会很难堪但是,但是——!一定会比现在强多了,一丝不挂脸色潮红,一点劲都使不上,脑子也一团浆糊,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

像个妓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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