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体的皮肤保留了弹性,关节如生前一般柔韧,如今双腿被分开,主人无法做出任何反应,于是身体也就像人偶一般任人摆弄。
两腿敞开后屈起,裙摆尽数堆叠在腰间,几乎要将他淹没。
裙摆也与花丛融为一体,不仔细看甚至看不到上半身的存在,只有两条笔直且触感柔软的长腿茫然裸露在外。
丝袜染上花汁与处子血,腿间还在可怜地流着水液,带着丝丝缕缕的红。
“小宝贝很美。”
岑白看着自己的作品,终于满意的笑了笑。
如今的赫柯像是生根在花丛,暴露着粉嫩嫩的,花蕊一样的性器官,大敞着腿,吸引发情的兽类前来传授花粉,并不断流出蜜液,转眼身下濡湿一片。
他满意极了,这才挑开赫柯软耷在花穴上方的性器,指尖再次扣挖小穴。
在专注中轻声道:“乖一点,小屄最好也能听话,挨肏时才能少吃些苦头。”
于是小穴不知是不是被触摸到了生理反应,竟然似乎瑟缩一下,嫩肉蜂拥着讨好缠上指尖,越发泛滥的吐着淫水,蚌肉晶莹透亮的扇合,像是在无声恳求。
岑白却似乎没看到。
转眼手指送入大半,打着转继续深入,将淫液一次次耐心的扣挖出来,直到腿间被彻底涂满,看起来淫荡极了,他这才又在丝袜上擦手,漫不经心道:“这么可爱的宝贝,有些不舍得肏了。”
“很担心把宝贝操烂。”
他视线落在赫柯腿间,目露怜悯,声音不掺杂一丝感情的阴冷道:“我猜……小屄会不会翻红,合不拢,阴蒂肿起来,逼水流地像是吐泡泡,给个鸡巴还是会紧紧含着……发情的小母狗也这样,这么淫荡,永远学不乖……”
“宝贝也是这样吗?”
这下花穴的颤抖已经能肉眼可见了。
岑白轻笑一声,瞬间又冷了脸,抬脚踩在阴户中间,柔软的身体被他顶地向花丛深处滑,淫水在床单落在一道深色水迹。
他感受着脚下柔软的触感,闭上眼陶醉一番,长睫在空中划出一道翩跹的弧度。
脚下持续用力,将小穴挤压地变形,越来越多的汁水被直接挤出体内,嫩肉太软了,被踩扁之后从脚掌下溢出,严丝合缝贴在脚下,随着岑白碾压的动作不断变化形状。
很快淫水将脚沾湿,岑白抬脚离开时,一缕缕银丝勾连不清的挂在脚心处。
花穴足够水润,被凌虐之后更加欢快的翕张,肉缝也隐约打开,一收一缩地当真像是在吐泡泡。
又像是嗷嗷待哺。
岑白歪头看了看,屈膝半跪在他腿间,拨开阴唇打量道:“骚逼想吃东西了吗?”
“先吃点别的吧。”
而后修长细瘦的指尖捧起花束,花瓣一片片被慢条斯理地剥开,微凉但柔软,沾了淫水后被指尖塞入花穴,粉嫩的穴肉竟然比花瓣颜色清纯,挂上不小心被挤出的花汁后,开始染上淫靡的颜色,嫩肉被凉丝丝的花瓣激得止不住颤抖。
岑白耐心的一片片塞入,很快周围被薅秃一片。
红红白白的花瓣将甬道填满,再也塞不进去。
入口处已经被花瓣撑得合不拢,嫩肉被撑得发白,肉眼看去能清楚看到交叠的花瓣,将肉洞变得鼓鼓囊囊。
嫩逼变成了填满花瓣的肉袋,只要花穴微微收缩,就会有花瓣被喷出。
“才吃这么点?”岑白不太满意,单膝跪在他腿间欺身一步,这次掏出了忍耐已久的肉棒。
鸡巴形状匀称,竟然也色泽偏粉,被他握在手中一只手不能完全包裹,简单撸动两下后更涨了几分,就这样抵在了花穴口,清液滴落,挂在花穴中满满当当的花瓣上。
花穴乖巧地张着小口,接下了几滴迫不及待的清液。
下一瞬,肉棒猛地一挺,挤压着花瓣粗暴挺入,花瓣凉丝丝的丝绒触感瞬间传到岑白脑中。
他愉悦地长叹一声,神色却越来越冷,眼中的最后一丝怜悯也退却,冰冷而纯粹地一次次肏穴。
花瓣被肏进花穴深处,被一次重过一次的操弄彻底挤压在一起,开始在穴内被捣出汁,顺着鸡巴与淫水,逐渐淌出穴内。
粗长的性器轻易在穴内进出困难,但岑白不加以怜惜,一次次粗暴的对待,直接顶入最深处,将花瓣肏进宫腔,钉在身体深处……
花汁的颜色将赫柯腿间染的更红,有汁水溅射在腿跟,整个腿间也变成了糜烂的样子。
他看着这一幕,眼中的冰冷逐渐变成暴虐。
岑白任由花汁四溅,直到鸡巴上不能传来任何花瓣的触感,于是毫不留恋的抽出性器。
“波”地一声,鸡巴猛地弹出,龟头带出一串汁水,甩在裙摆与丝袜上。
赫柯已经被顶地滑入花丛深处,床单上留下长长一道或红或白的水痕。
双腿却依旧屈在身体两侧,敞开露出糜烂的花穴,在空气中茫然地溢出花汁,穴口赤裸裸的大开。
岑白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中的暗流已经消退,恢复了几分温和的笑意,带着疼惜,俯身吻了吻他的膝盖,“多谢妈妈款待,小屄很好肏。”
他再次掰开花穴,手上的动作还是干脆而强硬,两根拇指向外撕扯,掰开花穴向里面审视。
末了脸上的笑意更多,就连眼睛也弯了起来,无视已经红肿的花穴嫩肉,再次的塞入更多花瓣:“小妈妈还能吃很多。”
反复几次,终于最后就连糜烂的花瓣也填充到了穴口。
岑白闷哼着一次次捣进肉棒,却只能勉强挺入龟头,整个柱身裸露在外,上面已经被鲜红的花汁染透,肉棒变成狰狞的鲜红色。
花瓣几乎被压榨凝实,将小穴填地满满当当。
直到岑白身体猛地一顿,低着头目光木然一瞬,冷静地再抽出性器时,捣碎的花汁中多了一汪白浊,被无数花瓣托着,稳稳停留在穴口,像是小穴生出的花蕊。
他这才抹了把额前垂落的发丝,露出光洁的额头与流畅眉峰,依旧是一张垂眸无害的脸,目光越过小穴,看向微微隆起的腹部。
此时满床的花束已经几乎用光,只剩下光秃秃的枝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