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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ter6-前奏(1 / 2)

锦付承认自己爽到了,滚烫的肉刃奸淫着柔软的穴道,交合处被肉棒摩擦顶撞得淫靡不堪,粉粉的逼肉都被操红操肿。大量淫汁不受控制地流出,滴落在床上。

秦初韫摇着屁股试图让锦付更爽,甚至自己抓着胸前不安分的手,引导它们在自己的敏感部分乱走,锦付自然是高兴,动作越发肆意,秦初韫只能被他操得乱颤,嘴里发出难掩的娇喘。

“初初,老公的鸡巴大不大?”锦付知道自己器大活好,但这种事情在老婆嘴里听到才更有成就感。

被操爽的秦初韫声音都黏黏软软的:“老公的鸡巴最大了~初初的骚逼被操得爽死了~”他回头一副媚眼如丝的样子盯着锦付,一颦一笑比狐狸精还勾人。

得到了认可,锦付更加卖力,好像要把小穴给操穿一样,腰身挺动到了一个夸张的速度,秦初韫不断被顶着前列腺,竟然是先达到了高潮,身前的小肉棒吐出了稀薄的精液。

锦付趴在他耳边:“骚老婆真淫荡,光是被操都能射出来。”他被高潮后一缩一缩的小穴夹得舒爽,没多久就进入了最后的冲刺。

秦初韫已经习惯了锦付的内射,锦付操他从不带套,而且很少射在外面,都是往他身体里射,好像真要给他打种一样。

被射完,秦初韫全身软倒在床上,后穴即使是肉棒拔出来,也留下了一个小小的闭合不了的洞口,毕竟锦付的肉棒实在是大。

一般锦付晚上只会来一次,但是今天他实在是兴奋,又折腾了秦初韫好久,直到深夜才放过他。

第二天醒来已经是中午,秦初韫的腰酸得不行。锦付则是在他旁边盯着他:“初初想要什么?”他没有傻到认为秦初韫这么乖巧是喜欢上了他,肯定是有什么是有求于他。

秦初韫滚了滚,软软地趴到他怀里:“老公~我能不能出去见见哥哥啊?”他伸出一根手指在锦付胸膛上画圈。

一听到秦初韫要出去,锦付带笑的嘴角沉了下来。

感受到锦付不满的情绪,秦初韫加大力度,眼泪都挤出来了几滴:“呜…老公…我就这一个亲人了…”看起来可怜兮兮的。

锦付还是心软了,他在床头柜里翻出了环状的机械装置,套在了秦初韫的肉棒上,自己戴上了配套的手环,然后启动。

“离我五米以外,你肉棒上的东西就会爆炸。”锦付威胁,“不想当个太监,就不要逃跑。”

秦初韫乖乖点头,心里把锦付的祖宗十八代骂了一遍。又委屈地抬头:“我没衣服穿…”他这两个星期几乎什么都没穿过,浑身上下被锦付摸了个遍。

锦付从衣柜里挑了几件自己的衣服扔给他,甚至内裤都是他穿过的。秦初韫没有拒绝的权利,只好慢吞吞地穿上。

秦初韫好久没有出过门了,外面的空气新鲜极了,可惜还没来得及多闻,就被锦付拉到了车上。

……

当秦靳楠看见自家弟弟被一个男人搂着进来的时候,眼底不自觉闪过一丝狠戾,又很快地藏匿了起来,若无其事地问:“初初,这是谁呀。”

秦初韫刚想说同学,锦付就抢先开口,搂着秦初韫的腰更紧了一点:“我是他老公,也就是你的…嗯…弟媳。”

秦靳楠的拳头握紧了,心底升起来浓烈的嫉妒。初初是他的,从他一出生开始就是。

他从小就对秦初韫喜爱有加,可是秦初韫是他们意外生下来的,还差点被打掉,即使出生了也从小被冷落。

他作为家中长子,父母把所有的资源都倾向了他,可他并不开心,比起自己,他更喜欢看弟弟软软的样子。

许是秦初韫从小没有父母的关爱,对他这个从小照顾他长大的哥哥格外亲近。

后来他妈出轨,他爸酗酒家暴,很快就把家产败光了,后来锒铛入狱。还在上高中的他只能辍学,没日没夜打工抚养秦初韫。

渐渐的,他对秦初韫产生了一些别样的情感。他从来没有学过压抑自己,从没认为他们的身份有什么关系,只是他想有了足够的经济能力后,再好好向秦初韫表白。

几年的时间里,他只是好好宠着秦初韫,尽自己所能满足他的全部要求,可是在半个多月前初初的生日时,他满心欢喜捧着蛋糕回家,却被酒驾的司机撞断了腿。

他这些年来攒了小两万,不够手术费。秦初韫便也想打工挣钱。可是平时上学早上五点起,晚上十点放,只有周末去打打零工的钱还不够日常花销。

于是他只能想到最后一条路,卖淫。

即便如此,他每次卖的时候都坚持戴套,万一碰到个什么病,他的一生就毁了。正因如此,他的初夜卖了八千,如果不戴套,大概能卖到上万。

手术费要四万左右,加上养护什么是一笔不小的开销。他一次能卖几百上千。他的计划是,卖够了钱,等哥哥做完手术就停下。因为他想赚快一点,所以一个周末的时间无时无刻不在陪人,价高自然玩得也花,他星期一差点上不了学。结果他才卖了四天,碰上了锦付,比卖淫累多了。

秦靳楠还不知道这些事,他只是委屈初初这两个星期都没来看他,他想初初想得都快死了。现在初初好不容易来看他了,还带了个男人过来,他真想杀了初初后面那个男人。

“初初,我好疼啊,我是不是要死了…”秦靳楠可怜巴巴地说,露出一副痛苦的表情。

锦付就这样看着怀里的人被拙劣到傻了都骗不了的演技给骗过去了,乖乖到秦靳楠床边去。

秦初韫走路的时候还小心翼翼算着距离,生怕自己肉棒上绑着的东西真要爆炸,他一抬头,发现锦付正有后退的动作。

“!!!”

他可怜的小眼神盯着锦付,好像下一秒就要哭出来。锦付心底一声叹息,终究停下了动作。

秦初韫这才放心,小手开始给秦靳楠按摩,动作轻柔,生怕弄疼了他。

锦付爆发了,秦初韫这是在挑战他的底线。他上前打掉了秦初韫的手,冷声说:“我让你碰别人了?”

秦初韫说:“这是我哥。”他反手扯掉锦付的手环,攥在自己手里,他不信锦付在外面还能强迫他。

对于小宠物的反抗,锦付怒极反笑,倒也没去幼稚的把手环抢过来。只是从口袋里掏出遥控器按了一下,强烈的电流从脖子处流向全身,他痛得瞬间跪倒在地上。

“记住作为一只狗的身份。”锦付放好遥控器,把脱力的秦初韫抱起来,脱掉他的全身衣物,像给他把尿一样抱着他。

秦靳楠本来是该心疼的,但是看到秦初韫的整个身体都暴露在他面前,包括双乳,肉棒,以及藏在下面的肉洞。

他硬了,秦初韫的样子太诱人了。

“不…不要…放开我…”秦初韫挣扎着,哪怕哭喊也不敢发出太大声音,怕外面的人听到。他怎么能让哥哥看到他这副淫荡的样子。

锦付很快插了进去,小肉洞似乎习惯了这个大小,没费多大力气就吞了个干净。泛红的软肉又被粗大的棒子折磨得泥泞不堪,肉洞上被挂了环的肉棒更加淫靡,随着抽插一跳一跳,看得秦靳楠口干舌燥。

“看到没有,大、舅、子,你亲爱的好弟弟就是一个咬着鸡巴不放的婊子。”锦付笑着嘲讽秦靳楠。

秦初韫用手挡着他们的交合处,不想让哥哥看到自己的淫态,却被锦付悄悄在耳边说:“想让你哥知道你去卖的事情?”

秦初韫陷入了两难的境地,如果可以,他一个都不想选。然而锦付可不会那么好心,顶了十下之后见他还没有反应,清了清嗓子。

听到声音的秦初韫吓了一跳,把手放了下来,但为时已晚。

“秦靳楠,你知不知道你的好弟弟为了给你凑医药费,三更半夜还在小巷子里撅着屁股给人轮奸,那骚叫声简直比卖了好几年的婊子还浪荡,公交车都吃不了那么多肉棒。”锦付的想法是,让秦初韫和秦靳楠都崩溃,然后这样就可以把精神崩溃的秦初韫锁在自己身边,把秦靳楠处理掉了。

如他所想,秦靳楠的声音充满了不可置信:“初初…你…”为什么要这样作践自己,他宁愿死,也不愿意接受秦初韫做出这种事情。

病房里只剩下交合声,秦初韫没再说话,只是被强制着顶撞一下又一下,他心里满是悲戚,这样肮脏的自己,怎么配喜欢哥哥呢?

可惜,秦靳楠是个疯子,和锦付不相上下。他沉默了好久,似乎在做什么心里斗争,最后抬起头,露出一个阴恻恻的笑容:“既然我们家初初什么人的鸡巴都吃,那吃哥哥的也没有意见吧?”

“?”初初疑惑,初初不解,哥哥是要…他心里有些小激动,他讨厌被操,但如果是哥哥的话,他会乖乖享受的。

显然三个都是变态。

锦付觉得自己做了错误的决定,他就不该把初初给任何人看。毕竟初初很诱人,谁来了都得被他勾魂勾去。

他出声嘲讽:“瘸子。”速度更快了起来,秦初韫饶是再怎么憋,稀碎的呻吟从喉咙里挤出,让两个男人都听爽了。

秦靳楠露出个浅浅的微笑,从枕头下掏出了一把刀:“我好难受,想杀人。”

现在秦初韫挡在前面,如果刀扔出去,他会受伤,于是锦付把秦初韫扔到地上,他认为初初只能被他伤。秦初韫惨叫了一声,很疼。

“我会打不过一个瘸子?”锦付笑了一声,即使他是赤手空拳,也完全不会怕一把小刀,倘若对方拿着一把枪,他倒是会惧怕几分。

秦靳楠笑而不语,紧紧握着刀柄,刀尖在阳光下熠熠生辉。锦付看不惯他这副样子,冲上去就想给他两拳。

秦初韫反应很快,抄起床头柜上的水果刀就往锦付身上划,他不管划的哪里,见血了就好。

“妈的。”锦付唾骂一声,他实在没想到秦初韫还有力气,小腿上剧痛难忍,毕竟秦初韫是用尽全身力气划的,深可见骨。

“疯子…都是疯子…”锦付喃喃道,他完全抑制不住愤怒,“初初啊…你真是让我失望,以后你也别想从家里出去了…一辈子当我的金丝雀…成为我胯下的玩物…至于你哥…”他想让一个人彻底消失还是很轻松的。

秦初韫抿着嘴不说话,他终究不像锦付,杀人没有任何心理负担,仅仅是往自己最憎恨的人身上划了两刀,便双手颤抖着不能控制。

这时秦靳楠开口:“我想我们需要好好聊一聊。”

锦付冷笑:“有什么好聊的?你能杀我?就凭你这两条废腿?”他根本不把秦靳楠的话当回事,从衣服上撕了两条布料把伤口绑了绑,就准备带秦初韫回家。然后叫人把秦靳楠做掉。

秦靳楠还是那副无所谓的样子,说出来的话却让人胆寒:“初初,哥哥要被杀死了,你自杀好不好。”

秦初韫咬了咬嘴唇,几乎没有任何犹豫的,把刀尖对准了自己的咽喉。他最听话了,哥哥说什么他都照做。

“很喜欢我弟弟?”秦靳楠重新挂上了笑容,“如果我得不到的话,那就都不要得到了。”他原本只是想温水煮青蛙的,慢慢和秦初韫建立关系。可眼下这种情形,他只能卸下好哥哥的样子,暴露出本性了。

锦付要疯了,秦初韫还真是听他哥哥的话,他知道他不得不和秦靳楠谈谈条件了。即使他权高位重,面对心爱的人他还是手足无措。

“你想说什么,如果让我离开初初,那还不如让他自杀了我去殉情。”锦付盯着秦靳楠的眼睛。

秦靳楠也很难受,自己一手养大的弟弟就被外人抢了去,这个外人还特别有钱有权,如果自己不把弟弟分出去一半,他知道弟弟的结局就是和锦付葬在一起。

要死也要是他和弟弟葬在一起。

气氛凝固,两个男人谁也不让谁。

秦初韫在旁边委屈极了,这两个男人一个个都想让他死,他也是有人权的好不好!

“啧,看来只有一个办法了。”锦付几乎是咬着牙说出来的,“一起享用初初咯?”

秦靳楠没想到男人这么快妥协,他还以为男人会跟他死争到底,然后这间病房里出现了三具尸体呢。

“好啊。”秦靳楠点头同意,至于他们俩之后的明争暗斗,就不是现在要管的事情了。

秦初韫撇了撇嘴,他以为他们要吵很久呢,结果就这么草率得出了一个结果。

“初初,来给我口。”秦靳楠天知道等这一天等了多久,肉棒已经立了很高。秦初韫看了一眼锦付,见他没有反对的意思,扔下刀子跑到病床上照做。

秦靳楠杯子都没买过一个,都是用右手解决,如今碰到了这么柔软的嘴穴,差点直接泄出来。

锦付走上去,插进了还没操完的穴里。秦初韫被吓得小穴一缩,骑着他的人发出了满意的赞叹。

虽然被锦付操很不舒服,但能吃到哥哥的鸡巴,他便也不计较那么多,两只嘴舒舒服服地吃着两根按摩棒。

“初初,早知道你这么骚,我应该早点把你拆吃入腹。”他带着一股浓浓的醋味说,如今要跟人分享自家弟弟,浑身不是滋味。

秦初韫很快帮哥哥口了出来,把精液全部吞了下去,给哥哥乖乖检查口腔,再为哥哥把柱身清理干净。

后面的锦付操得更猛,同样酸酸地说:“这么喜欢哥哥啊?怎么老公让你清理的时候就一点都不乖呢!”秦初韫被顶痛了,委屈的不敢说话,哼哼唧唧用头蹭着秦靳楠的腹肌。

秦靳楠揉着自家弟弟,脑子里闪过了各种有意思的东西,他小时候s看的可不少。

锦付在病房里操人总觉得别扭,冲刺几下射了出来,凶巴巴地威胁:“不许清理掉!一天你就给我夹着!”

虽然秦初韫不喜欢,但也只能听话,毕竟他甩不掉这个男人,他还要和这个讨厌的大猪蹄子过一辈子。

不爽。

受不了男人争锋相对的氛围,秦初韫主动提出了回家,这让锦付心情愉悦,又是嘲讽的向秦靳楠挑了挑眉。

秦靳楠丝毫不在意,毕竟初初对他的爱是毋庸置疑的,不会被任何人抢走,只需要时光如常。

……

这次回来,锦付发现了件令他高兴的事情,那就是秦初韫不再嚷嚷着跑了。因为秦初韫想通了,男人那么有钱,就把他啃穷!哪天男人把他抛弃了,还有哥哥养他,这学谁爱上不上!

于是他心安理得当只小金丝雀,开始使唤起锦付:“锦付,给我倒杯水。”给哥哥口交口的嗓子都干了,这两个男人的鸡巴一个比一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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