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煜自然不肯乖乖吃下,只是那药丸入口即化,顺着津液流入喉中,竟是根本不给他吐出的机会。
“朕倒也没想太难为你,只是始终这样哭,难免败坏兴致。哪就来这么多泪呢……”
李煜猜也猜到了那是什么,满心的恐惧,猛得将他推开,踉踉跄跄就往外跑去。
赵匡胤不过轻巧一捞,就将他捞个满怀。
“放开我!!”李煜已然绝望,那红丸药效异常猛烈,何况一次吞了两颗,掺着满肚子的酒,不过片刻竟已两腿发软,骨头深处泛起钩子般的酥痒。
赵匡胤把他摁在怀里,一手撩起他的衣摆,探进亵裤里,不过随意揉捏几下,李煜吃痛,却是极其黏腻的一声呻吟,逼得他泪又出来,死死地咬着自己的下唇。
他握着那颤巍巍挺立起来的阳物,熟练而快速地轻拨过铃口,快感迅速堆积,李煜受不了这乍然的刺激,涸辙之鱼一般拼命挣扎,含着哭腔喊:“别!不要这样!!”
两个人分明衣衫完好,暗地里却已是十分淫靡不堪的景象。
药物催促下快感攀升得太过剧烈,遑论赵匡胤有意先送他一程高潮,握住早硬挺得不像话的那处上下抚动,逼他情动得厉害,只觉得自己就要死在他手里了。
他猛地打个哆嗦,喉咙里的呻吟细得跟猫叫似的,铃口渗出些液体,赵匡胤知他已经到了冲破情潮的极限,偏不给他圆满。性器得不到爱抚,可怜地挺立着,只靠自己怎么也攀不到情欲巅峰。
李煜整个人沉沦进了欲海,残存的自尊却令他说不出哀求的词句,一声声地唤他“官家”,话也说不清楚,黏黏糊糊的,只知道哭,不明白这人为什么偏在此刻放过自己。
他往赵匡胤身上蹭,抬起头追逐着他,想获得一个亲吻,一双眼湿漉漉的,脸颊带着汗,跟被雨水打湿的桃花似的。
赵匡胤此时却心硬如铁,明明下身早被他勾得硬得发疼,就是不肯给他一场发泄。
倒是拿了一段绸带来束住他双手绑在床头,又褪去亵裤分开他双腿分别捆在床的两边,如此这个人便全然大开,任由他人玩弄了。
也不脱他衣裳,手掌只这么溜进去,隔着布料用指甲轻轻地刮胸口早已挺立的两粒红颗。
李煜敏感得一碰就要软过去,哪经得住他这么撩拨,无助地反抗:“不要!别碰那里!”
他拼命地挣扎,也不知道究竟是想要逃出这场亵玩,还是被这不上不下的快感逼得想要更粗暴的对待。两腿间的物事硬得难受,徒劳地夹着双腿想要些快慰,可是布料轻轻的摩擦怎么够,反倒是越发引得欲求不满,只盼着赵匡胤能给他一个痛快。
赵匡胤理也不理,有着他无力地自慰,手指顺着胸口小腹滑向两股之间,手指陷入半个指节,竟是一点阻力也没有,穴口一张一合的,似是早已等候他的探索。
抽出手指来,上面挂了晶莹的粘液。
他轻笑一声,不再顾忌会弄伤他,并了两指挤进去,毫不留情地在黏腻软肉上或扣或挖。
如此私密而紧致的地方,哪被人这么粗暴地对待过,那一瞬大脑竟是一片空白,待反应过来时已是哭叫不止,被高高吊起的双腿都忍不住发抖,下意识就夹紧了里面作乱的手指。
赵匡胤拍了下他臀瓣:“别夹这么紧。”
这么薄的衣裳,哪挡得住什么力气。可是那痛却并不剧烈,反倒是如游鱼般散入四肢百骸,不够,不够,想要更多的疼痛。
李煜从嗓子里掐出一声极其苦楚的呻吟,浑身剧烈地一抖,竟就这么射了出来,垂落下的床帘上一道淫靡不堪的白液。
“卿可真是……”赵匡胤失笑,“就这么敏感?”
李煜神智总算有几分清明,一张脸涨得通红,看上去可怜到了极点,不再敢看他,死死地闭上眼,喃喃着反驳:“不……我不是……”
赵匡胤故技重施,轻而易举就撩拨得他再次硬起来,手掌拍他柔嫩的大腿内侧,拍得啪啪作响,李煜无处躲避,痛苦而徒然地跟条鱼似的扭来扭去。
“想要吗?”
李煜到底是说不出他想听的话,只颠来倒去地求他放过自己。
赵匡胤叹道:“好吧。”
他自书桌上拿来几只毛笔,有粗有细,笔杆顶端刻着些各不相同的花纹,一手撩开李煜衣摆,将毛笔一支支填进去。他一个武将出身的皇帝,做这事的时候倒细致,慢慢地转动,让花纹在早已泥泞不堪的肉壁上研磨。
刺激太过,李煜失声尖叫:“不要……啊——!!”
终于是都埋了进去,赵匡胤插得极深,只露出柔软的笔头来。
李煜被他这些花样折磨得奄奄一息,失神地望着头顶,连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赵匡胤隔着衣裳拧了下他胸前硬得不像话的乳粒:“给你半个时辰,若这些笔一根不掉,撑过半个时辰,朕就放了你,如何?”
李煜已经只有自嗓子里嗬嗬喘气的本事了,一个字也应不了他。
赵匡胤在他脖颈吹了口气,果不其然就见他打个哆嗦,收紧了身子想躲。
他不无得意地笑了一下,这些下流手段在李煜这样的清高文人身上再好使不过。
赵匡胤绕到屏风一侧,在方才李煜的位置坐下,就着方才他的酒杯慢慢地细品残酒。
凭李煜方才激烈的反应,他有足够的信心。半个时辰,他可以耐心地等,李煜却是绝对捱不过去的。
果然,不多时里面就传来一声声苦楚的呻吟,极腻人,似哀求,又似挽留,勾着人想把他揉进怀里死命地干。
赵匡胤听着听着,身上竟起了热汗,面无表情地猛灌下一杯酒,身下那物事早就高高顶起,灼烫得跟铁棍似的。
他怕是高估了自己,也低估了李煜,谁能想到这样清逸隽秀神仙般的一个人无师自通地叫起床来竟是这样的魅人。
他手里握着酒杯,脑海里却全是李煜脸上泛着潮红,动情地扭动身子的模样。
就在他险些冲回去打破这狗屁约定时,殿外忽然通传:“晋王殿下求见圣上。”
赵匡胤猛然回神,才发觉酒杯差点给他捏碎,愈发地暴躁,方欲喝道不见,转念一想,却又高声道:“让他进来。”
他是吩咐过今夜不准任何人来见的,赵光美也知道李煜究竟是什么用处,绝不该此刻擅闯的。
他在心中冷笑,怕是他也动了什么心思,按捺不住想来抢人了。
赵光义步子迈得极大,三两步就匆匆闯入内殿,就见着兄长姿态冷峻,望着自己,似笑非笑的神情。
他扑通一声跪在赵匡胤面前:“臣弟参见皇兄!”
赵匡胤微不可察地往屏风后的地方偏了偏头,里面那人大约也是听到了动静,从赵光义进来时起就没了声音。
他也不说免礼,只是好整以暇地坐着:“半夜闯进宫来,可有要事?”
赵光义支支吾吾地,终于道:“臣弟听闻皇兄召江南使者入宫相谈,担心皇兄前些日子染了风寒,今夜再饮酒伤身。”
“今夜确是多喝了酒,只是醉的另有其人。”赵匡胤手上把玩着酒盏,“光义说,会是谁?”
赵光义讷讷道:“我……”
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赵匡胤也不等他,径自道:“人就在里面躺着,去看看?”
他如何敢应。
赵光义出了一身的冷汗,头脑终于冷静下来。
自从知道皇兄召李煜入宫他就开始喝酒,直喝到月上中天也不见放人,一时昏了头脑,竟策快马冲到宫里来。
可是他来又能如何,他还能把人抢走吗?李煜是江南献来的礼物,从踏上这趟旅途起就注定是要给皇宫里的这个人享用的。他不过是占了职务的便宜和他多相处了几天,竟敢痴心妄想染指皇帝的东西吗?
他颓然道:“臣不敢。”
赵匡胤冷声道:“既然不敢,还不快滚?”
似是为了应景,里面的人忍受不住被放置的折磨,百般地抑制,仍是从唇齿间逸出难耐的喘息,几乎可以想见是如何一种春水涌动的景色。
寂静空旷的宫殿一时间只有这隐约的啜泣,背后的情色意味不言而喻。
是他打搅了良宵。
赵光义额头猛得磕在地上:“臣弟告退!”
赵匡胤盯着杯中平静的酒面。
不急,不着急。
其他男人在的时候这个人都已忍不住泻出呻吟,他的忍耐已经到极限了。
就在最后一根弦崩断的前一刻,里面的人终于哭喊道:“赵匡胤!”
他忍得好难过,嗓子都哑了,沙沙的,却跟蜜糖似的黏腻。
那根弦骤然断裂。
赵匡胤额上早已爆出青筋,再玩不下去这样的把戏,一把扯出后穴里那么多的毛笔,撕开李煜身上的衣裳,挺身就插了进去。
那么重的力道,几乎要将他撞碎。
他解开捆绑住李煜双手的腰带,身下之人哭得一颤一颤的,抬手拢住他的脖颈,声音越发地沙哑:“不行……太深了……”
赵匡胤哪里会听,每一次都非要捣到最深处,给他逼得无处躲,痛极爽极,胡乱地蹬着双脚,汗水浸着额发黏在脸颊上,浑身的肌肤都泛着粉,像是溺在欲海的花妖,既清且艳,摄人心魄。
他俯身去亲李煜的眼睛,贪婪地舔舐尚未滚落的泪珠。
春水化的人,泪珠也是咸的么。
隔着眼皮,瞳孔不安地转动。
他用足了力气沉进他身体里,低声道:“睁开眼,看着我。”
李煜顺从地睁眼,离得那样近,那只重瞳便看得格外清晰。又沁着水意,哪里是什么奇主之貌,分明可怜得像被欺负惨了的小动物。
赵匡胤去亲他,不给一点接受的时间,舌勾连着舌,紧追着不放,猛烈地啃咬,吮吸,攫取他口中的空气。
李煜被逼得紧,没了喘息的余地,身上越发地软,想要逃离这霸道的吻,被他死死按着,一点也挣脱不了,只能被迫求着他的呼吸,好似汪洋里一叶小舟在狂风骤雨中颠簸,除了名为赵匡胤的这块浮木,他再无处逃出生天。
这场折磨太久了,他已数不清自己究竟射了多少次,只知道整个床上一片黏腻,身体里全是赵匡胤的东西。
他实在疲倦地厉害,神智往无尽的黑暗处坠落,偏偏又被情欲牵扯,坠着一丝细线无法彻底沉落。
身上的人不住地亲吻他,嘴里唤着他的名字:“从嘉……从嘉……”
李煜一次次地昏迷,又被强制唤醒,如失了魂魄的玩偶一般任由他摆弄。
翻来覆去,永无止休。
赵光义再见他已是很久之后。
在赵匡胤特赐的宅邸,李煜孤零零地立于花丛之中,披一件月白外袍,乌发只粗粗半挽,散落在身后,偶尔被风扬起,显得身形极为单薄,背再不似从前那样直,双肩微微地塌下去,好似压了千万斤的困苦,抵在胸口的一口气悄无声息地散在流风中。
听到动静,回头望了一眼,看到是赵光义来,极浅地笑了一下,却是掩不去的孤寂伶仃。
赵光义一时激动,走上前想要握住他肩膀:“重光!”
却见他向后退去,轻声道:“晋王殿下,止步。”
赵光义生生顿在原地。
李煜拢了拢肩头的衣裳,移目垂眸避开他的视线:“重光身体不适,王爷若无要事,改日再见罢。”
赵光义方欲说什么,忽听身后有人笑道:“身体不适?可要召太医来瞧瞧?”
李煜浑身一僵,呼吸霎那间都变得异常艰难。
赵匡胤大步走来,不顾他的抗拒把他拢进怀里:“朕瞧瞧……是瘦了些,是不是没好好吃饭?”
李煜艰涩地眨了下眼:“没有……不敢劳官家挂心……”
赵匡胤亲昵地咬他耳朵:“从嘉的事,有什么劳不劳烦的。”
他是故意做给另一人看,赵光义如何不知,纵是满心的不甘也只得强压下,忽得生出颓唐之意。
他跟才看见赵光义似的,故作讶然道:“光义竟也在此?何时来的,也不出个声。”
赵光义仍保持着行礼的姿势:“臣弟来寻徐使,恰遇到郑王在此。”
赵匡胤朗声笑道:“找人找到后花园里来了吗?快些离去吧!”
赵光义抬了抬眼,正对上兄长充满警告意味的眼神,与带着笑意的话语不同,毫不掩饰的攻击性与占有欲。
他心中一凉,到底是没再向李煜看去一眼,恭身离去了。
李煜被他拥着回到卧房。才关上门,手就不老实地往身上探。
近一个月几乎天天被锁在赵匡胤床上,身上的敏感点早给他摸清楚的,三两下就轻易勾起情欲。
李煜也不再反抗,顺从地由着他折腾。
赵匡胤把他抵在墙上,一边弄一边与他商量回国的事宜。
这份礼物再合心意,眼下也没有把特意派使者往来交好的国主的亲弟弟留下的理由。
等他在身体里发泄完,事也说得差不多了。
李煜并没有听什么,他根本没办法从赵匡胤的磋磨中分出心神来回应,何况这本也不是他需要操心的事。赵匡胤和他说这些,只是想和他说说话。
他把李煜抱在怀里,用手有一下没一下地给他顺着头发。
怎么也抱不够,也不知李弘冀请了什么高人指点,竟送了这么可心的一个礼物。
李煜轻声问道:“江南还能是从前的江南吗?”
赵匡胤玩笑道:“你若留在汴梁,兴许我大宋可与江南安好。”
李煜沉默以对,自然不愿,却也不敢轻易说出拒绝的话。
“就知道你不情愿。”赵匡胤亲了亲他额头,许下一个近乎诅咒的诺言,“好好待在金陵,朕会接你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