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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我现在就想要你”(TB)(1 / 2)

热烫沉重的身体彻底压下,顾岐捧着纪归合的脸,不留一点后悔的余地,痴缠地吻他。他的脸上浮红,嘴唇也红,像一团被高温炙烤的棉花糖,身上有水果的味道,软绵绵地融化在纪归合的怀抱里。纪归合搂他不住,往后小退几步,咚地一下砸到贴着印花壁布的墙面上,脑袋撞到滚烫的掌心里,顾岐用手替他垫了一下。

“唔……”顾岐的吻太密了,脸靠得好近,贴着他的嘴巴又急又快地亲了好几下,陌生的炽热温度把他密不透风地包裹起来。纪归合喘不上气,往后退开来一点点,被追上去亲,唇瓣柔软又湿润,不留缝隙地贴在一起。他要被烫化了,顾岐含住他的唇瓣,轻轻吮舔,亲出啧啧的气音,温热的混合着酒精的呼吸扑面而来,又顺着皮肤肌理的方向往四处流溢。

好热,鼻腔里都是陌生又熟悉的气息,纪归合犹豫了大概一个瞬间,伸出手,攀上顾岐温烫的脊背,他闭上眼睛,唇齿张合,慢慢迎合这个稍显急躁的吻,吐出一点嫣红的舌尖,舔湿顾岐水润的唇缝。柔软粗厚的舌头伸进来,勾着他的舌头吻,口腔里搅出细密的水声,滋滋嘬嘬的,顾岐一下下舔他的上颚,那里敏感,舌头扫过去,头皮都在痒。

“……嗯,痒。”纪归合轻轻挣脱一下,他吃到顾岐的嘴巴,吃到他的舌头,香甜的柑橘酒味渡过来,把他都染成一样的味道。他听不到其他的声音,只有顾岐粗沉的呼吸在耳边炸响。顾岐退出去一些,交缠的舌头分开,藕断丝连地牵出一线透明津水。

纪归合凑上去,又重新加深这个吻,他张嘴去舔顾岐的牙齿,舌头被吸得红红的,舌尖跟着发麻。顾岐含着他的舌头轻咬,勾着他往里面吻,他亲得呼吸困难,茫然激烈地喘了几声:“嗯不要……”声音从齿缝里挤出来,津水顺着口齿的缝隙流出来,滑到下巴上,“好热……”

顾岐把他抱得更紧,身体和胸腔贴合,错开的心跳敲出激烈的鼓点,奏鸣出相似的频率。“好快啊,”一个吻落在纪归合脸颊上,又重新摸索着贴向他的唇,“是我让你的心跳得这么快吗?”

他把一条腿插进纪归合的腿间,纪归合马上就站不住了,他伸手捞着纪归合的屁股,把他吐在外面的舌头卷进嘴巴里吃,纪归合没有拒绝,睫毛颤抖,纤瘦的身体被他吻出一层动人的薄红。

纪归合不敢回答他的问题,额角水津津的,冒出一点亮晶晶的汗。他的舌头都有点肿了,细小的水声飘进他耳朵里,他的心口就像被这声音敲开一道裂缝,柔软的感情探出小小的触角,按捺不住破土而出的欲望。

“告诉我吧,纪归合。”顾岐的额头贴过来,用自己的鼻尖蹭纪归合通红的鼻尖,托在他屁股上的手蠢蠢欲动,悄无声息地探到纪归合毫无防备的腿心,“你可怜可怜我……好不好?”就像你一直以来对我做的那样,你再可怜可怜我,向我走来,带我走出这错综复杂的诡谲情网。

“我……”纪归合的手按在顾岐的脖颈上,像驯服了一头暴烈的野兽,顾岐看着他的眼睛,啄吻他莹润绯红的脸颊。他没有用下作的手段逼迫他,纪归合立刻被那些不可捉摸的柔软感情填满了,心脏争鸣着吐露心意,“我是,”他自暴自弃地合上眼睛,牵着顾岐的手贴到自己的胸口,“你自己听。”

像撒欢的小兔足掌拍打地面留下的回响,细微的心跳顺着手掌传递,顾岐摩挲着那片温热的胸口,又去亲纪归合的嘴角,他很难确定这是不是醉酒的幻觉,他觉得自己还算清醒。

“亲好久……!”纪归合被摸得不好意思,仰着脸,“你难受吗,想不想吐?”

“有一点,”顾岐的手顺着衣服的缝隙伸进去,扶住纪归合泛凉的腰肢,“我确认一下。”他调整姿势,下半身挤进纪归合的腿间,隔着裤子轻轻安抚暗自兴奋的性器,“只有一点点醉,”他的手指勾在纪归合的性器上,勾出一点鼓起的轮廓。纪归合猝不及防地被撩动起来,又惊又怕地低喘几声,顾岐被他喘得更兴奋,“你硬了。”

“唔哈……!”快感来势汹汹,势不可挡,纪归合压不住声音,软着嗓子呻吟,“这里不行……不啊……嗯……”他把脸埋到顾岐肩上,声音发抖,“会有人……会有人的!”顾岐的手盖在他半硬的阴茎上,有条不紊地弄,好像已经对他的敏感点了若指掌,指尖似有似无地蹭他的前端,绕着圆润的龟头打转。纪归合就喝了一杯酒,一点都没醉,猛地被快感掀翻,欲流如潮,轻轻拍打在他摇摇欲坠的身体上,电流似的窜入下腹,要从身体里那个罪恶的孔洞里流出来。

“不会有人看到的。”顾岐把纪归合托起来,他下面充血,血液里的酒精浓度偏高,还没完全勃起,“我想要你。”把纪归合完全搂进了怀里,他抱着他进了盥洗室的隔间,“现在就想要。”

顾岐的脸白,颊上晕起一片烫人的酡红,眼睛很亮,带着势在必得的渴望。纪归合被放到马桶盖上,表情迟钝,被亲得发蒙,眼神失焦:“……那你要快点,会有人的。”他伸出手,顾岐顺势低下脑袋,把脸埋到他手掌里,亲他手心。

漂亮的凶兽垂下头颅,如同山野志怪里的画皮狐狸,幻化出摄人心魄的昳丽人形。顾岐生了一双多情的眼睛,潋滟着粼粼水汽,叫人动心。纪归合真的被蛊惑了,在他面前袒露身体,裤子被褪到脚踝,露出泥泞流水的下体,肉棒都是湿的,铃口间或吐出一点无色液体,缺少额外的刺激,没办法痛快高潮,一颤一颤地立着,通红膨胀,期待那些温柔的爱抚能再次降临。

他不知道摆出什么姿势,艰难地分开腿,挣扎着把裤子踢下去。他的身体不容易留疤,先前的性事里烙下的刺眼红痕只剩零星,变成暧昧的粉红,显得淫荡又色情。纪归合支起一条腿,他的穴口随着这个动作向外打开,隐隐露出一丝肉红色。

“好可爱,好乖。”顾岐看着纪归合向自己袒露身体,邀请他做出占有侵犯的暴行,心跳加速,血液在身体里欢欣奔流。他俯下身,蹲跪在光滑的瓷砖上,温热的呼吸先撒上去,没有一丝犹豫,他含住纪归合女穴的两瓣柔软的唇肉,舌头探入,舔开腥甜的肉缝,慢慢嘬吻潮湿的肉壁,挤开每一道柔嫩的褶皱,津水和淫水交融在一起,被他吞吃下去。

“嗯啊!”纪归合的腿立刻下意识并紧了,这分明是个驱赶的动作,却把入侵者的脑袋彻底压进腿心。顾岐的鼻梁撞到凸起的肉蒂,把那团小小的肉珠撞得往里凹陷,他滚烫的呼吸流进穴道里,激起一阵炽热的快意,“啊啊……不要舔!啊……!”舌头柔软水润,带着灼人的热意,滑腻腻地钻进穴道里,往里刺探。顾岐的动作温柔缓旭,他吮吻纪归合的小穴,如同喜爱他身体的每一处不同寻常的部分,故意亲出啵啵的声响。

纪归合差点被溺死在过量的快感里,从来不知道有人会沉迷自己普普通通的身体。他的心被喷涌的情感填满,快饱涨破裂,连忙蹬着腿往回缩,被顾岐按住大腿,舌头弹动,拍在红嫩的阴蒂上,传出沉闷的水声。纪归合肚子一酸,深处漾出一股热流,大腿哆嗦着达到一个小高潮。

“唔嗯……”他的脚背绷直,肌肉痉挛,来不及缓神,靡红的阴道被舔开,舌头刺进收缩的甬道,卷走涌出的淫水,“啊啊……舔到、舔到里面……!”脚趾都张开了,穴里面有一块神经密集的敏感点,被软热的舌头快速扫过,身体窜出酥麻的痒意,“好酸、我不要,哈啊……不要!”

顾岐吞下穴里涌出的热液,恋恋不舍地亲了亲瑟缩的阴蒂,离开湿汪汪的肉口,里面舔得水涔涔的,泛着一层蛊人欲光。他抬起脸,下巴上沾着稠密的水液,嘴唇贴上纪归合挺翘的肉棒,把他那根吐水的阴茎吞进喉咙里。

纪归合的腰瞬间痛苦地弓起,颤抖着蒸出色情的颜色。他都叫不出声,因为顾岐把手指同时插进他的阴道里,拇指碾着阴蒂,同时刺激这三个敏感的地点,复合的快感碰撞在一起,又在交融的瞬间爆裂。手指抽插着曲起,将阴道内壁拓开,指尖压着蒂头,被快感灌溉的蒂籽红肿着激立,又在被压下的瞬间泄出强烈的快感,纪归合受不了,甚至都分不清楚这些蜂拥的快感是从哪里来的,他的阴茎被湿热的口腔包裹,那条灵活的舌头紧密地压迫着濒临绝顶的柱身和龟头。他突然发出一声高亢的啜泣,下面抽搐抖动,精液和淫水一起喷涌。

狂乱的快感压弯他的脊背,纪归合的视野里完全看不清任何东西,灯泡变成模糊了边缘的实心圆,墙壁扭曲成无限延伸的四边形,瓷砖上的线条溶解变形为不规律的函数,眼泪滚烫地流进头发里,他失去了好几秒的意识,目光呆呆地落在顾岐脸上,乳色的精液像一条淫秽的银河,挂在顾岐的睫毛和鼻翼,又顺着汗湿的皮肤从腮上滑落,滴滴答答地砸到地板上。

“嗯……!”纪归合的理智被这目眩神夺的一幕抛到九霄之外,等顾岐牵起唇角,心思恶劣地凑过去亲他,他才慌里慌张地回过神,手忙脚乱地给顾岐擦掉脸上的精水,“对不起……对不起,弄到你脸上了。”他的声音轻软,夹杂着细碎的呻吟,身体还在高潮里沦陷,“对不起,我不知道,呃!下面又……!”

又有淫水顺着微张的穴口往下流,像永不停歇的泉眼,汩汩从两瓣唇肉间咕叽咕叽地泌出动情的水液,濡湿了圆鼓鼓的肉臀。纪归合不知所措地望向顾岐,好像不知道怎么停止这种淫乱的举动,他的大腿被压出几道涌动着肉欲的红痕,肌肉是颤抖的,被顾岐抬到肩上。他的眼睛注视着流水的屄口,伸手浅浅插了几下,里面已经盈满汁水,温柔地含住手指,纪归合呜咽几声,乖巧地放松身体,顾岐没再玩他,只在他大腿内侧抹掉了多余的淫汁。

“抱紧我。”他解开腰带,放出胯下狰狞的性器,已经硬了,颜色很深,青筋搏动着,贴到了纪归合的穴上,“宝宝,帮我打开。”他伏在纪归合脸侧倾吐耳语。

纪归合被他挑动得骨软筋麻,身体升温,脸腮连着脖根都酥到失去知觉。他慢吞吞地伸手,指尖按在肉穴上,分开了红肿的阴唇,往前蹭了一下,让那根肉棒粗红的龟头陷了进来。

他的指尖被烫得一抖,阴唇软哒哒地贴了上去,明明是他主动邀请顾岐进来的,却受不了地哭喘一声:“呜哈……”

“不舒服?”顾岐转脸吻纪归合,舌头探入柔软的口腔里。他刚刚还在吃自己的屄,这个认知又快熔断纪归合的理智,嘴巴里尝到腥涩的味道,纪归合忍不住抓紧顾岐的衣角。

没有不舒服,好热。纪归合轻轻摇头,顾岐就含着他的嘴巴,叼着他的舌头,一边和他接吻,一边下身用力,鸡巴慢慢破开甬道。纪归合被顾岐温柔小意的动作彻底迷惑,身体被慢慢撑开,熟悉的酸涨和热度悉数袭来,他的声音都被堵住了,被顾岐用吻淹没。他把纪归合的呻吟也吞咽下去,吃到胃里,想通过这种交缠的方式洞悉对方每一寸起伏的心绪。纪归合可怜巴巴的,喘不上气,从鼻腔里挤出一点破碎的呻吟和哭泣,哼哼唧唧地环上了顾岐压抑着力道的身体。

“……怎么回事,”进到一半的时候感觉就很深了,纪归合不由自主地一颤,明显感觉到身体里那根蛰伏着的凶器在甬道里涨大了,一点点撑开紧致的肉壁,“呜呃!在里面、是不是变大了……”

“怎么会变大……顾岐,好涨,好烫……”他忍不住收缩下腹,太大了,感觉要被撑破,穴道紧紧裹着插进来的肉棒,腹部一小片肌肤被顶得隆起,穴口绷得很开,被操成一个圆圆的肉洞,牢牢箍住插到一半的肉柱,“哈啊……”他又不敢叫,闷着嗓子,“慢……受不了,太大了……”

顾岐被他夹得差点失控,可能是酒精的缘故,他插进去之后还在勃起,阴茎彻底充血,在穴道里膨胀,挤开蠕动的褶皱。纪归合的小穴还没有尝到教训,瑟缩着推挤肉道里的性器,把它含得更紧。

“呃……”顾岐低低地喘息,鲜明的快感窜上头皮,紧热湿软的穴肉包裹他的性器,担惊受怕地吞舔,他往里挺进,里面收缩得厉害,紧紧缠着他的龟头,挤出潮水般的快意。他捞着纪归合的身体,靠在他锁骨上,贴着纪归合砰砰直跳的胸口,轻轻地笑,“夹得好舒服……纪归合,”他的声音像柔软的攀爬滕,在阴影里慢慢缠上纪归合的身体,“有没有人夸你很漂亮?你好漂亮。”

纪归合浑身都颤,被说得不住流汗呜咽,哆嗦着吃下去大半肉棒,实在太煽惑了。他好像被野兽拢入身下,对方柔软的覆盖毛皮的躯体把他全部笼罩,它拢起爪子,想把他彻底藏起来,永远把他囚禁在这里。他忍不住地抖,脸上全是痛苦的欲色,发现自己居然不想逃。

“到……”他的嗓音也是颤抖的,眼皮都哭得绯艳,“到底了……”

“……是啊,操到底了。”顾岐往里顶了一下,逼出来一汪热液,尽数流到他的龟头上,纪归合被这一下弄得欲生欲死,抓紧了顾岐的胳膊。顾岐慢慢摸上他绷在外面的肉蒂,穴口被撑得太开,泛出肉白色,小小的蒂尖被鸡巴上虬扎的青筋磨着,抽抽搭搭地透出红色。

纪归合快死了,想摸一摸自己下面的阴茎,让这些恐怖的剧烈的快感泄出去。顾岐拉住他的手,带着他慢慢手淫。他的手指都握不住了,每自不量力地撸动一下,顾岐就轻轻地往他屄里面撞一下,龟头挤在高热的宫颈。

顾岐贴在纪归合耳边,轻易地找到了这个不堪一击的敏感地:“嗨……”他仿佛在做邪恶的预告,向那个脆弱的器官宣告最后通牒,“好软啊……纪归合,宝宝,让我进去吧。”

“呜啊……!”纪归合的身体猛地一弹,穴道收缩,吐出去一团淫水,被操高潮,“啊啊……顾岐,不要了,太多了……咿!”他不知道,脆弱的宫颈已经微微张开一点缝隙。顾岐的手指扣进他的指缝里,撸动他的阴茎,要把他推上彻底的淫乱地狱。

“又……?又来、不、嗯啊啊不要来……!”他鸡巴也要射精,顾岐没有由于他的哭叫而留情,快感没有因为一次次的高潮消退,反而随着接连不断的操干和玩弄越推越高,他被榨干了,汗津津地被纪归合按在隔间的瓷砖上,一抽一抽地哀泣。

他不知道自己到底射了没,射精的快感和阴道高潮的快感不太分明。他后知后觉,用余光瞟了一眼,顾岐的虎口还压在他柱身上,从根部一直捋到顶,他全射到顾岐手掌里了。疲软的肉棒抽动两下,榨出最后一滴白液,马眼被揉得红彤彤,一点酸意漫上来,纪归合深深地吸一口气,被这个画面分走一点注意力。

顾岐远远没有餍足,甬道深处的宫颈被接连不断的高潮激得痉挛,沦为一口讨爱的器官,胆怯地打开,一下下亲舔着亟待侵入的性器,柔韧的入口收缩翕动,再也没办法保护幼嫩的宫腔。他飞快地往里面操了十几下,每一次都撞在哆嗦喷水的宫口。纪归合突然被操开了身体,嗓子里喷出崩溃的尖泣,他的神智在一瞬间被击碎,除了发出濒临绝顶的悲鸣以外说不出任何一个字。顾岐的动作果断,死死捂住了他的口鼻,把纪归合危险亢奋的哭叫消灭在摇篮里。

尖锐的快感伴随着尖锐的疼痛,纪归合连挣扎的力气也没有了,被钉在顾岐的粗大的鸡巴上,无力地颤抖,连呼吸都被剥夺,他闷闷地尖叫,感觉身体一点点地打开,被那个来自于别人身体上的器官彻底凿穿,彻骨的快感爆发,甚至盖过了被操透的疼痛。他在顾岐的怀里抽搐了几下,喘不上气,只能困难地伸出一点舌头,小口小口地舔顾岐的手心。

顾岐的额角都鼓出青筋,鸡巴贯开小小的宫口,整根埋入纪归合的女穴,龟头挤进娇嫩的子宫,里面太嫩了,稍微动一下就激烈地喷水。他的注意力完全被下半身夺走了,隔了一会儿才感觉手心传来一点濡热,一松手,才发现纪归合被他捂得几乎窒息,脸上全是哭出来的泪和热出来的汗,水润的眼睛泛着一点光泽,微微上翻,已经没有多少意识,嘴巴都合不上,舌头吐着,样子呆呆的,很淫艳。

“纪归合……?”顾岐下腹一紧,被纪归合这个模样色到了。他拢着纪归合的脸颊,轻轻唤他,“纪归合?”

“……”纪归合的眼球像琉璃似的,艰难地滚动一下,被顾岐从昏迷的边缘唤醒,重新陷入快感的牢笼里,他的声音很小,下面的淫水流了一地,鸡巴都堵不住,淅淅沥沥地顺着肉体交合的缝隙淌下来,他说,“别……”

顾岐没听清楚,把他托着,换成更省力气的姿势。纪归合被这一下搞得浑身打战,顾岐的肉棒插在他子宫里,一动,龟头的棱角就剐蹭着软嫩的宫壁。“你、你鸡巴……别动了……”他的嘴唇都抖,“我要死了……”

“全部都插进去了。”顾岐舔了一下牙齿,他轻轻抚摸纪归合的肚皮,摸他小腹,摸自己的阴茎插出来的柔软隆起。他的手指在纪归合脐下三寸处轻轻滑动,纪归合的身体软,人又瘦,阴茎的轮廓显出来,洽就抵在顾岐比划的地方。

“你还……!”纪归合下面又流水了,简直像坏掉一样,“你还动……”他的眼里又沁出泪,根本受不了一点。鸡巴在里面不受控制地抽动,任何一点细小的动作都反馈到从未被探访过的宫腔,纪归合哭得崩溃,“不许动、别!里面好酸……呜啊!”

“里面太热了,纪归合,好湿。”顾岐忍了忍,他真的很想再往里操一点,往那个热汪汪,软乎乎的宫腔里再进一步。他想把纪归合操坏,操成吐舌头的小狗,他会是个好饲主,会每天都造访这个幽深柔软的秘地,确保小狗的一日三餐。纪归合一定会被他弄坏的,会日日夜夜含着精液,肚子都被灌大灌满,永远不能离开。

“……我不理你了。”纪归合骂了几句,恢复一点力气,阴道瑟瑟地收缩,绵密地吮吻埋在身体里的东西,身体已然动情,企图神不知鬼不觉地和肚子里的阴茎亲密联系。

顾岐感觉到甬道贪婪又热情的讨好,轻轻往前操一下,顶端拍在宫壁上,水声沉闷。他摸纪归合的耳朵,瞳孔漆黑:“为什么呢?”

“啊啊啊……!”纪归合泄得一塌糊涂,宫腔吞吃着膨大的龟头,甜蜜地鼓出圆润的形状,贴合了插进来的鸡巴的形状,“真的不行……顾岐,”阴道里酥痒发麻,已经过了那股疼劲,“操进子宫了……”他喃喃自语,“好恐怖……真的不行……”

子宫撑撑的,那里本来没有容纳性爱的职责,不足一拳大,被鸡巴撞开,强行操成贴合肉棒的形状。顾岐察觉他没有痛苦的表情,慢慢退出去一点,小幅度地在子宫里操他。

“纪归合,”他慢慢抽动,鸡巴擦过阴道深处的敏感带,感觉整个肉道被磨得酥爽,一点点松懈下来,“你是我的了。”他又操进去,把宫腔操得敏感地吸吮,“每一个地方都是我的,”他每操一下,就要提醒纪归合这个事实,“连这里都被我操透了。”

纪归合的腿抖得站不住,里面一直在不间断地高潮:“……嗯啊!”他又被推上绝顶的快感里,“不要这么重的,”他承受着过量的性爱,“你轻一点……!”

“我射进去你会生气吗?”顾岐咬一咬纪归合的耳尖,差不多要到了,“别生我的气好不好?”

纪归合的耳朵痒得不得了,搂着顾岐的后背,学着他的样子也咬他:“……我不生气、嗯!”他话没说完,顾岐猛操了几下,滚烫的精液已经洒进去了,有一种灌得很深很满的错觉,太突然了,纪归合不小心把顾岐的耳朵咬出血印,他下意识地舔掉冒出的血珠,“啊……好多。”

但是没有喷出来的爱液多。这里不是能一直呆着的地方,顾岐还在射精,慢慢把阴茎抽出来,尺寸可观的肉棒上裹了一层腻腻的水液,折射着蓬勃的欲光,精液粘稠浓密,糊满穴口。

他抽出纸巾把纪归合下半身擦了擦,问他:“难受吗?”

纪归合摇头,感觉精液在往外流:“夹不住了……”他连走出去都困难,谁看到他这副纵欲过度的迟钝模样都会知道发生了什么,“你好烦啊。”他身体又钝,意识又沉,昏昏欲睡地靠在顾岐的身上,“我不理你了。”

“别不理我啊,”顾岐的声音里有笑。纪归合闭着眼睛,感觉他把一团纸巾塞进自己的屄里,“我知道错了。”窸窸窣窣的抽纸的声音没过耳畔,顾岐勉强把这间忍辱负重的小隔间恢复原样,“把腿抬起来。”

纪归合象征性地动了一下腿,他的肉体已经完全不听他的使唤了,别说抬腿,顾岐要是现在转身走出去,他能在这瘫到天荒地老。他抬一下眼皮,不知道自己是要睡过去还有要晕倒:“顾岐……”他感觉顾岐把他的腿抬起来,替他套上了裤子,“睁不开眼睛了。”他挂在顾岐身上,“我是不是要被你操死了……”

“……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顾岐揽过他软趴趴的身体,让他靠在自己背上,“想睡就睡吧。”

纪归合把他搂紧了:“上次你也是这么说的。”他被顾岐背到背上。顾岐的后背是汗湿的,和自己一样,“对不起,”他的脸贴到顾岐的脖子上,靠着湿滑泛凉的皮肤,顾岐的脊背透着温热,很稳重,踏出安心的脚步。他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对不起……上次把你赶走了。”

没关系。

……我原谅你。

他背着纪归合,像呵护一只柔弱的小鸟,沉甸甸的,又仿佛有万钧包袱压在他身上。

我原谅你,纪归合。他背着昏昏欲睡的纪归合,感觉到均匀的呼吸慢慢落在他脖子上,他想,只要他活着,他会永远原谅纪归合。

是时澹日过朝晡,海云如墨浪翻雪。

灰眼睛的海鸥绕着游轮的观景台理直气壮地四处盘旋,翅膀舞出漂亮的弧线。游轮渐渐驶入近海,今天刚巧有一批迁徙的水鸟徘徊在这只庞然巨物之上,不少狡猾的鸥鹭借着船舶划开的气流懒懒低飞。太阳闲闲斜挂在天边,已经显出疲态,轻飘飘滑向西侧,朝着蓝盈盈的海平面落陷。

纪归合从床上猛然惊醒的时候,墙上的时钟兜兜转转,刚好指向下午五点。他睡懵了,腰酸腿软地坐起来,环顾四周,发现这不是自己的房间,是顾岐的。

纪有财!

屋里没人,他赶紧先喊了一声系统的名字。

耶?

系统的回应慢了半拍,它一说话,纪归合脑内同步听到了一些残存的背景音,系统明显又鼓捣了一阵,屏蔽掉不和谐的声音,才兴致勃勃地和纪归合打招呼:你醒啦,宿主!

纪归合脑子里一连串的“我是谁,从哪里来,到哪里去”之类的哲学问题全被堵了回去,他没忍住拆台的欲望:你刚刚……

系统语气可疑,立刻不打自招:我没有在偷偷看电视剧!

……好的。纪归合没戳破他,只问:我现在是?

终于有了自己的用武之地,系统气势很足,哇啦哇啦地侃侃而谈:你睡了一晚上加整个大白天,主角刚刚出去了。你们……你们……

它想说自己之前又被屏蔽的事。纪归合在被窝里缓缓蠕动,就像在“驾驶”自己的身体,企图通过一些简单的动作提高精神同步。他实在太累了,睡醒之后还感到倦乏,动一下腰背都酸得要命,他往里拱,被子里面有一点气味,闻着像沐浴露,身上没有黏腻的不适感,看来顾岐给他洗过了。

纪归合想了想,顺着系统支支吾吾的话头继续:对,又做了违背祖宗的事情。

系统被这个冷笑话噎住:那我们怎么办呀?

它躲懒的时候还是做了点事的,姑且监测了一下主角的情感波动曲线,在纪归合昏睡的时候解析出了主角大体的情感倾向。它跟纪归合解释自己现在还是“电量耗尽”的状态,没办法进行实时的、更精确的测算。

宿主啊!系统好一阵唏嘘,叽叽喳喳道:当初我们的行动方针完全错误了!之后尝试的亲近和示好有点模糊了朋友的界限……现在主角对你的感情简直就像崩塌的雪山一样混沌!

纪归合一边听一边补充:尤其我们还发生了不健全的肉体关系。

系统义愤填膺:对,你们还发生了不健全的肉体关系!

纪归合:啊,那他应该很伤心吧。他不知道我为什么疏远他,还要给他喝那杯加了药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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