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中旬,一年一度的贻泽慈善基金晚会如期在建宁举行,各界名人、文娱媒体等均到场赴宴。
作为本次活动的举办方,严峫当晚忙的不可开交,酒敬了个没完还不忘让马翔把江停喊过来。江停不知干什么去了,整场晚宴都未现身。
晚上10点,晚会即将结束,主持人正在台上致谢词,十分突然,现场的灯光居然黑了,背后的大屏幕接连故障。
一段色情露骨的音频在宴会厅播放了出来……
“爸爸,你这是在犯罪。”
“犯罪又怎样?”
“爸爸,你强奸了我。如果我报警,你要坐牢。”
“你去报啊,江停,你敢去吗?”
……
过了短短数秒,现场灯光重新亮了,屏幕也恢复正常,只是刚才那段录音却令现场炸开了锅。是个聋子都能听出来,录音里对话的主人公正是贻泽集团严总跟他收养的儿子江停!
与此同时,一辆警车停在了宴会厅门口。
“严先生,有人举报你疑似强奸未成年,请你跟我们走一趟。”
当着现场各界人士的面,堂堂贻泽总裁就这么被警察带走了。虽然现场立即被工作人员疏散,但“养父跟儿子搞上了”这种荒唐猎奇的艳闻是掩盖不住的,迅速在外界传开了,网络上也掀起一场空前绝后的热度。
一个晚上,江停被严峫收养的经历就被扒出来,过往与严峫被媒体拍到的那些照片被各种放大臆想……引起争议最大的一张是五年前的雨夜,贻泽公馆门口,严峫以公主抱的姿势将十二岁的江停抱在怀里的照片。
网络总是以最大的恶来揣测别人,尤其是像严家这样的豪门,巴不得造谣传谣来给此事添柴加火。
于是很多人都开始质疑,江停和严峫的相处看起来不像父子,倒像情人。
在贻泽慈善晚会当天,其实还有件事引发了商界关注,那就是吴氏集团董事长吴吞也被人实名举报涉及杀人、贩卖毒品等多起违法犯罪行为,在同一时间被警察带走了。
这两起案件的关键人都是江停,一个未满十八岁的小孩。
公安局,江停被传唤要求配合调查,关于吴吞案他向警察提交了吴吞害死他生父以及贩毒的证据,这是这几年他私底下收集到的。但当警察询问他关于严峫是否强奸他这个案子时,江停却坚决否认了。
“警察叔叔,我爸爸没有强奸我。”江停张口说:“你们放了他。”
警察不是吃素的,严肃问道:“鉴于录音里的内容,我们猜测你是不是受到了胁迫?如果有,请你务必向我们说出实情,这样才能为你讨回公道!”
“我不需要。”
来来回回询问了许久,警察也只得到江停的一句:“爸爸没有强奸我,也没有胁迫我。我不需要!”
这样的结果在严峫那边竟也是一样的,羁押的整整24小时内,警方没有审出任何有用的信息。而且严峫一个三十多岁的商人,太精明了,也太懂得如何不陷入自证。
“我怎么可能强奸我儿子?你们在开玩笑吧?有证据吗?”
“录音你不认?!”
“当然不认了,”严峫轻蔑地一笑,“你们警察就单凭一个录音来抓人,不觉得有些立不住吗?再说了,这个录音有没有问题你们核实清楚了吗?好好珍惜这24个小时吧,过了这24小时,我的律师会跟你们交涉。”
受害者那边毫无突破口,警方对于严峫自然没有办法,只能尽量拖延时间。
江停这边询问结束很快放他回了家,警方想从他身上下手,还派了人跟着他。
警局附近,严峫的秘书马翔在等江停,江停一出来也是有些心急如焚:“马翔叔叔,我爸他怎么样了?!”
马翔摇摇头,“小少爷,这边我已经让律师想办法了,目前网上传的那些消息全部被封锁,包括放录音的人也抓到了,是吴氏集团的。你暂时可以放心,严哥最多关24小时就会被放出来。”
“不过,”马翔一顿,问:“小少爷,你能跟我确定慈善晚会上你和严哥的那段录音是真的吗?
江停脸色白了白,这要他如何否认呢?那天给爸爸下完药他就趁机在房间里的电视柜位置安装了微型摄像头,将全过程记录了下来。因此,在他听到现场那段录音的时候脑子也完全发懵了,这个只有他自己知道的事情,怎么会泄露出去?
“我们上车再说。”毕竟这儿是市局,人多眼杂。
后座,马翔给了江停现场那段录音,“小少爷,你再仔细听听,看能不能听出什么破绽,我们目前猜测,这段录音很有可能是拼接的。”
“……”
江停点开了录音笔,那日的情形又在他脑海里回放了一遍——
“爸爸,你这是在犯罪。”
“犯罪又怎样?”
“爸爸,你强奸了我。如果我报警,你要坐牢。”
“你去报啊,江停,你敢去吗?”
录音反反复复播了四五次,直到最后一遍,江停从那晚的情绪里抽离出来,猛然察觉了哪里不对!
“马翔叔叔,这个录音有问题!”
没错,那天,他是有说到这几个关键词,但他和爸爸明明还说了更多露骨的话,对方既然掌握了全部的录音那为什么不都放出来呢?岂不是更加劲爆?这只能说明,对方得到的只有这么一点点,东拼西凑出来就是想利用时间差的舆论置严峫和贻泽集团于死地。
“小少爷,那你真的录了音吗?”马翔是个热心小伙子,从大学毕业就跟在严峫身边,对于严峫跟小少爷的这档子事儿他清楚不该问的就不问。
“小少爷,你别担心。只要你跟警方咬定录音是拼接的,你和爸爸只是在玩剧本扮演,没有发生任何实质性的举动,警方那边拿不到证据也不会怎么样的。”马翔说。
“嗯,”江停握紧拳头,“我知道了。”
第二天晚上,江停果然又接到了警方传唤,警方再三询问他是否被养父强奸,录音是否属实这两个问题,都被江停一一否决。
“警察叔叔,录音是拼接的。我跟爸爸那天只是即兴扮演一个剧本游戏,这是台词,我们没有发生任何实质性的关系。我爸爸没有强奸我!”说到最后,江停把问题抛给了警方,“我还想知道为什么我家被窃听了?窃听是否属于违法行为呢警察叔叔?你们应该快点把窃听的人抓住吧。”
“……窃听当然属于违法!但是,你知不知道如果按你的说法,你爸跟你玩这种剧本、说的这些台词是有误导性的!是存在严重的道德败坏问题的!”
江停没有被吓到,反而诡异地勾起了唇角,“只是道德问题吗?”
“那这样的话,也没什么吧。”他轻飘飘道。
“喂,你这小孩——!”
两边都找不到突破,审问的警察几乎快被气死了,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一对奇葩的父子?!
最后24小时一到,严峫被无罪释放了。
“你怎么教你儿子的?以后注意点道德风范!”临走前,警察对严峫进行了口头教育。
严峫哼哼一笑,大摇大摆地挥挥手:“谢谢警察叔叔,我儿子就不牢你们操心了,我肯定会管教好。”
“…………”
警局门口,江停和马翔在旁边等着,看见熟悉的身影走出来的那一刻,江停鼻子忍不住泛起了酸胀。这次他酿下了大错,爸爸还会原谅他吗?
“爸爸……”江停张嘴叫了叫。
他很害怕严峫开口的第一句就是让他滚,不要再喊他爸爸了,或者直接将他赶出家门,断绝父子关系。毕竟如果不是因为他偷偷录音,就不会给坏人可乘之机,爸爸也不会被警察抓走,集团更不会陷入眼前的危机了,都怪他。
严峫这一身西装革履地进去,一身西装革履地出来,除了脸上多了几分憔悴之外依旧风度翩翩。他大步走到江停身边,手松了松领带,只跟江停说了一句:“回家。”
“……”
江停眼眶瞬间发红,抓住严峫的手跟严峫上了车。
“爸爸,对不起。”回家路上,江停低头认错。
严峫正翘着腿看前座马翔给他扔过来的一沓报纸,里面内容全是这一天内所发酵的新闻。
“你没错。”他头也不抬道,“是爸爸没教好。”
“不!”江停抓着严峫的手腕,“爸爸,是我做错了。我不该录音,害爸爸被警察抓走。”
“这不是你想要的吗?”严峫质问。
江停微微发抖,“才不是!”
“那你为什么要录音,留下证据给别人?”
事到如今,江停只能如实招来,哽咽道:“……吴吞给了很多爸爸跟别的阿姨吃饭的照片,还说你要结婚,以后有了自己亲生的孩子就不会要我了……”
严峫被关了一天,该知道的却都知道,很淡定地吩咐前头的马翔,“拿过来。”
一堆照片被摊开,严峫问:“你说的是这些?”
江停点头。
严峫嗤笑了声,“你也不仔细看看这里面有多少张是合成的,又有多少张只是单纯的爸爸在跟她们谈生意。这么多年,爸爸有真正去找过一个女朋友吗?不就是担心你多想所以这辈子不打算结婚了吗?!”
“什么……”江停瞪着眼,在照片和严峫之间来回扫了几遍,有些震惊。
“爸爸……”
“知道你的录音怎么被流出来了吗?”
江停摇头。
这时候马翔替严峫开口了,“小少爷,你的微型摄像头需要连接蓝牙,吴吞那边有专门的黑客,破解数据拿到了音源。但是,也多亏了小少爷你买的这个摄像头是个二手货,音质本身有问题,里面就只录到了那么几句……”
江停这才恍然大悟,因为微型摄像头市面上少有,江停是在二手市场淘的,那天录完他悄悄看过一回,却心虚地不敢打开声音,所以也没有发现音质问题。这回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否则严峫根本无法翻盘。
“吴吞对你做的那些事,为什么之前不告诉我?”严峫还是谈到了这个问题。
江停低着头,“……我自己可以解决。”
“给我说实话!”
江停抖了一下,大声道:“我不想让爸爸受他威胁!”
“所以你想着自己解决了?”
“嗯。”
“那你知不知道这有多危险!”严峫得知江停还有不为他知的过往时心里都在滴血,恨不得把吴吞碎尸万段。按照他的商业计划,准备全方面对吴氏集团打压,可倒是没想到,江停先一步做出行动了。
——给严峫下药强奸自己是江停出于不想让爸爸离开他的私心,而举报吴吞则是江停为了摆脱控制亲手报仇。
“以后,无论发生什么事,都要告诉我!如果你出了事让我怎么办?!”严峫压抑的怒火滔天释放,“下次再让我知道你独自去冒险,屁股都给你抽烂,听到了吗?!”
江停趴进严峫的胸膛,把眼泪都往上蹭,低声回答:“我知道了,爸爸。”
当然,这是在外人面前严峫对江停的教育,回了家,还有家法等着。
蹲了一天局子严峫感觉身上都馊了,第一时间到浴室冲了个冷水澡,擦着头发神清气爽地出来,结果倒不用他亲自去敲门,人已经乖乖坐床上等着了。
“爸爸……你真的不怪我吗?”江停内心极其敏感跟别扭,不听到严峫亲口说,他不罢休。
严峫呢,作为亲手把江停带大的人,太了解江停了。江停打小就比寻常孩子更缺爱,在过去几年里严峫总是想尽办法对江停好,宠爱无度,就是为了弥补江停心中所缺的那份爱,所以无论江停做出什么事,他都不会责怪江停。
“我怪你干什么?罪魁祸首是吴吞,不是你。你爸我这点辨别是非的能力还是有的。更何况——”严峫一顿,把毛巾挂脖子上,双手撑着床沿俯身下来靠近了江停,说道:“你是我的孩子,孩子做错了只有罚,没有不要的道理。”
“……”
江停心跳漏了一拍,自知逃不过,抱住严峫的脖子小声问:“那,爸爸要怎么罚我?”
“还是打屁屁吗?”
严峫喉结上下滑动,没说话。江停见状自己撩起t恤,翻身过去,脸闷在床单里,道:“爸爸可以打了。”
白皙圆润的屁股还有上次皮带抽的浅显的痕迹,映在严峫眼底,严峫喉咙不知不觉变得有一丝沙哑:“这次不打了。”
“那爸爸打算怎么……啊!”
江停突然叫是被吓到了,因为严峫又捡起自己刚才洗澡前脱掉的衬衣领带把他眼睛给蒙住了——顷刻,严峫那赤裸健硕的躯体贴着江停光滑美丽的背脊压了下来。
“爸爸……”江停有些不安地去抓严峫,“你要干什么?”
江停经历得还是太少了,等他再长大一点就会发现,严峫从江停只穿了件宽大t恤盘腿坐在他床上时,那眼神就不一般了,里面饱含欲望。
“干你。”严峫哑声说,“谁让每次打你屁股都不长记性。”火热的性器蹭着江停的股缝,“我看只有操一顿才老实。”
“啊,爸爸——!”
话音落下,严峫扶着性器狠狠地插进了江停的后穴。
懵懂的江停开始还以为爸爸是要操小逼,腿都打开了谁知道这次爸爸进的居然是后面!以他浅薄的经验来说,这知识有点超纲了。
“啊……”
没有事先润滑的后穴比前面的小嫩穴干涩多了,粗长的阴茎卡了个头进去就寸步难行,逼得严峫满头大汗,大力一拍江停的屁股教训:“想把你爸的东西夹断是不是?嗯?告诉你多少次了,放松!”
屁股被插的感觉跟小嫩穴可完全不一样,江停痛的皱眉,同时感到委屈,他这里又没被干过,紧张不是人之常情吗?
“爸爸,你好凶……”江停不争气地流出眼泪。
严峫最见不得江停撒娇,无论是什么场合。
“好好好,宝宝乖,是爸爸的错。”严峫凑过去吻江停的眼角,舔干江停的泪,一遍遍耐心地哄道:“爸爸不凶你,你放松点让爸爸进去,进去了就好了,乖乖。嗯?”
江停很吃严峫这套,身体渐渐放松开来,严峫找准苗头一插到底!
“啊——”
体内的家伙实在太大了,这一顶得江停两眼发昏,手死死地攥紧了床单。
“爸爸……啊……”
后穴紧巴巴地夹着肉棍,严峫喘着气抽动了几下,试着可行再继续顶撞,同时严峫低下头去,迷恋地亲吻江停那宛若蝴蝶的背脊骨,嘴上有多温柔,身下抽插地力度就有多可怕。
“好孩子,别动。”
严峫拿了个枕头垫在江停腹部,顺便抬高了江停的一条腿,这样使得性器能进入得更深,几乎要把江停的肚子捅穿。
“爸爸……啊……疼……”
江停不明白后面干得厉害爸爸为什么还要进,插前面的小嫩穴不好吗?越想越不愿意,就在江停打算给爸爸换地方插的时候,埋在后穴里面的阴茎不知顶到了何处,江停的身体顿时蜷缩起来,脚趾头都绷紧了。
“是这里吗?嗯?”严峫喘着问。
“……”
江停体内酥麻得说不出一个字,严峫却了如指掌,大手掐着江停的腰身一下又一下地磨着胯,疯狂地朝那处顶弄,速度快到叫人看不清了。
“啊……爸爸,慢、慢点……嗯啊……”江停面色潮红,有些受不住。
后穴被反复顶了上百次,里面自动分泌出了肠液,与龟头滴出的精液融合,一抽一插地过程中带起“咕啾咕啾”地水声,江停的屁股跟着一紧一松,两块瓣肉被严峫彻底掰开插了个爽的。
——江停后知后觉,原来靠后面也能舒服。
“宝宝的小嫩逼,是不是也痒了?嗯?”严峫正值壮年,这点惩罚对他或是江停都是远远不够的。
严峫伸着带有薄茧的长指摸到江停的小嫩穴揉了揉,“出水了,宝宝。”
江停敏感地一躲,瞬间面红耳赤。竟被爸爸发现了他的心思……
“好宝宝,既然犯错了,那这里也要好好罚一罚才行。”严峫把江停翻了个身,准备正面入侵。
江停的眼睛虽然被蒙着,但这也让严峫清楚地认知自己不仅是个禽兽,还是个超级无敌大变态。他不会告诉任何人,他有多喜欢他的宝宝,有多贪图他宝宝的身体,他宝宝的小嫩逼就像是为了他而生的,让他甘愿抛弃一切道德伦理,做个跟儿子乱伦的畜生。
“腿给我张开。”
严峫在床上喜欢命令江停,江停从来不会忤逆。
那双肤色、肌肉匀称的长腿向严峫打开了,小嫩逼简直嫩得滴出水,严峫盯得时间太长,江停有些不自在,粉红的阴蒂跟蚌壳里面的肉似的害羞地躲了起来。
“好宝宝,爸爸今天把它插坏了,不准哭,听见没?”严峫还跟江停提前打预防针,江停对这个没多大概念,只知惩罚是逃不掉了。
“爸爸,你轻点弄。”他讨好地夹腿磨了磨严峫的手指根,乖巧得很。
——这是严峫自己养出来的乖孩子,叫严峫怎么能不为之疯魔,为之沦陷呢……
“啊……爸爸……!”
嫩逼瞬间被破开,硬热的性器插进阴道直捣穴心,严峫有些不顾江停死活地挺腰输送,小嫩逼吃到熟悉的东西立马变得骚得不行,拼命吸着肉棒往里插,麻痒的异样从体内遍生,江停不停地蹭着床单扭腰躲开。严峫察觉了,自然不让,死死摁住江停的腰身持续输送,一遍又一遍,江停的体内被填得满满的,瘙痒一下接一下被治得酥麻爽快,欢愉的快感飘然升起,小嫩逼仿佛吃不够般愈发地去绞紧肉棒,最后江停的屁股意外地挨了严峫一巴掌。
“夹那么紧干什么!”
“啊……”江停脸埋着,委屈地吃痛。
被严峫打了屁股江停下意识松了,严峫也将他的腿分得更开,再次挺腰插进去,十分舒爽地喟叹了声:“这才是爸爸的好宝宝,宝宝的逼还那么嫩就会发骚了,操熟了以后会怎么样?”
江停的双眼看不到任何东西,有些茫然无措。
“嗯?会怎么样呢?”严峫又开始敦敦诱导。
“不、不知道……”江停边被插着还要边留心爸爸说的话,快感层层叠叠包裹住江停,使得江停没地方发泄只能胡乱蹬着腿,口中发出喘息:“啊……嗯哈……爸爸……我真的不知道……”
“会更骚。”严峫把江停的手举过头顶压着,身下朝着江停的嫩穴进行激烈地撞击,穴里越绞越紧,不知不觉间涌出了好多水,严峫爽得天灵盖都在发麻,咬牙忍住射精的欲望,跟江停解释:“等着宝宝的小嫩逼被爸爸操熟了,会变得更骚的。”
“宝宝想不想变骚?嗯?告诉爸爸。”
江停眨了眨被蒙住的濡湿的眼,哽咽着声音:“……想。”
基本上严峫惩罚的时候问什么江停就会答什么,撒不了一丁点慌,也做不出任何反抗,因为这是一种从小就被父亲身份影响的服从性心理。
“爸爸,宝宝想。”江停哭着答。
“好宝宝。”
严峫彻底地爽到了,奖励似的低头给了江停一个亲吻,接着死摁住江停的腰猛烈地抽插了数十下,最终滚烫的精液尽数射进江停的逼里,严峫伏下来趴在江停身上喘息……
高潮后的阴茎还鲜活地在江停体内跳动,江停也没想让爸爸出来,只是夹着夹着严峫自己突然要抽出来,动作很缓慢,像是为了能少带出点精液。
湿滑的肉棒啵地一声拔出,严峫拿出早就准备好的情趣塞子,堵住了江停的逼。
“宝宝要多吃爸爸的精液才能更骚,不准让它流出来,听见没?”
——这应当是最后的惩罚。
被异物堵住的感觉自然令江停不适,但这里面保存的毕竟是爸爸刚才射给他的东西,江停喘了口气,欣然点头了。
“嗯,宝宝会留住。”
严峫溺爱得不行,又了亲一下江停水润的唇,“真是爸爸的乖宝宝。”
九月,江停开学了。
半月前的新闻虽然已被封锁,但学校里依然传出了风言风语……这些人畏惧江停的家世背景,基本不敢当面议论江停。
只不过,江停隐约发现了……
暑假约他出来玩的同学开始慢慢疏远他,平常一下课就围在他课桌旁的那些女同学也对他敬而远之,走在校园路上落在他身上的目光越来越多,那不是欣赏,而是带着鄙夷。
江停性格内敛,习惯独来独往,如果不是同学们太热情他大概也不会答应任何聚会,所以对于同学私底下怎么看待他他都无所谓。直到周五放学那天,他上洗手间的时候亲耳听到几个同学的议论……
“你们之前看到新闻了吧?那个贻泽的老板就是个老变态吧,江停才十二岁就被他惦记上了。”
“是啊,真恶心,想不通江停那样高冷的人居然甘愿给大老板当金丝雀。”
“哈哈,你懂什么啊!严峫可不是普通大老板,人家钱多的无法想象……”
“当初入学好多人巴结江停,除了长得帅不就是图他家背景吗?我还以为真是什么高贵的养子呢,结果不过是有钱人的玩物罢了!”
“严家这么有钱,说不定江停自己乐意呢?”
五分钟后,江停堵在洗手间,将对方几人狠狠地揍了一顿。
张管家来接江停放学的时候,发现江停的嘴角有伤,不免担忧:“小少爷,你这是跟人打架了吗?”
江停上了车,眼神暼向窗外,并不在意,“别告诉我爸。”
“您要是在学校里受了委屈,跟严总说,严总一定会为您出头的呀。”张管家语重心长地劝道。
江停闭上双眼,略显疲惫地靠着车窗,低声道:“张叔叔,我不想让爸爸操心。”
张管家一愣,随即知道自己多嘴了。
“我明白了小少爷。”
回到公馆接近傍晚六点,王姨备好了晚餐叫江停洗手吃饭,江停看了眼餐桌上丰富的食物,想到爸爸今晚又不回来,顿时没什么胃口了。
“小少爷,你嘴上的伤怎么了?!需要我帮您包扎一下吗?”
江停回绝了,“不用,谢谢王姨。”
他坐下来随便应付了两口,之后上了楼。
自打出事,严峫忙着处理负面舆论给集团带来的影响,已经连续十天没回来了。江停理解爸爸忙,可心里却总有一股说不上的失落。
以前很多时候爸爸也忙,他会自觉地不去打扰对方,默默等着爸爸忙完了回公馆看他。偶尔他也会先忍不住跑公司里找爸爸,通常严峫都在开会,他就坐严峫办公室乖乖写作业,不打扰严峫的同时也见不到严峫几面就是了。
这样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江停渐渐习惯了。直至今天同学的话点醒了他——江停似乎从未想过,自己好像真的一只受伤的鸟,被主人捡回来关在金贵的笼子里细心照料,主人有空的时候呢就过来逗逗他,没空的时候几乎不踏足,他被关在笼中也无法飞出去看主人在做什么。
江停忽然想起吴吞也对他说过一样的话——金丝雀、笼中鸟,也许他和严峫确实如此。
江停洗了澡,一如往日那样,爬到严峫房间里的床上睡觉,闻着枕头里几乎消失的气息心里愈发不安,焦虑。
白天在学校里遭受同学们的非议他可以不搭理、不在意,可晚上回到了家,偌大的公馆除了几个打理的人之外只有他一个,爸爸永远只在想他的时候回来,跟小猫小狗一样的活着,到底有什么意思?
他不想这样了。
半夜,房间里有些窸窸窣窣地声音,是严峫——由于十天前他在警局接受审问导致外界谣言满天飞,即便压下来也受到了影响。包括吴吞在进去之前给贻泽下了剂猛药,贻泽在开发区建设的项目工地出了问题,所有事都堆在一块儿了,集团股市大跌,严峫为此好几天没合眼。也就今晚得空,开完会他马不停蹄地赶回了家。
“爸爸……”江停察觉了这细微地动静,严峫挤进被窝,手心覆盖住江停的双眼,轻声道:“你睡的你的。”
细长浓密的睫毛扫了一下严峫的掌心,引起严峫心里微微酥麻,江停睁眼了。
“爸爸,你回来了?”
“嗯,吵醒你了。”
江停摇摇头,熟练地往严峫怀里一钻,贴着严峫的胸膛,“爸爸,你最近很忙吗?”
严峫抱着江停,大手有一下没一下地在江停背上拍着哄睡,“是啊,这不忙到现在才回来吗?”
“快睡吧。”
过了良久,江停呼吸平稳,严峫甚至以为江停睡着了。就在此时,黑夜里,江停没由来地问了句:“爸爸,你把我养在这是为什么?”
“什么?”严峫一头雾水。
江停其实毫无睡意,刚才不过是装睡,失败了所幸不装了,他现在就要问个明白。
“爸爸,你经常不回来这里,为什么还要把我养在这?这儿去哪都远,每次上学放学都要张叔接送……我想知道,你不回来的时候都住在哪?每次来看我,你不觉得麻烦吗?”
严峫心里隐隐感到不妙。
“这儿是严家的老宅,安静,适合养人。”他说。
“是吗?”江停轻声一笑,反问:“是因为小鸟喜欢安静,所以你觉得我也该生长在这样的地方吧。对待小鸟,想什么时候回来就什么时候回来,不想的时候就把我一个人丢在这,还美曰其名是为了我好。爸爸,你只当我是你圈养的小动物吗?”
一听这话严峫立马皱起了眉,“你在说些什么呢?”但成熟的父亲是不应该随便跟孩子发火的,他很快控制好情绪,敏感地察觉:“你是不是在学校里出了什么事?嗯?告诉爸爸。”
“没有。”
关了灯严峫不知道江停嘴角的伤,江停也不会承认,回到刚才的话题,“爸爸,我在问你,你回答我,是不是?”
——最初的严峫,大约是有那么一点意思的。因为他没见过比江停还乖巧、还惹人怜爱的孩子,所以他动了恻隐之心,把小江停带了回来。他寻思着这么乖的小孩就应该养在老宅里,虽然离市区远是远了点,但那儿安静,有山有水,空气清新,小江停刚经历过被埋的心理创伤,养在老宅最适合不过了。
后来吧,养着养着,严峫发现江停越长大越发出落得清隽漂亮了,这下他更加不后悔自己的决定,却没想过有一天江停会对此产生意见。
不过,既然是意见,也可以商量着和解的。
“你都这么认为了那心里不是已经有答案了吗?还问爸爸干什么?”严峫说,“你不想住在这,改明儿爸爸带你搬出去就是了,怎么一回来还对爸爸有脾气了?嗯?”
“我才没有。”
江停嘴硬否认,接下来的一句话令严峫措手不及——
“爸爸,我想出国。”
“你说什么?”严峫不可思议。
江停重复,“我想出国。”
房间里突然亮了,是严峫起身开了灯,他一眼便瞧到了江停嘴角边的伤,指腹摸上去,没有理江停刚才的玩笑话,“你这里是怎么回事?!”
江停偏开脸,“我没事。”
“说实话!”
“……”
江停不情不愿地答:“跟同学打架了。”
“谁欺负你?”严峫知道江停的性子是不会轻易跟人起冲突的,“是不是在学校里受了委屈?你要是不说,爸明天就去找你们校长!”
“不要!”
江停终于坐起了身,动了动唇:“就那几个人,能欺负我什么。”
“听你这意思是打赢了?”严峫边下床去给江停拿医药箱,边说:“那怎么还挂彩?”
“……”
严峫又问,“同学们到底说你什么了?你受了欺负我可不会善罢甘休,明天我跟你一起去学校,找你们校长谈谈。”
“去学校干什么?”江停双手抱着膝盖,难得有些不耐烦:“想让同学们都知道那件事,来笑话我吗?跟校长说了就能堵住别人的嘴,别人就不会那样以为了吗?”
也许这就是年龄的代沟,青春期的孩子多少都在乎面子,当心里受了委屈会下意识朝自己最亲近的人发泄,说多了容易口不择言、夹枪带棒。而年长者只关心当下该怎么解决问题。
“江停。”
可到底年长者的纵容也是有底线和原则的,毫无厘头地指控令严峫心里生寒,从来没这么严肃地叫过江停,“你这是在对爸爸发脾气吗?”
“这件事是爸爸做的吗?是爸爸指使吴吞让他在现场播放录音,是爸爸买通媒体传播导致你的同学们议论你的吗?嗯?你认为是爸爸对不起你,是吗?”
江停似乎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内心慌了几秒,目光立即瞥向一旁,强作镇定:“我没有说是爸爸的错。”
“那你刚才是在做什么,不承认对爸爸发脾气?”
“……”
江停抿下唇,不吭声了。
严峫取来棉签跟药膏,坐到床边,看了眼被他这些年宠的过于任性的江停,十分无可奈何地凑近了给对方上药。受伤的嘴角突然被碰到,江停疼的轻嘶了声,搞得严峫地动作不由得变轻了点,心也顿时软了下来。
“爸爸知道你受了委屈,想了想,这些天是爸爸疏忽了……既然你的环境已经受到影响,那大不了咱们就换一所学校,换新的同学。”
这个年纪的江停还不会在父亲面前隐藏情绪,说着便哽咽了嗓音:“换新学校有什么用,只要在国内上网的人都知道了……”
他终于为自己当初的行为付出了代价,也认识到了错误。
“爸爸,送我出国吧。”他说。
严峫涂药地动作一顿,随即若无其事道:“当初你给爸爸下药的时候还记得你说过什么?”
江停:“……”
“你说,不想爸爸离开你。”
药一下子涂好了,严峫起身收拾,低头几乎看不见情绪:“现在怎么食言了?”
江停猛然怔住。
“觉得自己翅膀硬了,可以不要爸爸了,对吗?”
听到这句话,江停呼吸变得都有些困难了,他怎么可能不要爸爸?
“我只是……”江停咬着唇,低泣:“不想再这样了。”
——不想继续活在爸爸的庇护下,他想成为能够独当一面的大人。
“好。”
大概没人知道严峫此时作为一名父亲的心酸与无奈,他亲手养大的孩子想离开他,一个月前这孩子还仗着跟他上了床来捆绑他们之间的关系,不想让自己离开。现在呢?是谁先离开了谁?可笑就可笑在,一个孩子的话,他这个父亲险些当了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