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严峫手在江停屁股上拍了一下,嘴上虽然阴阳怪气,但低头看向江停的眼神里却尽是欣赏,“真是出去长本事了,知道威胁爸爸了?”
“嘶,那我还真得掂量掂量……”严峫长叹一口气,“为了以后有人给我养老送终,爸爸决定闭嘴了!”
江停蹭着严峫的脖颈一时又哭又笑的,过了片刻,忍不住偏过唇,轻轻吻上严峫凸起的喉结——秦川进来瞧见的便是这么副“父慈子孝”的温情画面。
“卧槽!进错了,重来!”
“……”
“……”
江停连忙坐起身,快速抹干眼角的泪,正襟危坐,以待客人。
秦川关门又开门,进来装愣一笑:“哟呵,江停,回来看你爸啦?”
江停对这位叔叔没什么好脸色,“嗯。秦叔叔,你来干什么?”
秦川手里提了果篮,走到床边坐下,“我来当然是看你爸啦!老严,你昨天怎么回事?好好的怎么又进icu了?不会就是因为我昨天说的那些话把你给刺激了吧?那我可真是罪过!”
严峫还没开口呢,江停就敏锐地皱眉:“你跟我爸说了什么?”
“……”
不知道为什么,秦川面对江停的时候总有点发怵,就好比在跟自己兄弟打着趣呢结果兄弟老婆突然闯进来抓包一样尴尬。可明明江停还是个未成年的孩子啊!
“没说什么,小江,我跟你爸开玩笑的。”
江停不信,冷哼了声,转向病床上的严峫:“爸爸,秦叔叔昨天跟你说什么了?”
“……”
犹豫之间严峫果断选择卖了兄弟,一字不差地全抖给江停了,还卖起了惨,“……哎呦你是不知道啊乖宝儿,昨天你秦叔叔趁我病要我命啊!你得给爸爸做主!”
秦川目瞪口呆,“我说老严,你这也太不要脸了吧!”
“秦、叔叔。”江停看不下去了,礼貌不失客气地站出来送客,“您请回吧,我爸需要静养,可受不了刺激了。”
“……”
真是好一对狗……父子!秦川给气跑了。
回到病床边,严峫乐的哈哈大笑,江停没好气地打了他,“你昨天不会真信了他说的吧?”
严峫立马否认,“那当然没有了!爸爸知道宝宝最关心爸爸了,怎么可能丢下爸爸不闻不问呢!”
“你知道就好。”
江停脱了鞋钻进严峫的被窝里,严峫也熟练地揽着他,摸了摸江停的小脸蛋,几个月未见的思念一触即发,严峫的头部受着伤不适合起身,因此还是由江停来完成刚才未完成的事。
江停没那么害羞了,大胆地重新吻上严峫的喉结,甚至伸出舌尖舔了一下,把严峫舔得一激灵。
“别胡闹,在医院呢。”严峫拍了拍江停的屁股示意。
江停仰头瞧着严峫因为欲望而变得粗红的脖子,从鼻腔发出一声轻哼,“爸爸,你装什么?如果不是刚才秦叔叔进来……”他贴紧严峫的下巴,低声道:“你应该也很想亲我吧。”
“……”
严峫吞咽口水,终于控制不住翻身压下,吻住了江停。
病房里的温度徒然上升,严峫解开了江停身上穿的校服,大手摸着人劲瘦的腰,狠狠掐了一把,惹得江停轻微吃痛。
“爸爸,轻点。”
冲动使然,严峫继续扒了江停的裤子,往下摸到了江停的性器,以及……许久未开发的嫩穴。
“爸爸……啊……”
两根手指熟练地破开穴口,里面依旧紧涩得很,严峫沉着声音道:“这段时间有没有想爸爸?有没有自己弄过?嗯?”
小嫩穴无疑是喜欢被爸爸抚摸的,江停弓着腰回答:“想……爸爸……嗯啊……”
手指随意在里面搅弄几下,小嫩逼就流水了,严峫刻意打趣,“好孩子,爸爸问你,这几个月有没有用别的东西弄过?”
“……”
江停红了耳朵,有些羞赧地偏开脸,“爸爸……”
严峫噗嗤一笑,“那就是有了?”
江停不好意思回答,在外面这几个月每次他想爸爸了都要弄一次,可每次弄的都没有爸爸的舒服。
“宝宝不乖,”严峫牵着江停的手握住了自己裤裆里硬热的大家伙,“爸爸要罚你。”
江停顿觉委屈,“怎么又罚?”
严峫挺着滚烫的阴茎在江停腿间蹭,“你还不知道错?爸爸罚你是因为你在外面几个月都不主动联系爸爸,小没良心的。”
“……”
青春期的孩子面子大过天,江停心里怀着气出走的,如果不是爸爸出事,他这气还不知道犟到什么时候去。不过,江停是自知理亏的,讨好地亲了亲严峫的下巴,眨着眼:“爸爸,我错了。”
装乖卖巧是江停这么多年对严峫使的有效招数之一——严峫十分受用。
“错了更加要罚。”严峫把自己送进了江停的身体里,粗喘着道:“这次得罚个狠的。”
江停小穴一缩,双腿既紧张又害怕地勾住了严峫的腰。
“爸爸……”
小嫩穴一如既往地贪吃,吞进了大肉棒,严峫舒爽地顶撞了好几下,叫了声:“乖乖,怎么里面还是那么紧?嗯?”
“……”
江停面红耳赤,嫩穴不自觉收缩,夹得严峫灵魂都要升天,不免加大了撞击地力度,病床狭窄,两个身体相叠,撞得床吱呀吱呀作响,令人害臊。
“爸爸……啊,嗯哈……”快感层层叠叠的从江停体内蔓延至四肢百骸,江停手胡乱抓着床单承受着久违的来自欲望地碰撞。嫩穴里顿时情热得厉害,没一会儿流出了好多水,穴里一遍又一遍将硕大的肉棒裹紧,恨不得吸干里面的精液。
操干了百下,严峫直喘气,满头大汗不说,头竟然有点泛晕了,一个不留神被江停夹了下狠的,就这么大脑放空射了出来,堪称刷新了最快历史战绩。
“爸爸……?”
江停呼吸不稳,感受到体内的热流喷洒下来,开始担心,“爸爸,你没事吧?”
人躺了半个月的icu可不是开玩笑的,这才刚转普通病房一下子忘乎所以剧烈运动,即便是铁打的身体也该经受不住。
“咳,爸爸没事。”活了三十多年的严峫算是头一回栽了,特别没面儿。
湿哒哒的阴茎从江停嫩穴里抽了出来,嫩穴似乎颇有些欲求不满,跟蚌壳似的,在阴茎离开后还对着空气一张一合,企图留住些什么。
“爸爸,你不准动。”江停忽然出声。
严峫疑惑地挑起了眉。
旋即,江停同手同脚地抱着严峫翻了个身,两人的体位瞬间互换。
跟小时候与爸爸玩闹那般,江停骑在了严峫的腰上,同时手心里还握着那根粗长的肉棒,龟头若有若无地蹭着小嫩穴,原本疲软的阴茎瞬间弹跳起来,变得硬邦邦,而小嫩穴正张着嘴,迫不及待地想去吃大肉棒。
江停呼了口气,对准穴口,缓缓抬腰坐了下去。
“嘶——!”严峫腹部霎时一紧,耐不住向上一挺,刚被插过的小嫩逼里面还淌着水,这个动作将阴茎丝滑地送入,由上至下的姿势致使阴茎插到最深处,江停被刺激得当场“啊”了声,小嫩穴成功将肉棒一口吃了进去。
严峫额角青筋暴突,既爽又好奇,忍不住打了下江停的嫩屁股,“学坏了,从哪知道这个姿势的?嗯?”
刚被插入,江停两眼都要发黑了,紧抓着严峫的大腿肌肉,缓了好一阵才逐渐适应体内这巨物,喘了口气答:“……爸爸以前不是给我看过吗?”
严峫思索道,“我有给你看过这种姿势的片吗?”
他记得,当时怕江停一下子接收不了,他并没有找特别刺激的啊!
“怎么没有了?”
江停将手撑在了严峫腹部肌肉上面,扭着腰,一下一下地动了起来。反正他一口咬定就是爸爸给的,而严峫找不到江停是不是自己私底下有偷看的证据,也只能默认了。
“好一个坏宝宝。”严峫吃了瘪就要从别的地方讨回来,口头调戏着,还要上手,又朝江停那脆弱的屁股大力一拍,江停疼的往前躲,体内的阴茎跟着动荡,穴口收缩,爽得严峫头皮发麻。
“是不是坏宝宝,嗯?”
严峫摁住江停的腰,爱不释手地继续打江停的屁股,这下江停逃都逃不掉,屁股一边受着,小嫩穴里一边吃得更紧。
“爸爸……啊……”江停到底只是个十六岁的孩子,在床上稍微被折磨了就忍不住哭。
“坏、宝、宝——”严峫一字一句道,这样的姿势难不倒他,依旧轻而易举地把江停拉了下来,江停转瞬间趴在了严峫的胸膛,密密麻麻的吻落在了江停的耳后根,只听严峫低声教育:“宝宝的小嫩逼也坏得很,咬爸爸咬得那么紧。”
“……”
江停浑身一热,想重新坐起来,却被严峫大手控着腰,像是为了报复刚才射太快的仇,严峫快准狠地挺腰重重撞了进去,嫩逼被撑破,江停的肚子里都拱起了肉棍的形状。严峫拉着江停的手来到他们交合的地方,不怀好意地笑了声:“坏宝宝,在医院就勾引爸爸,爸爸可还是个病人……”
“说,是不是坏宝宝?”严峫捏着江停下巴,逼着江停抬头看自己。
江停有些受不了被爸爸这么完全地掌控着,压迫感太强烈了,他眼眶闪着水光,被顶得断断续续地回答:“是……嗯啊……爸爸……宝宝错了……啊……”
严峫压不住上扬的嘴角,哄道:“会认错就还是爸爸的好宝宝。”
“要不要奖励?”他用力一挺,撞得江停腰身快要散架。
“啊……!”
“嗯?”严峫的呼吸愈发粗重了,喉结上下滑动:“爸爸问你要不要奖励呢?说话。”
江停浑身酥软成了一滩水,费力从严峫胸前掀起眼皮,咬牙忍道:“要!”
“真乖。”
话音落下,严峫朝江停的体内发起了一波猛烈地冲刺,最后爆发出来的精液全部射进了江停的嫩逼里面。
“呼……呼……”
严峫将江停搂进怀里,细细地亲吻对方,温存良久,他才有些舍不得地发问:“回来几天?打算什么时候走?”
江停却摇摇头,嗓音沙哑道:“不走了。”
“什么?”
江停依赖地紧抱严峫,鼻头仍然泛着酸楚,“我不想去国外了,我想待在爸爸身边。”
“嗯?”严峫不太明白,“你之前不是还跟爸爸叫板自己长大了想独立?”
“我才不要长大。”江停耍起了小孩子脾气。
“为什么?”严峫拨弄着江停额前微湿的碎发,略感到滑稽地笑道:“爸爸这好不容易花了几个月时间去接受你要长大的事实了,现在倒好,你说不想长大就不想长大了啊?”
“……”
江停的手指在严峫胸膛画着圈圈,只闷闷不乐说了句:“我不想失去爸爸。”
——如果成长的代价是有可能再也见不到爸爸,那他宁可不要长大。
严峫立马懂了江停的意思,笑嘻嘻地摸了把江停的后脑勺,故意叹气:“行吧行吧,不想长大就不想长大,反正爸爸宠你一辈子,你永远都是爸爸的孩子!”
江停感受着爸爸的体温,不由得往对方怀里蹭了蹭。
第二天早上,医生来复查,告知严峫需要留院再多观察几天。于是,严峫又在医院住了五天。五天后,医生复诊没什么大毛病了,才批准他回家休养。
当天,张叔开车来接他们,回到了公馆,江停正准备下车,严峫却先他一步,把他打横抱了起来,江停猝不及防地抓住严峫的肩膀。
“哎,爸爸!你小心点!”他顾忌着严峫的伤。
“放心吧,爸爸早没事儿了!”
严峫非要抱,江停拗不过,结果在快要进屋的阶梯上那种头痛欲裂的感觉又袭来,导致严峫脚下一个趔趄,险些没将江停抱住。
“爸爸!你别逞强了!”见状,江停挣扎要下来,可严峫一意孤行,为了证明他身体好,愣是把江停抱进了屋才稳稳放下。
“你爸我抱你的这点力气还是有的!”
“……”
江停无言以对。
家中的王姨和几个打扫的佣人都非常想念小少爷,拉着江停说了好多的话,江停也从中得知了原来在他走后爸爸经常回来……
二楼,他的房间崭新如故,严峫领他进来,摊开手显摆:“你这儿我可没动过啊,都给你打扫得干干净净,瞧瞧,是不是跟走的时候一样?”
江停刚听完王阿姨的诉说,根本憋不住情绪,看着严峫的眼睛是越来越红,“爸爸,骗子。”
“?”
——江停无法想象自己是有多么自私才会把爸爸一个人抛弃在国内,也无法想象这些日子爸爸是怎么过来的。
“爸爸,你就是个大骗子。”
江停忍着眼泪,视线绕着房间打量了一圈,在这房间里的每一处地方,他仿佛都能窥见那个独自坐在他书桌前、翻阅他读书笔记的爸爸,亦或是打雷下雨天站在窗前给他打电话的爸爸……总之,无数个落寞的身影堆叠在一起,汇成了眼前在他面前自信炫耀的爸爸——江停完全没想过,原来这样的爸爸,在过去的很多时刻,也是孤独的。
“怎么了这是?”严峫虽有些莫名,但哄人可熟练了,双手捧着江停的脸颊替人抹干掉泪:“乖宝儿,怎么还哭了呢?不哭了好不好?都回家了哭什么?爸爸都没哭呢!”
“……”
江停发现爸爸身上总是有上一秒让你生气下一秒就逗你笑的功夫,他瞬间破功了,哭笑不得。
“爸爸,你爱我吗?”他顿了顿,突然问道。
严峫毫不犹豫,“爱啊,怎么不爱?爸爸永远爱你!”
然而,江停始终执着地追求的是另一个答案,“我想听的不是这个。”
“那你想听什么?”
江停看着严峫,严峫也这么看着江停,两人对视半晌,导致江停怀疑爸爸是故意在跟他装傻充愣,他有些气恼,决定转身就走,“哎!去哪呢宝贝儿?”
严峫一把拉住他。
“不用你管。”
江停还是要走,严峫这下终于不装了,满脸笑意地把江停拉进怀里,紧紧抱着:“好好好,乖宝儿,是爸爸错了。爸爸知道你想听什么——”
江停抬眼直视严峫的目光。
严峫低头吻了下江停细微颤抖的眼皮,喉结滑动:“宝宝,你要相信,作为父亲,爸爸爱你。作为情人,爸爸也爱你。无论我们是什么身份,爸爸永远都爱你。”
陪严峫在家休养的这段时间江停接到过学校电话,无非是催促他赶快回校,严峫一听江停接电话就开始疑神疑鬼,追着江停问谁的电话,前两次江停还耐心解释学校的,后面问多了江停有点不耐烦。
“爸爸,你最近是不是有点奇怪?”
严峫不觉得,“没有吧。”
“那你怎么老是偷听我打电话,又老是问我电话是谁打的?”
严峫根本不以为然,“有吗?”
“有!”
江停把这几天严峫的状态总结出来了,最后得出了不可思议的结论……
“爸爸,你不会是吃醋了吧?”他记得一个月前在学校公寓时他的室友给他接过一个爸爸的电话。
“……”
江停心里生出微妙的快意,“爸爸,你真的吃醋了?”
本以为爸爸要面子不会回答,结果下一秒严峫就把江停揽进怀里,大方承认:“嗯,爸爸醋坛子翻了。打算怎么补偿?”
“……”
这要求显而易见是指什么,事后江停觉得亏了,凭什么因为八竿子打不着的醋导致他自己受罪呀!
在美国的学业严峫没有让江停放弃,原先他让江停上国际高中就有送江停出国的打算,现在只不过是提早了一年而已。因此,待严峫伤彻底好全之后江停还是踏上了去美国的飞机。
与上次不同,这次是爸爸亲自送他去学校的,甚至后来严峫大力发展海外事业版图,经常飞美国,与江停见面的次数基本维持在两周一次的频率,直至几年后江停大学毕业回国,严峫的事业重心才跟着转回来。
“宝宝,欢迎回家。”
那天严峫在机场等江停,而江停幸福地奔向了严峫张开的怀抱。
彼时,江停二十二岁了,开始正式接手家族企业。之后又跟着严峫历练了几年,江停凭着实力成为了商圈最年轻的副总裁。
一次酒会上,严峫喝的有点多管不住,非要找人继续喝,是江停及时将人拉回来,然后代替父亲与其他人碰杯。
“爸爸,下次你不能这么喝了。”酒会散场,江停扶着醉醺醺的严峫上了车,略有些头疼。
“唔……好宝宝。”严峫不太清醒地往江停身上倒,“知道心疼爸爸了?真是好孩子。”
江停喝酒的本事不差,但并不喜欢喝,只是有时候为了应酬没办法。这会儿他说不上是因为闻着严峫身上的酒味感到烦闷还是因为严峫无所谓的态度叫人生气,“爸爸,从今天开始,以后你都不准喝酒了。”
——因为严峫一喝酒就脸红脖子粗,还喜欢抱着儿子说胡话,最重要的是对身体不好!江停哪敢再让严峫这么猛地去喝?怕不是要命!
并且以防严峫装死忘记,第二天清醒后江停再次认真严肃地提醒了爸爸这个问题,严峫怕江停生气,自然是满口答应了,还宣称决定以后修身养性,滴酒不沾!
这事儿后来在商圈传开,反正只要有江副总裁在的地方,那严峫这个贻泽正总裁就别想上桌喝酒,江副总裁全出面给挡下来,颇有点木兰替父从军的意思。
江停发现爸爸最近有点怪,一大早就起来健身了,举铁、跑步、杠铃、仰卧起坐什么的样样都来,江停都怕哪天爸爸把腰给闪着了。
为此江停观察了几天,很显然,他的顾虑是多余的。
爸爸虽然快奔四的人,但身体素质比年轻人强壮多了,每每健完身洗了个澡还能拉着他再来个晨间运动,精力充沛得很。
不仅如此,爸爸的烟酒也说戒就戒了。时不时有熟人拉严峫去饭局,严峫都要事先说明:吃饭可以,喝酒可不行!
朋友会问为什么啊?
严峫这时候就可以顺从如流地答:儿子管得严,在外面要是沾了烟酒味儿回家,那床都不让睡。
朋友都震惊了,这年代有妻管严不奇怪,怎么还有儿管严的?又会问严峫,儿子骑到老子头上撒野了你不管管?
严峫摆手,嗐,管什么呀?你们不懂~有孩子管着总比你们这些没孩子在身边孤家寡人来得强吧!
这可算是戳了朋友们的心窝子,他们大多数人也跟严峫一样将孩子送去国外见识市面,可他们一些人的孩子却不像江停,在那边乐不思蜀,有的直接不回来了,根本不管家里!倒是严峫这家伙,捡了江停这么个养子,竟比他们这些亲生的孩子都孝顺!
严峫不免春风得意。
不过在家里,江停质问严峫为什么坚持健身的时候,严峫又是另一副说辞了,“哎呀,你爸我得保持身材和健康啊!现在这么多年轻小丫头小伙子的,爸爸怎么能输?我要争取活到你七十岁!”
江停一时既感动又好笑,“爸爸,你真是……”
江停二十六岁的时候彻底接管了贻泽集团,也从中体会了很多年前爸爸的不容易……以及当初自己的任性。
对于集团严峫是很放心交给江停的,自己美美退居二线,经常跑总裁办公室逼着江大总裁跟自己“摸鱼”。
这么多年下来严峫的经验丰富又新鲜,江停那被他肏熟的了小嫩逼随着年龄增长果然变得越来越骚了,有时候摸一下就骚出水来,叫嚣着想吃大肉棒,而严峫的健身成果在此事上面深刻体现,常常搞得江停浑身湿透,躺在办公座椅里脸红喘息,底下更是用泥泞不堪来形容不为过……甚至为了方便,办公室里还准备了衣帽间,爽快搞完了江停要换身衣服才能出门。
外界对他们这对父子的传闻很多,有说父子情深的,也有说江停被包养上位的。总之,长大后能独当一面的江停已不是青春期那个敏感脆弱的小孩了。
江停清楚地认知到,他与爸爸有着彼此相伴的亲情,在这个基础上他们之间不可自拔地产生了更浓烈的情感致使彼此愈发深爱。常人所拥有的亲情和爱情他都在一个人身上加倍得到了,外界的看法又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