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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喂食糕点半夜咳嗽吐血赵端青守于床前(1 / 2)

见怪老走了,陈玉琅又盯着碟子里的绿白色糕点,略有些不好意思的开口:“赵道友,我想吃这个青白色的糕点。”

“好。”

赵端青夹起那糕点,就喂到他嘴边。

喂了他两三块之后,赵端青却不在继续动筷子,陈玉琅不由抬头看着他,眼里带着些疑问。

赵端青面色看起来有些古怪,嘴角也一扯一扯的,难不成是内急?

陈玉琅正斟酌着怎么开口,赵端青道是先说话了“陈道友,糕点不宜多吃,在外面晒会太阳我们就进屋。”

“好”

陈玉琅带着些遗憾,只能点头说好,积食不好。

当陈玉琅在次被他抱回房间,他叫住了赵端青

“赵道友,你为何要救我。”

陈玉琅到底还是好奇的开了口,毕竟他现在的名声算是被传遍了,勾结魔族,杀害同宗弟子罪不可赦。

却不赵端青只是顿了一下,伸手将我脸上的头发拨向一边

“因为我们是好友。”

说完,他转身大步走了出去

好友吗?

陈玉琅失神的看着床顶,好友?只见过几次面,就救他的好友?

这样看来,被他认为是好友的,简直就是个笑话。

陈玉琅无声的笑起来

他所尊敬的师尊要他顶罪,他所谓的好友追杀他,挑他手筋脚筋,看他趴在地上狼狈的挣扎,他的同门砸碎了他的小腿骨,挖了他的膝盖骨,皆是落井下石。

最后救他之人,却只是见过几次面的好友?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这是什么天大的笑话。

又是何其的悲楚……

晚间

陈玉琅脸颊发烫的被赵端青抱回了床上,他捏好被角转身就要出去。

“赵端青,谢谢你。”

被救了这么多天了,还一直没有给他说过谢谢。

陈玉琅轻声的道了谢,他走到门前的脚一顿,最后留下句

“不用谢,我们是好友。”

不知道为什么,陈玉琅感觉对方的背影略有些落荒而逃,是错觉吗?

应该是亥时了,陈玉琅仍然冷的睡不着,白天还好,到了夜晚更是刺痛难忍,冷的渗骨头,赵端青好心的在房间布下了暖石,却仍然解不了寒冷。

本就是冬日,又在雨水中趴了四天四夜,寒气早已深入骨髓。

他蜷缩着身体,企图让暖气就聚集在这一块,却是徒劳。

“叩叩叩。”

敲门声响起,伴随的是赵端青的声音响起“陈道友,是伤口痛了吗?”

陈玉琅缓了一下,才张嘴回答“没有,咳,不碍事。”

他努力想压下喉咙的痒意,喉咙仿佛跟他作对般,竟越发的止不住

“噗咳咳咳咳咳。”

门再次被大力推开,又被关上,脚步声走到床边还有赵端青焦急的声音。

陈玉琅被赵端青扶起来靠着他的胸膛,一杯水凑到自己嘴边“陈道友,喝点水。”

陈玉琅张嘴抿了一小口,温热的水流过喉咙,抚平了痒意。

陈玉琅刚想说什么,却听到他惊讶的声音

“陈道友,你怎么手还是冰凉的。”

“我……”话还没说出口,赵端青的手就摸进了我被盖住的上身。

“怎么还是这么凉,不行,我去找怪老!”说着,他就将陈玉琅放平躺下。

陈玉琅连忙叫住他“赵道友!不用去叫怪老,这么晚了,咳咳咳咳……”

他还没说几句,又咳嗽起来,等他再次平复下来时,上半身已经靠在赵端青臂弯,赵端青的手贴在他腹部,源源不断的暖意从那里传来。

陈玉琅原本冷的僵硬的四肢也逐渐舒展开,当他再次反应过来时,有些尴尬。

陈玉琅原本只是背靠着人家臂弯,结果赵端青身上也跟着很暖和,他自己整个人都凑进赵端青怀里了,他略有些尴尬的手臂撑床,想抬起上身移开。

却发现纹丝不动。

什么情况?

“陈道友别乱动,我来。”

炙热的气息喷洒在陈玉琅耳边,令他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赵端青将青年缓缓放躺在床上,另一只手却没有离开一直贴着他的腹部。

陈玉琅感觉现在有点奇怪,又说不上来。

“赵道友,去睡觉吧,很晚了。”

他只好催促赵端青去睡觉,总感觉赵端青这样坐在床头低头看自己的表情有些奇怪。

让陈玉琅有些不安。

但是随着源源不断的暖意,睡意也袭卷而来,陈玉琅渐渐忍不住半瞌眼睛。

恍惚间听见赵端青说等他睡着了在走。

在次醒来时,早已经天光大亮。

在看见赵端青坐在床头还保持着他睡着前的姿势时,陈玉琅多少有点诧异。

“赵道友,赵道友?”陈玉琅轻声唤了唤他。

赵端青眼皮微动,慢慢睁开眼。

“赵道友,你在这坐了一宿儿?”陈玉琅看见他的脸上已经带有些疲惫。

赵端青立马缓了过来,他笑着说道:“怕你冷着,就没走。”

陈玉琅下意识的咬了咬口腔内的软肉“赵道友,你不必如此。”

“没事。”赵端青笑着说完,起身往外走“我去找怪老来看看。”

待赵端青走出去,陈玉琅原本担忧的表情,立马平复下来。

他盘算着身上的伤势还需要多久才能好,身体本就经历过锤炼,就算没了修为,也比平常凡人要好的多,伤势自然也好的快,只是可惜他的膝盖骨被挖了出去,重新找材料练就一个膝盖骨,恐怕要花上许多时间。

啧,该怎么哄骗赵端青为自己所用。

门外传来脚步声,我连忙换了副表情。

怪老和赵端青一前一后走进来。

“陈小子,早,昨夜睡的可好?”怪老笑着高声与陈玉琅打招呼,只是这笑容多少有点奇怪。

陈玉琅压下了心中的怪异回:“多谢赵道友,昨夜睡的安好。”

“咳,怪老,你看看陈道友的身体恢复怎么样了,我在房间布下的暖石没有一点用处。”赵端青轻咳一声,打断了怪老的话。

“噢噢,也是,差点忘了。”怪老敲了敲自己脑袋,坐到床边。

待他给陈玉琅诊断一翻,才摆摆手:“他身体恢复的挺好的,只是寒气入骨,暖石怕是对他没用。”

陈玉琅还没开口问,赵端青已经先一步询问:“那可还有什么法子?”

“那肯定有了。”怪老说完,看了看赵端青,又看了看陈玉琅,才开玩笑的说到:“赵小子你不是至阳之体吗,你干脆晚上抱着他睡呗,他这体质寒夜里也跟个火炉一样。”

怪老此话一出直接让陈玉琅愣住,他生怕赵道友发怒,赶忙拒绝:“怪老别开玩笑了,赵道友定是不习惯与别的人一起睡。”

说完,他瞟了一眼赵端青的面容,对方的面色不知道为什么看起来有些不对劲。

“行吧,我出去给你备药。”怪老见此,也不好在说什么,起身走了出去。

太阳落下,夜幕逐渐占据了天空,位于城镇东边的院子里

苍白的白衣青年被黑衣男人抱回了厢房。

我发现自己是住的最大的那间厢房,怪老住在东边的厢房,赵端青则住在右边。

他打了水进来,水盆里还在冒着丝丝热气,给我擦完脸,又端着水盆出去倒水。

说实话,从我记事至今,还没有人劳心劳肺的为我做这些,就算在年幼时,我的父母也未曾能这样做到。

到底是为何如此尽心尽力?我身上还有什么他能得到的?

我每天都在反问着自己,也时刻在警醒自己。

不会有人会什么都不求的来救我伺候我。

从我挣扎逃生至今,早已经尝到了人情世故的冷淡,想到这,我又想起了那本书。

关于魔修杀人的事。

那名魔修是元满放进宗门,我不怎么喜欢元满,他的气运简直好的离谱,出门都能捡宝,随便修炼就可以进阶。

如果可以说来,我是嫉妒他,嫉妒的发疯。

凭什么苦苦修炼,却赶不上元满随便就能捡到宝的气运。

可身为宗门的大师兄,必须得是品德兼备,万万不可有一丝嫉妒之心,只能将嫉妒深深压在心底。

自拜师起,我从不曾得到一丝多余的优待,反观元满,师尊的各种天灵地宝,皆是给予了他,至此我也没有埋怨过。

那魔修幻化成猫,元满将魔修带进了宗门,只因那名弟子意外看见了魔修,魔修痛下死手。

并且因为来不及收拾尸体,魔修遁逃到我院子附近消失。

我的好师尊,为了保住元满,抛弃了我这个弟子,原来我最终才是可有可无的哪一个。

哈。

嫉妒如同寄生虫一般滋生,深附骨髓。

“叩叩叩”

门被敲响,打断了我的思绪。

赵端青的声音随着敲门声响起“陈道友,是我。”

“请进”

我有些疑惑,这么晚了,还来找我,是有什么事?

门被人从外面推开,我看见他走进来,反手关上了门。

昏暗的烛光看不清他的面容,我心中的怪异感更甚。

“陈道友”

我看见他走到床边,似乎下定了什么决心,张了张嘴说道“陈道友,怪老说了,手脚血液流通能让你的伤势好的快些。”

所以呢?

最后怎么变成了这样?

我麻木的盯着床顶的布帘,旁边躺了穿着里衣的赵端青。

此刻赵端青的脚紧贴着我的双脚,在不会触碰到伤口的情况下,暖意不断传给我。

不得不说,暖烘烘的被窝躺着,真的比冰凉的被窝很舒服上一万倍。

我眼皮也在暖意下开始打架,不一会我闭上了双眼沉入睡眠。

迷糊间,我感觉有什么软软的东西在我脸上游走,我不耐烦的往左边蹭了蹭脸。

一夜好眠,我竟真没有在夜半睡不着。

只是早晨醒来时有些尴尬,我整个上半身都埋进了他怀里。

特别是他的里衣!已经散乱,我脸还埋在人家裸露的胸膛上!!!

要死要死!!!

我被吓的急忙想往后退,手也下意识想去撑身下的床铺。

却没有退出去,手臂也被赵端青伸过来的手抓住。

“陈道友,不要乱动,伤口还没好。”

赵端青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我头顶。

我如同小鸡啄米般连连点头,希望他赶紧放开我。

等赵端青离开后,我整个人都风中凌乱了。

刚刚,好像感觉到了硬的东西抵着自己腰间,虽然在下一瞬就不见了,自己也不是未知人事的人,自然知道那物是什么。

日子就这样过着,我的伤势也好多了。

至少我能自己拿勺子吃饭,不用别人在喂我吃。

“好了,手筋脚筋已经差不多愈合了,只是在修养一段时间,但先别忙试着走路。”

我看着怪老给我检查了一遍,下了结论,这意味着我很快就能站起来。

只是我的手指还不是很灵活,还得养着。

最近的赵端青也很奇怪,白日里很少看见他,到了夜晚会继续跟我睡一个被窝,只是我总能闻见那若有若无的血腥味。

也不知道他干什么去了,但是我也没有窥探别人隐私的爱好。

直到。”

“是有些奇怪。”

李诚随意的扫视了四周,又抬头看了看树上,什么也没发现,周围也没有打斗的痕迹,确实是有些奇怪。

“你我在这秘境小心点,这秘境年岁低,应该不会有什么大问题。”李诚说着,从兜里掏出来一个罗盘。

陈玉琅顿时抓紧了一旁的树干,心里怒火中烧!那是他的东西,是他废了好大些功夫从秘境中拿到的宝物炼制而成的罗盘!

赵端青察觉到了身旁青年的异样,他安慰的捏了捏握在手里的手指,将陈玉琅意识拉回来了些。

陈玉琅勉强的扯开嘴角对他笑了笑,随后目光又紧紧盯着底下的人。

余成寻明显也注意到他手里的罗盘,有些酸酸的问道“李师兄你还没把这罗盘熔掉?”

李诚瞄了他一眼,又随意的将目光转回罗盘上:“那陈玉琅把这罗盘炼制的这么好,我也没必要去熔,上面的标记也被我抹掉,也就没人知道,自然已经是我的。”

说到陈玉琅,余成寻好似打开了话匣子。

“近期死了几个人,李师兄,你说会不会是那陈玉琅报复回来了?”余成寻说到这明显有些忧心忡忡,死的那几个全是参与围剿陈玉琅的人,甚至身上还有几处动物的爪印。

“怕什么?”李诚毫不在意,他嗤笑一声“你忘了那日陈玉琅被我们挖了膝盖骨,想着王道友肯定已经将那骨头炼化了,陈玉琅也接近濒死,在加上没了膝盖骨手脚皆断,像个乞丐一样爬行,我看他还能怎么活下来。”

“还陈玉琅?”李诚表情自傲又随意的看着手里的罗盘说道:“玉琅不过已经是一块碎玉了,不值当我们操心。”

“也是”余成寻裂开嘴角笑起来

他们在心里笃定了陈玉琅不会在活着回来,殊不知陈玉琅此刻正站在他们头顶。

陈玉琅紧绷着脸,心里的怒意到了顶峰,他呼吸急促死死盯着底下笑的正开的恶心脸庞,复仇的欲望凝聚在指尖,右手握住剑柄,将剑缓缓抽出。

手却被按住,陈玉琅猛的转头看向拦着自己的赵端青,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他要拦我?

赵端青面色平静的看着陈玉琅,手上却是坚定不移的将他握着剑柄的手按了下去。

抽出一截的剑身重新回了剑鞘里。

‘你要拦我?’陈玉琅张嘴无声的说着,只觉赵端青但凡点头,他都要情绪失控。

仇人就在眼前,陈玉琅的剑却被赵端青按回剑鞘里,他不可置信的盯着赵端青,赵端青漆黑的瞳孔如寒潭幽深,面上仍然是平和的表情。

如一盆冷水将陈玉琅浇下透心凉。

为什么?

为什么阻拦我?

陈玉琅看见赵端青张张嘴,无声说了句话,随后他按着自己手背的手快速收回,双手往后一放,从树干上迅捷跳了下去。

陈玉琅被这一变故给惊到,只来得及看见他拔出背上的双刀狠狠朝下方两人砍下去。

下方两人惊觉头上生风,快速反应过来退开几步,便看见刚刚他们站的地方有一个穿着黑衣服手持双刀的人站立。

那人抬起头来,赫然是他们熟悉的面孔。

“赵端青!”他们失声叫出。

还是李诚冷静下来,不解的询问对方:“赵道友这是为何?”

刚刚他们要是晚了一下,就会被赵端青劈成两半。

却见赵端青没有说话,只是黑色的眼睛看着他们心里发毛。

下一瞬赵端青黑色的身影已经近在咫尺。

好快的速度!

李诚迎剑而上,兵器碰撞发出沉重的声响,他恨恨的看了眼一旁傻了的余成寻呵斥道:“你在干什么!快来帮忙!”

余成寻也迅速反应过来,眼看李诚要抵不住赵端青的刀,已经快被压趴,对方估计是想杀人夺宝,连忙提着剑上前帮忙。

赵端青避开刺来的剑,旋身朝余成寻劈了一刀,正好劈在他手臂上,余成寻完全来不及痛呼出声,赵端青一脚踢向余成寻,他用上了十成的力气,直将他踢飞出去,撞在树上。

李诚边防边开口急促说道:“赵道友有话好说!我们获得的宝物可以全部给你!”

余成寻这个没用的废物!

赵端青充耳不闻,抡动手臂,手里的刀迅速劈向他,出手又快又准,刀风凌厉的呼呼作响。

这次迎上去,李诚却没有想到他的剑被对方劈断了!

赵端青的刀瞬间劈上他的肩胛。

“啊——!”李诚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赵端青又接着补上一脚,踹在他膝盖上,又是一声清脆的骨裂声。

“嗬嗬——!”

李诚彻底瘫软在地上,赵端青的目光转向瘫软的余成寻,几步走过去,抓着他的手臂提起来,眼角余光见李诚想捏符,他反手将刀抛掷过去。

李诚又是发出一声杀猪般的惨叫,他的手被刀死死钉在地上。

赵端青像拖死狗一样将余成寻拖到了李诚身边,他随手一扔,拔出插在地上的刀,拿出水给自己洗了手,并擦干净,才飞身跃上树干。

陈玉琅在树上看完了下面一场打斗,赵端青几乎是压着他们揍。

见赵端青又飞身上来,朝陈玉琅伸手,他说:“玉琅我处理好了,我刚刚洗手了,手是干净的,我们下去吧。”

陈玉琅没有说话,避开他伸来的手,从树上跳下去。

平稳的落在地上,轻轻走向地上的两人。

李诚和余成寻着才发现还有第四个人的存在。

踩在枯枝上的脚步声沙沙作响,地上两人只听见自己的心脏彭彭跳动。

陈玉琅将头上的大帽取下来,站至他们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们。

“陈玉琅!你没死???”

“陈玉琅!!”

李诚和余成寻瞪大眼睛看着站在面前的青年,眼里满满的不敢相信。

“对啊”陈玉琅残忍的笑了笑“我没有死,但是你们要死了。”

陈玉琅看着他们的脸上瞬间灰败,畅快的笑出声,随后抽出他的佩剑,几道剑光闪过,地上两人的手脚全部被他斩断。

“啊啊啊啊——!”

两人混合的惨叫令陈玉琅心中一顿舒适,他只觉得心中郁气少了一些。

“陈玉琅你不怕我们宗门……”李诚话没说完,就被一剑剜了膝盖。

“放心,我不会让你们说出去的。”

陈玉琅彻底冷下脸,他们不过结丹初期的修士,还做不到像元神期一样元神脱体逃跑。

他也懒得虐杀他们,脏了他的衣服,索性刺穿他们的丹田,一剑将他们封喉。

大片的血从他们身下流出来,陈玉琅后退几步避开他们的血,手上捏火决扔至他们身上。

迅速燃起的大火将他们包围,红色的火光映入眼帘。

很快一切燃烧殆尽。

心中畅快了些许,但是远远不够。

那日围着他的脸都一一记下,深刻心中。

一只温暖的手伸过来握住陈玉琅拿剑的手,顺着手指拿走他手中的剑。

陈玉琅静静的任由他动作。

看着赵端青将剑擦拭干净,放回他的剑鞘,复又握住他的手。

“玉琅”赵端青声音透着担忧焦躁“我们走吧。”

陈玉琅目光转向他硬朗的面孔,缓缓点头。

一路上都沉默的没有说话。

陈玉琅也没有把大帽带回头上。

就这样吧。

不知道为什么,他心里开始有些毛燥,急需什么来安抚他的烦躁。

当天陈玉琅和赵端青掉进了一个密道里,下面各种危险动物和植物。

最后好不容易拿到了一本剑法,通道里瞬间涌出来很多鬼面蜘蛛。

这些鬼面蜘蛛牙口锋利,一只足有小腿高,面上形似扭曲人脸从而得名,吐出了丝网也能缠住人。

他们往外面冲去,但是鬼面蜘蛛太多,从四面八方涌来,陈玉琅不知道挥剑斩了多久,他的灵力也快用尽,要坚持不住了。

陈玉琅咬咬牙,意味不明的看了眼落后两步的赵端青

陈玉琅再次一剑将扑到他面前的鬼面蜘蛛斩成两半,身后的赵端青突然大喊一声。

“玉琅我变回狼,你到我身上来!”

赵端青将双刀一收,往前一扑,整个身体瞬间拉长,身上的衣服被崩坏,灰色毛发覆盖他全身,整个人变成了一头巨狼。

陈玉琅迅速收剑,在鬼面蜘蛛要咬上他时一把拽住赵端青脖子的毛发,手上用力一翻,他整个人翻上了他的狼背。

“玉琅抱紧,我冲出去!”

陈玉琅俯身贴着他的身体,双手死死的抓住他脖子两侧的毛发,腿也夹紧他的腰,不让自己掉下去。

赵端青一个劲的往前横冲直撞。

陈玉琅耳边全是风的呼啸声,赵端青的尾巴也甩的彭彭做响。

他不敢乱动,生怕自己从赵端青身上掉下去,只能死死闭眼贴合他。

突然感觉黑暗的环境变亮,陈玉琅没有急着睁眼,还是死死抓着赵端青的毛发,缓了一会才睁开眼睛。

鬼面蜘蛛只会待在黑暗潮湿的对方,突如其来的阳光如利剑一样斩断他们的去路,洞口堆满了鬼面蜘蛛,脸上无数眼睛目不转睛的看着猎物逃跑的方向。

也不知道奔跑了多久,赵端青气喘吁吁的停下来趴在草地上。

陈玉琅翻身从他身上下来,发麻的腿踩到草地感觉有些不切实际。

趴在他面前的是一头足有大腿高的健硕灰狼,此刻正喘着粗气看向他,黄澄澄的眼睛里还有未退散的兽性,看起来凶狠无比。

墨绿色的液体沾染在他身上,毛发沾染了墨绿液体变得一缕一缕,长吻上的毛发全部变得脏污。

陈玉琅对上他的眼睛,下意识往后退一步,但又立马站定。

赵端青眼里闪过一丝受伤,很快消失的无影无踪。

陈玉琅面前的灰狼很快变换缩小,变回了人的模样。

只是,是赤身裸体的。

精壮的身体全部展现在他面前,但是被墨绿和血的混合搞得身上全是脏污,就连嘴周都被污染。

陈玉琅拧眉看着他,却见赵端青突然转身光着屁股蛋往树后面跑。

“玉,玉琅我先穿个衣服!”赵端青磕磕绊绊的把话说完,躲在树后面给自己用了清洁术,点了身上几处大穴,才从乾坤袋里面掏出衣服快速套上。

赵端青刚准备出去,身体一顿,腿上一阵剧痛,他咬咬牙,拿出来一粒丹药吃下,才装作没事人一样出去。

陈玉琅还站在原地没动,探究的看着他,端青哥他也不叫了

“你还能走吗。”

赵端青身上应该是被鬼面蜘蛛咬了许多口子,他能感觉到很多要扑过来的蜘蛛全被赵端青的尾巴打掉。

相比下来陈玉琅自己受伤的较少,赵端青应该比他还重些

看着赵端青走至他面前。

“没事的,不用担心我。”赵端青拍了拍自己胸膛:“我身体好得很。”

“行……吧。”陈玉琅也不在多问,他说没事就没事。

他看了看四周,仍然是一望无际的树林,得想办法离开这个秘境。

他们在秘境里待了一天就找到了出来的法阵,一路上陈玉琅发现赵端青使刀的手越发迟钝,身边也是若有若无的血腥味,他再次问了赵端青一次后,赵端青仍然说没事,陈玉琅心里烦躁得很,干脆也就不在询问他。

好不容易出了秘境,陈玉琅人还没站稳,一道劲气突然袭来,他下意识提剑将那暗器挑开。

“哼哼哼哼,看样子有两个肥羊。”

随着一道阴恻恻的声音响起,一个穿着黑袍的人现身出来,他感觉到了空气中的不对劲,鼻翼耸动嗅了嗅“看样子还有个受伤的。”

陈玉琅警惕的看着他,赵端青一步跨到我前面来,双手持刀警惕的看着突然出现的人。

陈玉琅这才发现地上竟然有许多尸体。

看样子都是出来就被这人暗算死的。

赵端青微微偏头朝身后的青年低声说道:“玉琅站我身后。”

说完他又警惕的看着面前的黑袍人。

赵端青迅速提刀迎上去和黑袍人缠打在一起。

不对,有些不对。

陈玉琅观察着黑袍人的身手,他看起来仍然游刃有余,连气息都不曾乱过。

反观赵端青的气息越来越粗重。

“啧啧啧,看样子是小两口,还站你身后。”黑袍人游刃有余的说着,脚上往旁边一撤躲开了对方的刀。“不过看样子他不太喜欢你,竟然只是看着你打架。”

陈玉琅只犹豫了一瞬,却见黑袍人不知道从那摸出来一把银针刺向不设防的赵端青。

他惊的连忙提剑上前将银针全部打落。

赵端青迅速拿刀砍向黑袍人的手臂,却不想对方突然闪后几米。

这人实力在他们之上,陈玉琅心中隐隐泛着不安,对方现在看起来就像猫逗老鼠一样。

他跟赵端青竟然落了下风,赵端青呼吸声越来越粗,这样下去他们都得死在这里。

陈玉琅趁着赵端青于黑袍人缠斗,从怀里拿出一张符,看准时机一把拽住赵端青,符也在瞬间催动,将他们传送。

“咦”黑袍人双手拿暗器,一脸懵的看着面前空荡荡的地面“竟然还是个符修。”

符上的灵气和催动的灵力是一样的。

瞬间传送到千里之外,陈玉琅一时有些范恶心,刚想松开抓着赵端青的手,眼角余光却看他朝前倒了下去。

他手忙脚乱的连忙拽住赵端青,将他拽了回来。

赵端青整个人顺着力道倒进陈玉琅怀里,他已经双眼紧闭。

刀也从他手里滑落。

“……”陈玉琅看着脚旁边的刀,差点就插我脚上了,伸手摸上他的脸,居然滚烫一片。

他环看四周,发现前方不远就有城墙,手上使劲让赵端青手搭在他肩膀上,在看地上的刀,陈玉琅伸手朝空中一抓,两把刀从地上浮起,他直接一股脑塞进了赵端青的乾坤袋里。

好歹带着赵端青进了城邦里,找了家客栈,要了一间上房住进去。

一般来说城邦里应该都有灵医,陈玉琅给小二拿了二两银子,让他去找个灵医来。

他关上房门,把赵端青身上的衣服全部扒了,陈玉琅现在才发现他身上简直惨不忍睹,腿上手臂上全是伤口,腹部也有不少淤青,伤口隐隐泛着绿。

陈玉琅忍不住低声骂了句“蠢货”,眼眶却忍不住湿润,他明明在赵端青背上,却没有被蜘蛛咬到,赵端青将他保护的很好。

“叩叩叩”

“公子,我将灵医找来了。”

陈玉琅顾不上那么多,赶紧去将门拉开把灵医带进去。

灵医坐在床边给赵端青包扎伤口,他靠坐在桌子边,看着对方的动作。

半刻钟后,灵医从赵端青体内取出来几根银针,陈玉琅这才发现自己没有将那黑袍人的银针全部打落。

等灵医把一切都处理好了,陈玉琅给她拿了灵石离开。

他站在床前目不转睛的看着躺在床上的赵端青,赵端青还是昏迷当中,现在是他离开的最好时机,陈玉琅将目光转向了一旁的乾坤袋,赵端青将他的灵力刻进了乾坤袋里,乾坤袋陈玉琅也是可以使用的。

他在床前站立了一会,随后弯腰将手伸向了乾坤袋,从里面抓了一大把灵石,转身离开。

“玉琅……”

虚弱的声音从他身后传来,陈玉琅脚步一顿,转过身去看向赵端青,却发现他还在昏迷中。

“玉琅……躲开……到我身后去”赵端青眉头紧锁不安的呢喃着。

赵端青模糊间看见他的玉琅拿着灵石转身决绝离开。

不要……玉琅……不要离开我!

赵端青想竭尽全力喊出声,实际嘴里只是几句呢喃,他努力的想爬起来,身体不听使唤。

没有力气,赵端青浑身都没有力气,努力的想睁开眼睛,直到吱呀关合声,门彻底关上,赵端青也陷入黑暗中。

赵端青昏睡了两天,陈玉琅就守在房间里守了两天,赵端青发起高热,直到第二天才消下去。

第三天清晨。

陈玉琅忍不住睡意,将赵端青推到了最里面,自己上床钻进他原本睡的暖烘烘的位置。

丝毫没有因为他是病人而自己让着他,陈玉琅在睡着前已经想好了,赵端青在不醒,就将他扔回三清宗山脚下,反正这距离三清宗就一天的路程。

很快在暖烘烘的被窝里,困意涌上头来。

等在度醒来,他身体已经自觉的贴着赵端青,无他,在冰冽的冬日里,他是真全身如同火炉。

一抬头,撞进了深邃黑色眼眸,陈玉琅这才发现赵端青已经醒了,他下意识在赵端青颈窝上蹭了蹭,双手用力扒紧他。

耳边响起吸气声,他突然反应过来赵端青全身上下的伤口,连忙松开手坐起来一把掀开身上的被子,查看他的伤口。

因着他身上要擦药,陈玉琅就没给他穿衣服,一翻查看下来,幸好伤口没裂。

“玉,玉琅……”赵端青小麦色的脸突然变红,说话有些支支吾吾“玉琅,有些冷,把被子盖上在做好吗?”

听完这句话,陈玉琅不明所以的看向他,在目光触及到他发红的脸和飘忽不定的眼神时,恍然大悟。

陈玉琅一时间气极反笑“赵端青,你在想什么?我只是检查你身上的伤口。”

赵端青瞬间闹了个大红脸,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陈玉琅不在看他,起身穿上衣服戴好大帽,出门去叫小二将灵医找过来。

没多时小二带着灵医过来,他坐在一旁吃着糕点等灵医给赵端青检查身体。

赵端青坐在床上任由灵医给自己检查,只不过目光时不时投向坐在桌子边的陈玉琅。

“伤口恢复的很快,体内的毒也已经清了。”

灵医检查完,又给了一些丹药,陈玉琅起身将灵石给她,把她送至门口。

灵医突然转身冲他狡黠地眨眨眼,露出一个笑容,张嘴无声说了什么,又快速转身,陈玉琅还没来得及看清她就转身离开。

来不及多想,察觉到外面突然投来许多目光,他迅速转身反手把门关上。

一抬头却看见赵端青在穿衣服,他伤都没好,穿衣服做什么。

陈玉琅有些不解,眉心蹙了蹙“你穿衣服干什么,伤口都还没好。”

“无事。”赵端青快速往身上穿衣服,声音沉稳“那黑袍人不知道会不会又出现,我们现在就走。”

见他执着的想现在就离开,陈玉琅没有在说什么。

一切收拾好,退了客栈启程。

赵端青御刀非常快,陈玉琅紧紧的贴着他,从赵端青醒来就很奇怪。

赵端青醒来一直在看着自己,就连他刚刚去送那灵医,粘腻的目光也一直追随着他。

赵端青硬生生将原本需要一天的路程缩短到了半天,陈玉琅看着眼前熟悉又陌生的城镇。

赵端青居然真的将他带到了三清宗的地盘,陈玉琅没有被他进城镇里,反而是往三清宗去。

眼看距离三清宗的山门越来越近,陈玉琅一手虚虚一抓,下一瞬一张符出现在他手里。

只要在往前些,陈玉琅就会催动手里的瞬移符。

却不想赵端青停了刀,陈玉琅疑惑的走下来,看着面前的院子。

“玉琅,这是我买的院子”他在前面引路,用钥匙打开了院子门。

陈玉琅跟在后面走进去,打量着院子四周,看起来干净的没有生活痕迹,左侧看起来是个葡萄架?天色黑了一些看不清。

陈玉琅由着赵端青将他带进厢房里,刚走进去,身后传来关门声,就算没有月光的照耀,他也能看清屋子里的摆设。

身后贴上来了一个高大的躯体,炙热的鼻息喷洒在他颈间,令陈玉琅觉得有些发痒。

赵端青抱着怀里的人,微佝着背去轻吻他的脖颈,他在陈玉琅的脖颈上落下了一个个轻颤地吻,却久久没有得到回应,赵端青心里越发的不安。

赵端青温热的吻落在他脖子上的时候,陈玉琅瞬间联想到了小狗,赵端青像个小狗一样在对他讨好。

陈玉琅双手抓在腰间两侧的手臂上,微偏着头询问“端青哥,怎么了?”

赵端青环抱住怀里的人,急切的轻吻对方含糊道:“玉琅,做吗?”

陈玉琅被他头发丝弄的脖子有些痒,他有些怕痒,微微仰起头来“你伤口还没好。”

“没事的玉琅,伤口不会裂的,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赵端青直接抱起怀里的人往床边走。

陈玉琅的脚瞬间离地,惊的我抓紧他的手臂,直条条的被他抱到床边,脚一接触到地面,赵端青的嘴也跟着亲上来。

陈玉琅伸手想推开他,手刚摸上他的胸膛,就感觉到他的身体在颤抖。

他在害怕?

只是迟疑了一瞬,陈玉琅已经被赵端青按倒在床上。

此刻的陈玉琅在赵端青眼里无疑是俊美的,他墨色的头发全部铺散在床上,恍如从天界落在凡间的仙人,脸上还有些单纯的不明所以,现在却要被卑劣的自己玷污,赵端青越发激动,整个身体覆上去。

赵端青的亲吻像暴雨般打来,陈玉琅被他亲的浑身发软,随着衣服的摩擦声,很快坦诚相待。

一只带着粗糙茧子的手顺着陈玉琅的腹部往下,摸上了他的鸡巴,他在也忍不住快意,伸手一把揪住赵端青后脑勺的头发,将他往下按,脚也缠上了赵端青的腿。

在粘腻的亲吻中,陈玉琅渐渐拿回主导权,他一巴掌拍开赵端青握在自己鸡巴上的手,翻身将他按倒在床上。

陈玉琅喘息着粗气,双手撑在他头两侧,低头看着他。

“玉琅。”赵端青一手摸上了身上人的胸膛“我已经扩张好了,进来吗?嗯?”

陈玉琅微眯眼睛拒绝了他“不行,除非……”

他故意拉长话语,看着赵端青神情变得惊慌紧张的,才缓慢说道“你把耳朵和尾巴放出来。”

话音刚落的下一瞬,赵端青的狼耳嘭的一声立在头顶,身下也冒出来蓬松毛茸茸的灰色尾巴。

“玉琅,我放出来了,可,可以吗?”

那尾巴跟有意识一样缠上陈玉琅的腰,他闻言勾唇笑了笑“当然。”

陈的鸡巴抵着他的后穴口,腰用力往下一沉,他全部怼了进去,赵端青扬起头颅,脖颈上青筋绷着蜿蜒出一条线。

陈玉琅舒坦的呼了口气,他后穴里面温暖柔软的要命。

夜深了。

只有这个被布了阵法的林间小院,还有细微的声音传出。

粘腻的水声和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响彻整个厢房,却被术法全部笼罩在屋子内,怎样也传不出。

“嗬,嗬嗯,太,太快了……!玉琅!”

赵端青背对着陈玉琅跪在床上,陈玉琅几乎是双膝跪床上,骑在赵端青屁股上,鸡巴不停的往里面怼,里面的软肉层层叠叠从四面八方粘上来,简直不要太爽。

赵端青的尾巴已经被打湿,毛发也被淫液粘成一缕一缕,却仍然坚强的缠在陈玉琅腰上。

陈玉琅俯身贴合他的背,一手抓揉赵端青的大胸,一手摸上他的脸颊,他的胸肉被抓揉出各种涩情的形状,几乎要从陈玉琅的指缝溢出。

他的后穴刚开始进去紧致得寸步难行,现在已经被陈玉琅肏开出了水,进出得越发顺畅,快感一波一波从鸡巴柱身袭来。

“唔,好,好深……”赵端青身体发软的在也支撑不住,整个人趴下去贴在床上,他的身体随着身上的撞进往前一撞一撞,身下压着的鸡巴也在摩擦下吐出的液体越来越多。

陈玉琅察觉到赵端青肠肉缴的越来越紧,他按着他,忍着快感直起上身,把鸡巴从他后穴里面抽离出来。

鸡巴离开他的后穴发出了“啵”的一声。

赵端青原本爽的眼前已经冒起白光,快感攀峰而上,却在紧要关头被中断,他不明所以的转过头去

“呃?”

陈玉琅把他整个人翻过来,双腿扛在肩上,鸡巴重重往里一肏,

“嗯啊啊……!”

泪水沿着赵端青眼尾溢出落进鬓发里了无踪迹,那张一贯沉默寡言的俊朗脸庞趋于崩溃,脸部肌肉抽动着皱在一起。

陈玉琅弯下腰去吃他的艳红乳头,赵端青的双腿被他扛在肩上,整个人几乎被陈玉琅对折,这个动作让他鸡巴进去的越发深入。

粉白狰狞的鸡巴在后穴里大力进进出出,后穴口的淫液已经被捣成白沫子,她俩胯上的阴毛想水洗过一样光亮,后穴红的发艳。

赵端青被快感折磨的双手紧紧抱住身上人的背,他的手力气大,估计明早上起来背上全是指甲印。

陈玉琅感觉自己快要到了,以近乎恐怖的速度大力凿他的后穴,鸡巴上凸起的青筋把红艳艳的后穴肏到痉挛,赵端青承受不住的手指在白皙光滑的背上留下了数不清的的抓痕。

“嗯嗯——!”

赵端青呻吟着眼前白光一闪,后穴紧紧缴死,陈玉琅闷哼一声,也跟着在他体内射精。

滚烫的精液冲刷着处于高潮中敏感的肠道,把赵端青在次送上快感的高潮,他也忍不住的全身抽搐,眼睛无神的偏头看着一旁。

陈玉琅把他的腿放下来,享受着他后穴高潮后的余温,肠肉一缩一缩,不得不说,他被操开后,穴里出的水越来越多。

看着这样一个英俊的壮汉被自己按在身下肆意操弄,简直太爽。

陈玉琅嘴里还吸吮着他的乳头,身下的人半响没有动静,他抬头看去,却发现赵端青在安静的低头看着自己。

陈玉琅笑了笑,双手用力一撑,整个人往去趴了一截,胸膛贴着他胸膛,因着这个动作,鸡巴还在他后穴里,赵端青喉咙里发出来一声呻吟,但是放出来的毛绒大尾巴仍然圈着身上人的腰。

陈玉琅一手摸上了他头顶的狼耳朵,亲了亲他的嘴角“我很好看?”

“嗯,好看。”赵端青简短的回答,双手抱住身上人的腰,不让对方从自己身上掉下来,眼睛仍然不离开身上人的脸,他亲吻了一下陈玉琅的眼睛。

随后赵端青手凭空一抓,一张被子盖了下来,盖住了他们的身体,他伸手将被子往上拽了拽,确认陈玉琅的背没有裸露在外面。

身上青年有一双好看的柳叶眼,漂亮又不女气,他看人时的目光犹如温和清潭,情动时却越发软和下来,漂亮的不像话,赵端青同时也庆幸,这样动情的玉琅只有自己能看见。

想到这里,赵端青眼里闪过一丝异样,那模糊看见的不是梦,青年当时拿了灵石确实是想离开,所以赵端青才会急切的在伤还没好就想带走他。

他亲下来时,陈玉琅微闭上一只眼睛,这个不带任何杂质的吻很快离开。

陈玉琅手上还在搓揉他头顶的狼耳朵,忍不住说道“你确定你是狼吗?怎么看起来像个狼狗一样。”

却不想赵端青没有反驳,而是声音沉稳回答道“嗯,是你的狗。”

陈玉琅搓揉的手一顿,哼笑了两声“那你要听话。”

外面的树枝上落了厚厚一层雪。

昏暗的厢房里,床上躺着一个俊美青年,他呼吸平缓,双目轻闭仍然还在熟睡中,只是那盖着他的被子鼓了个奇怪的大包。

陈玉琅是被身下的异样给整醒的,他感觉到自己的下身进入到了一个柔软潮湿的小空间,鸡巴被什么湿热的东西包裹住了。

陈玉琅猛然坐起一把掀开被子,只见身下有个顶着狼耳的黑色头颅,可能是因为他突然坐起的缘故,鸡巴进去的更深。

“咳咳咳……”赵端青吐出嘴里的硬物,抬起头来看向他。

自己的鸡巴被他吐出来,因着有一个自然上翘的弧度,直挺挺的拍在他的俊脸上,看起来色气满满,陈玉琅吞咽了下口水“端青哥,你这是干什么?”

“玉琅不喜欢吗?”赵端青笑了笑,伸出舌头上下舔动柱身,随后他歪着头,将面前的鸡巴吞进嘴里,他不停的上下吞吐,还抬眼时不时看向陈玉琅。

一阵阵快感从身下传来,是跟赵端青后穴孑然不同的触感,还有他的舌头在里面舔着陈玉琅的鸡巴,陈玉琅双手紧紧拽住身下的床单,双腿忍不住的想合拢,却碍于腿中间的赵端青而克制住。

“哈,哈呼……”

“嗯~哈”

陈玉琅在也忍不住的呻吟出声,鼠蹊处一阵蹿动,赶紧一手快速抓住赵端青的头发,将他的头往外面一扯,紧跟着自己的鸡巴也射出精液。

赵端青下意识想偏头,又克制住自己的动作。

大片精液射在他脸上,陈玉琅目不转睛的看着他,精液射的他满脸都是,白色在液体在他小麦的肤色上异常明显,睫毛微微发颤,上面还挂着他的精液。

有着狼耳的赵端青看起来很色,

想日,

陈玉琅心中欲望在翻滚,但又很快反应过来,压连忙抓起衣摆,温柔的擦干净他的脸,“端青哥,抱歉,我本来想把你拉开。”

不,他才不想拉开赵端青,反而想将赵端青的头按下去,射在他嘴里。

眼里暗沉的神色在赵端青睁开眼睛的那一刻消散,不能心急,得慢慢来。

一步步把他训成我的狗。

“玉琅,早安。”

赵端青撑起身,将脸凑过来想亲我,陈玉琅下意识往旁边一躲,让他的吻落在了脸颊上。

陈玉琅明显能感觉到身上的人身体一僵,他笑了笑补救道“端青哥,你刚咬了我那里。”

毕竟陈玉琅一点也不想间接亲到自己的性器。

赵端青霎时反应过来是自己想多了,他连忙起身下床穿好衣服“我去洗漱一番。”

出去前还不忘把被子盖在陈玉琅身上,顺便把青年放倒在床上。

陈玉琅躺在床上一脸懵的看着床账顶,缓缓打出一个问号。

“?”

妈的,大尾巴狼,走之前好歹放个清洁术啊!

陈玉琅是有点洁癖在身上的,床上他射精后的膻腥味没有消散,令他有些难受,干脆也不想在躺着,起身穿好衣服出去。

走出厢房陈玉琅才好好观察到院子的全貌。

是个小院子,一共有四个厢房,他们睡的厢房在院子进门左侧,而且院子左边那颗树下果然有个葡萄架,中间留有一块很空的青石板地。

嗯,很适合练剑。

左边突然发出声响,陈玉琅循着发出声音的地方走过去,几步走过去,他停在门口,看着赵端青在厨房里忙碌,陈玉琅下意识一手撑在门框上。

赵端青听见身后的声响转过身去一看,青年站在门外没有进来,他拧起眉擦干净自己的手走过去,将陈玉琅带进来。

“外面还在挂大风,怎么衣架上的大氅都不穿上”他将陈玉琅牵到洗脸盆前“本来想一会饭做好在叫你起来的,先洗漱了,在这里坐着烤会火,一会就能吃早饭了。”

“好”

陈玉琅乖顺接过他给拿的帕子,放进热水里,朝他笑了笑,赵端青明显愣住,但很快反应过来瞬间,红着脸一言不发的转身去灶前忙碌。

哼,假正经。

陈玉琅快速的洗好脸刷完牙,走到他身后一把抱住他蓬松的大狼尾巴“需要我帮忙吗?”

“!”

尾巴措不及防被抱住,赵端青一惊,他支支吾吾的开口

“你……”

赵端青刚想说你去堂屋坐着玩,又想多跟玉琅待着,话到嘴边又改口“你在灶旁边坐着,时不时帮我填柴。”

陈玉琅点点头,拉过一旁的凳子坐下,时不时往灶台里面添柴。

赵端青的活动范围很小,他干脆抓着赵端青的尾巴尖搓揉。

赵端青没有说什么,只是红着的耳朵暴露了他的情绪。

没过多久赵端青掀开了蒸笼,里面蒸着一些包子馒头,他全部夹进了碟子里,又从旁边的锅里舀了稀饭,全部装进了旁边的托盘里,将托盘一把端起“玉琅把火熄灭一下,我们去吃早饭了。”

陈玉琅随意捏了个法决把火灭了,起身抱着他的尾巴,缓慢地跟着他一起出去。

刚在堂屋坐下,外面又下起了大雪,屋子都布了法阵,风到是吹不进来。

一时间吃饭都没有说话。

等吃完陈玉琅刚想收拾,赵端青率先收起碗筷“玉琅休息会。”

见他动作迅速,陈玉琅点点头也不在说什么。

他起身走到屋檐下双手揣袖看着外面的大雪,在这里正对着,还能看见三清宗所在的山顶,也不知道赵端青是何用意,竟将他带来了这里,三清宗属于中立派,不然也不会收像赵端青这样的狼。

只是昨日那灵医无声说的,到底是什么?为什么感觉她这么熟悉?

正想着,赵端青走了过来,他身上穿戴整齐,狼耳和尾巴都收了起来,连双刀也背在腰上。

陈玉琅歪头看着他身后的刀问道:“端青哥要出去吗?”

赵端青点点头“嗯,得回宗门去拜见师尊,我晚点就回来,要是中午我没有回来,可能得麻烦玉琅你自己做一下饭。”

“好”

赵端青走出去几步,又有些迟疑的回头看着我“玉琅你自己做饭没问题吗?”

陈玉琅笑着摆摆手示意他快回宗门“没问题。”

赵端青这才一步三回头的走了。

等他走后,陈玉琅进屋拿出自己的佩剑,许久没有练剑。

他想着,应该练练了。

陈玉琅换上一身白色劲装,拿着剑走到院子中间。

活动好手脚,他开始拿起剑武动。

早晨练完剑,他端了把椅子放在屋檐下看雪。

陈玉琅将大氅盖在身上,舒服的躺在摇椅上看着外面,趁着赵端青昏迷,他外出去炼制了乾坤袋,期间又写了许多符,瞬移符尤其多,关键时刻是个好保命的东西。

虽已回到金丹,但是仍然不稳固,需要灵草温养,那王成也不是个好杀的。

令人头疼。

————

就这样平淡的过了许多天,赵端青每日刚到卯时就起来离开,他说落了许多课业要回去完成,到了晚间戌时才回来,能相处的时间越来越少,但是陈玉琅活动的空间也越来越大。

“……最后剑客杀了那作恶的坏人,又启程去了下一个地方”

陈玉琅盘腿坐在树下,周围一群小孩围着他坐,眼里期待的看着他。

“还有呢?还有呢?”小孩好奇的问着后续。

“是啊是啊,大哥哥,后续呢?”

“大哥哥,大哥哥,要后续。”

“这个故事就讲完了噢,或许剑客会在下一个地方继续惩恶扬善。”

陈玉琅抬头看了看村庄升起的袅袅炊烟,已经到了饭点“好了,你们该回去吃饭了。”

小孩们都还有些意犹未尽,但是肚子已经在咕咕响了,他们有些依依不舍的看着这个白衣服的大哥哥

“你明天还在这里吗?”

“对呀对呀,大哥哥明天还来吗?”

小孩子们七嘴八舌地问。

“不出意外我最近应该都在。”陈玉琅站起身来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尘“你们都快回去吧,不然爹娘要着急了。”

见他们进村子了,陈玉琅转身离开,这帮小孩倒是挺可爱的。

他摇头笑了笑,却没想到一抬头就看着了赵端青站在不远处看着自己,陈玉琅有些意外,今天赵端青居然回来的这么早。

他缓慢的走至赵端青面前“端青哥,你怎么知道我在这?今天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赵端青没有回答,反而是问道“你喜欢小孩?”

“?”陈玉琅有些不理解的看着他“他们挺可爱的。”

只要不吵闹的崽子都可爱,也幸好这群崽子不吵闹,不然也不会最近都到这来。

赵端青的神色有一瞬间不对劲,陈玉琅还没看清,赵端青已经牵起他的手转身往前走。

莫名其妙。

“今天下午回来看见你没在屋里,我就出来找你了。”赵端青闷声闷气的回答刚才的问题。

陈玉琅快走几步跟赵端青并肩而行“我这不是在院子里待着太无聊了。”

“我……”赵端青张张嘴,话到还是改口“那我下次早点回来。”

陈玉琅笑眯眯的看向他:“好。”

赵端青一进院子,自觉的将狼耳尾巴放出来,陈玉琅一把抱住他的尾巴,跟着他进灶房。

经过这些时日,赵端青好像摸准了陈玉琅很喜欢他的狼耳朵尾巴,只要在院子里就将狼耳和尾巴放出来,就连晚上上床时也是一样。

只不过他的尾巴是紧紧圈着陈玉琅的腰上。

第二天一早,身边是衣服的窸窸窣窣声音,陈玉琅朦胧的睁开眼,耳边的声音顿时消失了一瞬。

赵端青坐在床边俯下身轻声问道“玉琅?我吵醒你了吗?”

“今天怎么起这么早?”

陈玉琅伸手抱住赵端青的脖颈将他往下拉,一口咬上他的脖子舔舐。

赵端青双手撑在两侧,解释道“今天宗门有三月一次的小试,我得早点去看着。”

确定了赵端青脖子上已经被自己咬出吻痕,陈玉琅才松开手缩进被窝里“好”

“我晚上会早点回来。”

赵端青压了压被角,起身离开。

门被打开又和上,随着赵端青的离开,被窝里面的温暖的范围逐渐缩小。

有点冷,陈玉琅全身蜷缩起来,他好像有点过于依赖赵端青了。

外面的风呼啸声越来越大,房间里的暖石对他越来越没有作用。

迷迷糊糊间陈玉琅再次睡过去。

下午的风雪小了些,他慢慢朝那个村子走去,那群小孩果然聚集在树下,见心心念念的大哥哥来了全都叽叽喳喳的说话。

“大哥哥,你来啦。”

“你终于来啦!”

“大哥哥今天讲什么?”

陈玉琅一下子被他们围住,伸手用灵力抚去他们肩上的雪“好了,今天雪下的很大,所以没有故事,都回去吧。”

小孩生活在三清宗附近,对于灵力已经是见怪不怪,他们沮丧于今天没有听见故事,仍然有些不愿离开。

还是有个小孩扭捏地抓住陈玉琅的衣摆问道“那大哥哥明天还来讲故事吗?”

陈玉琅弯腰伸手揉了揉他的毛茸茸的脑袋“等雪停了,哥哥就来给你们讲故事,现在都回去吧,外面冷。”

说完,陈玉琅直起腰摆手示意他们离开,看着他们进村,他转身往山上走去。

小院位于三清宗大山右侧,正常不会有修士来这里,加上布的阵法,基本是看不见,路过的人只会是以为遭遇了精怪打墙。

只是没想到看见了令陈玉琅意外的一幕。

他本是缩地成寸去了三清宗的左边,却不曾想看见了本该在宗门小试的赵端青,他和一个女子在一起。

赵端青亲昵的牵着对方的手,陈玉琅离的远,看不清表情,在加上都是修仙者,他也不敢靠的太近。

陈玉琅几乎是落荒而逃。

陈玉琅到底没有勇气上前去,他怎么就给忘了,赵端青到底是个男人。

是啊,他到底是个男人。

在寒冷的大雪中,他快速回到院子躲于床上,企图驱逐寒冷,尽管这样做不过是徒劳一场。

冬日的太阳落的极快,黑夜迅速吞噬掉周遭的一切,陈玉琅点起烛火,静静背靠着床头坐,被子盖住下半身,手中拿的书怎么也看不进去。

已经二更天了,原本说早点回来的赵端青,现在也不见人影,陈玉琅枯坐在床头没有动过。

他现在似乎太过于依赖赵端青,原本只是想利用赵端青来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外面传来声响,陈玉琅放下手中的书,躺进被子里,门在下一刻被打开,又快速合上。

不多时,被子掀开一角,一个火热的身体躺进来,随后陈玉琅感觉到一双手伸过来揽住自己的腰,他被抱进了赵端青怀里。

他睁开眼,抬起头来看向对方,赵端青也没想到这么晚了陈玉琅竟然还没有睡觉。

赵端青低头看着怀里的人,似乎没有想到对方还醒着,难不成还是自己的动作太大了?“玉琅,我又把你吵醒了?”

陈玉琅摇摇头“没有,睡不着,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晚?”

赵端青:“宗门里的小试有两个弟子不分上下,比的有点久,忙完一切我就回来了。”

陈玉琅慢吞吞的点点头“那你今天一天都在宗门里看着他们比试?”

“嗯。”赵端青眼神闪了闪,想也没想的回答“所以我一忙完就回来了。”

陈玉琅只感觉自己埋在不透气的棉花里,让他呼吸不够顺畅,他再次点点头,转过身背对着赵端青,不在说话。

纵然是赵端青神经粗糙,他也察觉到怀里的人不对劲。

他迟疑一下低声询问“玉琅,怎么了?”

半响,回应他的是平缓的呼吸声。

那天之后陈玉琅仿佛无事发生,只是赵端青回来的时间越来越晚,走的也越来越早,甚至于有时候一连几天没有回来,陈玉琅井然有序的生活,时不时去给村口的小孩讲故事。

一来二去,连里面的村民都认识了这个气质温和又会识字的男人。

最近围着陈玉琅坐成一团的小孩里多了个半大小子,他总是会带来一些吃食分给小孩子们,最后才会分给陈玉琅,虽然陈玉琅本身是拒绝的,但是这次。

他看着手里暖和有些开裂的‘黑炭’,一时无从下手。

“大哥哥,你怎么不吃,这个在冬天吃起来很暖和,还香甜。”那半大小子一边啃着手里的烤红薯,一边口齿不清说着。

陈玉琅看了眼对方手里黄心的烤红薯,略带迟疑的掰开自己手里的烤红薯,有些烫手,但是对于他来说跟平常没有区别。

一掰开,烤红薯的香气弥漫出来,诱人的香气扑鼻而来。内部则是金黄色,陈玉琅小心翼翼的拿到嘴边咬了一小口,确实是软糯香甜,跟外表的黑炭不一样。

手里的红薯很小一块,很快就将手里的烤红薯吃完,陈玉琅随手一捏,红薯皮变成黑沫虽指尖溜走。

周围起伏彼此的惊呼,对于小孩来说,这样跟变戏法一样,简直耀眼。

“大哥哥,我也可以学仙法吗?”

一个瘦高的男孩停下嘴里咀嚼的动作,目光带着期待看着他。

陈玉琅手上的动作一顿,他偏头看向瘦高男孩“当然可以,但是也看资质”他顿了顿继续说道“还有,要舍弃凡尘,踏上仙途,就证明着你要跟家人诀别,看着家人一个个老去。”

“你们生活在三清宗附近,三清宗年三年的招收,你们应该也知道,时间也快到了,届时可以去试试。”

他说完后,周围顿时一片沉默,他刚想说你们还小,突然有小孩“噗哧”一声,又很快憋回去,陈玉琅看向她“怎么了?”

“没什么没什么”女孩双手举在面前不停摆动。

陈玉琅没有在待多久,眼看太阳西沉,把孩子赶回村后,自己也起身离开。

他回到屋子里不经意间看见铜镜,终于知道了为什么那些孩子会笑。

他的嘴周一圈乌黑,是因为吃那烤红薯的原因。

陈玉琅坐在铜镜面前,看着镜中的自己,突然也噗哧一笑,笑着笑着,眼泪突然从眼里流下来,他嘴里呢喃着“娘,我也想你了。”

陈玉琅出生在一个大家族,对于家族来说,他们有基本的修炼功法,也不追求长生,看着身边人一个个死去是痛苦的,但是他们又同时需要大宗门的庇护,所以陈玉琅诞生了。

他是父亲的小妾所生,不,应该是陈家家主,陈家主有自己喜爱的人,他不会想自己所爱的人承受分离之苦,所以有了陈玉琅,连玉琅这个名字都是他娘取的,他在娘的爱护下成长到六岁,见到陈家主的面,屈指可数,却不想家族还是强行剥离他,将他送进宗门。

虽是内门弟子,其中艰辛只能自己打碎吞下去,只求得娘平安,他胡乱擦干眼泪,打水洗漱躺回床上,不在等待赵端青。

………………

“玉琅……”

“我的玉琅。”

在一声声唤叫声中,陈玉琅缓缓睁开眼睛,他仰头看着床顶,还没有缓过神来,他久违的梦见了娘,虽然看不清娘的面容,但是那个嘴角温和挂着笑在梦里朝他招手。

脖子上一串串湿热的吻,让陈玉琅有些不适,他不想在跟赵端青上床。

陈玉琅的眼神逐渐清明,他伸手推了推赵端青的肩膀“端青哥,我不想做,我想睡觉,别…………”

“玉琅,我们做完在睡好不好?”赵端青胡乱的在青年白皙的身上拱来拱去,自上而下停留在胸膛上。

他含住乳珠不停吸吮轻咬,陈玉琅从不知道自己的胸这么敏感,他一个劲的想往后躲避,赵端青一手揽住他的腰背将对方按向自己嘴里,他渍渍渍吸吮出声,嘴里的乳珠逐渐硬起。

陈玉琅抱着赵端青的脖子,不在推阻他,只是神色恹恹的看着怀里的人。

过了一会,陈玉琅估摸着赵端青把他自己的后穴扩张好了,他干脆手伸进赵端青嘴里,勾着他的嘴移开,把赵端青往旁边一推,自己一个翻身,压于赵端青身上。

他握着柱身,湿润的龟头抵在穴口上,胯部用力往下压,肉刃破开赵端青的后穴,一点点挤进去。

赵端青大气不敢出,后穴就算在扩张,也是十分紧致,修仙者的身体都是顶好的。

陈玉琅双手撑在两侧,胯部开始大力操合,龟头插进最深时,赵端青的穴口深处里像是有小嘴似的,一下一下吸着他的铃口,赵端青被逐渐操出了水,鸡巴猛地抽出,又一下子操进去,淫水好像飞溅了几滴出去。

赵端青被操的整个身体往前拱,腰身几乎贴合着床,他的鸡巴在床单上不停蹭,两个卵蛋也一下一下抖着。

“慢,慢点,哈啊,玉琅……”赵端青双眼失神,嘴巴大张着喘气。

陈玉琅没有回应他,他的眼里没有半分情欲,只是不停的干穴,滚烫的柱身每次都蹭过那块凸起,赵端青被顶的往前拱,脑袋都快碰到床板了,又被一双手重新拉回来操,鸡巴用力贯穿了他。

“唔嗯………!”

赵端青呻吟着的声音突然一个转弯,他肚子上隐约现出来的形状,那是陈玉琅的鸡巴,可见陈玉琅有多大。

他的肠道已经完全变成了陈玉琅的形状,陈玉琅大气大的像要将囊袋也挤进去一样。

“我……要出来了!”

赵端青克制声音的话语一落,贴着床单的鸡巴紧跟着喷射出来,后穴阵阵紧缩。

陈玉琅俯身一把拽过赵端青的头亲上去,两片粗粝又滑溜溜的舌苔交缠,他不断的舔舐,加快速度,滚烫的精液抵着肠肉喷射,射进了肠道深处。

陈玉琅趴在赵端青身上喘息小一会,将将翻身下来躺在床上,卷着被子将自己盖起来。

赵端青又凑过来黏糊糊的连人带被子一起抱住温存了一会,复又一手捏决,床单焕然一新,身体也变得干净清爽。

干完这一切,他起身开始穿衣服。

陈玉琅一开始还没在意,过了会他察觉到人还没进被子,他才转身看过去,就看见赵端青穿戴整齐,陈玉琅坐起来看向他,被子也从身上滑落“你这是做什么?”

“宗门里还有事要处理,得早点走,玉琅等我回来给你带礼品。”赵端青整理好袖口,下意识的将衣领往上理理,抬眼看见对方坐起来,被子从身上滑落露出满身吻痕,他不赞同的看着陈玉琅“你早点休息吧。”

陈玉琅一言不发,沉默的点点头,拉过被子盖住自己转身躺下。

听着脚步声渐行渐远,陈玉琅只感觉难受,他现在就像个妓子一样,外面大风呼啸,陈玉琅直到天明才睡着。

睡醒起来第一件事,就是洗漱,然后他又回到屋子里,近乎冷静的剥开丹田,将赵端青的内丹分离出来。

时间过了太久,赵端青的半颗内丹已经快和自己的融合,内丹取出来时,陈玉琅面色苍白直冒冷汗,他缓缓的拿过梳妆桌上的盒子,将内丹塞进去,又在上面留了张字条,他囫囵吞枣的塞了几颗丹药,才原地坐下盘腿打坐。

气息平缓后,陈玉琅拿出瞬移符往武灵山去,他想起来了那个灵医说的话,去武灵山,助他报仇,那灵医是安渝。

武灵山在缭绕的雾色中更加的迷离起来,点点翠色从其中显露出来,上山的必经之路有一个小小的茶肆,虽然途中的人很少,但是这个茶肆风雨无阻的开着,像是在等待着某人的到来。

附近一颗参天大树下,空间开始波动,下一瞬,脸色惨白的陈玉琅出现在树下。

他一手撑着树干,一手快速从乾坤袋里掏出颗蕴灵丹吞下,一颗丹药下去,立马见成效,他丹田舒服了些,不在是难以忍受的剧痛。

陈玉琅抬头看见了那个茶肆,收回手,整理好衣服,确认没有任何狼狈,才迈开步子过去。

陈玉琅一经走进去撩开衣摆坐下,一名男子迅速来到桌前。

“客官要喝些什么?”

浑厚的声音响起,陈玉琅不由得看了他一眼,到是一副年轻硬朗的面孔,虽然穿着短打,气质却不像是干小二的。

“一碗茶水谢谢。”陈玉琅说完,不在看他。

却不想对方又继续硬生生的问“我们有铁观音,毛尖,雨后龙井,您要哪种?”

陈玉琅不由得多看他几眼,一个小小的茶肆还有这么多,他并不需要纠结这些“随便上一碗就行。”

壮汉僵硬的点点头,转身去了茶铺子后面。

“嘿,陈玉琅!”

少女清脆的声音响起,下一刻对面多了个人。

正是安渝。

安渝随意的一脚踩在凳子上坐着,她上下打量对方“不枉我在这等你这么久,怎么说,有没有兴趣拜我为师?”

陈玉琅摇摇头“我不修魔道。”

安渝脸瞬间垮下来面色不愉“那你来找我做甚?”

“合作,你不是想插手凡尘吗?”陈玉琅记得书里说安渝在凡尘成立了一个组织,却因为没有找到合适的领导人首,从而失败“我一个修仙者,必定比你们好在凡尘办事。”

恰好在这时,那男子将茶水端上来,稳当的放在桌面前。

安渝则一脸怀疑的看着陈玉琅“你是从那里知道的消息?”

她并没有放出风声,甚至没有与下属说这些,他又是从何得知?

陈玉琅顶着她怀疑的目光,淡定的喝了口茶水,才接着说道“你近些时候几度插手凡尘事,难道不是想从中干些什么吗?”

安渝眉头紧皱,眯着眼睛盯了他一会,见对方端着茶碗淡定的像是在品茗一般,随后她开怀大笑“哈哈哈哈,你倒是会想,我确实是要干件事,你能做好吗?”

陈玉琅放下茶碗,终于目光正式面向她“自然是能办成。”

“行,我给你提供钱和帮手,你得把事情给我办好!若是办不好……”她阴恻恻的掏出一把剑“啪”的一声拍到桌子上狠声说道“我就剃了你的骨!”

“事成后,你帮我杀掉王成”陈玉琅不想自己出面去做这件事,王成是凌云宗的掌门之子,自己去杀了王成,自己一生都得被追杀,这不划算,除了元满,宴时,这两个,他会亲自将他们坑杀。

“行。”安渝笑的豪迈,她伸手将一旁的男子拽过来“这就是我给你提供

的帮手,他是我弟弟安余元,景仰你许久,以后就负责跟着你做事。”

那安余元用手擦擦衣服,双手恭敬做辑“陈仙君好。”

陈玉琅打量对方几眼,发觉这安余元似乎有些拘谨,他点点头道了句“行”算是答应了让他跟着自己。

陈玉琅喝完茶水,起身走出茶肆,安渝和安余元见状也跟着出来,安渝又从乾坤袋里取出来一个物件递到陈玉琅面前。

陈玉琅接过,打量这手里的物件,只有手心大小的方形,上面刻有精美细致的花纹。

安渝见对方在打量那物件,开口解释道“这块令牌可以在任何赵氏钱庄里取钱,但是那些钱仅限你用来招募能人用士,如若被我发现……”

陈玉琅打断她的话“在下自然会守规矩,日后联系。”

安渝被打断话,并没有不愉快,她点点头,手一挥,将这茶肆缩小收入囊中,眨眼间,原地已经没有她的身影。

陈玉琅把目光转向安余元,既然有个苦力,他就好好利用“你,带我去长安。”

安余元点点头,从他的乾坤袋里掏出了一个小船的模型,他抛至空中往里面注入灵力,小船很快放大。

做好这一切,安于元左手往旁边伸直微微弯腰,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陈玉琅踏着梯子上船。

安余元先跟着上船,用灵力催动灵船,灵船渐渐往上空升起,朝长安而去。

————

时光如白驹过隙,十一年飞速而过,凡尘民间渐渐有新秀起,其中锦夜楼最为显眼,先后获得皇帝的青睐,专以处理民间异事。

江重城

这座城池是大明国重要部署之一,防着草原部落的入侵,那些草原人彪悍凶猛,最擅骑射,一双弯刀也使的好,近些年风调雨顺,在加上皇帝前些年出征打退匈奴,让边塞之地过上了几年好日子,江重城也越发繁华。

马蹄声由远及近,地上尘土飞扬,田边农家抬头看向主路,只看见许多马屁股,那其中还有一辆马车最为显眼,明明速度极快,却又稳稳当当没有翻车。

领头骑马的人看见前方城墙已经出现,只是仍然有些距离,他在一条岔路口停下抬手示意身后的人放满速度,并伸手勒绳,控制马匹放慢步子,高大的城墙上每隔一段距离就有站着的巡逻士兵,城门口也有士兵一个个检查放进城内。

领头的往旁边勒绳,调转马匹走至马车窗前,他凑到车窗前询问“楼主,前方就是江重城,可需要属下们一同进去。”

“你们一会分散进城”温和的嗓音隔着车窗传出来“在福临客栈会面。”

“是。”领头人点头,吹了声急促又短的口哨声,前面的护卫利落的骑着马匹四散而开,从两条道路各自迅速离开,他也迅速离开。

只留下外面驾车的一男一女,他们抽动绳鞭驾驶马车往城门走。

照例排队接受检查,浓眉大眼的士兵指着马车道“帘子掀开,里面也要检查。”

“好的好的。”马夫苟篓着背连连答应,没有把帘子全部拉开,只将将拉开些许,讨好的笑道“我家爷身子弱,官爷见谅。”

浓眉大眼的士兵心里不免觉得好笑,有钱人身体这么弱就别跑边塞来,他还是尽职尽责的一脚踏上车板,抓住框子往里看。

看清里面的景象,他不免愣住,正对着车门坐的人长的极为好看。

男人莫约二十五六,端坐正中央,端的是芝兰玉树,他头发高高束起,戴着白玉冠,一袭青白色银丝竹子暗纹圆领袍衬得身姿挺拔如松柏,肤色透着抹病弱的苍白,却并不显阴沉,反倒更叫人觉得面容温和,此刻正眉眼间带着淡淡的笑意看向他,男人的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梳理膝上卧着橘猫的毛发。

安余元坐在右侧,见对方还盯着人看,一脸不虞的看着探头进来的士兵呵斥道“检查完就出去!”

士兵这才发现里面还有第二个人,莫名其妙被呵斥,他神色有些不快,当即沉下脸色,刚想张口。

陈玉琅率先先递了一包东西过去“官爷莫怪,我这弟弟最近叛逆得很,有些不听话,这是从长安带来的糕点,官爷莫要嫌弃。”

士兵闻言看了对方一眼,最后伸手收下揣进兜里“哼,要是别人可就不是我这么好说话了。”

说完,士兵转身下马车,挥手示意放行。

马夫赶着马车慢慢往城主府去。

陈玉琅轻轻抚摸膝上的橘猫,转脸温和的看向安余元“你要是在收敛不了脾气,下次就不要在和我出来。”

明明是温和的话语,却是令安余元身体反而一僵“知,知道了。”

马夫稳当停在将军府大门前,翻身下去,走至大门前,伸手抓住门环敲动。

“叩叩叩”敲动三下,马夫松手站立一旁等候。

不多时大门打开,里面一个小厮模样的人探出上身来,疑惑的打量马夫“有何事?”

一张拜帖从马夫怀里拿出来,递至小厮面前“锦夜楼今日到江重城,特来拜见将军。”

小厮一听是锦夜楼,拿过拜帖留下句“稍等,我去禀告城主。”

面前的朱红大门再次关上。

马夫站在门外没等多久,大门再次全部打开,中年管家模样的人率先出来,他身后跟着一个侍从,他先是看了眼马车,才又转向马夫“你家主子可在那马车里?我家城主有请。”

穿过几个庭廊,进了会客厅,陈玉琅随意找了个椅子坐下,前头领路的管家吩咐吓人上了茶水,便退身下去。

陈玉琅将怀里的橘猫放到地上,微微侧身端起茶水,凑到嘴边吹了吹,喝了一小口茶水。

橘猫在地上拉长身体慵懒的伸个懒腰,一跃而上回到主人膝盖上,团巴团巴再次窝成一团。

“哈哈哈哈,陈兄弟怎么想着到我这来了。”人还未到,粗犷的声音带着喜意先一步而来。

朱广豪迈的迈着大步进来,他拿起主座桌上的茶水壶对着嘴开始灌。

咕咚咕咚几口下去,才将茶壶放回桌上,他舒服的叹了口气。

陈玉琅站起身将手里的橘猫放在座椅上,微微弯腰朝朱广拱拱手“在下想借将军的火血玉一用。”

听见这句话,朱广动作一顿,他眼里有暗色闪过“你也是知道那是我家族的传家宝,这,得容我思考一二。”

陈玉琅见他态度不坚硬,乘胜追击道:“将军,在下只消借十日,十日之后,必将完好无损归还于您。”

朱广听完还是有些犹豫不决,旁边的橘猫突然叫唤一声。

“喵嗷。”

经过这声猫叫,他才想起来一些事,他怎么就忘了,这陈兄弟会仙家法术,对方要是想要,甚至可以不用给自己说一声就拿走,现在却又这样诚恳的递拜帖上门。

朱广在心中下定决心,他对着陈玉琅说道“你等我一刻,我去拿。”

朱广大步离开,没过多时又很快手里拿着一个木盒回来,他将木盒打开,放到桌面上“陈兄弟,可一定要十日之后还我。”

“自然没有问题”陈玉琅勾唇一笑,他将木盒打开看了看,确认就是火血玉,便盖上了盒子。

他们没有寒暄多久,陈玉琅离开了将军府。

这是他前脚马车刚走,后脚将军府前就来了一批人。

翌日一早

一行人往虎栏山而去,他们走至半山腰一路上似乎在搜寻什么。

山的另一端

陈玉琅头发全部束起,头戴网巾,身穿一套红白束身装肩上趴着一只橘猫,身边带着几个手下往山上而去。

仙魔人三界有约定,修士不可在人界乱用法术,那些妖魔不会自找没趣来人间闹事,否则会在身上加重业障,此时陈玉琅无比痛恨张三,他们追查数日,这狗东西居然躲进山林,他会隐匿气息,一时半会还不好找。

一直到夜幕降临,他们都没有搜查到张三藏于那一处,所幸就地架起火,原地修整。

一个水囊被安余元递至陈玉琅面前“玉琅,喝点水。”

陈玉琅沉默的接过水囊喝了一口,又递回给他。

他不需要吃东西,所幸靠着树和衣而眠。

周遭的下属看见楼主闭上眼睛,自发的放轻动作和声音。

次日清晨,天还是蒙蒙亮,靠着树干的陈玉琅率先睁开眼睛,他下意识的偏头往右边肩膀蹭蹭脸,结果没有预想中的毛茸茸,连咕噜声也没了。

小咪没在肩头趴着,应该是觅食去了。

陈玉琅站起身舒展因靠着树干睡了一晚,有些僵硬的身体,周围的人刷的睁开眼睛,开始各司其职。

陈玉琅用自己水囊里的水稍微清洁了脸,接过安余元递来的干粮准备啃一点。

身后突然传来沉重的声音,陈玉琅机敏的转身看向发出声音的那处地方,周围的下属全部拿起刀剑站立起来将自家主子围在中间,他们紧盯着发出声音的那处。

只见树木间有黄黑条纹的东西在往他们这边窜动,他们刚想放松警惕,却听见了后面还有几道人声,顿时又篡紧手里的武器。

几息间,一只毛色橙黄,身上带着黑色条纹的凶猛老虎从树丛里一跃而出,老虎嘴里竟还叼着一个人。

老虎扑至他们面前,他们没有丝毫躲闪的意思,那老虎将嘴里叼着的人放到他们脚前,便乖顺的喘着气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张三好不容易被老虎从晃动中放到地上,没想到一抬头就看见了锦夜楼的人,他简直是欲哭无泪,张三举起被捆绑的双手,颤颤巍巍的冲他们讨好笑着打招呼“真,真巧哈。”

当张三看见陈玉琅露出的那个笑容时,他背后只觉阴寒阵阵。

陈玉琅低头看着张三,微微弯起嘴角,好看的眉眼也微弯动“是挺巧的。”

他张张嘴刚想说话,一道劲风突然朝他们袭来,瞬息间,他撞入一个坚硬胸膛,撞的他鼻子痛。

陈玉兰反手聚力一掌打向困住自己的人,只听见耳边一声闷哼,抱着自己腰的手却越来越紧。

“玉琅,是我!”

陌生又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宛如一个烟花般炸开,陈玉琅抓住腰间的手,用力一掰,清脆的一声响,他迅速脱离对方的胸膛,往后退去几步。

原本被打散的下属也围了上来,挡在陈玉琅前面。

看清面前被自己掰断手骨的人,陈玉琅眯了眯眼睛“赵端青?”

“赵长老您没事吧!”

对面的人赫然是阔别已久的赵端青,他身后还跟着五名穿着仙门服装的人。

那几个仙门弟子双手持剑做抵挡姿势,他们具是面面相觑,赵长老和这名俊美的凡人青年认识?

赵端青没有说话,他静静抬眸凝望青年的眉眼,对方似乎没有变化,却又有些变,一时说不上来。

陈玉琅见赵端青就只是直勾勾的看着自己不说话,心中只觉烦躁,他偏头吩咐身旁的安余元“把张三绑好,我们走。”

那凶恶老虎全身变小,变成猫一样大,一跃而上稳当当踩在陈玉琅肩头安静趴着。

其中一名仙门弟子见对方要把张明催绑走,自家长老又不说话只是直勾勾盯着那俊美青年看,他咬咬牙,开口阻拦“等等,那张明催是我们抓的人。”

张明催顿时瞪大眼睛,比起仙门,他更愿意被锦夜楼带走,进了仙门,脱层皮都算轻!他一个劲的往陈玉琅身边凑“我的好楼主,我可不认识他们,我只愿意跟你走~”

抓着他的属下嘴角一抽。

“你们抓的人?”陈玉琅看着他们语气温和,嘴里说的话却满是嘲讽“这分明是在下小宠抓来的,你们仙家倒是会编谎话。”

弟子指着张明催语气激烈说道:“这小子身上可是用的捆仙绳。”

陈玉琅嗤笑一声阴阳怪气道:“人间的事,仙家勿要插手。”

陈玉琅无疑是块美玉,加之周身温和气质让人对他生不起不快,只觉得对方这番作态是十足的贵公子,在这片阳光照耀下熠熠生辉。

他说完转身离去。

赵端青一手拦住想追上去的弟子“让他们走。”

福临客栈内

陈玉琅坐在高圆凳上,一手拿起茶杯喝了口茶水,只是眼睛一直盯着张明催。

“哈哈”张明催干笑两声“楼主,好巧啊,我们居然在江重城碰见。”

“你怎么会招惹三清宗?”陈玉琅皱眉放下茶杯,里面的茶苦涩不堪,劣质。

张明催看着对方放下的茶杯,舌苔舔了舔干涩的嘴皮声音越来越小“不止三清宗……”

陈玉琅“还有谁?”

张明催简直不敢看陈玉琅,小声小气道“还有凌云宗和佛门。”

“…………”

陈玉琅静默片刻,侧头吩咐安余元“把他扔出去自生自灭。”

“诶诶诶!住手,你住手!别别别!!!男男授受不亲!”张明催使劲往地上躺试图躲开安余元的手,不愿意离开,眼看安余元已经把他拖到门口,张明催扒拉住门框撕心裂肺喊叫:“楼主!给个机会!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陈玉琅朝安余元做了个手势,安余元提溜着张明催又回来。

陈玉琅勾唇一笑,弯腰猛然凑近“那就把你的玉简给我”

措不及防放大的脸,张明催静声片刻,等反应过来时,他已经回答“好”并将藏在身上的玉简交给了对方。

张明催欲哭无泪,他居然又被陈玉琅的美色给吸引。

“很好”陈玉琅抛一抛手里的玉简,白皙修长的手稳当接住玉简,指尖还带着淡淡粉色,让人觉得这玉简合该给他把玩。

陈玉琅起身离去,只留下一句话“把他看好,好生对待。”

夜已深

陈玉琅还没有睡觉,他披着外衣靠坐床上,翻看手里的玉简,可惜他不是命定之人,玉简只见一片空白。

无趣。

陈玉琅有些烦躁,将玉简放进乾坤袋,窗户突然传来声响,陈玉琅抬头探究的看过去,还有小贼来偷他的?

窗户的锁扣凭空消失,被人从里到外拉开,外面的人刚好抬头撞进陈玉琅的视线。

四目相对,空气一时间静默。

门外的护卫还没破门而进,想必赵端青用了法决。

陈玉琅想起白日那弟子叫的赵长老,他许久未曾去关注这些,加之安余元有意避开关于赵端青的事上报,他还真不清楚赵端青一个首席大弟子怎么这么快混成了长老。

赵端青从窗户外翻进来,轻轻合上窗户门,复而走到床边。

“赵长老?还会做这种偷鸡摸狗的事?”陈玉琅意有所指的挑挑眉。

“玉琅……”赵端青伸手想抱住陈玉琅,却被对方利落躲开,他的手僵硬的悬在半空中。

陈玉琅明明嘴角还噙着笑,眼神反之冰冷疏离。

“……”赵端青收回悬在半空的手,顺势坐在床边眼里带着疑惑“玉琅,为什么要离开?为什么不与我说一声?”

“我们不是各取所需吗?就像你睡完就走。”陈玉琅一双柳叶眼弯笑着“为什么要告知你?”

赵端青攥紧手,脸上是不可置信,“各取…所需?”

赵端青眼里是满满的不可置信,他们的关系竟只是各取所需?

“嗯”陈玉琅点点头伸手掀开被子,双腿移动探出床沿,脚背上的脉络清晰可见,衬得白皙匀称的脚部显得越发苍白。

他站起身穿上鞋子走到窗前,低垂着眼眸一手往窗外指“这么晚了,在下就不多留赵长老了,请。”

陈玉琅这副样子看起来乖顺极了,嘴里说出来的话毫不留情。

赵端青眼睛微眯,站起身手掌一挥,窗户立马严丝无缝合拢,他眼里神色晦暗,陈玉琅的话犹如钝刀一样,一下一下割在他心上。

他朝站立在窗前的青年走过去,晦暗的烛光让陈玉琅的脸若隐若现,赵端青本就跟陈玉琅一样高,只是他的身体精壮不少,从而下意识以为他比陈玉琅高大一点。

陈玉琅站在原地不为所动,眼神淡漠的看着对方走近。

对方淡漠的眼神如一盆冷水浇下,将赵端青浇了个透心凉,他心中怒火渐熄,只余下挫败感。

“为什么……玉琅”赵端青双手微颤,他双手往前伸去去抓对方垂在身体两侧的手。

却不想对方并未躲避自己的动作,赵端青眼里顿时燃起一点希望。

陈玉琅一点点将自己的手抽离出来,他看着对方一字一句轻声说道:“赵端青,我最恨人骗我。”

赵端青霎时瞪大眼睛,他神情激动“我,我何时欺骗过你?!”

他找了陈玉琅整整十一年,似乎冥冥中有什么在阻拦着他,搜魂搜不到,信物的指引也一直在兜圈子,他简直要将整个修仙界翻了个底朝天,却没有任何线索,魔界他也去了,人间他也在寻找,最终无果。

陈玉琅看着他,心中渐渐染上失望,他摆摆手绕过赵端青往床边走“你走吧,别在来了。”

“不是!”赵端青立马转身抓住对方,用力将他扯回来“玉琅你告诉我,我究竟哪里骗你了?”

陈玉琅被迫转身回来,他在也忍不住,一把甩开赵端青的手,厉声呵斥“你宗门小试那天你说你一天都在宗门!为什么我会在山脚东边看见你!你睡完就走,让我像个妓子一般,你又是为何?!!”

看着赵端青呆愣住,黑漆的眼里倒影自己怒火中烧的模样,陈玉琅才惊觉自己有些失态,他看了眼门口,才有些疲惫的揉揉额角,放缓声音平静说道“赵端青,那一方小小的院子困不住我,你要想三妻四妾,你随意,别来跟我玩,我不是什么大宗门的弟子。”

赵端青这才反应过来青年误会了自己,他连忙急迫解释道“不,玉琅,不是你看见的那样”

“那天是因为我找狼首领有事,那女子是狼族新上任的首领,后面我许久才回来一次也是因为要过年了,我在搜集天材地宝,还有一些药材。”

赵端青真想回到过去抽自己,玉琅那段时间明明比较敏感,自己做法居然那么愚蠢!

其实已经过去了十一年,陈玉琅已经不在乎赵端青与那女子如何,现在的解释,已经无用。

听着赵端青的不断解释,陈玉琅只觉得心里越发毛燥,忍不住地抬高音量“好了!”

“赵端青,你不要在跟我解释!已经无所谓了。”

陈玉琅见赵端青不想走,干脆自己上了床,赵端青爱走不走,别耽搁他睡觉。

那想刚上床,门被敲响了,伴随着安余元的声音。

“玉琅,我听见你房间有声响,出什么事了吗?”

安余元站在门外,怀中抱着橘猫,一手不停的安抚着炸毛的猫。

咪咪一双竖瞳警惕的盯着门,视线仿佛要穿透门框般,里面的气味令它很是不爽。

陈玉琅瞟了眼安静的赵端青,才开口回应安余元的话“无事,刚刚只是起来喝水,你回去睡吧。”

安余元确定声音平稳没有任何变化,才点点头“好。”

他抱着橘猫转身离去。

却不想咪咪并不安分,它一个劲的蹬腿想跳出安余元的怀抱,并发出凄厉的叫声。

“喵嗷嗷嗷嗷!!!”

“喵喵喵喵喵!!!”

傻大个,你踏马放开我,我要进去和那个臭狼拼了!

你踏马怎么这么拖后腿!

却不想安余元捏住它的后脖颈,瞬间炸毛橘猫整个猫身僵住成一条直线。

“别乱叫”安余元瞟了眼周围,小声警告“这不是宅里。”

最后它哀怨地被安余元轻飘飘拎走了。

听见门外脚步声渐行渐远,赵端青收回看向门的视线,几步跨上来,低头死死盯着陈玉琅“玉琅,他是谁,为何如此亲密的称呼你?”

陈玉琅听见他的质问,有些意想不到的抬头看了他一眼“与你何干?我们是什么关系?怎么,我还得为你守身如玉?”

没有得到想要的回答,压抑的气息从赵端青周身散发出来,他近乎神经质的呢喃“不行的,玉琅你这样不行。”

赵端青猛的扑上去,双手死死钳住坐在床上的陈玉琅,凑上去胡乱啃咬对方的嘴唇。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令陈玉琅一惊,他一手运气打向赵端青胸膛想将他拍开,用力击打在胸膛上发出沉闷的肉体碰撞声。

只听见赵端青喉咙里发出一声闷哼,他硬生生接下这一掌,自己手上反之加大力道,赵端青撕咬着软和的嘴唇,力道大的陈玉琅挣脱不开,不知道为什么,陈玉琅只感觉浑身软的使不上劲,他双手退拒不开,干脆也不在使劲推动赵端青,但也没有去回应他。

血腥味逐渐在唇齿间蔓延开来,赵端青惊觉反应过来,连忙停下动作查看,果然是他将玉琅咬伤了。

“玉,玉琅……”赵端青声音沙哑,他脸上悔恨不已,他没有想到自己会把人咬伤“对不起,玉琅,对不起。”

他说着,手上急促用灵力平复陈玉琅嘴上的伤口。

陈玉琅见脱离束缚,侧过脸,一把拍开赵端青的手,声音低沉沙哑“把衣服脱了。”

“不是,玉琅伤口还没……”好,赵端青担忧的话还没说完。

陈玉琅目光淡漠,冷声打断他“不要让我说第二次,要么脱,要么你现在就滚,还有,我现在不想听见你说话。”

说完,他不在管赵端青,嘴唇有轻微刺痛,他一手轻抚过自己嘴唇,伤口顷刻间消失。

啧,真是个狗,给自己咬出了血。

耳边传来衣服的摩擦声,陈玉琅抬眼看去,赵端青已经把身上脱了个精光,只是脱下来的衣物还盖着下半身。

陈玉琅嗤笑一声“盖着做什么?有那是我没看过?”

听见这句话,赵端青嘭的一下红了脸“好,好的。”说完,他才反应过来,刚刚玉琅不想听见他说话,他立马噤声。

春末的被子还是很厚实,陈玉琅早已经将被子掀到一边,他见赵端青把衣服拿开,于是一脚踩上了对方跨间的性器上来回搓揉。

赵端青定定的看着踩在自己性器上白皙的脚,脚趾珠圆玉润,他咽了咽口水,下身传来的刺激让他很快勃起,嗡合的马眼里溢出来透明液体,很快打湿了柱身,连踩在性器上的脚上也变得湿淋淋的,赵端青压抑住了已经溢到喉咙的喘息,他还没忘记玉琅说不想听见他说话。

脚下的性器变得滑腻腻的,他时不时的去踩一踩龟头,硬硬的龟头戳着脚心,陈玉琅居然觉得有些舒服?又一次打滑踩歪,陈玉琅他恼羞成怒,脚上使劲的踩了踩赵端青的性器。

却不想赵端青在也压抑不住声音,喉咙里呻吟出声“嗯哼!”

紧跟着他的性器也射出来,赵端青出精量很大,射出来好几股,精液甚至有些泛黄,星星点点的撒在他自己的胸腹上,就连陈玉琅的脚也不可避免。

陈玉琅有些僵,脚上温热的精液还在提醒着它的存在,赵端青这么快了?

赵端青从快感里回过神来,就看见踩在自己腹部的脚上有精液,他连忙捧住白皙的脚,去擦拭上面的精液他磕磕绊绊的道歉“玉琅,对不起,我没忍住,对不起……”

陈玉琅没有动弹,任由他给自己擦脚,见赵端青给自己越擦越多,他暗自叹了口气,摇摇头,快速收回脚,伸手抓住赵端青的手臂,将他拉过来,一个翻身,把他压在身下。

陈玉琅一手将赵端青的双手死死按在头顶,随后他捞起赵端青的腿扛在臂弯,一手扶着自己已经勃起的鸡巴,就往那后穴里怼了进去。

没有扩张的后穴里简直紧的不像话,赵端青浑身都在颤抖,连腹部都变得紧绷,他又很快让自己放松下来。

陈玉琅进去的瞬间好像听见了类似锦帛撕裂的声音,他现在也不好受,里面紧得很,肠肉攥着他的鸡巴完全动弹不得。

赵端青脑子有些嗡嗡的发懵,那盘亘在粗硬鸡巴上的狰狞青筋似乎被他后穴里的肠肉包裹住,他只觉得肠壁上也有了陈玉琅那粗硬的鸡巴形状。

但是有什么液体顺着他的鸡巴流出,陈玉琅不管不顾就着这股液体的润滑,抽动起来。

赵端青菊穴的皱褶完全撑平,随着鸡巴的抽动,里面带出来丝丝红色液体,肠道有保护机制,肠液渐渐多起来,陈玉琅也进出的越发顺畅,他看着赵端青紧闭眼睛偏向一边的脸,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他不由心头一紧,停下动作,松开抓着赵端青手腕的手,捏着他的下巴,将他转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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