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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次飞机杯/杀手攻自荐/“我做得比它舒服”(1 / 2)

浴室里被男人自慰到失禁就像是一场很荒唐的梦,阿水从来没有想过会发生这种事情。

汩汩的水声、清亮的液体、汗珠顺着被42度热水砸红的肤肉滚落。

阿水已经竭力试图忘掉。

这些都不应该是原世界发生的,也不该是他应有的戏份。

阿水最开始的原定剧情点已经过去了好久,但是他依旧没有迎来下线的结局。

好像他的故事线在不知不觉中被特意延长。这不是一个好趋势。没有人不想快速通关的。

好讨厌。

阿水呆呆地舔了舔嘴唇,嘴里蔓延开一点甜味,刚刚喝了汽水。

抿掉嘴边残留的糖分,阿水努力回想自己是不是漏掉了什么特殊剧情。

这几天过得很充实,除了吃饭睡觉还有出去买东西,然后呢……

阿水翻了个身,视线下滑,看到角落里杂七杂八的一堆眼熟玩具时怔住。

与此同时,像古早游戏里乱动鼠标结果歪打正着触及关键点一样,手机同步地发来一条简讯,搭配着耳熟的电子女声。

「为完善人设促进情节发展,请随机挑选一件由原世界免费寄出的玩具进行一次自慰吧。友情提示:恶臭的宅男人设最容易受到读者厌恶继而下线哦~」

阿水可谓被拿捏得死死的,一段话将他说得没脾气。

但是…

他踩着啪嗒啪嗒响的凉拖走到角落,蹲下,略过了仿真阴茎,随意挑选了一样看起来不那么花里胡哨的东西。

他无知无觉睁着黑眸。

虽然他知道这种东西可以来发泄性欲。但是他并没有用过这种“牛奶瓶”。

仔细观察了整体的形状。

第一次是一方面,看飞机杯的形状就很好理解,从这里做窄的入口应该就可以进去。

阿水趴会到床上,双腿盘起。

他认真地照着说明书,先倒以搭配使用的润滑油,再小心将自己的性器插入了外包式的入口。

内壁很厚实,阿水尝试着刚进去就被软质的硅胶吸得眼神一颤,柔软的内胆紧紧包裹着他的性器。

细白的手指抚摸上肉粉色的水杯大小柱体。

犹豫地照着普通自慰的姿势上下轻轻套动,生涩的紧缩感让阿水只是颤抖了一下就被包裹得更紧。

很奇怪的触感,就像是有人在给他口交一样。倒了润滑油之后黏糊糊的。

阿水揉捏着玩具的顶部,那里还有一点空余的地方,手一压就会产生捏橡胶吸头后被极力往里吸附的感触。

性器被轻微拉扯,内胆内密密麻麻凸起或者凹陷的塑胶粒摩擦过茎身。

极小的、如细小游蛇般蹿动的电流涌入大脑皮层,阿水很丢人地打了个哆嗦。

阿水最开始发麻的部位是小腹,他已经很慢地套弄,因为承受不了过快的刺激。

可是这样的速度照旧积累着微小的快感,层层快意叠加,阿水的鼻尖沁出细密的汗珠。

他比更多人都要更难以接受性所带来的爽感,阿水的欲望不重甚至可以说冷淡。

当他接受住来自外界的一点刺激时,薄薄的脸皮很快就会蒙上一层红晕。

很难受……可是他现在还不能停下来。

阿水的腿开始酸软。他的手指攀在套在鸡巴上的硅胶上。

指尖微不可见地发抖。

说实话,这幅场景看起来不像是在自慰,倒像是飞机杯有了人性在主动肏弄鸡巴,玩起了鸡奸。

阿水小口喘着气,脑子一时间有些混乱,他想他好像快要射了。尽管他才这样弄了不到十分钟,还非常敷衍。

陷在床单里的柔软小腿哆哆嗦嗦的,阿水险些狼狈得一头栽倒。

手上因为慌张不小心施加了点力气,套弄的幅度变大,硅胶颗粒碾压剐过柱身,翕张的马眼狠狠压在了凸起边沿顿时充血。

阿水闷闷地哼了几声,从鼻腔里发出来,黏黏糊糊的。

他的注意力集中在手中的玩意儿上,自然没有注意到门口站着的那道高而沉闷的身影。

惊蛰错愕地看着眼前的这幅场景。

厚重的窗帘将光线遮挡,房间昏暗,只床上一个跪趴着的人影,很猝不及防地倒在了床上侧着身顺势蜷起

他的夜视能力不错,因此看清了黑暗中恍若点缀了高光的白不溜秋颤抖着的手臂。

极度笨拙的姿势,压着侧脸闭着眼睛,手上前后攒动的动作不断,他的邻居,好像是在在自慰。

惊蛰尝到嘴角伤口冰冷的腥味,慢半拍地反应过来此刻发生的事情的真实性。

手臂上的肌肉好像僵住,血液倒流以至于呼吸开始急促。

等到阿水细细听到房间里陌生的呼吸声时,大脑宕机。当即停下手中的动作抬头。

看到熟悉的脸,阿水眼前发黑,几乎当场昏厥。他的脸像烧着了迅速变得通红

“你为什么不敲门!”阿水嘴唇发抖。

“卧室门没关。”惊蛰耿直回答。当然,大门是他撬开的。为了能天天见到阿水,他已经熟练掌握了开锁的窍门。

虽然爬窗也行,但是阿水房间里的窗未免太小,塞不下他。

惊蛰直勾勾地盯着下半身套着肉粉色玩具的阿水。饱和度并不高的粉色贴着阿水白皙的的皮肤并不会让人恶心,反而赏心悦目。

惊蛰是这么觉得的,很客观地并且认真地认为阿水这个样子很可爱。

阿水注意到他的视线,手忙脚乱地要先把下半身那个见不得人的东西拔下去。

但是想到这样他整个身体就算是裸在男人面前,于是随便揪起被子的一角掖在腿边。

裹着被子,阿水不自在地朝聚精会神盯着他看的男人生硬地闷声说:“你先出去。”

他注意到了惊蛰小臂上比上次还要心惊的豁口,缠着绷带依旧渗出血。

大晚上矗立在别人家门口不走,怪恐怖的。

“你还要继续吗?”

阿水咬紧唇,不明白他问这个问题的意义在哪。

难不成他觉得自己会让他留下来继续围观吗?

“我可以帮你,因为你看上去好像并不舒服。”惊蛰实话实说。

他刚刚看小邻居浑身冒冷汗,手动得很慢,因此断定阿水是因为难受所以不想继续。

阿水不可置信地听完,抱起一个枕头狠狠砸了过去。

惊蛰被砸得头发凌乱一飞,不明白阿水为什么生气,以为他没听清或是曲解了他的意思便以无害的口吻重新概述了一遍。:

“我做得比它舒服。”

它指的是阿水身下还套着的柱状玩具。

他说完还顿了一下,犹豫地补充:“如果你喜欢,它也可以一起。”

房间就那么点大,躲哪都没区别的。

阿水白着脸,裹着被子像条蚯蚓似地往床头扭,被单上被蹭得乱七八糟留下褶痕。

他逃得费力,却还是被抓住空隙,从被子里伸出的脚踝被人不费力气的捉住,像提兔子一样给提了起来。

阿水心中警铃大响:“我不想做了!你松手!”被子扑棱扑棱地全都散开,阿水没东西可挡了。

他咬了咬唇,重复了几遍。

“你听见没!我不想做了!”语气很局促,细弱的声音加大了音量。

惊蛰皱了一下眉。他来得时候阿水被他打断了,那样子手还没松看样子也没射,应该会继续做下去。

他绝对会比那个东西更让阿水高潮得畅快。

但是阿水的拒绝又让他觉得疑惑,便引申为阿水不想麻烦别人作祟。

不知道脑补了什么的高个男人一错不错地盯着阿水,不肯遗漏掉他脸上的任何表情。

“我不觉得麻烦。”

他觉得让阿水舒服是一件很快乐的事。

况且他的小邻居在和他做的时候叫得很好听,哭起来也很漂亮。

惊蛰雷打不动地箍着阿水的脚腕。不容拒绝的力道,五指捉得很紧,就那么一点软肉还能从指缝里稍微溢出来来。

“我没有、没有说这个!”阿水磕磕巴巴的。

怎么就听不懂他说的话。

他要被他牛头不对马嘴的回复气晕过去。

他话音刚落,就看见男人好像得到了什么肯定的回复,眼神一亮。

下半身几乎悬空地被人捉着,连个受力点都没用。

他眼睁睁看着男人把他拖到怀里,然后压了上来。

难以言喻的不安紧紧裹住了阿水,瞳孔地震。

这是在干什么。

男人手臂上的青筋鼓起,饱满硬实的肩脊宽阔流畅。

对比起惊蛰的体格,阿水单薄的身板显然在做无用挣扎。

阿水蹬动腿,用力过猛反而被绞起的床单绊住,抬起来想要推开男人肩膀的手也反而被利落反剪至身后。

好没用……他都全力去推了可是男人还纹丝不动的,他有这么弱吗。

阿水脑袋嗡嗡地,突然就呆住了。

惊蛰捉着那两根细骨伶仃的腕子,紧接着又好像觉得不太合适便将阿水的手一齐并住举过头顶。

他也没脱阿水身下还套着的肉粉色玩具。显然是认为阿水很喜欢还要继续玩,便放任了不管。

隐秘的私处被人揭开最后一片布料,惊蛰结结实实地揽起阿水的腿,胸腔隐隐亢奋地震动。

这种无死角的拘束,他的小邻居只需要躺着就好,他来出力。

惊蛰甚至周到的把阿水的屁股垫到自己的胯部,这样阿水就不会受不住就爬开。

火热的硬物隐隐抵在了身下。

阿水的脸上失去血色,他揪着男人的膀肉,感受到手上肌肉的跳动,心里一惊急忙又松开。

“等、等等!先松开——”

他刚一撒手,身后滚烫的东西就恶狠狠撞了进来。

没有接受阿水的抗议,狠狠地撞进了惊蛰心心念念的嫩穴里。

阿水惊恐的双眼蓦地睁到最大,暴涨的异物在一刹那贯穿了肚子。

“呜!!!”高热狰狞的性器长驱直入。烫得阿水心神颤栗。

白皙后背在床单上挪动了没多少距离就被扯回去。

他想捂住嘴,手却被箍住。腿间翘着龟头的阴茎开始不停地进出,骨鞭似的,很硬很硬的骨鞭。

一下下地在鞭笞他。

一路飚速剐着肠肉,整根顶到柔软的穴腔深处。

阿水的眼泪下来了,还是止不住的。

他不明白自己只是做任务,事情就发展成这样了。

被抿得失去血色的下唇,因为小腹的酸或麻还是其他什么的,微不可见地抖着。

沉甸甸的鸡巴一股脑碾过瑟缩的穴腔,反复摩擦敏感的软肉,歪打正着奸中了腺肉,柔软鼓起的一块被阴茎压住摩擦。

“啊——!!!”阿水抬高下巴,纤长的脖颈露在男人的眼前。

身前套着玩具的小鸡巴抽抽地弹动,还是肉粉色,晃着打圈。

惊蛰看见了,呼吸都停了一秒,在他眼里,这个玩具就像是给男人用的贞操锁。

阿水用起来很合适,特别可爱,小鸡巴跟装饰品一样。

软趴趴地窝在迷你版水杯形状的模具里。

惊蛰升起一股想要把阿水亲手套上去的玩具揭开、用嘴巴去舔的欲望。

他不懈怠地大力挺胯,身下那根东西服侍得阿水哆哆嗦嗦的也不知道,还想着自己一定可以用嘴巴帮阿水舔得射出来。

但想到阿水好像很喜欢,便遗憾地舔了舔唇。

惊蛰俯下身,隐忍下内心想要更加凶猛操弄的欲望,叼住阿水被晾着的唇肉。

他凑得很近,一手箍住阿水头顶的腕子,一手捧着阿水的脸,口腔包着阿水的小嘴,把那条香甜的唇缝撬开。

鼓起的唇肉陷下一小截莹润的凹弧。

阿水眼角渗着泪,脸和嘴被挤得嘟起来。

长舌顺着湿润的嘴角滑进去、深入,卷住内里柔嫩的红舌嘬吮。

阿水眼神颤了颤,后腰被人托住,被迫高抬,紧紧贴着男人飞速挺动的胯骨。

细窄的肩膀簌簌发抖,他的皮肤太薄,下半身不只是屁股,小腹以下的部位被男人粗粝旺盛的耻毛一下下卷着蹭得发痒,痒只是小部分。

大部分是火辣辣的疼。

男人青筋鼓动的额角彰显着他强盛的欲望,大开大合地凶悍抽插,鸡巴在紧窄的穴腔里攻城略地,横冲直撞。

阿水鼓着凸出痕迹的肚子,被摁在身下暴奸。

抽搐的小腹挺起几乎贴着男人的腹部的肌肉不断摩擦。

很烫啊,可是软下去鸡巴会直直地肏得更深。于是就这样不情愿地冒着泪花,“主动”把屁股坐到鸡巴上。

阿水眼神涣散,嘴巴嘬得红红的,里头被吮出来的甜汁一点一点被深入的舌头搜刮干净。

“不要…呃哈……停呜停下来…”

从唇舌分离的一瞬间,几个破碎的字音溢出。

阿水的双手不知怎的竟然挣开束缚,一股脑推到男人的膀上。

他这一下,白嫩的掌心贴在男人的身上,直接像是人形春药一般,让惊蛰后颈发麻。

男人脑回路都是直的,还以为这是什么奖励,眼睛愈发亮起,亲也不亲了,舌头滋溜地滑出阿水被撑开的嘴巴。

专心致志掐着他的腹股沟,肏得简直不要更欢快。

“停下、停呜额啊啊啊!不要!求你——!!”

阿水的屁股被撞得几近变形,白软的两瓣屁股肉微微外八张着,任由中间硕长的乌紫阴茎快速挺入,迅猛彪悍地爆出一声声肉体碰撞的声响。

满是湿痕的脸向上仰起,虹膜前的水光淹没视线,他的屁股被摆成朝上的姿势,双腿折叠贴着头的两侧。

整个人头昏脑涨的,大脑充血,窒息的快感逼得他崩溃。

绷紧的腰腹被碰一下就颤颤地往后缩。

被抻得褶边泛白的穴缩得厉害,发麻发酸。

阿水吸了吸鼻子,一腔子涩。

长腿屈着,痛苦地闭上眼神默默忍受。意识好像彻底散掉,在汪洋的大海里随波逐流的船只,随便一阵巨浪便能掀翻。

眼睛上突然起了一层水雾,生理性的泪水蕴开。

纤瘦的腰腹上肌肉绷紧,阿水颤悠悠的手指抓紧了被单。

窄小的房间不是个坐北朝南的好位置,一年四季都没多少阳光。

阿水掀起眼皮,昏暗的视线模糊。

“……慢点…太,太快了……唔呃………”

这是他的声音吗?阿水头一次这么直观的面对这个残酷的现实。为什么会这样……发出这么丢人的声音。

呻吟越来越甜腻,阿水觉得这一切好荒唐。他扯着一旁随便抓住的不知道什么东西,也许是围巾,也许是枕头,就像漂浮的人抓住唯一的浮木,蹬着腿,努力爬开。

“你明明很舒服。”男人冷淡又带着疑惑的声音贴着耳廓传来。

简简单单一句话,将他从扭曲的虚幻扯出。

阿水的小腹在以肉眼可见的频率抽搐,大腿内侧泌出了汗。上半身微蜷。

惊蛰小心翼翼地将阿水勾了回来,阿水瑟瑟发抖地打了个颤。

不是不舒服,相反的,这是太舒服而作出的身体反应。

阿水的双眼微睁,惊悚地意识到一个颠覆他三观的事实:他真的会因为被男人操而产生快感!

泪腺在此刻变得发达,酸胀,温热的液体不知不觉就从眼眶里溢了出来。

与此同时,体内粗大的玩意儿好死不死抵在了前列腺正飞速抽弄发难。娇嫩的穴心哪里能被这么干,平时插几下就会呲水的地方此刻被磨着不放。

“不要顶那……呜啊啊!难受呃哈……”

阿水受不住地尖叫,在狂风暴雨般密集的捣弄下终于承受不住地痉挛挺腹。

白皙的胸膛因为突如其来的啜泣而急促起伏。

惊蛰全神贯注地搂着阿水,淬了一股狠劲,猛然抽出穴里奸得欢快的鸡巴。

呜!!阿水瞪着腿,小腹拱成一座小桥,腹沟股颤得皮肉发抖。

肿翘的龟头连嘬连嗦得挑逗着壁肉抽出去,啵地一声从嫩屁眼里脱离滑落。冠状沟里还坠着长条水滴状的黏液,油光发亮的一整根,青筋盘虬的,惊骇地拱着。

黏滑的汁水顿时从那外翻的红艳穴口里淅淅沥沥淌下来。

喷的水还挺多的,屁股下面垫着的被单很快洇出了大片的暗色。

惊蛰手心里握着阿水的小鸡巴,专注套弄,默默又反驳了一遍:“你分明就不难受。”

鸡巴都硬了,隔着飞机杯那层硅胶也能摸出来,估计还爽得要射精了,一堆被磨成白沫的透明黏液鼓着密密麻麻气泡顺着内胆和鸡巴的空隙流出来。

又见阿水确实流了很多眼泪,不只是上面,下面也流了许多,便期期艾艾又问了遍:“真的疼?”

阿水自暴自弃,哭说:“疼,疼死了。”

被人用枪子儿扫成筛子可能都不会流泪的单细胞杀手看着哭的稀里哗啦的小邻居罕见沉默。

男人胯下挺着硬邦邦翘着头、冒着热气的鸡巴。

又凑上来,一点不含糊地把阿水抱起来,“再来一次试试,我帮你也弄弄前面,这次不疼。”

哪有这样的。

光是弄后面阿水就跟半死不活了一样,前面后面一起阿水还能活?

阿水被他的话砸晕了,颤抖着嗓音反悔:“我说错了……等一下,我说错了!”

“不疼,一点都不疼。”阿水颤了颤眼睫,语速飞快。

他被自己臊得慌,小声央求,“别、别继续了……屁股要被操坏了——”

他拉下面子,忍着耻意讲了一大堆。

惊蛰漆黑的眸凝在阿水姣好的脸上,喉结滚了滚,他本来要答应了的,说出来的话却截然相反,恬不知耻。

“操不坏的,现在好像……还流着水……我能,再操一遍吗?”

冰冷沙哑的男声痴迷。

不要!

阿水明显害怕地要从他的怀里跑下去,眼眶红了一圈。

“不要不要不要!!”

惊蛰轻而易举把人捞回来,笨拙地哄,说他这次肯定不会让人疼,况且阿水还没射,鸡巴上光流水了,这样憋着不行。

阿水哪里听不出他的意思,手脚并用地反抗。

最后被人皱着眉锢得严严实实才不甘不愿、哀莫大于心死地安静下来。

咕啾一声又把那根驴屌往他后面塞。肏得更狠更凶,这次还跟阿水说要面面俱到的照顾好穴里每一个位置。

硕大的阴茎狰狞地张着马眼凶悍地抽插像是要把红艳艳的肠肉全肏翻出来,被肏成一条软红窄缝的穴汩着掺着腺液的白沫。失禁似的男生操一下就抽搐着咕啾咕啾地呲出水来。

阿水要是能抽出手,现在肯定是捂着屁股在床上乱爬。

但是他现在四肢脱力,透支的身体软的没边被男人从背后抱起。

阿水只有小时候不会走路要尿尿的时候才被长辈这样抱着。

羞耻、难堪、困窘。薄薄的面皮潮红,柔软的额发汗湿。

阿水颤得厉害,一根手指都动弹不起来,哭得可怜死了。

他被肏得受不住了,屁股贴着男人的肌肉被颠得一耸一耸,钉在肉根上颠簸。

白韧的肚皮鼓着男人的形状,秀气的肚脐随着起伏的肤肉打颤。

阿水恍惚听见自己哀哀哭着求他慢些,不要这么快啊。

后穴疼得好像肿了,沉甸甸的性器却更发疯了一样缠上来,扯着肠肉,一轮轮地碾过去。

脂红软穴被狰狞的阴茎撬开一个柔软的小孔。在阴茎抽出去的一瞬间剧烈翕张,下一秒又被噗嗤塞得满满当当,粗大的茎身肏开蠕动的肠肉,顶着凸起的点。

肉嘟嘟的褶皱都被抻平,交媾间滑腻的缝隙淌下来的是透明的水。

很艰难呀。

不然怎么会露出这种泛痴的表情,嘴巴张着,吐出半截舌头,细白的齿间映着黏糊糊的水光。

阿水被抱着,又是后入,颠得头昏脑涨,觉得自己快要飞出去了。

猛得一记深顶奸出一声高亢的哀鸣,他被肏得受不住了,穴肿得都快没知觉了,挂在男人震动的怀里,呜呜讨饶。

汗涔涔的腿窝颤颤地夹紧了男人的臂弯,生怕要颠得掉下去,害怕又耻辱地绷着身体。嫩穴一缩一缩的。

被穴肉骤然这么一狠夹,埋在屁眼里的性器就抽动得更厉害,阿水甚至能感受到它上面凸起的肉筋一寸寸碾过肠肉。

瘦弱的身体抖成筛糠。

怎么能……这样欺负人。

阿水昏昏沉沉得嗫嚅着,哭还是叫,反正也分不清了,嗓音稀碎。

他的双眼在身前传来的一阵刺麻时才有了一瞬清明。

男人握着他的性器,不,准确地来说是握着外面套了一层自慰用具的性器。

他宽阔的手掌包裹着鸡巴,一只手微微握紧随后上下快速套弄,没有节奏,五指绷紧凸出指骨快得近乎出现残影。

阿水害怕地连连摇头:“…别弄呃啊……别这样弄呜……”

黏糊糊的内胆上粗糙的硅胶凸点毫不留情吮嗦粉鸡巴。摩擦的快意直通骨髓。

阿水神色惊恐,不但后穴被不断侵犯,此刻就连前身也难以避免。

完全没有停顿的拨弄,不留余力的抽插,阿水被双层叠加的快感刺激得双目无神,大腿抽搐着不断试图闭拢。

阿水咬住唇,下半身好像在被无数怪物的吸盘包裹,啧啧吮吸,好像真的套了一张嘴在给他口交,强制性的口交,全方面挑逗拨弄。

龟头胀疼,整个套子里湿哒哒的,不知道是润滑液还是什么。

这种激烈的快感太过头了,以至于小腹的酸胀感越来越强。

阿水已经被把尿的姿势搞得心理防线崩塌,搭在臂弯上的两条腿绵软无力。

身后打桩似的不断发狠的操弄连续深入,阿水撑到极致的身体依然达到极限。汗珠顺着腹部线条滑落。

随着男人突然更加凶猛的深入顶胯,阿水突然一阵哆嗦,颤声尖叫。

强有力的浓精飙射穴壁。

阿水颤巍巍地绷直双腿,唇张着,眼角流着泪无声尖叫。

好……胀,停下、快停下哈啊……

偏窄的小腹逐渐隆起柔软的弧度,下半身的阴茎同步弹动,昂着脑袋的马眼噗嗤噗嗤的翕张,微妙又带着诡谲的色情。

漫长的射精让阿水双眼翻白,被肏坏肏傻了似地歪着舌头,溢出来的白汁从臀间张着的媚红小口里啪嗒啪嗒淌落。

浅粉的性器最后被撸得发红,断断续续吐出透明的水。

倒是也射了精,就那么一星半点漏奶似的,掺在水里,有跟没有没差。

响到能掀翻体育馆房顶的欢呼声不绝,滚动的汗珠,粗重的喘息在耳边络绎不绝响起。

怀曜撑着膝盖,大口喘着粗气,一旁的队友丢给他一条湿毛巾。

他顺手接住擦了擦脸上的汗,直起身慢慢调整呼吸,眉骨上还有些湿。

“明天回去,今天晚上可以把带来的东西都先收拾好了。那几套租房可以退掉了。”

眼镜男在旁边提醒。

这几天各项赛事都快结束,他们一行人准备打道回府。

边上累成一滩的队友奄奄一息,发出一声哀嚎。

倒不是不乐意,是时间太紧的缘故。

今天连着打了两场不同对手,还都比较吃力,光打破对面的防守就不太容易。后半场靠着前锋和后卫的配合硬生生爆扣才逐渐拉开距离。

怀曜出了力,贡献的分数占比也高,体能消耗得自然大。臂膀上鼓起的肌肉酸疼得厉害,便呆在硬座上休整。

大家挨个走出体育馆,上大巴的时候才终于送了一口气。

比赛的时候爽是爽了,赛后累成狗也是真的。

“你小子别靠过来。恶不恶心。”踩着新款牛仔蓝球鞋的男生一脸嫌恶地推开要往他身上擦汗的队友。

凑过来的队友被他击了一拳,龇牙咧嘴:“妈的痛击自己人还能不能玩了。”

“对你这种人真的没话讲。”牛仔男给了他一个眼神,然后踢了踢他座位下方的塑料板。

挑染的男生原来还闹得厉害,但是看到后面一上车就盖上棒球帽闭眼的人,就率先噤了声。

开什么玩笑,人家累成这样,自己再闹下去真的没良心。

怀曜坐在靠后的位置,车窗玻璃反射的光晕被脸上随意搭着的帽子遮了个严实。

“明天回不回去?”有个人轻轻怼了他一把。

自从比赛结束之后就没说几句话。

虽然怀曜本来平时就不怎么讲话、一开口就是骚话连篇的个性c不是不清楚,但是今天也太反常。

怀曜想了想此刻窝在床上可能都没爬下来的某人,淡淡回了句:“不回。”

他还有事儿没做完。

c睁大眼睛,靠真被他猜中了。

“什么事?你别糊弄我,到时候教练那边怎么说。”

怀曜双腿懒散地岔着,他抽出右兜里的手机,顺手一转开机。

看到聊天界面确实一条消息都没有,反观自己跟个鬼迷心窍的色逼一样一长段一长段的消息,气得笑了一声。

c不小心瞥了一眼,目光复杂:“说真的,你不会在当舔狗吧。”

“舔啊,怎么不舔,把人家舔哭了也没见人家要我。”怀曜抵着牙,张口就来。

c听得嘴角一抽。

怀曜利落收起手机叫对方放心,“我和教练说过,不会太晚。”

他瞥了瞥前排那几个装模作样竖着耳朵认真听的人,笑骂一句。

“得了,会不会演。”

这下好了,前面几个人装都不装得支起上半身转头。

牛仔男:“留这干嘛,捐献爱心水电费?”

挑染男:“莫名其妙的,你也认床?这才几天啊。”

怀曜被“认床”两个字激得眉心一跳,避重就轻地回:“我再住几天。”

棒球帽男生怪里怪气得哈了一声,一脸见鬼。

“我靠,你真在这住上瘾了,我真没住过这么烂的。”

一群人说着说着突然被勾起反叛因子:“那我也留下来。”

怀曜手上拎着一瓶水,喘着粗气饮了几大口,手中握着的塑料瓶就瘪了下去,半瓶空荡荡的。

他掀了掀眼皮。

“我留下来等我女朋友,你们等谁?”

浑身上下散发出我有对象你没有的耀眼逼王光辉。

几个高个男生齐齐卧槽。

这种无差别伤害的话带来的震惊程度一直到他们几个回到公寓才渐渐减弱。

几个人眼睁睁看着他们队主力一改脸上嚣张样,怀春少女般迈着两米长跨栏步伐抢先下车然后飞速消失。

阿水还咬着吸管喝牛奶的时候,大门突然嘭地一声被打开,吓得一抖。

小房子的锁旧得都生锈,锁槽没几分钟就会自动滑档,阿水也懒得修,就放任不管。

他闭了闭眼,又睁开,心里觉得这门应该是撑不过这个月。

闯进来的男人随意地套了件外套,里面是薄薄的运动服,膝盖上还缠着护膝,一看就是比赛刚结束就跑过来找人。

捋起来的金发半湿,露出优越笔挺的五官。

“你能不住这个地方吗?”

阿水:“?”

你这就惦记上我的小套间了?

阿水差点就绷不住手抖把牛奶扔到地上。

怀曜大脑卡壳,等他看见阿水不太好的脸色连忙转了个弯:“我的意思是,我帮你在外面租一套房,或者买也行。”

“我银行卡里有钱,很多钱。你可以拿着去买什么我也不管,这样你能当我女……当我男朋友吗?”

“我的钱都是正经来的!够你花。这点你放心。”

怀曜在路上准备的时候也没这么紧张,现在却有些舌头打结。

他扫了扫阿水房间里的小零食和一些小抱枕、游戏机,像是给自己明码标价、好追着叫人把自己领回家似地补充:“你喜欢的东西都可以买!谁提分手都算我混蛋,我的钱我乐意给你花,就算分了,还钱这种没品的事儿我也不要你做。”

他紧张兮兮地想:他哪里舍得跟阿水提分手呢,就怕阿水提出来。

这一长串庄严得跟宣誓一样的话砸得阿水头一次怀疑起自己的听觉。

……

阿水大脑宕机,人傻了站在原地。

随即果断吐出两个字:“不要。”

阿水很爱惜自己的身体,他警惕地瞄了男人一眼,下定决心了要保护好他的屁股。

“为什么?”怀曜还想说话呢,被突然的拒绝打断,不死心追问。

阿水一不做二不休:“我有对象。”

瘦弱的男生扶着桌角,慢吞吞咽下一口牛奶,浑然不知这句话在怀曜心里掀起多大的波澜。

他听阿水说他有对象的时候,浑身的热血一下变得僵冷。表情变得扭曲。

他想,对方要是个女生他肯定是争不过,那怎么办,强取豪夺?阿水肯定日后都不想搭理他,连根手指都不让啃。那女生随便一个香吻就把人勾走,他怎么玩?人家勾一勾手指他指定头都不回。

怀曜气闷得滚了一下喉结,调整好面部肌肉小心翼翼询问:

“男的还是女的?”

阿水以为自己这么一说肯定让人连连败退,话都说不出来。

但是这人不按套路出牌,竟然还不死心。

阿水一狠心想着让他彻底歇了那种心思,便咬牙闷闷地说:“男的。没你高,没你帅,也没你有钱。但是我就喜欢。”

他这些全是照着惊蛰说的反话。

他想,就算这样他依然喜欢那个人,这不是情深意切是什么,他都说狠了,就不信怀曜不打击自尊。

哪里会有傻帽冲上来当冤大头的。

怀曜听着,原本发冷的身体渐渐回暖。没他高,没他帅,基本上可以判断为是那个男的蓄意勾引。

阿水连公寓都没出去过几回,不知道外面有多少这种男的见色起意,没有经验自然被拿捏得死死的。

他梗着脖子一下子自信十足。

大言不惭地揽住阿水的肩:“那没关系,我也可以养你们两个。”

阿水一时间以为自己听错了。

“我说,我有男朋友。”

怀曜也重复一遍:“我不介意。”

“我钱多没处花,就喜欢养人。你喜欢他那我连他一起养。现在你同意搬出去了?”

阿水一阵头疼,不知道为什么怀曜要养他就等于他要搬出来。

阿水抿着唇,盯着他深情如狗的眼神无话可说。

冷冷丢下一句“随便你”。

接下来几天阿水被死缠烂打揪着不放,而且怀曜也不知道从哪里听到或见到,反正就是铁了心认为403的那个黑发男人就是阿水的小情人。

长得人模狗样的却是个哑巴,还勾引自己的邻居,这不是变态是什么?

完全不认为自己也是同类的怀曜心里气闷,索性在阿水睡着的时候就将人绑到了新公寓。

公寓很大,比阿水之前的不知道要大几倍。地板上全铺了软垫,也不知道担心什么。

阿水人生地不熟,跑路都没辙。

怀曜觉得自己是被鬼迷了心窍了,他抱着一醒来就被自己肏哭的男生,低声下气地哄啊。

哄着哄着,埋在穴里的鸡巴食髓知味地又硬得更厉害,龟头顶着穴腔机关枪似地操。

阿水张着腿,身后窄小的穴口褶皱被抻平,红软屁眼成了鸡巴套子紧紧裹着阴茎前后研磨。

他想叫,喉间的涎水堵着便叫不出来,水灵的眼睛可怜吧唧地颤着水纹。

嘴角张着,失声尖叫。

大床上蹭得都是褶皱。还有暧昧的湿痕。

阿水被浪潮似的快感打醒,小腿颤颤要直起身又被后面故意猛然地一挺双腿发软就重重地坐了下去。

那可是一整根鸡巴往穴里凿。跳动的青筋一下下磨着收缩的肠肉。

眼角的泪花立马渗出来,又快又重的顶弄将他嘴里的央求声全堵了回去。

阿水觉得自己的屁股要被操烂了,要不后面怎么肿得都没知觉了呢,只内里酸酸麻麻,肠穴里被摩擦的快感无限放大,整个身体都软成水。

他清楚地感受到男人的鸡巴是怎么先抽出去一部分然后又铆足了劲全部顶入。

瑟缩的甬道被这厚脸皮的男人奸成鸡巴的形状,紧紧包裹突突直跳的性器。嫩穴口从原先的浅粉色变成丰富经验的熟红,肉嘟嘟的挂着清透的腺汁。

折腾了一上午,最后发情似的男人掐着阿水的腰抵着肿翘的腺体猛顶了数十下这才在他身体里射了精放过他。

阿水累得睡了一天,大晚上眼皮都没掀开,倒是房间里激烈的打闹将他吵醒。

阿水还以为自己在做梦。

不然他为什么能看见自己最不想见到的两个男人此刻纠缠一团,还都聚在他面前。

怀曜嘴角流血,身上也挂了彩,相反比起惊蛰简直不要太狼狈。

“你是他男朋友?”怀曜猝不及防的一句话让阿水腿一蹬险些抠出一座芭比城堡来。

他大脑冒热气,恨自己为什么现在醒来。立马双眼一翻就要装睡。

谁成想再被人掐着脸蛋惊醒的时候,那两个人扶着阴茎,竟然要靠做爱的时候他对哪个人抗拒程度最小来证明他适合谁。

这么黄漫既视感的词被他们说出来一点不带尴尬。

阿水听得简直两眼一黑,这不公平,太不公平。两个男的打架他都没出场,现在却要他来平息战事。

他当场愤怒挣扎,然后悲愤地被箍好姿势挨肏。

不管是屁股里吃的还是嘴巴里塞的,家伙都大得夸张。

惊蛰和怀曜,这两个人不对付,到了床上就更明显,前一个后入掐着阿水的腰猛顶,后一个抓着阿水的头发让他嘴巴张大一点。

阿水的嘴角都被撑红了,他的下巴被人用龟头顶着上颚抬到极限。

前后两张嘴都被塞得满满当当,被深喉得唔唔叫,脸颊一侧的软肉要么被突然扣住头用力抽插顶得鼓起,要么是艰难拨动舌尖吮吸得凹下一截。

“呜呜……”

腰塌得越来越厉害,到后面小腹直接贴在了床上,脸侧着,额发汗湿,小巧的喉结不断地作吞咽动作。

紧致的喉腔夹着腥咸的性器,喉管被顶的极为难受,阿水恍惚着,舌头艰难挪动发出模糊不清的呜咽。

“再吃点进去,宝宝。”怀曜顺着阿水柔软的头发,挺胯把阴茎往人家喉里送,见阿水张大了嘴巴也实在吞不下去,便遗憾地舔着嘴唇。

缓缓抽出一点、趁人放松的时候,猛然扶着阿水的后脑勺强迫性地压了下去。

阿水泪眼睁圆,狭窄的口腔里,舌头挤着鸡巴,全是腺液的味道。随着男人深喉抽插的动作嘴巴里火辣辣的疼,难受得呜呜直叫。

脸颊边凸起一大块,嘴角撞上粗硬的耻毛。

他忍着恶心,在阴茎再度撞击喉管时,双眼颤颤翻白,突然有了力气难受地别过头强烈干呕,涎水稀里哗啦顺着嘴角流,这下子说什么也不肯再吃下去。

从嘴巴里弹出来冒着热气的阴茎怒涨,腥膻的马眼湿淋淋的坠着黏稠的腺液。

悬在他脸上,那么长的一大根。不夸张地说再塞进来他的嘴巴都会被抻裂

阿水看得脸都发白,连连后挪,却又立马被身后不逞多让的阴茎猛地前顶,瘫软趴到床上。

怀曜也不勉强,只能对着阿水被插得晃动的屁股开始打手枪。

面前白花花的臀肉随着抽插的动作晃动,快得成了一团虚影。

惊蛰默不作声地掐着阿水的腰打桩机似地操着一口嫩穴,肚子里先前被怀曜射得满满当当的精液咕啾咕啾得溢出来。怀曜因为恶趣味所以根本没戴套射得很里面,现在他的东西全被人弄出来,可想而知惊蛰插得有多深。暴力捣弄下嫩逼口一团白沫沾着,乱七八糟得彻底湿透。

超出阿水承受能力的驴屌凶悍得整根没入,他勉强泄出一声变了调的哀鸣,哆哆嗦嗦仰起头。腰线绷得板直,屁股却撅着。

打着手枪的男人眼底发红。粗暴地抹了一把马眼流出来的腺液,手臂前后飞快窜动,对着那具不自主抽搐的身体发泄自己未尽的浴火。

两个人体型都比阿水大了一圈,射出来的精阿水咽都咽不下。

到了最后两个人几乎是同时射完。

阿水颤巍巍地还维持着跪趴的姿势,后面被奸得痉挛的小洞汩汩往外冒着精液。

糊着精液的后穴一时间还没合拢,艳红充血的肠肉被扯得外翻着,一塌糊涂的穴口随着身体的微微抽搐一翕一张。

怀曜看得眼眸一深,突然觉得口舌发干。

原本胯下发泄过的阴茎此刻又半硬了起来,肉冠逐渐充血,龟头翘起。

“喂,换我操后面。”

【剧情导入】

「歇洱斯,北美最大且历史最为悠久的黑暗精神病院。相传它的原身是一座监狱。在二者的合并下,它成为了该地区唯一一所愿意且只被允许兼容高危精神病患者的场所。」

「由于大多患者的病情已达到不可控的地步甚至会爆发大型动乱,歇洱斯不得不采取了非常规手段镇压。」

「一个月前,它发布了招聘宣传,向无数人抛出了橄榄枝。」

「因为环境和需求的特殊,歇洱斯精神病院开出高价仅聘请男性护理。尽管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三万美金作为月薪的优渥条件依然让人心动。你在诱惑的指引下参加了这场激烈的竞争。」

「阴差阳错地,你因为同名同姓,幸运地获得了实习机会。

「你欣喜若狂,怀揣着中了千万彩票大奖的惊喜与忐忑进入了这座神秘的大型场所。」

「令你没想到的是,与高额酬薪不成正比的是其堪称悠闲的工作内容,你只需要帮助患者日常服用药物。」

「正常情况下,这会是一个令人艳羡的好工作。」

「然而,烂泥扶不上墙,你始终是个好逸恶劳的人。一次偷工减料,你造成了重大失误,加重了患者的病情。混乱中,你被失控的患者残忍误杀,以此作为杀鸡儆猴的绝佳典例。」

【剧情导入完毕】

阿水意识回笼的一瞬间,刺鼻的消毒水气味顷刻间灌入鼻腔。

“咳、咳。”

他迅速捂住嘴巴。

明晃晃到近乎刺目的大堂内,他和同样身着绿色洗手衣的人站在一起。

在整理好过去几天的记忆之后,阿水知道今天已经是他进入病院的第二天。

尽管已经意识到这是精神病院,可是他看着刺白耀眼的走廊里大批大批全副武装的警卫,还是觉得监狱这个词更符合一点。

他扎在一群护理员工堆里,默默仰头比较了下,然后又默默低下头。

他还挺突出的。

身高比较突出。一排人里面他被挡得严严实实。

大部分都是白种人,只有他还有零星几个顶着格格不入的亚洲面孔。

他走神着,头顶突然罩下来一层阴影,阿水抬头看。

是一个别着警棍却搭着一身医护工作服的年轻男人。

搭配有点滑稽,但是阿水一点都笑不出来。

每个护理前都站了一位穿着不伦不类的职工,应该是有经验的老员工。

“新人?”

阿水点了点头。透过他的口罩外透露的眉骨特征知道了他也是一位白人。

“我是你今天的搭档艾森,只需要安静。跟我来。”

阿水磕磕绊绊地接过他抛过来的注射器,针头细小的孔里还呲着不知名的药液。

他听话跟上他离开的步伐。

艾森的动作干净利落,他扭过头询问:“会注射药剂吗?”

阿水如实摇头,说了句不会。

原本以为万事顺利的男人脚步一错,本来下意识转回的头又转了回来。

阿水心虚地眼神闪烁。

他是真的不会。

因为是今天才被传送到这个世界,该教的不该教的全部在第一天就已经全部培训过。阿水搜了搜脑海里的记忆,简直可以说是空白一片。

空气死寂了几秒。

艾森:“你应该庆幸今天只是观摩,否则你一定会非常后悔自己的选择。”

“如果明天没学会……会怎样。”留给阿水的时间不多,而且阿水本身就是个草包,这点他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

艾森似笑非笑地盯着他那张脸。

“学会利用你的屁股也许会死得晚一些,宝贝。”白人顿了顿,促狭地眨了眨眼,“比起真才实学,更多的人愿意为你的浪叫买单。”

阿水抿住唇。

他不太喜欢这个玩笑。

艾森抽出资料板,一板一眼地念着:

“a1023患者姓名莱恩,被爱妄想症和狂躁症患者,身高63英尺,体重191磅……”

是非常标准、健壮的体格。

阿水一步步踩着被清理得反光的地板,还觉得有些不太真实。

他默默地换算了一下,这个患者比自己快高了两个头……

艾森已经领着他走了有一段路。

整个长廊是由一间间的密闭室组成。

过道的灯很亮,以至于阿水眼睛睁了这么长时间,微微有点次刺酸感。

他揉了揉眼睛,将歪掉的口罩戴好。

就在这时,距离他只有一步之遥的门突然被嘭地打开,紧接着传来一群白衣员工惊慌失措的杂乱喧吵。

艾森的眼神骤变,表情一下子变得严肃。他大步上前。

阿水匆匆赶上去,他跑到门口,在人群的拥堵中推搡着看到了正中心的画面。

原本应该被约束带绑在护理床上的男人此刻双目充血,身上还挂着破碎的防护带。

男人深邃的五官半边染血,沾着血污的袖口被鼓起的肌肉绷紧。

不知道是哪里出错导致他有了下床的机会。

周遭的医疗用具和药剂四仰八叉地躺在地面,诉说着几秒前的混乱。

男人青筋蹦起的手里死死捉着注射药剂用的针头注射器,扎在身下一个护理的脖子里。

闪烁着银色冷光的注射器划进脆弱的跳动的脖颈。

血点呲地疯狂飙溅。

场面一度陷入混乱,三四个男性警卫迅速上前阻止。

棍体与肌肉的相互撞击的身响让阿水头皮发麻。

等到那个被压在身下的倒霉蛋在一片混乱中被人拖出来时,惨叫声已经变得虚弱。

肺腔里像是灌满血泡,不断地呛声,声嘶力竭地咳出一串模糊的气音。惊悚无比得被人抬了出去。

听得阿水喉头一紧,也跟着喉咙阵阵发疼。

而让阿水更加心惊胆战地是这个名叫莱恩的男人在接受了电棍的毒打之后,竟连吃痛的抽搐都没有。

他不带一丝停顿地缓缓抬起头,绿洇洇的瞳孔竖起,随后绽开一个毛骨悚然的微笑。

他的身材太过高大,对比之下连病房都显得过于逼仄,整个人压迫感十足。

阿水止不住后退一步,他僵硬地抬脚准备离开。

只是一个非常轻微、小心的动作。

男人却好像察觉到了他,目光如同捕捉猎物般穿过人群迅速盯上了阿水。

他一头金发,发尾还沾了猩红的血色。被囚服包裹的强壮身体,爆发出蓬勃的力量。

阿水向后挪动的脚步一顿,额头冒出冷汗。

看见他的动作,不远处的男人嘴角一点点拉大,上扬,吃吃地发出不明的声响,令人不寒而栗。

阿水毛骨悚然,他的心脏在颤抖。口罩下方的脸苍白一片。

……

阿水在被拉出治疗室的时候终于忍不住脱下口罩开始干呕。

萦绕在鼻间的血腥味依旧时有时无。

艾森见怪不怪地递给他一杯水。

阿水面色惨白地喝了一口,失去血色的唇渐渐有了精神气。

“这是……病发状况?”阿水压了压颤抖地指尖。

“当然,随时都可能发生。”

阿水现在终于明白了为什么歇洱斯的月薪如此高昂。

这是一场用生命做赌注的竞赛。但是……

“那个护理是个男人。”阿水皱了皱眉。

阿水清楚地看见了他具有明显男性特征的体格。他不可能看错。

“为什么会下意识将同性对象认为是自己的……呃狂热头子。”

阿水想不出别的词,勉强觉得这个还合适。

腰上别着警棍、臂膀几乎有阿水大腿两倍粗的男人好像听到了什么惹人发笑的笑话,怪声怪气地偏过头:“嘿宝贝,歇洱斯可不排斥基佬。”

“在这没有女人的见鬼地方,多的是被抓去或者主动摇屁股吃男人鸡巴的人。”

阿水认真地听着,然后蹙起眉。不知道是因为艾森粗鄙的话又或者是视线里若有若无的打量。

是因为环境的特殊性,所以针对的对象无论男女。

“那为什么a1023会突然攻击人?”阿水轻轻地问。

艾森皮笑肉不笑,直白粗鲁道:“他对男人的屁眼没有兴趣。”

就是直男。阿水给他的话做了简单的转述。

“过度靠近他的人会被他潜意识认定为别有用心,让一个连同性间的触碰都难以接受的人却要接受同性作为爱慕者本身就是不可能的事实。”

“更简单地来说,只要他认为你怀有某种特殊目的……”艾森顿了顿,“这人就会锁定你为伤害对象。”

“这跟耍流氓有什么区别?”艾森咧开一嘴白牙。

阿水沉默片刻。

哦,明白了,恐同。还是有严重暴力倾向的恐同患者。

时间差不多了。房间里面的男人被打了镇静剂现在已经安分下来。

艾森重新拉开了编号为a1023的大门。

一群新护理推着治疗车鱼贯而入。

刺鼻的消毒水气味掩盖不了房间里浓重的血腥。

阿水跟在后面,手上托着换药盘。

他低着头,小心翼翼地站着,生怕对上治疗床上男人的视线。

蓝白色的防摔固定带从男人肌肉紧实的腹部穿过。

金发男人脸色阴沉,他粗暴地躁动挣扎着,捆在四肢上的约束带岌岌可危得绷到极致,发出随时要被扯断的声响。

这已经是打了镇定剂之后的效果。

阿水听着不远处护理床发出不堪重负的嘎吱嘎吱声响心里发毛,下意识打了一个寒颤。

整个过程流畅很简单,阿水全程跟个木头似的站着。

每间治疗室都是独立隔开,天花板的中央是巨大的吸顶灯,投下唯一的光源。

饱和度过高的光刺痛虹膜。

莱恩按捺下心中的燥火,深邃的眉眼毫不遮掩地流露出不满的戾气。

他偏了偏头,忍无可忍地随便随手抓住一个护理的下摆。

!!

阿水被吓了一跳,险些尖叫。

他堪堪抿住唇,看着那只被捆着手腕的手从约束带里挣出,拽住他的衣服。

他求助的目光尽可能多得投向更多人。

同行的护理看见了,朝他示意安静。

患者没有伤人的打算,最佳情况下不宜过多刺激。

阿水掩在口罩下的神情僵硬。

“还要多久?”

莱恩快一天没有喝水,低沉的嗓音沙哑。

他躺在床上,虽然语气有点不爽但还算稳定,看着自己随便抓住的护理,绿瞳微眯。

怎么这么矮?

他一错不错盯着阿水口罩边露出的小块白嫩皮肤。

一旁的护理眼神示意阿水回答。

“马上。”阿水言简意赅,紧张得要死。手里端着的不锈钢盘尽力保持平稳。

声音很年轻也很陌生。莱恩挑了挑眉,注意到他发抖的手腕,知道这是新来的。

胆小的像只老鼠,啧。

莱恩臭着张脸,高挺的鼻梁上还有上次治疗暴动留下的豁口。

阿水模糊地听到其中一个护理低声说了什么,金发男人勉强还算和善得同步扭过头。

他手上还扯着阿水的下摆,阿水没办法远离。

在男人别过头的瞬间,粗硬的金色发茬隐隐刺在了阿水的手背。

完全不疼的,只是有点突然。

所以阿水才小声惊呼了一声。他以为划到针头了。

莱恩掀了掀眼皮,阿水从他耷着的眼神里看出几分嘲弄。

“拜托你轻点儿啊,护理。”懒洋洋地拖着调子。

分明没有对他讲话,那双翡色的瞳孔却有意无意地在他身上游移。

一个见血都不怕的男人,现在擦个碘伏却喊疼。

阿水看见正在清理伤口的护理手上速度加快。

他抽了抽嘴角。

但是男人的行为确实无可指摘,也就无话可说。

毕竟对比起十几分钟前的暴戾,莱恩现在甚至可以称得上是乖巧。

期间过程顺利得过分,莱恩精神正常,倒也没有继续发难。

过了大概十来分钟,阿水收拾好染血的棉花团和废弃的针管,跟上了队伍的末尾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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