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氪命升级C2(1 / 2)

将焰开始回忆那短短十几分钟的路程——

在厕所时,他的寿命还剩下48分钟,所以异常肯定是从厕所到回程的途中发生的。

当时恰逢星监降落,各个快速通道的人流量骤然加大。

光是擦肩而过的人,就有几十个。更别提旁边可能经过的扫地机器人,悬浮打灯机,自动驾驶饮料柜……。

但如果不把这些零碎的东西给列进来,那回程可以说是毫无异常可言。

新一轮的调查开始了。

这次星监长改变策略,开始做起问卷调查。

“在星监上的几天,你们有没有遇过异常的人?异常的事件?”调查官手拿纸笔疯狂抄写。

坐在将焰前面的情侣党面面相觑。

“呃,这几天我们也就参加了大概四、五场宴会,大厅不是举办了好几场联谊吗,也加入不少次。哦对了,还有泡了温泉泳池。就是普普通通的行程。大家都很正常吧?应该是……?”

两人苦思冥想:“好像没有看到什么异常。”

拜托,星监上几千人,各种人都有,他们哪有时间一一注意旁边的人群啊?

将焰在两人的后座若有所思。

要说异常,自己这个魂穿的星际人算不算最异常?

调查官记录完毕,走向将焰。将焰看着对方一言难尽的目光,这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讲出了心里话。

调查官:“……先生,别开玩笑了。”

将焰笑了笑。这才不是开玩笑。可惜真相总是不被人铭记。

“异常?”将焰顺着对方的话思索。

脑海里不禁浮现那裹着黑袍的身影。

虽然他有和对方认识的打算,但不得不说,对方的确可以归类在奇奇怪怪的分类里。

就是严格来说,穿的多些也不算太奇怪。搞不好人家怕冷呢?

心里这样想,将焰嘴上却把对方的特征给说了。

“哦?”连续采访几十乘客都没收获,调查官终于听到不一样的答案,提起了兴趣。

“你们有什么接触?他有说什么?他最后是朝哪里离开的?”他连珠炮串地询问。

将焰一一回答对方的问题。

调查官点点头。

他把答案依序记录在电子本上,并着重标注出了厕所的位置。

“现在这个时间他大概也回到座位了。当然,前提是他本来就是星监上的乘客。”他说。

虽然这种可能微乎其微,但每年还是会出现几个逃票的。希望那黑袍人不会是其中之一。

调查官起身准备离开。

咔哒。

将焰深邃的双眸映照着猩红的数字。

‘24’

寿命又往下跳了一位。

将焰猛然起身,在调查官疑惑不解的目光中,拉住对方的袖口。

青年过分好看的眉眼似乎带着祈求。随着低低的几声咳嗽,苍白的脸颊染上红晕。

“可不可以,带我去厕所附近?”

厕所被围了起来。

黄色的警戒线拉了里外三层。除了几个被特殊允许的人员,其他人都不准靠近。

星监长从走廊走过来,眼神看起来更加疲惫了。

“紧急锁定了十几个区域。我们优先抽调这些地方的监控。”

彪形大汉纠结:“厕所外的监控调阅至少还要一个小时。至于厕所——我们不可能在里头装上监视器!”

星监长眼神更加疲惫:“我当然知道这个问题,所以我们要用人力一一排查。”

将焰站在旁边,兜帽罩住偏长的碎发。

或许是星监不再降落,最终他的要求被勉强同意了。星监长特地叮嘱,他只能看一会,确定没事后就要离开。

将焰没有意见。

毕竟他能不能活过十几分钟,都还不一定。

他眼前的寿命倒计时剩下不到15。极其危险的数字。然而,他表面上却看不出任何异常。

将焰能感受到胸腔里的心脏疯狂鼓动,像是濒死的人发出疯狂的嘶吼。

喉咙间浓浓的血腥味已经没法掩盖了。呼吸间似乎都带着铁锈味。

生命正在的急速流逝。孱弱的器官发出不看负重的悲鸣。仿佛张开口就能吐出内脏血肉的碎末。

这是……器官衰竭的先兆。

然而将焰记得很清楚。他的死因,是‘意外猝死’。

彪形大汉拿出几样仪器。

将焰认出其中一种是专门检测变异兽位置的。如果变异兽离仪器更靠近,那上面的雷达就会发出警报,警报越急促,代表距离越近。

将焰跟随几人进入厕所,雷达警报器发出稳定的嗡鸣。

这是变异兽痕迹的警示。然而在变异兽出现在星监后,整个星监都能检测到类似的波频。

“看不出什么特别的。”

彪形大汉转了一圈,摇了摇头。

将焰目光在厕所梭巡。

刚使用的厕所还有点潮湿。角落里有没清干净的污垢,但都不是很意外。

——很正常,符合普通厕所的水平。

难道自己猜错了?

突然间,身后传来低沉的声音:“你们在做什么?”

聚精会神的众人猛然一顿,齐刷刷地回过头。

眼熟无比的黑袍人出现在将焰面前,然而这次,他的袍子并没有拉得很紧。领口处微微敞开。

袍子底下,俊朗的青年似乎真的十分疑惑大家不明所以的行为。直直地站在原地。

“啊,原来是一场误会。”在搞清楚真相后,调查官笑容满面。

“这位……穆先生。”他的舌头一卷,在黑袍人炙热逼人的目光中顺口换了个称呼。

他心中嘀咕,这位很多人都认识吧。没必要忌讳什么。

他说:

“您之前应该是坐在舱前的贵宾席吧!我们刚好要去那里。可能你们那儿还没收到通知,我们现在正在封锁排查现场呢。”

星监上毕竟有大几千人,尽管星监长已经在快速安排了。但还是有不少人还来不及调查。

穆辰星瞥向对方:“嗯。”

走近众人后,他的容貌在众人眼中更加清楚。

他的长相极其俊美。鼻梁高挺,五官深邃,薄薄的嘴唇微扬,似乎随时带着淡淡的笑。

他的炯炯有神的目光扫过众人,琥珀色的瞳孔倒映着所有人的身影。在将焰身上多停留了片刻。

对于这个“应该很好看”的男生,他同样印象深刻,没想到又遇见了。

“唔。”将焰吞下一口血沫。

他身上包裹着浓浓的易碎感。

脸颊苍白到仿佛透明,脆弱从骨子里透了出来。

星监长大概是表情最沉重的人,他阴沉着脸,道:“所以线索又少了一条。”他焦虑地用手指点着地图,似乎想迅速找到这阴魂不散的变异兽。

穆星辰抬眸:“如果是变异兽的踪迹。那不如去大厅找。”

星监长愣住。

他在穆星辰的提示下猛然想清其中关节:

所有的星际人都知道,变异兽会主动寻找人类,撕咬感染人类的血肉,这是他们的本能。所以在降落前聚集了最多人的大厅、餐馆等,都是变异兽最有可能集中的地方。

星监长面色凝重:“这下麻烦了。”

大厅在星监降落前聚集了太多人,如果变异兽藏匿在人群中。那大批的民众都有可能是携带者。

星监长想到刚才收到来自上级的指令内容,手指蜷了蜷。

如果……真的是“那种变异兽”,那的确体型很小。藏在衣物底下都有可能。

“对了。”将焰不经意地说:“如果穆先生刚才还来不及收到通知,那全身检查应该还没做过吧?”

几人刚才聊了这么久,开启的仪器却从来没发出警报声。

但为了保险起见,的确是该重头做个检查。

“没问题。”穆星辰爽快接受,好心道:“你要是不肯定,多量测几个部位也可以。”

星际时代的仪器十分便捷快速,花费了不到十秒,“滴”的一声,显示屏就显示出了结果。

“身体非常健康,没有被感染。”

调查官笑眯眯地说:“如果是穆、先生。肯定就没问题嘛。”他打开电子档,在穆星辰的名字后打了个勾。

穆辰星的名字在星际时代代表的意义实在太过重大,如果连他都感染了,那其他人就危险了。

穆辰星似乎对这结果并不意外,表情变都没变。

将焰敛下目光。

他总觉得有种奇怪的不协调感。但又说不上来。

他也不好让对方再用其他仪器测量几遍。

说起来,对方现在的形象,和披着黑袍时古怪阴沉的模样截然相反。

他深深地望了穆辰星一眼。

几人鱼贯从快速通道,走进早已被封闭的大厅。

将焰混队伍混得异常成功。到了现在,星监长已经完全忘记之前只让将焰看一眼的决定。

他心里被更重要的事情给占据了。

星监长站在高达天花板的冷硬金属门前。清空人群后,走廊异常空旷,金属门在期间显得极其庞大厚重。

他熟门熟路的拿出磁扣一刷:

滴!

大门的电子锁亮了起来,开启了辨识系统。

请输入密码:

……密码输入成功。

请输入指纹锁定:

指纹辨识成功。

请直视前方摄像头:

瞳孔扫描成功。

咔哒。

门缓缓开了。

这种门锁方式是星监上常用的类型。除非拿到磁扣,不然无法开启输入系统;而拿到磁扣,又无法解开下一环节的智能锁。大概就是所谓多重保障。

大量的冷气散了出来。

刚才为了让人数众多的大厅凉爽舒适,开了强劲的空调,冷风到现在都还没散尽。

将焰下意识打了个哆嗦。

穆星辰抬眸,恰好注意到将焰的异状。他落后半步,靠近对方。

“你。”他低声道:“你是不是身体不好?”

“……嗯。”将焰感觉身边骤然出现温暖的火源,忍不住朝对方靠得更近。他迷茫地眨了眨眼,阵阵发黑的视线浮现男人模糊的身影。

他的意识已经有点不清。穆星辰低沉的声音在他耳边仿佛某种呓语。慢了半拍才反应过来。

下一刻,他身上就多了件大衣,绒毛的质感裹着冰冷的脸颊。为冰凉的身体染上淡淡温度。

将焰迷茫地看向他。

穆星辰低声:“只有钟林带了外套,记得还他。”钟林是调查官的名字。

将焰:“……”

……谢谢你哦。

大厅里空荡荡的,强化窗占据了半面墙。窗外,宇宙星辰依然静静映照着大厅,仿佛正注视着人类的闹剧。

“我们分开搜索,争取以最快的速度搜查整个大厅。”

星监长表情严肃:“当然,就算是提高效率,也不能有丝毫马虎。我们不能遗落任何角落,不然就必须重新检查一遍……”

哒哒哒哒!

空荡的走廊突然回响起急促的脚步声。

“什么人!”星监长转头喝道。

走廊上的感应灯逐一亮了起来。

这是对方正快速靠近的标帜。

众人神经紧绷,如临大敌般望向大门口。

沉寂许久的机械音突然出现。

尖锐而高亢,几乎刺破将焰的耳膜。

[注意!高度危险源正在靠近!]

[注意!高度危险源正在靠近!]

砰——!

半敞开的大门被强硬的推开,猛地撞击到墙上,

“小心!”依稀听到有人大喊。

巨大的撞击打上将焰的腹部。

将焰重重摔倒在地上。

脆弱不堪的内脏被挤压,血水再也含不住,从嘴角溢了出来。

然而浑身上下剧烈的疼痛让将焰无暇顾及。

脾脏肯定破了,可能还有骨折。

他要死了吗?

机械音突然卡顿了一下。

‘检测到新的寿命来源,自动截取对方生命值。’

‘消耗十个月寿命,购买高级修复液;购买成功。’

‘药剂注射进度:……34%。’

“医生,我的眼睛好像拥有了超能力……”

穿着简单衬衫,长相阳光的男人坐在圆椅上,吞吞吐吐开口,似乎很不好意思。

他时不时扯着衣领,目光瞄向桌子下,不和前方的男人对视。

穿白大褂带金边眼镜的医生微微一笑:“没事的,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很多人都有不同寻常的能力。你觉得你的超能力是什么?”

杜温迪说:“我好像……拥有了透视的能力。”

医生夹紧双腿,面容严肃:“你是说,类似x光?”

“可能吧。”

“我明白了。”医生低头在纸上刷刷书写,口中道:“我给你做扫描方面的相关检查,你等下去检验部门报道,但因为之前没有先例,如果不影响生活的话,并保证能有效根除。”

“……好的。”

杜温迪说。

他艰难的将目光从医生的下腹部移开。

实在太不可思议了。

今天早上从床上起来,他就发现自己视线和平常不同,以前视线是3d立体,现在则是5d……他不知道怎么说,反正,他能看见“里面”了!

他能轻易看见自己肠道内正在消化的饭菜,能看穿室友穿的丁字裤勒进屁股,还有一截塞进屁眼里。

这能力似乎有选择性,看穿肉体很简单,看穿表层性的就会很难。

比如去女公共浴室看裸体——这就几乎办不到。

因为公共浴室太多人,而且“身体”是表层的东西,“内肠”却是肉体里的东西。

看前者会增加大量疲惫,而看后者就如喝水般简单。

他今天一路出门就因为超能力,不小心看到太多秘密,跌破不少眼镜。

只能说,现代人真会玩。

就比如现在,他就看到——

眼前这个声音温和,举止有礼,整个透着精英范儿的医生,后面正塞着大号跳弹,疯狂震动,肠道蠕动的频率都因此加快了不少。

……怎么这么骚。

不对!这超能力也太色了吧!

杜温迪咽了咽口水,勉强自己不再看那个震出残影的粉红色椭圆球,接过医生手中的检验单。

一脸精英样的医生嘱咐:“你做完检验后,三天后的晚上再来复诊。”

杜温迪答应下来。

虽然拥有透视眼挺让人沉迷,但人与人之间还是保有部分秘密比较好。

杜温迪去的是早诊,回寝室的时候,早上没课的室友这才悠悠转醒。

“温子,你今天起的这么早?”

杜温迪嗯了声。

自从今天早上意外看到室友穿骚包丁字内裤后,室友就不再是纯粹的室友了。

杜温迪用探究的目光看向眼前平平无奇的男人,看得彭宏廉整个人都不自在起来。

“你出去有没有买早餐回来?”他伸出一只长腿,横到杜温迪身上,随着他的动作,那豹纹丁字裤勒进屁眼更深处,股缝中央的褐花不住张合。

杜温迪:“……没有。”

“什么,你出去没买早餐,那你出去干嘛?”

“……”杜温迪还真忘记这件事,实在是透视眼实在太紧急了,他都忘记饥饿。

眼看时间过了十点半,他想干脆早午餐一起吃算了。

他把电脑带到床上,开始打de,这是他们系上的作业,下礼拜要交出来。

彭宏廉则主动去浴室,说要洗漱。

没多久,浴室里传来低低的喘气,喘气声十分隐忍,还伴随数声闷哼。

不久以后,浴室里传来男生的低吼,最终归于平息。

杜温迪:“……”

隔了面墙他看不到里面,但因为刚才看到室友的豹纹丁字裤,他开始怀疑对方是在里面diy。

没多久室友出来了。

杜温迪忍不住偷偷观察对方。

结果就发现——室友的菊花很红很湿润,好像沾了水。有医生的前车之监在,他开始猜测——对方是不是在浴室里偷偷玩屁眼了。

不是吧,好兄弟,你可是有女友的人,这就玩起后面了?

这个世界能不能友善点了?

结果就见室友大剌剌的撩起上衣下摆擦脸,边朝杜温迪走过来,边抱怨:“难受死了,前几天没吃菜,今天早上都在便秘。”

杜温迪:“……”

注意!杜温迪!这是个正常人的世界,请不要用你不正常的思维模式来揣度他人!

杜温迪用力拍了自己的脸两下,让奔跑的思想归于平息。

他想了想:“你女朋友没管你?”

室友无肉不欢,但有女友后,对方常常管他,让他正常吃喝作息。

彭宏廉说:“她前几天去外市,今天回来。”

他面上尴尬,女友外出个不到一礼拜,他就忘记好好吃菜了,好像多么缺管教似的。

又想起什么,他突然脸上一红,转身凑到杜温迪旁。

“老杜……说起来,有件事我实在研究不明白,我可不可以麻烦你?”

室友脱下外裤,底下没有穿豹纹丁字裤,估计在浴室时就被换掉了。

但那根软软的鸡巴就这么直接垂在两腿间,迎面暴击!

杜温迪捂住眼睛。

“卖艾斯!我的眼睛不纯洁了!”

其实早就不纯洁了,但室友不知道这件事啊。

彭宏廉尴尬的说:“哎,这也没办法嘛——”

他前几天独自研究过了贞操锁的使用手册。

但那说明书说的不清不楚,事情又攸关自己的性福,他就一直拖着,今天女友回来,她肯定要看的,也就只能麻烦室友了。

彭宏廉:“这个贞操锁的锁扣怎么这么多……你帮我看看这是不是这样扣的!”

“套反了。”杜温迪走上前,颠起室友的鸡巴。

软软的鸡巴上面是短短的毛扎,室友剃了阴毛,这也就让那根光裸的肉色鸡巴看起来还挺粗长。

“而且贞操锁要让阴茎先勃起再戴吧!”

“咦!我以为贞操锁就是不让勃起的?”

室友大为震撼,且无法理解。

“说起这个这个……”

杜温迪也是意外知道这件事,他含糊的嘟囔几句,打算对此快速跳过。

好在室友也不太在意。

他开始感觉到痛了:“他x的,怎么有男人贞操锁这么不友好的发明。”

他手上一边扶着鸡巴上下套弄,一边企图把硬起来的鸡巴往笼头里塞——很快宣告失败。

“不能全硬,但也不能不硬。”杜温迪接手握着被残忍对待的鸡巴,轻柔的抚慰。

室友呻吟一声。

杜温迪的手掌粗粝而温暖,抚摸鸡巴两下,他就有感觉了,难怪“互相帮助”一直在寝室里长盛不衰。

别人的手就是跟自己不一样。

他不自觉开始挺胯把鸡巴往杜温迪温暖的手掌里送,另一只手也放下鸟笼,上下摸着自己的腹肌。

杜温迪发现了这件事,注意力从手中的鸡巴上出来。

“哎你也研究下,不要都我一个人在弄。”

室友扶住额头。

“呃,再来……”

在赋予“研究”的目的后,原来暧昧的气氛消散不少,他都快忘记他们在进行多么深入的行为。

好不容易将所有的插栓插进正确的位置,再扣上锁扣。室友坐在床沿,气喘吁吁,鸡巴也软了下去。

“接下来就是把钥匙交给女友了。”

他说,抬起手臂拭去额上的汗水,露出结实的轮廓。

“哎,中午要吃点好的犒赏自己,真的太不容易了。对了,我还要给婉容发张照片,让她看看他男友多么卖力达成她的要求。”

他全身赤裸,露出大片蜜色肌肤,胯下则是黑色牢笼状的贞操锁,将男人的性征隐秘的隐藏在视线尽头,又欲又色情。

寝室四人寝,他的床铺就在温正下方,他在窗户前开始摆各种姿势,给女友拍照发消息。

而杜温迪则是和室友打声招呼后,换他去洗漱。算上刚才的时间,他已经从早上等到中午。

在无人的浴室里,杜温迪将裤子撸下。

他闭上眼睛,脑海中浮现室友两腿张开,硬着长屌的模样,上下套弄起自己的性器。

ch1家里来了怪物

我站在大街上,身上穿着极为朴素的白t棉裤,脚下只踩了双拖鞋,头发乱糟糟没打理,脸上估计还有红印。

人群在我旁边走过窃窃私语,我茫然四顾,最终和旁边咖啡馆推开门的女店员对上眼。

她对我笑了下,我也下意识微笑了下。

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

身为一个一米八的高挑帅哥,在学校里也有校草称呼的人。我感觉八百斤重的偶像包袱乓当一声砸在我身上。

——或许我还可以抢救一下。

事情是这样的。我之所以会失心疯毫不顾忌礼节,从家里疯狂冲了出来,是因为我发现这世界可能并不向我以为的那样平静正常。

很可能是恐怖片,或者人外片,或者玄幻片。而这一切倒楣的开端就是我这个被选中的弱小无助人类。

今天是周末,按照往例我是和女朋友一起过的。我们从大学起交往了三年,是大家眼中的神仙情侣,从来没吵过架,互相欣赏,一起进步,还都长得好看,不客气的说,周围所有有对象没对象的都羡慕我们。

但在总腻在一起的表象之下。我们三年来其实从未在对方家过夜,也并没有同居过,更别提做一些成年人都爱做的事。

恩……身为血气方刚年纪的男人,怎麽可能说不想做呢。但是女朋友家里似乎很保守,每次隐晦提到这件事,她都面露顾忌,几次后我就不再提了。反正我们的感情也不是建立在那种事上。

正常的周末,我们会先约好去图书馆把繁重的课业给做了,然后约着去逛街,去电影院,或者打几场游戏,在黑暗里偷偷接个吻,这就是我们的小雀幸。好几个周末我们都这麽过了。

然而这周末有所不同。

昨天,也就是周五,女友忽然和我说,她想和长久的和我在一起。然后没等我反应过来什麽意思,她问我,想不想做做看。

我惊了,我激动了,鸡鸡也起立了。整个晚上,我想到明天要发生的事,硬了一宿。早上才眼睛通红起来打理自己。

然而,没等我刷完牙漱完口。我就发现门外有点动静。我把刮胡子的泡沫洗掉,拉开房门想看看——

就看到让我世界观崩塌的一幕。

门外有"人"。姑且算是人吧。它像是传说中的异形,又或者不可名状之物。它身上有无数根触手,每个触手末端好像还有个棍子状的东西,而在它上半身,还有无数个乳房。

因为被吓得心脏骤停,我没有很仔细得观察它,但那无数个,无数个jj填满我的瞳孔,放大我的恐惧。

我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外星人来了,我,要逃!

虽然不知名外星人不是出现在我家门口,而是我房间门口好像有点奇怪。但君不见恐怖片里,那玩意都是空降在家里,把无辜人类一巴掌拍死。

在生命关头,我私毫不顾忌任何脸面,即使连脸朝下被自己绊了一跤也身残志坚爬到门口,鞋都没换就跑了出来。跑到几个街口外人来人往的咖啡店,感觉沾染了一丝人气,才忽然想到我可以报警。

对了,还有我那可怜的女朋友,必须坚决阻止她去我家。不然这不是去白送吗……

正当我犹犹豫豫掏出手机现代年轻人必备技能,口袋里永远有手机,准备打电话时。那个女店员忽然开口了。

"学长…温学长。是你吗?"她觑着眼睛,似乎有点不敢置信,小声地说。

——那是什麽碎掉的声音?哦,是我刚刚破碎的自尊心。那就没事了不是。

五分钟后,我们在咖啡厅坐下。

学妹请了我一杯蓝调,我正打算推辞,她却赶忙拒绝。

"学长在课堂时帮助我许多,我还来不及感谢学长。"

我回忆了一下,终于想起,在上学期时我曾经修过外系的课,当时分组的小组作业就是和她做的。平常看她神出鬼没不太说话,原来是在这里打工。

学妹把蓝调放在我面前:"学长是和梁学姊吵架了吗?"

我被呛得咳嗽了起来。

"啊,不是吗?"女店员学妹脸红了一下:"因为学长总是和学姊待在一起。你现在旁边没有她,看起来还挺狼狈……"

她最后几句说得特别小声,但还是被耳力出众的我听见了。

不不不,别再说了。吵没吵架不知道,但家是回不了了。至于昨天说的发展关系,估计短时间内也不可能了。

想到这,我不禁有点沮丧。但来日方长,有一就有二。我很快打起精神,想起要给女朋友提醒的事。

我赶紧编辑了一条信息,问她到那里了,先别到我家里。

却发现对面显示输入中。

我忐忑得等了几秒,发现输入中依然是输入中。我不禁思考一下,交往三年,终于鼓起勇气和男朋友求发展关系,却被劝退的女生的心情。发现也能理解。

但外星人的事情我也不知道该怎麽开口,毕竟我现在也挺玄幻的。

等待的过程中,对面的学妹又犹豫地开口了:"学长,要不你和学姊好好说开吧——她看起来好像有点生气。"

我疑惑得跟着她的视线转头。

女朋友是个御姊。

她皮肤白,眼睛明亮有神,身材姣好,更重要的是,她走路带风,很有气势。

咖啡厅外是个十字路口,我亲眼看到马路上,有五个以上男人频频回头看她,操,还有一个走着走着不小心撞电线杆了。

她今天绑了马尾,穿着黑色碎边裙,披着白色蕾丝披肩,修长的腿包裹在长靴里。推开门时,我还闻到她身上喷了香水。

她面色不善得看着我,说道:"温时你给我出来。"

我们从未吵过架,但她生气起来,好像更好看了。

我被她提拎着出了咖啡店,周围的行人目光如影随形跟在身后,不过刚才是欣赏帅哥美女的眼神,现在是八卦的目光……

我们回到了家里。

奇怪的是,刚才那个"怪物"不见了。甚至连一点痕迹都没留下。

我原本极度抗拒的,现在也不禁迷惑起来。

她说:"温时,你是不是很多话要问,我都能回答你。"她坐在沙发上,碎裙搭在她雪白的大腿上。

我原本想说,你别待在这了,等下怪物回来怎麽办,或者,我现在有什麽要问你的,赶紧逃命要紧。但我发现到她看我的目光,表面是冷的,但深处是受伤中带着一点哀求。

我意识到了什麽。

我试探着开口:"我刚才在家里,看到了不同寻常的生物。"

女朋友说:"是,那的确和我有关。"

如果我们是刚交往那几个月,或者纯粹因为打炮而发展关系的,那这就是分手的开始。

不仅是分手,甚至我更狠一点,是可以把她交给警局的人。毕竟,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谁也不想旁边随时跟着个外星人对吧?

但我们不是。

最开始我的确是看脸看身材追我女朋友的。但几个月过去,我开始相信,真的有知己灵魂伴侣存在。

说起来,女朋友也不是故意要吓我的。只能说一切都太碰巧了。

身为标准大学生,又有周末加成,平常我都是不过九点不出门。

她虽然不在我家过夜,但钥匙还是有的,有时候我们会在家里看看影集,聊聊天睡一会觉什麽的。别多想,就真的纯睡觉。

然而昨天,因为我亢奋了一晚,起得特别早,洗漱时刚好撞见打算女朋友打算练习一下坦白的场面。

所以就悲剧了……

我渐渐找回了和她相处的熟悉感。

我不禁好奇寻问,所以你们外星人也是划分为男女吗?或者说,女朋友真的是女的吗?

虽然只是惊鸿一瞥,但我依稀记得我看到了很多jj和无数触手。那种震撼感久久不散。

女朋友说,在她们家乡里,男女都有jj,但女性才拥有,能够生育和哺乳。

并且,在她的家乡,拥有越多的和越多的jj就越美。女朋友在他们那也算是大美女的存在,所以她的触手和无数,化为人形才会这麽好看。

她原本很不安我会再也无法接受她,但看我还算镇静,也没说分手,就开始语出惊人。

她说,要不要试着和她本来的样子相处。

看着我满头问号,她直白的说,就是和她本来的样子做爱。

等等等等。

虽然我很高兴我们在交往三年后终于有负距离的机会。但我终于能接受她的种族,并不代表我能接受和外星人做。更别提她那外星人的样子完全突破我的想像……

她说,她的确可以用人类的外型和我做爱,但那样她不会有任何感觉,因为性器官是假的,性徵是假的,舌头也是假的。

女朋友把手伸到我面前。我茫然地看了她一眼,在她期待的目光中握住她的指尖。

她的手很美,白皙细腻,修长却柔软,是少见的很好看的手。她粉色的指甲即使从未涂指甲油,却健康漂亮。

半个月前,她曾主动帮我打手枪。

当时她表情羞涩,却技巧很好。

白皙的手指或轻或重按摩我的阴茎,把我的肉棒按摩到硬地发疼,口中泄出一声声舒爽的低吼。她用修剪的整整齐齐的指甲抠弄我的马眼,把前列腺液涂抹在我的柱身上……

她面带羞涩:“这是我的性器官。”

我脸色大变。

我推拒起来:“不不不,下礼拜一考试,我书没读完。”其实箭在弦上,谁管下礼拜考不考试?就算考试也得射了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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