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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黑衣人愤怒的扯下了自己脸上的黑巾,恨恨的说道“小子,这下认出来我来了吗?”男人一看那黑衣人的脸顿时想了起来,他大声说道“淫贼,原来是你,想不到你上次中了我的毒针居然没有死,现在又来为恶,识相的乖乖放下你手中人,我让你死个痛快。”

黑衣人狰狞的笑了笑,说道“小子,上次是我不小心着了你的道,这次我一定要报先前那一针之仇,把你小子碎尸万段。”说着就把手中的布袋仍在地上,然后一剑刺向男人。男人见他刺来的剑,不敢大意,连忙拿出折扇,挡住了黑衣人刺来的剑。

黑衣人却毫不畏惧,长剑再次刺向了男人,男人也快速地抵挡着黑衣人刺来的剑,两人你来我往,打得好不激烈,可是男人这今天与几女的双修,使得他的武功大进,而黑衣人由于上次受了男人的毒针,武功反而退步了不少,此时的男人差不多是压着黑衣人打,局面成一边倒之势,黑衣人见状知道自己打不赢男人,于是他匆匆躲过了男人的折扇,一个闪身,来到了那个麻袋面前,提起麻袋就往悬崖上奔去,男人见状连忙追了过去。

两人来到了悬崖边,黑衣人见后无退路了,他急忙撕开了麻袋,露出了里面的人的面容,男人大惊,这个人不是华山派的掌门夫人她吗?怎么会落在这个淫贼的手里,男人这时也不敢轻举妄动了,黑衣人看见男人的样子,知道他顾忌自己手上的人质,于是他说道“你放我一条生路,不然我跟她同归于尽,你也不想这么一个娇滴滴的美人死去吧。”

男人见此情景,只能无奈地点了点头,然后他说道“你先把人扔过来,我马上放了你。”黑衣人听完男人的话哈哈大笑,说道“你当我这么傻吗?我把人还给你,你还会放过我吗?”

男人听后正经的说道“你放心好了,我们名门正派的人说话算话,不会像你们这些邪魔歪道出尔反尔的。”

那黑衣人见到昊天此时的样子,他想了想然后点了点头,说道“好!你接着!”说完却把她往悬崖下扔去,男人见状大吼了一声“卑鄙小人。”边吼边向她飞奔而去,等他抱住了昏迷中的她时,正想一个转身运起轻功飞回悬崖,却见那个黑衣人一掌向她打去,昏迷中的她根本没有任何防御力,要是被打上这一掌,十有八九是香消玉殒,危机之下,男人只好运起功力以自己的身体来挡住黑衣人的一掌,黑衣人见此笑的更加狰狞了,他一掌打向了男人,男人受了黑衣人的一掌,顿时吐了一口血,但是男人却一脚踢向黑衣人,顿时把他踢下了悬崖,而男人由于受了一掌,再也无力飞回悬崖上,只能抱着她无力地向崖下落去。

男人从悬崖坠下,但是他对于生存,还有一丝的希望,他渴望能抓住悬崖边的树枝或草藤,可是距离崖壁太远,而且下坠的速度极快,加上她还压在自己的背上,他已经不敢奢望什么奇迹发生。

绝望,男人自己绝对无法抵挡从万丈悬崖掉下来重击,那足以让自己粉身碎骨,更何况背上还有一个昏迷不醒的她。

风还在不停地从耳边刮过,男人的心越来越绝望,悬崖边也根本没有什么树藤供自己抓,他想自己再也没有前一次的好运了,只是自己还没有报父仇,心有不甘呀!男人看着怀中她那美丽的面容,此时的他心中的仇恨已经消失了,心中完全是这个她,他心想要是自己这次能够活下来,一定要得到这个她,让她永远属于自己。

风还在不停地刮过,只听见“噗通!”一声,男人和她落入了一个水潭中,此时的男人心中只有一个想法我没死,然后他抱着她就昏迷了过去。

等他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在水潭边,而她就在不远处看他,此时,她看见男人醒了,连忙走过来说道“你没事吧?”

男人答道“我没事!”

“你没事真的太好了!”听完男人的话,她居然扑进了男人的怀中,低声哽咽着。

男人的大脑顿时一片空白,似乎还没有完全反应过来。

“你怎么了?”她好像感觉到男人像一根木头人似的,不由抬起了梨花带雨,海棠含泪的芙蓉娇靥,一脸担心“你不要再吓人家了!”说着,竟然又在哭泣了起来。

“这……”任由她这个高挑成熟的美妇抱着自己,男人却忽然有一种十分荒唐的感觉!只不过,这个美妇的身体,那火辣的娇躯,此时在自己的身上轻轻地蠕动着,是的他们身体之间的摩擦变得更加大!

男人这时才知道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难道她将自己错认为是她的丈夫?思及至此,男人的双手搂住了她的香肩,轻轻地将她推开,虽然那一双胀鼓鼓的乳房挤压在胸膛的感觉让他兴奋不已。

但是男人也不是一个因色而忘事之人,他试探性的问道“你知道我是谁吗?”

闻言,美妇她忽然脸上一种,却露出了小儿女般的姿态“你坏死了!”

她的拳头,忽然落在了男人的胸膛之上,但却是那样的无力!

想及于此,男人心中有些喜悦,想到这个她是上届天仙谱上排名四的美人,更是华山派的掌门夫人,他心中更是一片喜悦。

“你在想什么呢!她紧紧地抱住了男人的腰肢,将自己的身体都依靠在她的身上,语气有点抽泣的颤抖”刚刚真是吓死我了!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呢!“她轻轻地抽泣,但是却根本就不愿意放开楚惊云,双臂用力地将他抱得紧紧的!

“呃……”男人的双手此时却不知道要放在什么地方了,可是怀中的这个美妇,却实在是让他感觉到了无比的高兴!

“你还好吧?”男人低声问道,此时他的心中有一种十分怪异的感觉。

她点了点头,柔声道“可是刚刚真的吓死我了!”她的身体此时依然跟男人的身体贴在一起,胸前的那双充满着弹性的乳房更是被挤压的扁扁平平!

有记忆?但是为什么会认错人呢?男人又道“那你还记得自己叫什么名字吗?”他真的是糊涂了,难道真的是记忆混乱了,错当自己做她的丈夫?

这……太奇怪了吧?

腹肌,他身上的衣裳也随着动作幅度缓缓敞开。

青葱指尖勾住了他腰间玉带,那白色丝质的锦裤下,似乎有什么东西觉醒了。

柳婻从不是什么清纯到不谙世事的大家小姐,反而从前看过不少的话本子,知道男人情动时,身体里便会有一条巨龙觉醒。

她目光灼灼,紧紧盯着他腰下三寸的位置,看来话本子里所写的"巨龙":就是这儿了。

真好奇究竞长什么样子,为什么能收缩自如?

柳婻想着,手也不自觉的想摸上去。

"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戚良猛然抓住她的手,终于阻止了她更进一步的探索。

他耳尖已经红得仿佛可以滴血了,可眼底寒气逼人,反差感十足。

"你弄疼我了。"柳婻羽睫轻轻颤动,像一只无辜又可怜的小兽。

恰在这时,地宫甬道入口传来夏海的声音:“殿下,您出来了吗?咱们得启程回宫了!"

暧昧旖旎的氛围瞬间被打破,戚良甩开她的手:“你最好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殿下,你怕我。"她勾唇一笑。"胡言乱语!”

柳婻望着他一边整理衣裳,一边落荒而逃的背影,指尖轻轻抚过娇嫩唇

似乎还能感受到他炙热如火的体温。

呵,口是心非的男人。

明明是自己把持不住,偏还要怪她撩拨?

地宫甬道内光线昏暗,重见天日之后阳光几乎晃花了柳婻的眼睛。

她抬手挡着太阳,去排在最末尾的马车。

在经过蒋氏的马车时,布帘子被猛地放下,显然,她这位好婆母这会儿不想见她。

高嬷嬷一事被当成了意外,柳婻算准了她不敢向皇帝告状。

马车行驶在平坦的官道上时,马车却晃悠得厉害,不知什么地方一直嘎吱嘎吱响。

柳婻稳住身形,一把掀开了帘子:“怎么回事?"

马夫挥着鞭子:“许是车轱接有些松了,这才走得慢了些。王妃您别担心,您扶稳便是了。”

"嗯。"

柳婻心中隐约有些不好的预感,这马车坏得太突然了。

颠簸了许久,突然,马车的重心猛地往一边偏去!

柳婻被撞得七荤八素,掀开帘子一看,马车哪里还有车夫在?

只有两匹受了惊的白马和一辆即将散架的马车!

甚至是锦衣卫和皇帝他们的马车都已经不见了踪影。

“一定是她!“柳婻几乎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是蒋贵妃在背后捣鬼,买通了车夫弄坏了她的马车!

咚!

马车承受不住飞速的拖行,竞散了架子,而且前面就是一处悬崖--

柳婻再也不敢耽搁下去,咬牙跳车!

在地上翻滚了几圈,石子几乎磨破了手肘和膝盖,耳边也传来了巨大的轰隆声。

她艰难起身,往悬崖下一看,只见两匹马都已经坠崖了,连尸骨都找不到踪迹了!

柳婻只觉得心底一寒,看来如果她不想以后再发生这样的“意外”,必须得找一个护身符。

“上来。"

柳婻往回走好一会儿,便看见了当今太子的马车。

她魂不守舍的坐上了马车,与她的狼狈相比,戚良正悠然自得的在马车内烹茶。

"你知道她会在马车下手?“柳楠拢了拢已经被擦破的锦衣。

赶马车的夏海闻言,扭头对里面说:"太子殿下心系王妃安危,在发现王妃的马车不见之后,就命奴才往回走。"

柳婻心里一暖:“谢谢。”

然而,戚良好像并不打算理她,盘膝坐在软毯上闭目养神,手中还不紧不慢的拨动佛珠。

柳婻撑着下巴看他。

他剑眉入鬓,鼻梁高悬,那张薄唇紧抿成一条直线,不知在想些什么。

如果她嫁的人,不是一个死人就好

忽然,马车猛地颠簸,柳婻重心不稳扑到了他腿上,把戚良惊醒了!

夏海在外面吆喝:“吁!殿下,刚才官道上有一块儿大石头,奴才没看清。您在车里没事吧?”

"无事。”

戚良语气古井无波,但那只全惯了佛珠和木鱼锤的手,却格外用力的掐着柳婻的肩膀!

“没想到堂堂秦王妃,竞是个恩将仇报之人。”他咬牙,压低着声音。

柳婻眼圈要时一红:“你在胡说什么,刚刚是马车晃得太厉害了,我不小心才摔在你身上的。”

戚良语塞,他刚才并没有睡着,自然也感受到了。

只是经过了这女人先前的蓄意勾引,他便下意识的认为她会抓住一切机会靠近自己。

“嘶……殿下,你弄得我好疼。"柳婻并不是矫情,她是真的怕疼,"你掐的那处,刚刚跳马车时伤到了。"

戚良这才后知后觉的松开手,她衣裳被弄得滑落了半个肩头,果然瞧见那处已经擦破了皮,还渗出了血珠。

他从桌下的小柜子中,取出一瓶金疮药粉:“过来。”

柳婻把外裳又往下拉了拉,露出一片雪白肌肤,随后在戚良不悦的目光下,趴在了他腿上。

落在戚良眼里,便是一个香肩半露的绝色美人,撩开了脑后的长发,将自己修长又纤细的脖颈露在他眼前。

顺着肩膀往下,角度稍稍倾斜一些,就能看见她肚兜边缘,以及根本无法全部包裹住的乳肉。

好像比肩背更白,更柔软。

柳婻的小脸儿离他腿心不过只有寸的距离,虽然隔着厚重衣衫,她却有些着赧。

可紧接着,就再也没有心思想别的了。

金疮药刚倒在伤口上,就疼得她小脸儿扭曲!

好疼!

她真怀疑这男人是不是故意的,他甚至用指尖轻轻研磨伤口上的药粉,肩膀火辣辣的疼!

“好了。"戚良冷声说。

柳婻暗暗咬牙理好了上衣,却从裙摆下探出一条纤细得没有男人胳膊粗的小腿来:“殿下好人做到底,妾身的膝也伤了。”

裙摆下,那条修长却匀称的腿若隐若现,绣花鞋轻轻勾着脚尖,似是在等人怜惜。

"柳婻,你太得寸进尺了!“戚良猛地掐住了她还没他手腕粗细的脚踝,"你如果不想死,就收起你那些心思。"

"本宫迟早是要出家之人。︿

柳婻眸中划过一丝哀怨,气呼呼道:“哪有出家人戾气这般重的。"

恰时,马车不知不觉已经进了京城,外面车马声,吆喝声不断。

她唇角弯弯,贴近了戚良唇边,那双狐媚子似的眼睛盯着他:

"再说万一被百姓瞧见,当今太子竟在光天化日之下,仅仅隔着一层帘子,当街宣淫……"

戚良声音沙哑:“你真真儿是找死"

“呃。"

他话还未说完、柳婻便含住了他下滑动的喉结。

"殿下,东华门到了。"

夏海毕恭毕敬的声音从外面传来,打断了马车内微妙的氛围。

“嗯。”

谢无痕无情的推开了柳婻,“你好自为之。”

柳婻也不恼,只笑吟吟望着他下马车。

如果他真的对她厌恶,又怎会回去寻她?

不过口是心非罢了。

甘露苑离东宫只有一墙之隔,养了不少的奇珍异草。放眼望去郁郁葱葱一大片,相当于宫中第二个御花园,只不过少了亭台楼阁,多了几间屋子罢了。

内务府还贴身分配了两个宫女和一个厨娘给她,她刚一回来,便叫人烧了热水沐浴。

美人香肩半露,美中不足的是,肩膀上还糊着一团药粉。

这两日辛苦奔波,如今被热水一泡,所有的疲乏都被激发出来。

柳婻靠在浴桶边上,眼皮越来越沉重。

咚咚。

“什么事?“柳婻的瞌睡虫被吓跑了。

只听门外的宫女玲珑说:"王妃,东宫的夏海小公公来了。"

“嗯,让他等等。”

江过曾任开闪蝻扯过搭在屏风上的幸衣,随便擦了擦头发,一出来就看见夏海手上正端着一摞厚重的书本。

"王妃,太子殿下担心您忧思过

度,特命奴才给您送几本经书。抄写经文可以给秦王殿下祈福,还请王妃这段时间好好抄写经书。”

柳蝻眼底划过不悦,随手翻了翻:“佛法精湛,我一个妇道人家哪里懂这么多。”

这是摆明了不想让她去烦他的意思。

更是在以佛法教育她,要抛开世俗情欲。

夏海笑而不语,把东西一送到就走了,徒留柳嫡越看这堆经文越气。

不过柳婧也没有懈怠,抄了两篇经文,便亲自往东宫送去。

谁知,夏海却守若太极殿的大门不让她进去。

"还请王妃恕罪,殿下需要清修,不让人打搅。”夏海满脸堆笑,找不到半分错处。

可柳姑铁了心要进去:“你们家殿下要我参透佛法,可我又不懂,自然只能去问问他了。这可是你们殿下要求的,若是耽搁我学习佛法,你就不怕他怪罪?"

一顶大帽子扣下来,夏海满脸苦涩:“哎哟。不是奴才有心为难您,而是实在不方便。"

柳婻却不管他方不方便,直接硬闯了进去。

太极殿内植香缭绕,小轩窗只开了一条巴掌大的缝,一束阳光正好照进来,落在了男人的眉眼处。

好似镀了一层金光,漂亮得不成样成子。

戚良紧闭的双眸微微一颤,敲木鱼的声音也霎时停顿:“本宫说了,晚课时不用你们在跟前伺候。”

房门吱呀一声关上,他以为人已经走了,那沉闷的木鱼声再次响起。

柳婻蹑手蹑脚的跪坐在蒲团上,看着他薄唇念念有词,格外认真的样子,微微有些失神。

从前几次相见,都是匆忙,从未如今日这样仔细端详。

这般俊美如铸的容颜,她好像在哪里见过,却又怎么都想不起来了。

“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戚良一睁开眼睛,就撞见了她那双媚而不妖的狐狸眼,不由得拧紧了眉头。

"殿下诚心礼佛,哪里还能注意到妾身呢。”柳婻莞尔一笑,将手中的佛经递给了他,“这经书,我有些地方看不懂。”

戚良垂眸,指尖指着那段佛经:“凡所有相,皆是虚妄;若见诸相非

相,即见如来。这是金刚经中,佛祖对姻缘二字的见解。”

“意思是,眼前所见皆是云烟,唯有拨开虚无,方可参透世间情爱。”

柳婻只当这话左耳进,右耳出。

她自然而然的靠近了他,葱白指尖指着另一行经文:"书上说得容易,怎知做起来难。"

佛经被一把扯走,微凉指尖忽然扣住了他的下巴。

她在他耳边,吐气如兰:"可我这几日,总是翻来覆去的无法安眠。只要一闭上眼,就是殿下的容颜。"

“柳婻你…”戚良算是看明白了,她这是打着佛经的幌子,又来调戏自己。

“我怎么了?“柳婻巧笑倩兮,那只手却格外不听话,轻轻拨开了他的衣衫,"是嫌我太呱噪了么?”

随着她的动作,她自己胸前的衣衫也松散了一些。

几乎要撑爆肚兜的乳肉白得晃眼睛,就这般轻佻的送到了他跟前。

戚良喉头滚动。

他昨夜就梦见了这白花花的乳肉,压得他几乎透不过气。

梦里的他很生气,掐得这对乳又青又紫,恨不得连那两颗莓果也吸下来。

梦中荒唐后醒来,他的亵裤湿了一团。

手中只有那串白玉佛珠,那又绵又软,弹性颇佳的手感,似乎从梦里传到了现实。

戚良现在就想动手试验一下,看是不是跟他梦见的一样。

"妖女!"

不过理智最终占据了上峰,他骂了一声,连忙双手合十,双眸紧闭,念着清心咒。

这一次,柳婻根本就不用去碰他那处,就看见僧袍上赫然鼓起了一团,十分硕大。

见状,柳婻唇角勾起了一丝弧度。

她就知道。

"呵。殿下一点都不诚实,还怎么诚心礼佛呢。”

柳婻知道来日方长,逗弄得太过分,只怕以后连东宫大门都进不来了。

她整理好了衣衫,一走出殿门,就看见夏海正如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团团转。

"哎哟,好王妃,您总算是出来了。"夏海焦急道,“殿下平时都不让奴才们贴身伺候,您这突然就进去了。"

他探头看了看里面,又压低声音问:"殿下没怪罪您吧?"

柳婻勾了勾唇角:“怪我有什么用,无风不起浪呀。”

话音顺着没有关严实的门缝,溜进了戚良的耳朵里。

他气得咬牙。

好,好得很,倒是他自己定力不够,平白叫她撩拨得乱了心神了。

"从今日起,你就跟着本宫每日做早课和晚课,早该戒一戒你那……你那浮躁的性子!"

他最终没有在旁人面前说出"轻浮"二字。

柳婻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住在东宫隔壁,哪有每天都能入东宫更方便?

她眼中笑意更深:“那就多谢太子殿下了。"

望着这位秦王妃离去的背影,夏海挠了挠头。

不是,他怎么感觉他家主子被坑

清晨,远处的天边才刚蒙蒙亮,太极宫的小佛堂内已经响起了男人的诵经

声。

戚良格外认真,他诵读了片刻,突然察觉到身后的人似乎有些异样。

扭头一看,在蒲团上打坐的柳蝻,身子早就佝偻着,脑袋也耷拉下,隐约还能听见均匀的呼吸声。

咚!"谁!"

睡得正香的柳婻突然被敲了脑袋,她抬眼就看见了戚良正不悦地看着自己。

“本宫方才诵的经文,是哪一部经书?"

柳婻哪儿知道他念的什么经,她只知道她听这些佛经、耳朵都要起茧子了。

而且早课卯时就开始了,她天不亮就要来太极宫,没有当场躺在地上睡着,已经很给这位太子殿下面子了。

她不敢去看戚良的眼睛:"呃,是《蒙山施食》?"

“错了,是《楞严咒》!“戚良从佛龛下抽出了一根细细的柳枝,"再学不会,就该罚了。"

柳婻的瞌睡虫一下子全都散没了:“殿下好生严苛,妾身又不是真的修行,你怎么还准备这个。"

她方才坐姿格外不雅,此时大衫领口凌乱、几乎可见胸前大半风景。

戚良连忙挪开了视线:“你再这般不学无术,那这太极宫你以后就不用来了。"

他本来是想用佛经压制住她轻浮的性子,不想自从她来了之后,他的心倒是跟着浮躁起来。

这柳条更应该抽的人,不就是他自己么。

柳婻垂眸才发现她衣衫散乱,她不紧不慢的拉上衣衫:“殿下,妾身在家时,恪守女子无才便是德的本分。”

"不曾读过书,不曾识过几个大字。更何况殿下所讲的经书是梵文梵语,我自然会觉得晦涩难懂。"

戚良眉头微微一皱:“倒是本宫的疏忽了。”

“妾身愚钝,还请殿下您从说文解字教起。否则我就是受再多的熏陶,也难成大器。”柳婻双手合十,神情格外虔诚。

她早就知道戚良的心思,只不过这些天早晚课实在让她劳累乏味,正好借此机会,以后避开早晚课来太极宫。

戚良唤人进了佛堂,备下了笔墨纸砚,好整以暇地望着她:“你既然说自己不识几个字,那说明还是认识几个的。先写出来让本宫瞧瞧。"

她青葱如玉的指尖执笔,眼底划过一丝哀怨。

她哪里不识字,她只是寻了个说辞而已,这太子分明是看出来了还要假装不知,

柳婻幽幽叹了口气,挥笔写下了自己的名字。

"不识字,但是这字迹倒是娟秀。"戚良嘴角泛起一丝冷笑。

她垂眸,闷声说:“我只会写自己

的名字,自然要练习得好一些了。”

"呵。"戚良向她摊手要笔,"那今日本宫先教你几个简单易学的梵文。”

他眼里透着一股认真,执笔洋洋洒洒写下几个奇怪的字符。

他正写着,柳婻忽然凑近了他,惊得他笔尖浓墨点在了纸上,晕开了一朵墨花:"你凑这么近作甚?”

"自然是为了能好好学殿下的字呀。"她并未觉得有什么不妥,只认真的望着那几个蜿蜒曲折、奇奇怪怪的梵文。

戚良别开脸去:“你来试试。"

柳婻也不紧张,她大大方方的握笔,一笔一划的依葫芦画瓢写下梵文。

突然,他握住了她执笔的手:“这里错了。”

柳婻的心跳突然加快,她本该认认真真去看那一段梵文,可总感觉那里浮现出了戚良的脸。

她真是太过劳累了,竟然也能生出幻觉。

"会了吗?“戚良问。

柳婻下意识扭头:“会……”

话还没说完,樱唇已经与戚良的脸颊相交。

虽然只是匆匆擦过,可她殷红的口脂是结结实实印在了他脸上!

戚良眼底浮现出些许愠怒,柳婻慌忙拿绢子轻轻擦他的脸颊:“您离得太近了。"

他满腔的怒意,全都化作了对自己的怨怼。

"是本宫不知轻重了。"戚良收了纸笔,"你回去吧。

柳婻心中诧异,不过见他这模样,并不像是让她以后都不要再来的意思。

她回到甘露苑时,还在想这件事。

抬头就看见一个陌生的太监,正在苑中劈柴。

"王妃,您怎么现在就回来了?"宫女玲珑迎了上来,有些诧异。

往常柳婧每日卯时去太极宫,总要待到日落时分,做完了晚课才回来。

柳婻微微摇头,而是看着院中的太监问:"他是?"

太监放下了斧子,毕恭毕敬的拱手一礼:"奴才给王妃请安。奴才叫李春海,是分来伺候王妃的。"

声音虽然刻意压低了些,不过却明显声线有些粗犷,不像夏海那样的太监,声线阴柔。

玲珑说:“奴婢和珍珠二人除了照顾王妃的饮食起居、素日里还要打理甘露苑的花草。这位李公公便是内务府分来的。"

柳婻平日是见过她们二人如何忙碌的,所以也不再多言,回了自己的寝殿。

不过她心中却埋下了一颗怀疑的种子,这个太监绝对不一般。

到了傍晚,玲珑和珍珠端来了晚膳。

与前几日清淡可口的菜色不同,今日鸡鸭鱼虾一应俱全,而且手艺都还不错,明显不是出自这两个宫女之手。

果然,玲珑一边盛饭,一边笑道:“王妃,您尝尝。这都是新来的李公公自己做的。"

“嗯。"柳婻眼帘低垂,瞧见门边有一抹青灰色衣角,“我尚且在守丧期,近来又常去与太子礼佛,见不得杀生。"

玲珑睑上的笑意僵了僵:"那奴婢将这些荤菜先撤下去了,叫李公公以后不要再做这些了。"

满桌的菜全都撤了下去,只剩下了一盅燕窝粥。

柳婻趁他们不在,舀了一勺燕窝粥后,拔下银簪探入粥里。

搅了又搅,那银簪子一点变黑的迹象都没有,反而是燕窝粥香味更加扑鼻。

难道是她想错了?

这个李春海,真的只是内务府拨给她使唤的?

柳婻心不在焉的喝下了燕窝粥,味道确实不错,并没有吃出什么奇怪的味道。

是夜。

美人玉体横陈,月光从窗外照进,只见柳婻睡得很不踏实。

鸳鸯肚兜带子被她折腾散开,像八爪鱼似的紧紧抱着锦被,弯弯柳眉也紧蹙着,

今夜不知怎的,身子燥热得不行,好像有人不停在她小腹处挠痒痒似的。

柳婻掀开了纱帐,只见窗外夜色静的可怕。

她刚走一步,身子就不争气的软倒在了地上,而且那处桃源水潺潺的。

她中药了!

柳婻顿时感到毛骨悚然,她分明已经撤下了所有的菜!

恰时,房门吱呀一声,只听李春海轻声问:“王妃,您睡下了吗?”

柳婻一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她果然没猜错,这李春海果然有问题!

她没有回答,李春海更加大胆,堂而皇之的进了她的寝殿。

那只做惯了粗活的手才刚碰到纱梭,柳婻咬破了嘴唇连忙维持住清醒,厉声斥责:“谁在外面?"

声音丝毫不带情欲,让李春海的手微微停顿:“娘娘,是奴才。”

柳婻冷冷道:“你不在外面守夜,跑到本王妃的寝殿中作甚。"

“奴才是见春夜漫漫,想必王妃也无心睡眠,所以特来陪伴王妃。“李春海掀起了床嫚,一双犹如饿狼的眼睛紧紧盯着她。

柳婻简直是被他气笑了,她擦去唇角血迹,表面与他虚与委蛇,实则手已经慢慢探进了枕头底下。

"你不是内务府派来的,是迎春宫派你来的吧。”

他咧着嘴笑,露出一排大板牙:“是,也不是。奴才是王妃您私自带进宫来的。”

好恶毒的计策!

他话音刚落,那只手就往柳婻这儿抓来。

她眼疾手快拔出匕首,寒光一闪,瞬间鲜血飙出!

"啊!"李春海捂若手,眼里满是怨毒,"奴才劝你还是乖乖从了吧,这药如果无人替你解了,你会死的!”

柳婻紧紧握着匕首:“那也是你先死。玲珑,珍珠!"

她拔高了声音,门外却一点反应都没有。

“那两个丫头早就睡得死死的了。"李春海捏着手指伤口“还好我聪明,知道你对我有所防备,故意将春情散下在筷子和碗口处。”

难怪她撤下了这么多菜,还是中招了!

柳婻几乎咬掉了唇瓣,才换来脑中一丝清明,拿着匕首不停挥舞:"你休想!"

李春海顾忌利刃,不过他看出柳婻中毒已深,只不过是强弩之末,硬撑罢

了。

他狞笑着就想打掉匕首扑上来,然而柳婻看出了他的企图,虚晃一招,反手刺穿了他

鲜血争先恐后的从他喉咙里涌出,他睁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喉咙上的刀柄,最终倒在了地上。

重大的血色冲击,稍微缓解了一些那股乱人心神的痒痒。

柳婻想去找太医,不过现在已是子时,后宫有禁卫军巡逻,一旦被发现,她还没有解毒,人就先被带去蒋贵妃那儿了!

她撑着已经动了情的身子,跌跌撞撞跑到了太极宫侧门,正是她上次偷偷溜进去的那道门。

佛堂已经熄了烛火,只有几根香火在夜里亮着忽明忽灭的红点。

戚良推开房门想要透透气时,一道人影便扑进了他怀中。

"谁!"

"殿”柳婻如一条跳出水面濒死的鱼儿,“救我

"你怎么了?本宫去叫太医。"戚良眉头紧皱。

柳婻脑子里还残存着最后一丝理智,她紧紧地抓住他的衣衫,"不可以…"

她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她中毒的事情,蒋氏就是打定了要给她安一个"不守妇道”的罪名。

请了太医,那她就完蛋了!

戚良将她带进了寝殿,只见少女双颊泛着不正常的红,眼眸中明明毫无神采,却泛着泪光,哪怕走了一路,她都未松开紧紧抓若他的手。

短短几步,柳婻几乎已经失去了意识,她只感觉浑身燥热难耐,一股股奇怪的热流正从身体里一波一波的涌出。

她扯了扯身上的衣裳,本就没有系好的衣带全都散开,白色织锦的外裳就这么缓缓落下,露出她白皙中略带着淡淡粉红的肌肤。

柳婻伸手到背后,又想解开肚兜的带子,被戚良眼疾手快的制止住。

他一只手蒙着自己的眼睛,另一只手钳制住她的手腕:“柳婻,你究竟怎么了?”

"好难受…"柳婧顺着那只手,半个身子都贴在了他身上,如同一只妖娆娇媚而不自知的狐妖。

她现在五感六识已经无法分辨出自己处于什么情境下,她只知道遵循自己的本能-一

她压在戚良身上,小手胡乱的拨开了他的衣衫。

白玉指尖刚碰到他的身子,一股凉意渐渐传来。

她痴痴笑着:"找到了……你,帮帮我。”

戚良喉头滑动,连推开她的力气都没有,闭上了眼睛只当是个真实的梦境。

柳婻半张脸都埋在他脖颈问,小手不断的隔着亵裤拨弄着什么。

那东西倒是越来越大,可她迷迷糊糊却怎么都打不开那层阻挡她前进的布料。

她几乎快急哭了,水汪汪的眸子盯着戚良,连鼻尖都红了:“打不开……我好难受,帮帮我……"

哪怕只是被她看了一眼,他胯下的孽物就又肿胀了一倍!

就这样沉沦下去吗?

不不行!

戚良的理智瞬间回笼,双手抓着柳婻的肩膀,瞬间反客为主,将娇小柔弱的少女压在了身下。

"得罪了。”

戚良嗓音喑哑,含住了柳婻樱唇中细碎的呢喃。

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顺着她的裙摆,探入了泉水丰沛的桃花源处。

"嗯……"

不知他究竟按到了哪一处,柳婻身子突然一僵,脑中一直紧绷着的那根弦儿也应声而断!

她如濒死的鱼儿,无意识的张大嘴想要呼吸新鲜氧气,却被他堵着。

徒留细碎呻吟从唇角溢出。

眼看着少女迷离的目光渐渐回神,戚良抽出了手指,默默拿抹布擦了擦。

柳婻猛地坐直了身子,当她意识到刚才发生了什么时,一张脸顿时爆红!

"你戚良抬手掩去脸上尴尬的神情,可他忘了那手上还残存着她的气息,顿时更尴尬了。

"咳咳,你依旧是处子之身。我为了替你解毒,不得已而为止。"戚良神色有些烦躁,“你好好休息,我明日派夏海送你回去。"

话音刚落,他已经准备跨出屋子,去小佛堂好好念经静静心。

柳婻却拽住了他的袖子:“殿下,我,我杀了人……现在宫中能帮我的人,只有您了。"

“是给你下毒之人?"戚良目光如火,格外炽热。

柳婻眼泪不争气的往下掉,从前落泪是为了惹人可怜,如今是真的哭了。

她万万没想到,蒋贵妃竟然手段这么恶毒。

不惜伤她一千,自损八百!

戚良眉头微微一拧:“我自会派人去替你处理,不过唯一的证人已死,一旦事情曝光,那边会反咬你一口。”

"我知道。“柳婻吸了吸鼻子,双眸通红好似一只可怜的兔子,“我有办法。"

"嗯。"戚良向来淡漠的眸子,划过了一丝怜悯。

柳婻彻夜无眠。

等到天亮回到甘露苑时,屋子里果然一如既往,玲珑和珍珠都以为她提前去太极宫上早课了。

而屋子里的尸体,早已不翼而飞。

就连满屋子的血腥味儿,也被檀香熏得再也寻不到一丝踪迹。

柳婻刚松了一口气,门外突然响起一声女人的爆喝:

“给本宫好好搜搜,务必要将那奸夫搜出来!”

来了!

柳婻透过窗户纸,果然看见蒋贵妃竞带了十多个宫女太监前来。

与她一道的,还有皇帝。

看蒋氏来势汹汹,只怕已经做好了一举将她拿下的准备!

“皇上,贵妃娘娘!王妃还在屋里…"

玲珑刚想要拦在他们面前,却被瘸着腿的高嬷嬷一把拽到了一旁。

柳婻理了理衣衫,盘膝而坐。

果然,那些人只是随便搜了搜其他地方,随后全都聚集在寝殿外。

"去,把门踹开。"蒋贵妃沉着声音道。

砰!

许多人涌进了屋子,蒋贵妃狠狠盯着白色纱幔,里面似乎有两个影子!

"柳氏啊柳氏,我儿尾七都没过,你就这般耐不住寂寞,竟然从宫外……”

柳婻掀开了床慢,探出了头:“从宫外什么?"

她像是刚发现似的,慌忙从软榻上下来行礼:“儿臣方才在打坐静心,外面怎么没人通报一声,竟没有及时给父皇和母妃行礼。"

纱幔被宫女收起,只见软榻上除了一床叠得整整齐齐的被子,其他的什么都没有。

蒋贵妃愣住了,这……怎么跟她安排的不一样?

只见她与高嬷嬷眼神交互,后者一瘸一拐的走到了床幔后、床下,甚至是衣柜中搜,根本没有任何人影。

她只能摇摇头,气得蒋贵妃睁大了眼睛。

似乎不敢相信、怎么好端端的,一个活生生的人就没了?

"起来吧。"皇帝神色不明,“你好端端的,怎么在宫中焚檀香,还打坐?"

相较于蒋氏主仆二人的眼神交流,柳婻则显得泰然自若:“儿臣日夜思念王爷,日夜寝食难安。故此,与太子殿下一同礼佛,只为缓解相思之苦。”

“唉!到底是他命薄如纸!“皇帝幽幽叹气,转而又看向了蒋贵妃,"你让朕与你同来,究竟是看什么?"

蒋贵妃几乎咬碎了一口银牙:“有人向臣妾禀报,说柳氏从宫外带了男人回来,假扮成太监,藏在了甘露苑。为了秦王名声,臣妾只能请陛下一同过来"

“那人在哪儿,贵妃找到了吗?"皇帝锐利的眸子已经盛满了不悦。

在旁人看不见的地方,柳婻伸手狠狠拧了自己的大腿一下,眼圈霎时泛红。

她不可置信的看着蒋贵妃:"母

妃,您怎能轻信旁人的诬陷?儿臣自从王爷去世之后,一直茶饭不思,王爷的身后事儿臣都亲力亲为……您怎能听信小人!”

蒋贵妃被狠狠噎了一下:"无风不起浪。如果王妃真的品行高洁,怎么可能有人好端端来本宫面前告状?"

"对!皇上,这甘露苑不大,兴许是王妃提前听见了风声,把人藏起来了也未可知。”高嬷嬷也附和道。

柳婻并不知道戚良的人把尸体藏在了何处,不过她现在有了底气。

只冷笑道:"那就请高嬷嬷亲自带宫女去搜,我这屋子从来都没有出现过什么陌生男子!"

主仆二人一看她气势这么足,就知道她早已做好了准备。

蒋贵妃眼底划过一丝狠厉,不过语气很快就软了下来:“婻儿,不是本宫不信你,而是事关皇室颜面,本宫不得不若重处理。"

"如今唯有一个法子,能够证明你的清白。只要证明你是清清白白的,那本宫定会好好处置诬告你的人,也会为今日之事给你道歉。”

柳婻心中已经有了不好的预感,紧接着,蒋贵妃薄唇轻启:“只要让高嬷嬷验了身子,证明你现在还是完璧之身即可。"

这是打算找不到证据,就现伪造一个!

真让高嬷嬷给她验身,只怕白的也要被说成黑的。

到时候她只能如同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了!

"母妃所言极是。"柳婻声如蚊蚋。

蒋贵妃眼底的得意几乎快要溢出眼眶,就在她想吩咐高嬷嬷时,柳婻却开口打断了她的心中想法。

"不过,儿臣有个不情之请。"她拱了拱手,"还请父皇能准许,让您身边的这位姑姑替儿臣检查。"

话音未落,蒋贵妃几乎捏碎了手中的锦帕:“高嬷嬷做事一向稳重……”

"可是她长得太丑了。"柳婻淡淡道,"儿臣看见她这张脸,总感觉浑身不自在,更何况与她独处一屋。"

高嬷嬷一张老脸几乎皱成了一朵八瓣儿菊花,脸色更是一阵青一阵白的,精彩的很!

皇帝微微抬了抬下巴:“那,这件事就交给翠竹去办吧。”

所有人都退出了寝殿,只留下了翠竹姑姑和柳婻两个人。

不到一刻钟,那扇门缓缓打开。

翠竹姑姑恭恭敬敬的京报:“回禀皇上,秦王妃如今仍是处子之身,并无其他不妥。”

这下,蒋贵妃再也撑不住,脸色也如吞了苍蝇一般难看起来。

"你可检查仔细了?"

女子脸色突然一转,道“你认识夺命无影针,你还敢在这里乱叫,我就是唐门门主之女她。”

“我杀了你这个妖女!”那瘦汉也不听她说完话直接凌空一剑向她劈来。

一招“独劈华山”含势凌厉。

男人看她的样子,就是他想来一个英雄救美的,只怕也插不上手!

她反应却异常灵敏,轻轻向后一跃,避开了这凌厉的一剑。瘦汉见一招剑劈不到她,剑锋一转,就来个“神龙摆尾”横向她的腰部削去!

她“啊呀”一声,给这来剑吓慌了,仰面翻倒在地。

男人一下看出,她这一招似吓慌翻倒的动作,恰恰又是避开这路剑法的绝招,仿佛是醉拳中的一招。因此他也乐于看这唐大美人的表演,并不害怕她会受伤。

瘦汉突然“啊”地一声,手中一阵颤抖,剑脱手飞出,几乎同时,她一跃,如脱兔突起,顺顺当当接过了飞出的剑,说道“好呀!你这瘦猴子吓我一跳,我也来吓吓你。”

剑光一闪,剑尖直朝瘦汉咽喉刺去,身段之优美,剑法之轻快,出手之准确,可真令人叫绝。

换在常人可能不明白其中道理,可是男人却看的仔细,她在躲闪之余,向瘦汉射出一枚夺命无影针,正击中他手腕的大穴之上,痛得他将手中长剑脱手。

瘦汉顿时面色大变,幸好他有一身超人的轻功,向后一跃数丈,轻如落叶。

她一阵微笑道“原来你这瘦猴子纵跳得好快,但不准你跑。”

声落人起,敏捷如轻燕,瘦汉双脚刚刚沾地,她已到,剑尖又直刺他的腹部。瘦汉眼露惊讶之色,暗想今天碰到厉害的对手了,慌忙闪开,她的剑尖又指向他的脑门。少女剑法神奇,寒光万丈,逼得瘦汉上跳下窜,在闪右跃,东滚西翻,就是不能逃脱。

男人看出,凭她这一手的剑功和纵跳自如的轻功,要取瘦汉的性命,用不了三招,就立即叫瘦汉尸横草地。但她不伤他的性命,她只是给瘦汉子一个教训,教他别仗着自己的武功去胡作非为,仗势欺人。

她逼得瘦汉子像猴子似的乱跳,大汗淋淋。就在这时,那姑娘突然收剑,跳出丈远,笑道“好了!瘦猴子,我再不跟你玩啦,我要赶路,你这把烂剑,拿去吧!我刚才刺伤你们的并不是什么夺命无影针,不过绣花针而已,回去自己拔出来就好,至于你五弟,活该他瞎眼。”

说着,把剑抛回给瘦汉。

“啊……!”

瘦汉一阵惨叫,原来拿把长剑不偏不倚的刺在他的屁股之上,刺得鲜血直流,虽然不是什么重伤,可是受伤的这段日子,肯定不能坐凳子,这样的惩罚,比起其他的都要难受!

“谢谢女侠不杀之恩,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咱们后会有期!”

那瘦汉见此情景没有办法,只能忍气吞声的捂着屁股,带着自己受伤的五弟离开!

她看着这两个人离开,微微的道“真不好玩!”

说着就牵过自己的马,对着凌峰道“刚才你那一夹挺不错的,叫什么功夫?”

男人微笑的道“叫……叫灵犀一指!”

“灵犀一指?”

她一愣,道“没听说过,不过看起来挺不错的,你是何门何派啊?”

男人微笑的道“我吗?在下玉湖山庄男人,请问姑娘要往何处去?”

她则回答道“我要去华山参加青年才俊的比试,你快让开!”

男人微笑的对着她道“正巧,我也要去华山参加比试,一起前往吧!”

“你!我说呆子,你不会想像刚才那两个混蛋一样打我主意吧?”她说道。

男人一笑,道“我既不想成为瞎子,又不想屁股开花,我还是做我的呆子算了。”

她听了,咯咯大笑,道“呆子你还真知趣,不过想跟本姑娘同行,那你也要跟得上才行!”

说着,一双玉腿一夹马背,快马一鞭,顿时卷起一阵烟尘,箭一般的飞离而去……

男人看着她飞奔的身影,会心一笑。

要说男人用轻功去追她的快马,还是可以追得上的,不过他显然没那么无聊,他见此时天色已晚,应该回华山了,免得她们着急,于是他慢悠悠的走着,终于在天黑之前回到了华山,而那个他也一直没有看见,估计是早已经上了华山了吧。

夜晚的华山是那么的美丽,男人回到了华山,首先是去她那里报了一声平安,她和她看见男人这么晚还不回来,心中有些着急,这时,男人走了进来,她们的心才安定下来,两人连忙询问男人下午去哪里了,男人也把下午遇见她的事情告诉了她们,两女白了他一眼,两女连忙问道这她漂不漂亮,男人如实回答了她们的话,两人一听到男人说这她是一个美人,双手慢慢地伸向了昊天腰间的软肉,用力一扭,看来两人是心中有些吃醋了,男人看到两女的样子,连忙求饶,最后两人终于放过了他。

昊天见两女放开了手,连忙嬉皮笑脸的走到她们身边,双手搂住了两女,说道“,,现在不晚了,我们歇息吧!”说完也不顾两人的反对,就把她们抱到了床上,又是一场大战,最后她和她累得睡着了,男人才放过她们。

男人想搂着两女刚睡了一会儿,外面突然传来了一阵喊杀声,三人瞬间被惊醒了,于是连忙穿好了衣服走了出去,只见山下一群群身穿黑衣服的蒙面人冲了上来,也辛亏华山派巡逻的弟子发现了他们的踪迹,急忙敲响了警钟,才没有让众多的武林高手着受到偷袭。

此时的华山派到处都是一阵阵打斗的声音,男人三人见此也加入了战圈,打着打着男人与两人被分散了,这时战斗还在继续,男人终于解决了自己周围的敌人,他正想去寻找和她们,突然看见一个黑衣人鬼鬼祟祟的扛着一个麻袋往山下飞去,看麻袋的形状,男人连忙追了上去。

黑衣人仿佛知道有人再追他,于是他并不往人多的地方去,反而往人少的深山老林里面飞去,飞了很久,来到了一处悬崖,男人也终于追上了那个黑衣人,见到黑衣人,男人连忙拦住了他,说道“兄台,你跑不掉了,还是请把袋子里的人放了吧,我放你一条活路。”

那黑衣人一见到男人的面貌,顿时大怒,恨声地说道“小子,又是你,你竟然又敢来坏我的好事。”

男人听后有些摸不着头脑,看来这个黑衣人好像认识自己,但男人确信自己并不认识这人,于是他疑惑的问道“兄台,你是谁,我们认识吗?”

那黑衣人愤怒的扯下了自己脸上的黑巾,恨恨的说道“小子,这下认出来我来了吗?”男人一看那黑衣人的脸顿时想了起来,他大声说道“淫贼,原来是你,想不到你上次中了我的毒针居然没有死,现在又来为恶,识相的乖乖放下你手中人,我让你死个痛快。”

黑衣人狰狞的笑了笑,说道“小子,上次是我不小心着了你的道,这次我一定要报先前那一针之仇,把你小子碎尸万段。”说着就把手中的布袋仍在地上,然后一剑刺向男人。男人见他刺来的剑,不敢大意,连忙拿出折扇,挡住了黑衣人刺来的剑。

黑衣人却毫不畏惧,长剑再次刺向了男人,男人也快速地抵挡着黑衣人刺来的剑,两人你来我往,打得好不激烈,可是男人这今天与几女的双修,使得他的武功大进,而黑衣人由于上次受了男人的毒针,武功反而退步了不少,此时的男人差不多是压着黑衣人打,局面成一边倒之势,黑衣人见状知道自己打不赢男人,于是他匆匆躲过了男人的折扇,一个闪身,来到了那个麻袋面前,提起麻袋就往悬崖上奔去,男人见状连忙追了过去。

两人来到了悬崖边,黑衣人见后无退路了,他急忙撕开了麻袋,露出了里面的人的面容,男人大惊,这个人不是华山派的掌门夫人她吗?怎么会落在这个淫贼的手里,男人这时也不敢轻举妄动了,黑衣人看见男人的样子,知道他顾忌自己手上的人质,于是他说道“你放我一条生路,不然我跟她同归于尽,你也不想这么一个娇滴滴的美人死去吧。”

男人见此情景,只能无奈地点了点头,然后他说道“你先把人扔过来,我马上放了你。”黑衣人听完男人的话哈哈大笑,说道“你当我这么傻吗?我把人还给你,你还会放过我吗?”

男人听后正经的说道“你放心好了,我们名门正派的人说话算话,不会像你们这些邪魔歪道出尔反尔的。”

那黑衣人见到昊天此时的样子,他想了想然后点了点头,说道“好!你接着!”说完却把她往悬崖下扔去,男人见状大吼了一声“卑鄙小人。”边吼边向她飞奔而去,等他抱住了昏迷中的她时,正想一个转身运起轻功飞回悬崖,却见那个黑衣人一掌向她打去,昏迷中的她根本没有任何防御力,要是被打上这一掌,十有八九是香消玉殒,危机之下,男人只好运起功力以自己的身体来挡住黑衣人的一掌,黑衣人见此笑的更加狰狞了,他一掌打向了男人,男人受了黑衣人的一掌,顿时吐了一口血,但是男人却一脚踢向黑衣人,顿时把他踢下了悬崖,而男人由于受了一掌,再也无力飞回悬崖上,只能抱着她无力地向崖下落去。

男人从悬崖坠下,但是他对于生存,还有一丝的希望,他渴望能抓住悬崖边的树枝或草藤,可是距离崖壁太远,而且下坠的速度极快,加上她还压在自己的背上,他已经不敢奢望什么奇迹发生。

绝望,男人自己绝对无法抵挡从万丈悬崖掉下来重击,那足以让自己粉身碎骨,更何况背上还有一个昏迷不醒的她。

风还在不停地从耳边刮过,男人的心越来越绝望,悬崖边也根本没有什么树藤供自己抓,他想自己再也没有前一次的好运了,只是自己还没有报父仇,心有不甘呀!男人看着怀中她那美丽的面容,此时的他心中的仇恨已经消失了,心中完全是这个她,他心想要是自己这次能够活下来,一定要得到这个她,让她永远属于自己。

风还在不停地刮过,只听见“噗通!”一声,男人和她落入了一个水潭中,此时的男人心中只有一个想法我没死,然后他抱着她就昏迷了过去。

等他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在水潭边,而她就在不远处看他,此时,她看见男人醒了,连忙走过来说道“你没事吧?”

男人答道“我没事!”

“你没事真的太好了!”听完男人的话,她居然扑进了男人的怀中,低声哽咽着。

男人的大脑顿时一片空白,似乎还没有完全反应过来。

“你怎么了?”她好像感觉到男人像一根木头人似的,不由抬起了梨花带雨,海棠含泪的芙蓉娇靥,一脸担心“你不要再吓人家了!”说着,竟然又在哭泣了起来。

“这……”任由她这个高挑成熟的美妇抱着自己,男人却忽然有一种十分荒唐的感觉!只不过,这个美妇的身体,那火辣的娇躯,此时在自己的身上轻轻地蠕动着,是的他们身体之间的摩擦变得更加大!

男人这时才知道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难道她将自己错认为是她的丈夫?思及至此,男人的双手搂住了她的香肩,轻轻地将她推开,虽然那一双胀鼓鼓的乳房挤压在胸膛的感觉让他兴奋不已。

但是男人也不是一个因色而忘事之人,他试探性的问道“你知道我是谁吗?”

闻言,美妇她忽然脸上一种,却露出了小儿女般的姿态“你坏死了!”

她的拳头,忽然落在了男人的胸膛之上,但却是那样的无力!

想及于此,男人心中有些喜悦,想到这个她是上届天仙谱上排名四的美人,更是华山派的掌门夫人,他心中更是一片喜悦。

“你在想什么呢!她紧紧地抱住了男人的腰肢,将自己的身体都依靠在她的身上,语气有点抽泣的颤抖”刚刚真是吓死我了!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呢!“她轻轻地抽泣,但是却根本就不愿意放开楚惊云,双臂用力地将他抱得紧紧的!

“呃……”男人的双手此时却不知道要放在什么地方了,可是怀中的这个美妇,却实在是让他感觉到了无比的高兴!

“你还好吧?”男人低声问道,此时他的心中有一种十分怪异的感觉。

她点了点头,柔声道“可是刚刚真的吓死我了!”她的身体此时依然跟男人的身体贴在一起,胸前的那双充满着弹性的乳房更是被挤压的扁扁平平!

有记忆?但是为什么会认错人呢?男人又道“那你还记得自己叫什么名字吗?”他真的是糊涂了,难道真的是记忆混乱了,错当自己做她的丈夫?

这……太奇怪了吧?

道“干嘛这样问?”自己的丈夫居然问自己叫什么名字,这不是很可笑吗?

男人心中一阵苦涩,又是一阵喜悦,这是怎么回事呢!忽然,他脑海灵光一闪,不是因为大脑受到了震荡而产生记忆絮乱了吧?

由于脑部受创和打击产生的意识、记忆、身份、或对环境的正常整合功能遭到破坏,因而对生活造成困扰,而这些症状却又无法以生理的因素来说明。

解离性失忆症主要是意识、记忆、身份、或对环境的正常整合功能遭到破坏,因而对生活造成困扰,而这些症状却又无法以生理的因素来说明。

而此时,她的情况则是属于失忆之中的一种。有一种微小的可能是颈椎病影响脑部的血供,造成记忆功能区的退变,从而使得记忆絮乱。

可是,此时她撇着小嘴“难道你还不知道我的名字吗?”

男人笑道“记得,记得!你不就是我的宝贝玉儿吗?”说着他的一双狼眼死死地盯着怀中美人胸前裸露的风光,似露非露,约隐约现,实在是勾人心魄,让人心神迷醉,很不得一头扎进那深深的沟壑之中。

“啊!”她发现了男人竟然这么色迷迷的盯着她的乳峰看,她心中既羞涩,却又欢喜。毕竟,哪个她不喜欢自己的男人对自己痴迷呢!

她急忙转过身去,娇羞地嗔道“你看什么啊!”

男人却是笑道“你看你,这样很容易感冒的!来,让我帮你!”他的笑容很像是一头大灰狼,让她的脸上不由得泛起了阵阵红霞。

“不要!”她小跑躲开男人的魔爪,娇靥飞霞,芳心频跳,她心里暗道“宝贝这是怎么了?为什么变得这么色呢?不过,比起以前像个木头人似的,现在好象变得有情调得多了!”

男人这时突然感到心口一阵疼痛,忍不住吐了一口血,她连忙跑了回来,关心地问道“宝贝,你没事吧!”男人知道一定是黑衣人打的自己那一掌,让自己受了伤才吐出血来,他抹了抹嘴角的血,笑着将她拥进怀中,说道“我没事,别担心!”

“宝贝!你没事就好!”

柳婻也扣紧了衣衫,眸光哀怨:“既然都已经查清楚了,母妃为何还要不依不饶?难道,您心中已经断定儿臣必定清白尽失了吗?“

"本宫……”蒋贵妃哑口无言。

这时,高嬷嬷突然跪在了皇上面前:"陛下,老奴还是觉得古怪。都说这甘露苑总共有两个宫女、一个太监伺候王妃。如今搜遍了宫中,怎么却只见到两个宫女?其中必定有诈!"

蒋贵妃像是被提醒了一下,她尖锐的玛瑙护甲指若玲珑珍珠道:"你们两个,给本宫说实话。甘露苑中是不是还有一个太监?"

珍珠刚要开口,却被一旁的玲珑强硬打断:“贵妃娘娘,您在说什么呀?这甘露苑中,向来只有奴婢二人伺候王妃,这都是内务府总管安排的。”

"不可能……"蒋贵妃刚要开口。

“父皇!"柳婻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既然您和母妃不愿相信儿臣,那儿臣……那儿臣就只能以死明志了

她果然哭着往门柱上撞了过去!

事情发展得太快,所有人都没有反应过来!

鲜血没有应声而出,皇帝喊道:“快拦住秦王妃!”

离她最近的翠竹姑姑才慌忙拦下了她:"王妃,皇上没说不信您啊!“

“让我跟着秦王殿下一同离去吧,呜呜!"柳婻崩溃大哭,“母妃您为什么要带人来羞辱我,我哪里还有脸面再活下去!"

皇帝狠狠瞪了蒋贵妃一眼,亲自将柳婻搀扶起来:“好孩子,你先起来。朕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

眼看着事情已经落败,蒋贵妃只能被打碎了牙往肚里吞。

"其中应当是哪里有误会,既然查清楚了,那就行了。这寻死觅活的,若是叫外人看见了,只怕是要笑话……”

玲珑毫不客气的戳穿她:“贵妃娘娘说得轻巧,这区区误会差点让王妃这辈子都抬不起头来了。"

"玲珑!"柳婧呵斥道,"你怎么跟母妃说话的?母妃定是有她自己的担忧,也是担心王爷的名声被败坏。"

玲珑也很委屈:“可是这根本说不通,如果当真是为了王爷颜面,那怎么会没有事先查清楚再禀报皇上。反而大张旗鼓的领着人闯进来,这下恐怕六宫之中都要传出闲话了!”

"今日有朕在这儿,阖宫上下有谁敢传出闲话。”皇帝额角青筋突突跳

动,"蒋氏,此事是你办得不妥了。"

蒋贵妃捏着绢子,因为太过用力,手指都泛着青白:"是,此事是臣妾的过错。臣妾不该听信谗言,对秦王妃产生怀疑。”

"父皇。"柳嬉颤颤巍巍站起,半边身子都全靠珍珠和玲珑支撑,她额角更是渗出了丝丝鲜血。

"母妃纵使有不该,但她亦是被人蒙骗。儿臣以为,应当将背后那个嚼舌根的人抓出来,好好加以重罚。”

"如此,也能起到杀鸡儆猴,震慑六宫的作用。否则今日是儿臣,改日又变成了其他娘娘小主呢?"

蒋贵妃眼皮一跳:“今日之事已经查清楚了…”

“朕觉得秦王妃说得不错,不能让此种风气在宫中肆虐。”皇帝沉声道,“蒋贵妃,究竟是何人对你说了这样的话?"

蒋氏哪里能真的回答上来?

她说话都磕磕巴巴:"是……是……"

她满脑子都是如何义正言辞的揭露柳婻偷人的说辞,哪里想过这个!

就在这时,高嬷嬷一狠心,一咬牙,杵着拐躬身请罪:“老奴有罪!"

柳婻轻扶额角,眼底飞快的闪

元妃气焰弱了一些,在一旁打圆场道:"好了好了,玉佩已经找到了就没事。"

"娘娘糊涂,今日若不对他作出惩罚,将来各宫宫人效仿之,后宫岂不是要乱了套了?"

柳婻说着,抬眸望向蒋贵妃,“母妃您执掌凤印,有协管六宫之权,总不会因为这卫卓是您的人,就徇私吧?"

蒋氏几乎气得吐血,额角青筋突突跳动:“你这话什么意思,他犯了错,自然是该罚的。"

“娘娘,奴才冤枉啊!“卫卓咚咚连磕了好几个响头,慌得不行。

这里所有人都知道他是被冤枉的,可东西是从他身上搜出来的。

蒋贵妃对自己的乳母都狠心,更何况只是个太监?

"你在本宫身边服侍多年,想必也是一时不小心行差踏错。就罚你三个月俸禄吧,也让你好好长长记性,主子的东西岂是你能惦记的?!"

"谢娘娘开恩!"

柳婻几乎都要气笑了,三个月俸禄算什么惩罚,到时候蒋氏随随便便赏什么东西给他,这笔账不就回来了?

"干脆以后所有宫人都效仿他好

了,得手就多赚几十两银子。被发现了也就被罚几个月俸禄这么简单。真是个稳赚少赔的买卖。"

蒋贵妃脸色铁青,可到底是她的人出事,只能怒道;"那就再去慎刑司领二十大板!”

柳婻云淡风轻的吃着糕点,仿佛与此事毫无关联。

还好她多留了一个心眼,否则如果是从她身上掉下来的,只怕就不是挨板子这么简单了!

卫卓被人拖了下去,蒋贵妃紧接着便说自己累了,这场鸿门宴才散去。

柳婻和蕙嫔一同踏出了迎春宫的大门,蕙嫔压低了声音说:“方才那玉佩掉得蹊跷,平日元妃将此物看得很重要,绝不会落在桌案上。"

“娘娘也看出来了?"柳婧淡淡一笑。

蕙嫔轻轻拍着胸口:“合着本宫只是个配戏的。王妃你还是自己小心吧。"

她说完,转身便匆匆离去。

她在宫中位分不高,自然也不敢多说蒋氏和元妃半个不字,不然也不会在宫中升到嫔位。

顺着刚才来时路才走过了一条宫巷,没过多久,就撞见一个碧衣宫女前来:"给王妃请安。"

"什么事?“柳婻问。

那宫女却是看向了玲珑:“王妃,玲珑的家人今日来探亲,如今就在重华门外候着呢。"

玲珑有些惊讶:“真的吗?我爹娘肯来看我了?"

"正是呢。”宫女笑道,“他们已经在宫门口等了一个时辰了,玲珑姑娘还是快去吧,咱们宫女一年也就这么一天可以见到家人了。"

玲珑有些不放心的望着柳婻,后者微微颔首:“既然是你的家人,那你就快去吧。”

宫女大多是十一二岁就被选进宫中,一年只有一次机会可以让家人探亲,许久都不见了,柳婻自然不能剥夺她与家人见面的机会。

再说走过这条宫巷,再穿过玉带河上的白玉拱桥,就到了东宫的地界,想来也不会出什么事。

"那奴婢就先去重华门了。”玲珑匆匆离去。

而柳婻则独自回甘露苑,不知什么时候,周围竟连一个人都没了。

刚转了个弯,正好撞见对面拐角有一个年轻女人匆匆走过。

女人锦衣华服,头戴金簪,不像是宫女打扮。

方才她听说这后宫只有四个妃嫔,在宴席上已经见过了三个,唯有一个称病的陆昭仪没来。

不是病了吗?

怎么脚步这么轻快,就好像是有什么要紧事。

柳婻觉得这宫里越来越有意思了。

不过她没有跟踪别人的癖好,只是继续走自己的路。

刚踏上白玉拱桥,她突然感觉如芒刺在背,有一道阴狠的目光似乎在打量自己!

柳婻刚想转身,后脑突然一阵剧痛!

“呃!"

两人历经千百轮攻守变幻,媚女宗宗主汗如雨下,黑衣人内力却丝毫不见衰竭征象,相反却好像更加盈涨,长剑激荡的声音也显得更加骇人。

媚女宗弟子内心焦急万分,等到宗主内力用尽,以宗主她的血肉之躯又怎能抵挡黑衣人如狼似虎的攻击。

细节决定成败。

媚女宗弟子在看,男人和她也在看。

对于他们而言,这绝对是世上难得一见的巅峰对决。

黑衣人的内力终于发生改变,从每挡一剑退半步,到退一步,说明他的内力开始不继。他们到了比试内力的紧要关头,只要宗主能再坚持一段时间,咬牙比比谁熬得久。

起初谁也不会想到,决战会打到如此艰苦卓绝的地步。

其实黑衣人自身早已苦不堪言,只觉手上的剑越来越重,刚猛的打法极其大地消耗着他的内力。媚女宗宗主不会让他停下来,一旦停下,长剑必将破空而入,而自己手中的剑的惯性也使他停不下来,此种惯性使他如荷重负,相反也替他节省了不少力气,为了维持均势,他必须坚持下去。

长剑再犀利,握住它的也是一个她,只要黑衣人坚持下来,最后胜利的王者依旧是他。他必须咬牙撑下去,可是黑衣人毕竟没有刚才那么强盛了。

她也感觉出这种微妙的变化,她心想飘风不终日,骤雨不终朝,看你能熬多久。

双方至此又经历了十几波攻防,媚女宗弟子惊喜地发现宗主依然剑锋凌厉,并没有明显退缩。

黑衣人已经快要退到山崖绝壁上了。

他的步态变得踉仓,内力到了油尽灯枯的极限,开始有一剑没一剑地刺出,格挡着剑尖。

她的信心猛增,攻势在此为之突变,长剑仿如洪波涌起,化为滔天的巨浪。

航过海的人都知道,在船上与怒海相抗,船在瞬间跃上浪尖,一下落入坡谷。

最怕的就是那股磨盘浪,前后左右横着摇,巨大的摆力能折断最坚固大船的龙骨。

媚女宗宗主手上长剑使出的正是这种磨盘浪。

她残存的内力在刹那间全部爆发,这是不留余地的打法,因为已到了最后决胜时刻。

高手制胜,永远善于抓住时机。

空中剑浪呼啸,铺天盖地席卷过去。

一剑又一剑。当黑衣人退无可退,背靠绝壁之时,他困兽犹斗的长啸一声。

“一剑杀神!”

一剑杀神,这是黑衣人与敌人同归于尽的刀法,不到绝路不使出,因为那意味着死亡。

她眼看可以一剑取下对方人头,顿时眼前一片剑光,如排山倒海的剑光笼罩自己而来,自己的长剑还在攻击,可是剑光已经罩下。

这是一场没有胜负的决战!

她闻到了死神的气息。

男人呵呵一笑,搂过身边这位天仙榜排名二的女子的身体,对着她说道“那宝贝先来给你解毒。”说着就吻上了她的双唇。她大惊,实际上虽然她刚才说得那么自然,但她自己却是一个未经人事的处子,此时叫男人这么一吻,还是感到有些害羞,但是体内那销魂迷情烟随着欲望的增长,发作得更快了,很快她就迷失在了欲望中,任由男人摆布。

男人的舌头撬开了她的双唇,然后在她的小嘴里猛烈地搅动,吮吸着那里源源不断产生出来的香甜的津液,双手则不停地在她丰满的娇躯上抚摸着,用自己的手掌来描绘她那娇美动人的胴体。

“好热啊!”男人的嘴巴一离开她的小嘴,她就娇吟道。男人慢慢地脱下了她的衣服,露出里面娇嫩白皙的胸脯,随着衣服的离开,那对高耸入云的傲人双峰马上映入男人的眼帘。雪白丰满的乳峰随着她的呼吸在她无限美好的趐胸上颤巍巍的抖动,上面两粒樱红的乳头如新剥鸡头,又似鲜艳夺目的红宝石,看得男人心动不已,一圈小小的鲜红的乳晕在洁白如玉的肌肤衬托下更显得美丽夺目。

一切发生得太快了,她连忙游到了岸边。

刚想从河水中探出头,看究竟是谁对她下此毒手,没想到被人狠狠掐着后脖颈往水里按去!

胸口的呼吸一点一滴被人剥夺,她疯狂的挣扎却根本拗不过那人!

河水被迫灌入口鼻,柳婻胸口开始痛苦,缺氧到几乎晕厥……

难道,她真的要被人暗杀在此?

她还没有出宫,还没有跟爹娘道别!

柳婻意识渐渐涣散,最后再也挣扎不动,就这么沉到了河底

那凶手见她不动弹了,又听见附近传来脚步声,慌忙逃离。

“殿下,那河里怎么好像有个人?"

"是秦王妃。”

扑通!

是谁的声音?

柳婻残存的一丝意识想着,她竟然在水中也出现了幻听。

可紧接着,一道人影遮住了头顶的光。

戚良一把抱住她的纤腰,在水下晃了晃她。

然而她已经给不出任何回应了,小脸儿苍白得可怕,仿佛已经断气。

他再也管不了这么多,掐着她的下巴就凑了上去。

新鲜的空气顺着唇齿涌入,柳婻才稍微感觉好些。

她隐约看见有人正抱着自己,她死死抓住了那人,想要从他嘴里抢夺更多的氧气。

与其说是攻略城池的吻,更像是她求生的本能…

柳婻醒来时,房中已经点燃了蜡烛,房中还坐着好几个人。

怎么回事,她最后的记忆停留在了被人狠狠按在水下。

“王妃,您终于醒了!"玲珑喜极而泣的声音,引来了众人的注意。

柳婻脑袋还是晕乎乎的,不过依稀

能看洁眼前是皇帝和蒋贵妃二人能有消眼刖是呈审和将贡妃一人。

"儿臣……给父皇母妃请安。”

她虚弱的掀开被子,就被皇帝制止住:"这些虚礼就先免了,柳氏,你现在可感觉好些了?"

柳婻的意识渐渐回笼,刚刚差点死去的窒息感令她害怕至极!

她双手死死的抓着被子,眼眸泛红,颗颗豆大的泪珠争先恐后从她眼眶中夺出

“好些了。”她哑着嗓子说。

皇帝微微颔首:“以后可莫要这般不小心了,若不是太子路过,你恐怕就真的毫无生机了。”

不小心?

柳婻抬眸,一滴泪从脸颊划过。

她眼中盛满恨意,看向蒋贵妃一字一句道:“儿臣是被人推进玉带河的!"

"儿臣略通水性,玉带河水流平

原来男人醒来不久后,她也醒了过来。

她醒来不见男人踪影,也不见他在树林打猎,就以为他抓鱼去了,可以过了半个时辰也不见男人的踪影,这可把她急坏了,拼命的去寻找男人。

男人见她为自己担心的样子,心中大为感动,喊道“玉儿,我在这里。”

说着游上岸去。

她见男人浮出水面,喜极而泣的迎上,抱住男人,道“宝贝,担心死妾身了,如果你出了什么意外,你叫妾身如何是好?”

男人微笑的亲了她一口娇嫩的脸颊,道“我怎么舍得离开你?”

她抓起小粉拳往他身上轻轻拍打,娇嗔道“刚才你可把妾身急死了,以后不准你私自活动。”

男人微笑的抱住她丰满娇嫩的躯体,道“好,我答应你,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们可以出去了。”

“真的?!”她一愣,眼神中又惊又失望。

男人高兴的道“嗯,潭底有一条河床是通往外边的,刚才我就是穿过河床内道到外边去了。”

她淡淡道“我们可以出去了?”

男人看着她道“玉儿,你不开心?”

她摇摇头,道“我是不想在面对外面的刀光剑影。”

男人听了她的话,轻轻的搂着她,说道“玉儿,放心好了,我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的,等我事情做完了,我就带着你们一起在这里隐居,再也不过问江湖之事,好不好?”其实男人心中还有些担心,他担心一旦出去,到时候要是她恢复了记忆,自己该怎么办?但想到自己的血海深仇,想到外面的还等着自己,自己还有许多事情要做,这让他不得不想办法出去。

她听完男人的话点了点头,见到她点头,男人连忙说道“玉儿,我们马上离开这里。”

她却一把抱住了他,“宝贝,我还想在这里呆上一晚……”她竟然在男人的怀里撒起娇来。

“玉儿。”男人看着她迷醉的眼神,明白她话里的意思,不由轻轻的叫她的名字。

“就一晚,好吗?”她温顺的像一只小猫。

“好,我们就多呆一晚,明天再离开。”男人点头说道。

四季如春的谷底,鲜花是那样的灿烂,那么火红,它们用最后的灿烂,燃烧起男人和她的激情。

这里成为了他们最留恋的红色温柔乡。

舌头与舌头的纠缠,传递着两人刻骨的爱恋。

二天,男人与她告别了两个月来缠绵的世外桃源,一起通过潭底河道游出外界,当男人与她双双抬头冲破水面的平静。

就听到这边湖畔有一男子猥琐地笑道“哈哈,你们媚女宗姑娘确实不错,不好好享受实在是浪费了。”

“住嘴!”一声女声娇姹。

男人顺声望去,那说话的男子竟然是与自己一起坠入万丈深渊的黑衣人。

只听黑衣人呵呵大笑,淫笑道“老夫说的是事实,你们媚女宗弟子长得这么漂亮,不给男人享受简直是暴遣天物。”

“畜生!”那名媚女宗女弟子涨红着脸,心头悲愤,怒不可遏,运剑如风,冲上去就是七八剑,恨不得在黑衣人身上捅出几个窟窿。

“媚女剑法!”一旁的她惊讶的看着那少女的剑法说道。

男人这才看清了那与黑衣人对敌的少女的容貌,一袭仿佛雪一般黑色套装,完全衬托出她那皎白的肌肤,全身上下的黑全部流成了一片,再加上乌黑及腰长发,若似一袭瀑布。

她不施粉黛的五官极其秀美,颜色如朝霞映雪,肩若削成,芳泽无加,云髻峨峨,修眉联娟,丹唇外朗,皓齿内鲜,明眸善睐,瑰姿艳逸,而且她还有有一双无可挑剔的长腿,长得亭亭玉立,美丽动人。那惹人怜爱的表情,带给每一个见过她的男人前所未有的冲击和惊艳。

她这几剑攻得凌厉流动,气势不凡,招招直刺黑衣人要害,用的竟然是媚女宗剑法。

这时她又惊讶道“她。”

男人一惊,这个绝色少女竟然就是媚女宗少宗主,这届天仙谱排名三的大美人,也是十五年前天仙谱二美人,当今媚女宗宗主她之徒。

她本是媚女宗中有数的高手,剑法得自她亲传,在媚女宗内武功仅在她之后,出手威力自然不容小窥,哪知黑衣人挥起长剑轻描淡写的几下旋动,“叮叮叮……”一阵爆响,他手中的利剑便断成了七八截,落在地上,手上只剩下个折断的剑柄。

她脸色惨白,急急后退。

黑衣人盯着她柔嫩脸蛋,阴恻恻地叫道“小姑娘剑法看来似乎有些高妙,不过在老夫面前还是差远了。”

“你这淫贼,我媚女宗与你素无冤仇,今天你休想离开此地!”一声娇姹,所有人顺声望去。

咻“一道曼妙的身影突然由远处疾射而来,眨眼间便落在众人面前。令天地失色,让万千男子疯狂的绝色容颜,孤高冷傲的姿态,窈窕曼妙,丰腴性感的身段被一身五彩斑斓的长裙紧紧包裹。修长的身段,曲线毕呈,凹凸有致,挺拔丰满的双峰被勾勒得突出耀眼,似要裂衣欲出,夺魂摄魄。在她出现在这里的一刹那,周围的景色仿佛蒙上那个了一层飘渺之气,都为之变幻。

以她这样的人间绝色此刻都微微有些失神,男人就更不用说了,两只眼睛直直地盯着眼前的她,若不是他心性较佳,恐怕真的直接就扑上去了。

“她!”

男人脱口而出,在这个世界上,如果还有人的美丽可以超越她,又在这媚女宗内,那定是她无疑。

十五年前她是天仙谱二美人,仅次于百花谷谷主,自己的便宜母亲萧兰芳,而且她还没有嫁人,想不到十五年后她依然是如此的美丽。

黑衣人也在目睹着她。他仿佛一辈子没有见过她一般,他完全被她展现的美丽所震撼。

“若能跟她睡一晚,就算马上死去都可以。”黑衣人想着,他瞳孔内射出炽热的光芒,仔细打量着她的身体,上上下下,不放过任何细微的地方,良久良久,终于吐出积聚胸腔的浊气,叹息道“我早听说媚女宗宗主美得像天仙一般,能饱泽芳颜是我毕生宿愿。今日乍见,果真没有让我失望,端的是天姿国色,绝世幽兰。”

花开两头,各表一枝。

原来当日黑衣人被男人一脚踢下万丈深渊,但是他命不该绝。竟然在落下过程中卡在树枝上。因为他是垂直降落,自然没有跟男人他们一起同坠谷底。

黑衣人不巧坠入了媚女宗的禁地,他本来身受重伤,奄奄一息,不料遇上了一个媚女宗弟子上山采药,那媚女宗弟子心善就悄悄地把他带回了媚女宗疗伤。

而黑衣人在这个弟子的照料下,伤势渐渐的好了,这时他才知道这里是媚女宗,看着媚女宗那一个个美貌的弟子,黑衣人本是采花贼,以他好色的性格怎么会放过如此多的美人,因此在这几天他把这里的事情从那个女弟子口中完全打听清楚了,于是今天早晨他恩将仇报在媚女宗弟子的饭菜中下了销魂迷情烟,等到所有的弟子都吃了饭后,黑衣人才走了出来告诉她们事实,这时的弟子因为销魂迷情烟的发作,全身无力,只能恨恨的看着黑衣人,可黑衣人料不到这她因内力深厚,居然暂时压下了毒性,然后两人就打了起来。

可她的武功本就不如黑衣人,这时又中了毒,因此很快就被黑衣人把长剑斩断,这时忽听前方坡地上有个冷冷的声音传来“淫贼,我媚女宗与你素无冤仇,今天你休想或者离开此地。”

黑衣人听那声音清寒冷峻,却又透着一股威严,不由心头大震,回过头来,马上看见一个美得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的她站在青松树下,一身彩色长裙,衬托出她完美的身材。

这就是男人后来看到的事情经过与来龙去脉。

她十五年前是天仙谱二的美女,当时就只有自己的便宜母亲萧兰芳可与她媲美,现在看来也是如此。

她小时候便模样俊俏,而且聪明伶俐,她出生在官宦之家。

在她六岁的那年,任州官的父母亲被人陷害,律判腰斩。

其父母被腰斩当天,当时媚女宗宗主她正巧路过,她看见她可怜且天资聪明,于是便把她带回了媚女宗。

她意志卓绝而且聪慧刻苦。

十二年后,她隐退,她接替她成为媚女宗八代宗主,那一年她才十八岁,是武林史上最年轻的女宗主。

媚女宗的弟子跟百花谷一样都是清一色是她,而且都是自小无父无母的孤儿,她们都有一段伤心的往事,同时都有一份她的美丽。

媚女宗一直都是与世隔绝的一片武林净土,很少参与武林纷争,直至两个月前,黑衣人坠下山崖,闯入了媚女宗内,才重新挑起了媚女宗与江湖的恩怨是非。

她败下阵来,她才出现在众人面前,不料黑人见了她绝世的容貌之后,话锋忽变,狂声吼道“又给我送来了一个绝色美人,上天待我真是不薄啊!”

媚女宗弟子徒闻此言,顿时心如鹿撞,吓了一大跳,暗想这个畜生真不是人。

不由既恨且气,但她们体内的销魂迷情烟也慢慢的开始发作了。

她正自面色严肃,脑中思考着如何彻底破解对方武功,根本没有在意黑衣人神色。此刻突然见到黑衣人眸子里隐藏的内容,她不由又羞又怒,立刻感到浑身不舒服。

无论是谁,只要是她,被这样一双灰黄色饱含淫欲的瞳孔盯着立刻都会皮肤发胀,浑身不舒服,因为对方眼里写的全是针对自己的色欲。

她脸色变得更加寒冷,侧身望着远处树林。

黑衣人笑道“怎么样,是想束手就擒吗?只要你乖乖听话,保证让你飘飘欲仙,欲死还休,过着比神仙还快意的生活。”

黑衣人见她空手而立,不由得又开始出言调戏。

但他心下也有些诧异。

媚女宗宗主这是怎么了?是举手投降,还是想空手接下我一剑?猜不透其中的迷。

他唯有出招,黑衣人一剑,天地变色,银光遍地,狂风犹如横扫千军一样席卷她而去。

她不但成为了黑衣人一剑笼罩下的鱼肉,更成为了他心中的猎物。

不知何时,她手里一把长剑冲天而出,在空中激荡出层层剑光,但听“叮当叮当”几声响,黑衣人的剑所发出的气劲完全被剑光挡回。

黑衣人淡淡一笑“看不出你还真有一手,你是个很有品味的她,现在我可是越看你越中意,今天一定要纳你为夫人,绝对不会放过你了,来吧。”厉声喝道“再接我几招。”

长剑如风,一件接着一剑的冲天而起,速度越来越快,向媚女宗宗主刺去,看到她能应付,最后索性使出了天罗地网式。

一组十六招剑招刺出,紧接着又是一组三十六招的剑招,太阳照下来,满天银光闪动,猛招刚出,黑衣人心中徒然懊悔,只因招式过于霸道,不知对方是否能够应付下来,若是误毙或者重伤了她,那怕只是弄个擦痕,也是令他心中痛惜的。

事实上他完全相错了,媚女宗宗主不似他想象的那般弱不禁风,她身形矫健,长剑幻变成万千剑阵,又如汹涌的巨浪,在空中层层封阻着对方攻势。

两边的树叶被两剑相交溢出的内劲催杀得偏偏粉碎,被风卷扬着,满天飞舞。

“匡当,匡当……”

但见一招招剑气从空中被长剑击中,气流四散飞射,雨一般的密集。

终于,剑雨停了。

黑衣人面前只剩下一片空地,已剑招可发。媚女宗宗主手中的长剑立刻有如暴风骤雨般向对方卷去。

攻守之势马上逆转,黑衣人厉声大吼,跨步向前,长剑再度激荡而起,挥成一团光幕,人也消失在光幕之中,看不清影子,他要用天下至刚的招式来破解媚女宗宗主至柔的攻击。

这仗胜后,便可成为这位宗主的征服者。

天仙谱排名二的美女的主人,所有男人毕生的梦想。

四周的人只听到一片光影在呼啸。

长剑在激荡着空气,隐然有风雷之声。

有什么在空中飞动,纷纷扬扬地飘下来,落在人的脸上肩头?

她用手去摸,是细如秋毫的绿叶的粉末。

树上初长的绿叶竟然被剑刃剑气击成粉末,那是什么样的力量。

她看着场中形势,不由暗暗心惊。

两剑相交,看来黑衣人并不完全是守势,守中有攻,这战比的是潜力,看谁能坚持到最后。

媚女宗宗主的攻法突变,不再以长剑圈击,而是长剑幻化为枪,有如江潮,挟带着风声一波一波地向黑衣人啄击。

这种只以剑尖攒刺的攻法,始终保持着连绵的攻势。

黑衣人横剑阻挡剑尖的步步逼近。

攻势仍如行云流水,滔滔不绝。

缓,根本就不会让儿臣晕死在水里。是那人不仅砸伤了儿臣,还将儿臣按在水中不准起身!"

此言一出,皇帝顿时震惊:“怎么回事?你可看见了那人?"

柳婻吸了吸鼻子:“没看见他的脸,只知道他力气极大。"

"真是无法无天,竟敢在朕的眼皮子底下行凶!“皇帝铁青着脸。

在宫中做这种事,几乎是没把他这皇帝放在眼里。

蒋贵妃轻拍他的脊背,关切道:"皇上别生气,万幸柳氏没有出事就

好。至于将她推下水的凶手,一定会查出来的。”

她说着,又满脸关心的问柳婻“你这几日是不是得罪过什么人,怎的会突然被人推下水呢。”

柳婻胸口起伏不断,这女人真是能装!

自己出事的白玉拱桥离迎春宫并不远,能有权利让所有的宫女太监绕道而行,又敢让人在青天白日下行凶的,不正是她吗!

"若说得罪,儿臣只得罪过母妃宫中的高嬷嬷和卫公公。”柳楠轻咬薄唇,"只怕卫公公是因着今日之事恨上了儿臣吧!"

她清晰的感受按在她后脖颈的那只手,只有三根手指。

不是卫卓那个狗奴才,还能是谁!

皇帝紧皱眉头:“赏花宴?究竟是怎么回事?”

"儿臣今日受邀去母妃宫中赏花宴饮,席间,元妃娘娘的贴身玉佩被这卫卓偷了去。儿臣便说了两句,一定要严惩之类的话。"柳婧说。

蒋贵妃不紧不慢的跪了下去:“皇上,确实有此事,但臣妾以为卫卓是被人冤枉的,毕竟他在臣妾宫中服侍多年,他的秉性臣妾再清楚不过……"

"蒋贵妃。“柳婻打断了她的话,"你的意思是宴会上所有人都看花了眼,那枚双鱼玉佩不是从他胸口掉出去的?"

"可本宫已经罚他去慎刑司领罚

了,迎春宫的所有宫人都可以作证,他们都看着卫卓被当场拿下,押往慎刑司领罚了。”

蒋贵妃似是胸有成竹,根本就不担

心。

毕竞,迎春宫中全都是她的人,口供早就被串通好了!

玲珑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皇上,奴婢本该好好陪着王妃一同回来。可突然有个从未见过的宫女来与奴婢说,奴婢的家人正在重华门外等候。"

“奴婢得了王妃允许前去重华门,才发现竟是被人骗了。只要奴婢找到那个撒谎的宫女,或许就能顺藤摸瓜找到是谁想害我们王妃了!"

皇帝头疼的捏了捏眉心:“此事兹事体大,不容忽视。但蒋氏又被牵扯其中,不能让她去查。”

“父皇,既然是太子殿下救了儿臣,不如就拜托太子殿下吧。"柳婧完尖红彤彤的,透过皇帝看向一直站在最后面的戚良。

“嗯,也好。”

戚良身上的衣服早已干透了,但墨发还湿热着。

他神情淡然看不出任何的表情,只拱手道:“儿臣领命。"

蒋贵妃眼底划过一丝阴狠,不过很快就化作了虚伪的关心:“可怜婧儿年纪轻轻,竞受了这么大的委屈。"

她说着,猛地抓住了柳婻的手“皇上,依臣妾看,不如宣召秦王妃的家人入宫陪伴,也能好好安抚她。”

柳婻瞳孔一缩,她想抽出手,然而她现在没什么力气了,只能任由蒋氏强行拉着她的手。

"儿臣不忍让父母担心,还是算了吧。”

蒋贵妃唇畔浮现着笑意:“这傻孩子,你现在平安无事就不会让他们担心了。再说哪有孩子会不想家的,陛下您说对吗?”

她似笑非笑,话语中的威胁意味实在太过明显!

卑鄙!

柳婻已经恨不得将她大卸八块了,可现在证据还没有掌握在自己手中,还不能这么做。

"儿臣父母在府中事务繁忙,不用……"

"那就让柳夫人入宫好好陪陪你吧。"皇帝沉声说,“等你伤势好些了,就让人送你母亲回府。”

就连皇帝都开了口,柳婻哪里还有拒绝的权利。

她心里窝火,蒋贵妃和皇帝离开后,只有戚良还在。

他递来了一块儿锦帕:“擦擦吧。"

两天前,两人还在东宫闹了一次,没想到救了她的人,还是他。

或许本来这次做局,蒋氏并没有想过取她性命。

只是她在宴会上不仅没有出丑,反而还害蒋氏身边第二个亲信出了事,再加上蒋氏知道她这两日跟太极宫似乎疏远了关系,才会如此。

"谢谢。直不知还有多久才能离开皇宫,或许到了秦王府就不会再遇到这些事了。”柳婻委屈至极,眼泪更是恨不得夺眶而出。

又可怜,又脆弱。

像一只可怜的幼猫。

戚良看着她,仿佛看见了几年前的自己:"她现在恨你入骨,已经不单单是因为秦王了。"

"除非你有自保的能力,否则你就算逃到了天涯海角、也没用。"

他刚想转身离去,袖子被人轻轻拉

住。

“你可不可以留下来陪我,我好害怕。"

对上那双楚楚可怜梨花带雨的眼眸,他心软了:“好。

戚良坐在床沿,可女子却还是紧紧拉着他的袖子不松开:“再进来些。”

他刚坐稳,她便埋首在他腿上。

小时候她在家中受了委屈,便是这样埋首在父亲母亲的腿上,慢慢消化自己的不良情绪。

戚良起初有些不自在,他想抬手制止她,可到底是看在她刚经历过生死大关,实在凄惨,便也忍住了。

“秦王戚谨轩……是个什么样的人?”柳婻声音尽可能的平稳,可通红一片的眼圈却是骗不了人的。

他想了想,沉声道:“他天生体弱多病,常年待在蒋贵妃身边几乎不出十步。不过我知道,他不喜欢这样。他不喜杀戮,以前只要他在,蒋氏想要对

谁,他都会开口求情。”

现在戚谨轩不在了,蒋贵妃就肆无忌惮了。

柳婻又气又恨,眼眶里泪光不停打转,就是倔强得不肯留下来。

忽的,男人的大掌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想哭就哭吧,憋着只会让自己难受。”

泪珠吧嗒吧嗒落在戚良的月色锦衣上,很快就留下了一片痕迹。

柳婻没心情再对他做什么,她现在只将他当作最坚实的靠背。

两人再也无话,独留她细微的啜泣声。

翌日,柳婻醒来时,发现戚良不知什么时候离开了。

男人抚摸着怀中大美人的香背,喃喃道“既来之,则安之,上天没让我们摔死已经是最大的恩赐了,我们还有什么不满足的,我看以后我们就在这里隐居避世好了。”

她甜美一笑,自动送上香吻,道“我最担心你把忧郁压在心底,我答应你,只要找到出路,我们就出去。但是在没有找到出路的时候,你都要开开心心地过好每一天。”

“小傻瓜,我怎么会不开心呢?要知道老天爷是不管我们开不开心的,所以,开心是一天,不开心是一天,那我们何不开心的过好每一天?”男人微笑地说道,将她的娇躯扳转过来,深深揽入怀里,紧紧抱住那一团的温馨。

男人的手抱在她的腰上,他能感觉到一种成熟女性的温香,还有充满弹性的皮肤,细而不腻,滑而不柔,那股特有的茉莉清香又在男人的鼻子中发散开来,熟悉而刺激的感觉油然而生。她似乎不堪刺激,“嗯”一声倒在男人的身上。男人轻轻的用身体摩擦着她,感受着她丰满而富有弹性的双乳,在全面的刺激下,男人能感受到她渐渐加速的心跳声,心底不由的燃烧起一股烘烘欲火。

她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男人双手搂住她的细腰,把她压在一块光滑的大石头上,脸颊和她贴在一起互相摩擦着,她的小口中发出轻而舒服的呻吟声,男人找到她的香唇,一口吻了下去,顿时两片嘴唇毫无缝隙的合在一起。

男人吸着她的香甜,舌头亲扣着她洁白的牙齿,顺利的滑进她的口腔,挑逗着她的香舌。男人和她的舌头不断的纠缠在一起,乐此不疲的互相吞噬着对方的口水,当男人把舌头从她的嘴里退出来时,她的香舌却突然如灵蛇一般钻入男人的口中,学着他刚才的做法在男人的嘴里不停地搅动,很快又和他的舌头纠缠起来。

男人用身子顶住她的娇躯,防止她滑落地上,双手慢慢上移,握住了她傲人的双峰,手掌来回的搓揉起那正好一手包住的乳房,她的呼吸更为急促,娇躯拼命的扭动着和男人互相摩擦,香舌更是在男人的嘴里抵死缠绵。

男人勉强控制住自己暂时放开她,看着她充满情欲的眼睛和一张红得像苹果似地俏脸,不禁怜爱万分的低声问道“玉儿,喜欢吗?”

“喜欢……”她的声音轻细如蚊语,脸上竟然呈现少女才有的娇羞,她羞涩地将头埋入男人的怀里,双手却紧紧贴在他的后背上。

男人将脸颊贴在她柔软而富有质感的发丝上,闻着她身上特有的茉莉幽香,感觉着她急促的呼吸和剧烈的心跳,自己的体温似乎随之不断上升,浑身被一种燥热感所包围着。

“我爱你,宝贝!”她喃喃的在男人的怀中道。

男人再难抑制内心的情动,再也克制不住自己,一手扯开了她的衣裙。

随着衣裙的缓缓落下,一具只穿着粉色亵裤的洁白酮体顿时出现在男人眼前。

男人仔细的打量着她,下巴尖尖悄悄的,樱桃小嘴,白玉般挺拔娇小的琼鼻,最迷人的是她的眼睛,水波荡漾中有一层雾气,当她迷迷蒙蒙、似笑非笑地揪着你时,没有男人能抵挡得了她的魅力,恨不得马上搂她入怀,好好地保护她。她的身材高挑,比例匀称,玲珑有致,一双丰满呈倒梨状的乳房挺立在胸前,使得她的腰肢看起来更是纤细,让人不忍一握。

她见男人一直盯着她看,显得更是羞涩,她闭上眼睛,鼓足勇气对男人说道“宝贝,爱我吧……”

男人不禁莞尔,看到她的娇态,试问世上有哪个男人可以拒绝她的请求?不过这本应该由男人首先提出,没想到被她捷足先登的说了出来。

或许正如俗话说的,她三十如狼,四十如虎。

她已经快要到四十岁了,而她心底的欲望在男人的撩拨下早已一发不可收拾了,此时的她急切地需要男人来强力地占有自己,估计此时就算她恢复了记忆,也会请求男人占有自己的。

孔子曰“食色,性也。”

这是很正常的心理及生理要求。

男人一把抱起她,把她轻轻放在碧绿柔软的草坪上,整个身躯压了上去,一手盖住她的乳房,一手在她的亵裤上轻轻滑动。她禁不住一阵微颤,似乎非常的紧张,她紧紧闭着双眼,双手也无意识地掩盖在脸上,娇躯轻轻颤抖着,在柔和的阳光映照下,绮丽的春光不断冲击着男人的感官。

他们疯狂的做爱,忘我的交合在一起。

没有人指责他们,更不用担心别人的议论,他们生活在完全的二人世界,而他们彼此展现出来的,就是最真诚、最毫无保留原始的一面。

她微微颤动了一下,连头也不敢抬。男人俯下身,用头轻轻顶开她的手臂,准确地捕抓住呼吸已变得急促起来的芳唇。她立刻热烈地回吻着,脸像只熟透了的苹果,且红得发烫,眼睛依旧闭得死死的。男人缓缓地沿着唇角往下吻,小巧的下巴,纤细的粉颈,来到了她的双峰之处,男人恶作剧地重重的亲了亲。

她“嗯”一声,全身酥软,男人乘机下移至腰间,用牙齿解开了她身上的衣裙,衣裙在潭中像海水退潮般地像身侧慢慢散落开来,露出了那白皙女体,她只能投降似地双手掩脸,将通红的俏脸盖住。

男人一边欣赏着山峦起伏、错落有致的美体,一边将她轻轻地放入水里,水一点一点漫过她的身体,直到颈部,只有胸前的那两座山峰依然耸立。

而这时的她正张开眼睛,不时地从指缝间偷看男人。男人却顽皮地用水泼她,渐渐地她也开始回击男人,虽然脸上的羞意未褪,可心神已经放松不少。

男人一把将她抱起,驾轻就熟地对着她的双唇就是一阵痛吻。

她嗯声不绝,胸部越发饱满坚挺,乳球已胀成樱桃般大小。男人脱出一只手开始摩挲她的肌肤,慢慢下移。随着渐渐抚摸到她的丰臀,她亦敏感地扭动着身躯。

“嗯……”她一声娇吟,男人进入了她温暖的体内,淫声浪语也不时地从她的口中溢出。

二人从潭中战到山洞之中,温柔而缠绵。

在最激烈的撞击后,她达到了灵欲的巅峰,全身一阵抽搐哆嗦,脸上挂着满足和发自内心的笑容。

男人同时软瘫着贴伏在她身上,激烈的动作就像风筝断线般,突然极不协调的静止;但内心的情绪却像散步在缓坡上,慢慢地和缓下来。她的眼皮也开始打架,慢慢坠入了沉沉的梦乡……男人静静地看着她,一遍又一遍地抚摸着已是白里透红的肌肤,忍不住张口咬了一下依旧傲然耸立的乳房。

她吃痛地从梦中醒来,伸手勾住男人的脖子,枕着他的胸膛不断地轻轻声说着“坏蛋……坏蛋……宝贝……”最后数声已几不可闻,她昏昏然的会周公去了。

男人陪着她小睡了一会,便独自起来,想到她今晚还要吃鱼,就跃进水中抓鱼去了。

或许是男人这些日子的捕捞过度,那些鱼儿一见男人跃进潭中,就纷纷往潭底游去。

男人选定了一条相对比较大的鱼,跟住不放。

男人的水性并不算很好,但是强在他天资条件好,加上又有很高的武功修为,所以要在潭里还是能抓到一些游得相对不太快的鱼。

这时,男人追着这条大鱼在潭底畅游,好几次男人都失手没抓住,他的斗志彻底的被鱼儿激发起来。

男人也没有料到着潭底会有这么深,随着鱼儿的畅游,男人感觉水压越来越大,耳朵嗡嗡作响,他不得不运起内力抵挡水压对自己的夹击,这才大大减轻水压的重力。

这时,只见鱼儿一闪,竟然钻进了一个小泥洞中。

男人心中一喜,这不是瓮中抓鱼嘛。

他把手伸进泥洞中,原本以为可以一把将鱼儿抓住。

不料泥洞经他手一碰,一些泥块脱落,泥洞口渐渐变宽。男人惊奇的将泥洞口彻底扒开一看,只见泥洞宽得可以容纳两三个人同时游进。

最令男人惊讶的是,原本阴暗的潭底,竟然从泥洞中发出黄光来,这是一条内道河床。男人大喜,他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河道的另一头,可能就是外边的天地。

于是朝着洞中光源游去,盏茶时间,男人觉得眼前的光亮越来越亮,水压也一步步减弱。通过狭长的潭底河床水道,男人突然觉得头顶一片光亮,他发力往上登去。

“哗!”当男人把头伸出水面,看到了另一幅不同的景象。

这里同样有树林草地,却淹没在一片花的海洋里,凌浩天知道,这条内道,正是连接万丈谷底与外边的通道。

男人打心底高兴起来,时隔两个月后,自己终于可以重返凡尘俗世。

“我回来了!”男人从心底里大喊一声,一泄心中压抑已久的郁闷。

等待他的,将是怎样的一个血腥江湖?

或许,这时男人在这一刻还没有想到的。

男人兴奋之余,不留片刻,深呼吸一口气,潜入水中,又沿来的路游了回去。

盏茶时间,男人就游回了万丈深渊的潭池中。

刚刚从水里探出头来,就听见她撕心焦急的呼喊“宝贝,你在哪里?

宝贝,宝贝,你回答我啊!“

更抬头一看外面的天色外而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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