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书新面无表情:“怕是学不来,某人是天生的。”
姜鉴:“我怎么听着不像好话呢?”
骆月笑着跟俩小孩打趣了一下就先出去了。
姜鉴强作轻松的神经这才真的放松下来。
他摸着一哥柔软的皮毛,看着关上的房门,又转头看了骆书新一眼。
骆书新:“怎么了?”
姜鉴张了张嘴,愣是组织了一下语言,才找到自己的舌头,
“我们……”
骆书新静静看着姜鉴。
我们什么时候告诉骆姐?
我们要不要告诉骆姐?
句子很简单,姜鉴也很明确自己想问什么,但是……
姜鉴看着骆书新,觉得自己的语言组织能力全线崩溃。
骆书新:“我们?”
姜鉴:“我希望我们能走的远一点。”
姜鉴都已经在考虑上大学的事情了,将来还会有工作,结婚——领不了证,但不耽误办婚礼啊,再大一点,可能会领养孩子……
姜鉴垂下视线,心道,既然计划走得很远,那骆月作为骆书新的至亲,迟早知道这件事。
这不是一个逃避就能避免的问题。
姜鉴声音很轻:“你觉得她能接受吗?”
要是不同意怎么办?她会跟骆书新吵架吗,还会大清早看见我出现在骆书新的房间里神色如常吗?
我在她眼里会不会变成一个男狐狸精?专门霍霍他儿子那种。
姜鉴突然用力搓了搓脸:“没事,有点习惯性杞人忧天,你当我没说。”
姜鉴有点后悔挑起这个话题。
他跟骆书新才刚刚在一起,总共也不到三天,考虑的忒远了。
快乐人生的秘密一定是注重当下及时行乐,为还没发生的事情过于忧虑是不会有好下场的。
姜鉴正给自己灌鸡汤呢,卧室门轻叩了两下,然后被推开。
姜鉴侧头。
骆月站在门口,递进来一个礼物盒子,“生日快乐!”
姜鉴:“??”
骆月笑:“怎么这幅表情?”
姜鉴看骆书新。
骆书新坦白从宽,“她非要问你生日。”
姜鉴:“……”
姜鉴接过礼品盒,干巴巴说了声谢谢,明显有点儿出乎意料,一时还有点回不过神。
尤其是自己刚刚干了心虚事,把人儿子拐跑了的前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