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是在伪装,给自己留体面?
他舔了下嘴唇,有点心虚。
虽然他能明显感觉到骆书新周身的气场已经缓和下来了。
姜鉴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要说点什么,可恰在此时屋外传来了敲门声。
骆月将门推开几分,“收拾好了没?”
姜鉴:“……”
三人一起下楼,径直到了地下停车场,途间也没有过多交流。
姜鉴一直如同小动物一样,时不时的瞟骆书新一眼。
他在反复确定骆书新的情绪。
说实话他点后悔之前说话那么直接,什么叫那个人没死太好了啊,这是人说的话?
自己没有火上浇油吧?
抵达停车场之后骆月才反应过来自己把车钥匙忘家里了——心神不宁之下总是更容易出意外。
骆月不得不折返,于是停车场内只剩下了姜鉴跟骆书新两人。
“那个,”姜鉴试探开口,“我觉得我有必要确认一下,咱们俩应该没在冷战,也没有吵架吧?”
骆书新侧头。
某人惶惑的像只小动物,视线都不好意思落在骆书新身上,虚无的到处漂移。
姜鉴:“主要是我觉得我刚刚……”
靠近姜鉴的那只手原本扶着行李箱,骆书新借着行李箱的万向轮,将其从右边移到左边。
空出来的那只手则直接伸向了姜鉴的下吧。
姜鉴的嘴还在组织措辞,还没反应过来脸就顺着骆书新的手给予的力道转了个方向。
下一瞬,骆书新的唇落在了姜鉴正在不住开合的唇上。
姜鉴:“??”
——谢谢。
骆书新请了一周的假,具体还要看情况,如果一周后没有抓到那个人可能还要接着请。
姜鉴自觉负责了学神的后勤,天天给骆书新送作业,送卷子,送上课录音,送讲义,送笔记。
就这么恍恍惚惚过了三天,一切如常。
姜鉴甚至有种错觉,觉得那天和骆书新聊天是在梦里发生的。
他甚至怀疑再过几个星期——如果几个星期后还没抓到那个人的话,他可能会产生骆书新只是在请假休息的错觉。
姜鉴日常边上课边在桌肚里偷偷给骆书新发消息,也不是什么紧要消息,不过是吐槽马上就要到来的月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