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也不是看谁就喜欢谁的性缘脑。
即便喜欢男性,也还是能正常跟男性正常做好哥们的!
况且霍择骞又对他没意思,他又有什么好担心的!
说不准运气好还能混好关系苟命呢!
苏应扬笑,等来的却是霍择骞起身离开的背影。
任由霍择骞离开可不行!
苏应想想之后脱衣服扯着扭伤位置就痛得不行,连忙拉住了霍择骞。
霍择骞宽大的手掌,几乎能将他的一双手尽数捏紧。
苏应却只是眨着闪闪发亮的眼睛,露出了毫无半分有害意图的笑容:“那,哥哥给我解。”
霍择骞:“……”
“……”
“…”
“”
“”
莫名的燥闷怂恿着心底暗涌的波澜。
浴室刚刚用过,温热的室温浮动在空气中,连身体都莫名升温了一度。
细细的薄汗附上额头。
提议解扣,居于上位的明明是霍择骞。
视线却在落在苏应白皙光滑的圆肩与漂亮的颈骨时,下意识躲避了视线。
脑海里印烙的白晃晃挥之不去。
室内的水汽布满大理石墙壁。
换来的却是被解开扣子人懵懂的灼灼对视。
霍择骞沉冷的视线扫到了苏应的身上。
对方目不转睛投来的视线过于滚烫。
微凉漂亮的食指却没打算放过他一般,探出,缓缓戳了戳他避开的手指,“哥哥不舒服吗?”
苏应想要知道的眼神来得太过昭显。
霍择骞淡漠的眼神却没有一丝变化。
只是毫无波澜的紧紧盯着苏应眼尾载着的一颗水珠,“要脱了。”
脱衣服的意思。
苏应小鸡啄米一般快乐点头。
能免于伤痛最大啦!
苏应开心洋溢在脸上实在太过明显,霍择骞也不禁松动了些许凝固的神色,下意识将视线落在苏应的微润嘴角上。
别开视线。
而后,再度将视线落在苏应已经解开的扣子上。
霍择骞从没照顾过人。
苏应算是伤员。
毫无经验的记忆只能告诫他,苏应又轻又单薄,怕疼的反应,让他试图轻一点。
可还是动手时,收到了苏应些许吃痛的倒吸气。
“……”这也不是第一次。
霍择骞从幼年开始就不近距离接触活物。
也不知怎的,看着苏应脆弱单薄的样子,他的脑海里莫名想起了幼年偶然触碰的虎皮鹦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