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少涯笑咪咪看了他一眼没说话,这王公子说话虽然不太中听,到底还是有帮他解答问题的,有点痴劲,人不算坏。
束风闲靠着石壁坐在另一边,翘起嘴角,也调侃着开口,“连浣花夫人剑无芷都不知道,你是武林中人么?”
同样的话从束风闲口中说出,岳少涯脸一抽,尴尬道:“我应该知道么?”
他所知的东西全是在原著里看的,原著里只提过上官景儿有个高人师父,可没写上官景儿师父叫什么名字。
束风闲:“你说呢,武林中天极境宗师就那么多,你居然不清楚,你到底是从哪来的?”
王公子脱下金丝薄底靴涂药,揉开药膏按摩扭伤的地方,听见束风闲也学他说话,他往岳少涯和束风闲所在的方向看了一下,莫名感觉有点羞耻。
“当然是从娘肚子里来的,难道你不是?”岳少涯噎的束风闲不雅观的翻了半个白眼。
天坑底,五人分别靠坐在四个角落,陆青绝和岳少涯在一边,束风闲在他们两人的对面。
上官景儿提了裙角在离束风闲不远的地方坐着。
王公子想靠过去,又有点拉不下脸,只能窝在另一个角落不断偷看上官景儿,上官景儿却一点也没注意他。
王公子忍了忍,最终想和上官景儿说话的心占了上风,“景儿,你在想什么?”
上官景儿从掉下来后,就一直若有所思的模样,“我在想东门正。”
“那个糟老头子坏的很,你想他做什么!”王公子又妒又急的跳起来,右脚上一疼,腾的一下再次坐回去不断揉脚。
这王公子恐怕和岳少涯的原身差不多,是个被家里娇养着的大少爷,身体娇贵的很。
上官景儿叹气,“我就是忽然想起他是谁了。”
“是谁?”
岳少涯和束风闲的注意力也被吸引过来,只有陆青绝抱住了岳少涯就安定了,不动如山的闭目靠着石壁养神。
“我师父剑无芷许多年前曾与他是夫妻,若是他们没分开,可能我还要叫他一声师爹。”
上官景儿有点羞窘,“他是蝶翼派的传人,凌虚御气是他们的秘传绝学,我师父多年前因为东门正把她之挚友逼入雾谷,此生再不得出山而不肯原谅东门正,与之和离,一天那位前辈不出现,我师父就不会和东门正见面,她老人家是不会来的。”
“对不起,这件事是我连累了你们。”上官景儿起身,深深俯身一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