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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愿的沦陷(发情期雌堕dirtytalk成结黑化)(1 / 2)

身下的oga正在用娇声与yxue在焦渴地呼唤更深的进犯,前所未有的热情反应,让艾利格欧斯困惑地转动着金hse的瞳孔。

他纵容地垂下头将视线落到那特地展现给他看的y1uanr0uxue,注视了一会后,就从善如流地将两根修长的手指埋入了深处。

紧窄的甬道滑得不可思议,又软又neng,x壁的媚r0u一层层绞上来,好像迫不及待地想要将手指吞吃殆尽一样。

微砺的手指配合着xr0u的节奏在里面反复搅动着,辅以来回的ch0uchaa,时不时还yghui地r0u弄里面su痒sao动的鼓胀凸起。

被手指在深处y猥侵犯的感受既甘甜,又隔靴搔痒般地引动了更深的渴望。

至深之处的oga生殖腔也在指尖的se情r0u弄下,禁不住被诱惑得一缩一缩,甚至颤颤巍巍地沉降下来,艰难地想用y胀又酸楚的入口去追逐亲吻那有力的指尖。

与此同时,艾利格欧斯正迷惑又沉醉地注视着oga迷乱的媚态——

身下正在战栗扭动的r0ut已经完全泛上情热的粉红,动情的汗珠一层层地浸出,就连呼x1里都是cha0热的渴望。

胯间的r0u器已经y得发疼,迫不及待地想替代手指凿入那个不知廉耻的yxue激烈捣弄,但艾利格欧斯还是颤动着眼睫,忍耐地深深x1了口气。

沙哑的嗓音从颤抖的喘息中执着地挤出,他问道——

“安妮塔,你想要……谁来救你?”

谁来……?

这个问题可太简单了,安妮塔不假思索就脱口而出:“想要alpha!!”

但alpha似乎对这个回答并不满意,修长的指尖在x心的软r0u上十分随意地g动了两下,就开始缓缓ch0u离。

不、不要……

不要走——

安妮塔急得快要哭了,她拼命地摇头,甚至夹紧了双腿挽留,可alpha的手指仍毫不留情地向外ch0u去。

「问题答得不好就会受到惩罚」的规则终于从记忆深处浮了出来,安妮塔绝望地转动大脑,艰难地思索着。

jg神之中有什么印记隐隐显现出来提示她,一个名字蓦然出现在脑海里。

但下意识地,安妮塔对那个名字感到了抗拒,尽管那个发音已经涌到了嘴边,可她却一点也不想说出来。

就在安妮塔的大脑左右为难地僵住时,alpha的手指已经退出到了x口。

微砺的指尖x口的nengr0u上摩挲了一下,接着就毫不留恋地彻底离开了。

刚才还在亲密y猥地蹂躏着xr0u的有力手指一下子就变得不可企及,虚痒发热的r0uxue急得流出了更多的透明汁ye,却引诱不到任何的回应。

得到之后再失去的绝望感是翻倍的,xia0x不甘心地绞紧,却只获得了变本加厉的空虚感。

从x心传来的渴求愈发焦灼,越来越高涨的yu求烘烤着安妮塔的意识,她的大脑更凌乱了,层层的犹豫与不情愿被一点点剥离,很快就只剩下了腿心的渴望,除此之外什么也感受不到。

在焦渴的迷蒙中,她终于张开了娇nengsh润的小嘴,讨好地哀求出声:“艾利格欧斯——救救我……求、求你了……咿呜!”

艾利格欧斯的睫毛不住地扇动,他失神地注视着叫唤着名字渴求他的oga,忍不住俯身亲吻上了她嫣红的柔软双唇。

低哑的嗓音断断续续从缱绻相依的呼x1中泄出——

“可耻。”

他切齿地斥责。

“fangdang。”

双唇被封住t1an弄的感觉让安妮塔感到有些难受,她难耐地扭头从alpha的亲吻下逃开,小嘴却在迎合地重复道,“fangdang……”

浆糊一样混沌的大脑好像反应过来,这似乎是能取悦到alpha的话。

于是oga无师自通地加入了更多yghui的语句——

“安妮塔是fangdang的oga,呜呜,请、请使用我——请任意使用我的xia0x、请享用里面的生殖腔!用roubang惩罚y1ngdang的安妮塔!!求你了、呜——艾利格欧斯……咿呀啊啊啊——!!!”

又深又窄的shneng甬道一下就被钉穿了,生殖腔也被一鼓作气地强y凿开,顶端的y质r0u棱一下就击到了底部,狠狠捣出了发情oga带着泣音的尖利哭叫。

感受到r0u冠上传来的又紧致又娇媚的吮x1吞咽,艾利格欧斯闭上了眼,又忍不住睁开。

他喘息着审视身下正瞳孔涣散地崩溃尖叫的oga,几乎痛恨地喃喃道——

“你亦有罪。”

y涨狰狞的alphar0u器不再忍耐了,在xr0u的层层迎合中激烈地捣入,每一下都顶穿发y的鳞状开口直达生殖腔内,重重搅动收缩吮x1的腔x之后再毫不留情地退出。

x器在剧烈的反复出入中,摩擦起了窒息般的热度,几乎像是要把粗y的roubang和y媚的r0uxue一同融化一般。

被cg得烂熟高热的xia0x及其深处的内腔,也在严厉强y的ch0uchaa鞭挞中,不住地吐出sh热黏稠的水ye。

源源不断的yye顺着又紧又软的甬道向外流溢,在x口被无情的roubang搅打四处迸溅。粉neng的yhu和整个腿根都被滑ye沾染,其下的双腿也被打sh得晶莹透亮。

尽管被近乎粗暴的方式对待,oga完全发情的y1ngdangr0ut也快乐地照单全收。

不管被哪一种姿势c弄,都自觉自愿地扭摇着pgu,无b配合地翘起x方便alpha的roubang肆意进出,一边还把娇的各个部位都主动送上,予取予求地让alpha唇舌与手指的品尝享用。

在发情期的支配下,完全信赖地交付身心,任alpha翻来覆去地用se情的方式欺凌,这样的t验简直超出了想象。

激烈又甜蜜的快乐感正源源不断地从全身各处侵入,安妮塔已经被c得神魂颠倒,她瞳孔涣散地大睁着眼睛,长长的睫毛不住扇下晶莹的水ye,分不清到底是眼泪还是汗珠。

sh润娇红的小嘴也在恬不知耻地媚叫着,咿咿呀呀含混不清,时不时还语不成句地吐出几声yghui至极的甜腻倾诉——

受不了、好涨、顶到了、要坏掉、好深、好舒服、喜欢。

另一边的艾利格欧斯也沉浸在roubang被甬道与腔x轮流紧裹与反复绞x1的至深愉悦中。他双臂交叠着紧紧搂住安妮塔,一边难耐地喘息,一边分神问她——

“喜欢什么?被我c吗?”

“喜欢、喜欢……”oga情迷意乱地回应,“喜欢艾利格欧斯!喜欢被艾利格欧斯c!”

“……”

艾利格欧斯颤抖着下唇想要抿紧,却抑制不住深深的喘息。

他失神地迷醉在这一刻,就连灵魂也得到了安抚,从身到心都仿佛被浸泡在温暖的圣水之中,脑海中只剩下一片纯白的平静与满足。

等艾利格欧斯在怀中oga带着泣音的悲鸣中回过神来时,他才发现自己已经在里面成结了。

火热的腔x正含着满满的jgye与涨大的r0u冠颤动不休,在痉挛中给已经成结的roubang带来温暖的余韵。

艾利格欧斯更紧地抱住了安妮塔,他垂下了头,炽热的呼x1急促地喷洒在她的耳膜上。

恍惚间,他听见到自己喃喃地开口——

“既然如此,那就与我一起……沉沦。”

“……我的安妮塔。”

“我的……oga。”

随着alphajgye在成结的过程中一点点灌满生殖腔,oga的意识总算在蒙昧的脑海中回归了。

安妮塔在满脸泪水里终于找回了自己的意志。

一切就好像做了一场梦一样,只除了这个梦仍在进行时——alpha成结了的roubang还在她的腔x里。

尽管浑身仍浸泡在发情期被满足后暖洋洋的余韵中,但安妮塔在回过神的瞬间,就羞愤yi地回忆起了自己在不久之前的y1uan情态,什么救救我,什么主动请求使用生殖腔,什么好深好舒服好喜欢……

那个在发情中被c得无by1ngdang的oga……才不是她呢!!

被恼羞成怒的愤恨包围的安妮塔,耳朵还敏锐地捕捉到了alpha最后的几个字。

——什么谁的oga。

x里也的确被alpha成结的roubang占有着,既定的事实配合着宣言一般的话语,仿佛要提醒她驯服一样。

安妮塔更加地气呼呼起来,逃跑到一半就被alpha抓住强迫的旧怨也涌上来了。

她才不是谁的oga呢!!!

“我才不是!”安妮塔倔强地扭着脑袋反驳道。

话刚出口,她才发现自己现在的嗓音仍在颤抖着,又软又腻,还沙哑得不像话。

“不喜欢吗?”

身后alpha平静的反问,让安妮塔更觉可恶——

fangdang、不讲理、趁人之危的alpha!

没有b他更坏的了!!

她梗着脑袋,恨恨地加重语气:“不喜欢。我最讨厌你。”

“出尔反尔的欺骗者,真是无耻。”

艾利格欧斯垂下眼睫轻斥着,神se并没有多少意外。

“从来就没有喜欢过!!”安妮塔更加恼羞成怒,c着软绵绵的嗓音大声嚷道。

仿佛为了证明自己,她倔强地挺起上半身开始向前爬动,誓要摆脱紧紧卡在腔x内的双重结锁。

但这违背生理结构的尝试当然无济于事,反而令腔x内部满满的jgye与涨大的r0u球震动不止,鲜明的yi感受顺着su软发绵的r0ut透上头脑,一下就把安妮塔激得眼泪汪汪。

alpha冷眼旁观着安妮塔不甘的努力,直到她软着腰脱力地趴下放弃时,才一言不发地伸出双臂,把软绵绵地探出床外小半的上半身拖了回来。

艾利格欧斯注视着oga不情愿的扭动,自嘲地呼出了一口气。

他无谓地垂下头,hanzhu了安妮塔的小巧白皙的耳朵。

在含混的厮磨间,alpha漫不经心地低语道——

“既然这样,那就多做一些……让你喜欢的事吧。安妮塔。”

自从那天以后,alpha就好像被打开了什么开关一样,完全失去了节制,好像连伪装一下都不愿意了。

他把安妮塔锁在了房间里,就连窗户都从外面封si了,让她完全无法与外界交流。

不仅如此,安妮塔还被迫戴上了新的禁锢器。

新的禁锢器也不知道到底是用来做什么的,但就固定在她的脖子和四肢上。b起r0ut上的禁锢,看起来更像某种jg神上的凌辱。

然而不管安妮塔怎么反抗,怎么想出新的词汇骂他,他都无动于衷。

除此之外,alpha还变本加厉地发情了,而且时间丝毫不固定。

安妮塔觉得,这大概是因为,alpha反复成结又没能标记她,信息素变得不稳定了……当然她也完全不敢提起这个猜测,生怕带来更糟糕的后果。

不固定的发情期带来的最可怕的后果就是,不管是白天还是黑夜,她随时随地都有可能被alpha捕获侵犯。

床上,地上,书桌,椅子,书架,墙壁,窗户,门后,每一个地方都成为了承受不同姿势的激烈c弄的地点。从头到脚都被迫沾满了alpha的气味,好像变成了专门用来盛放alphayuwang的器皿一样。

被禁锢器紧紧束缚的rt0u,也因此一直处于涨大的深红果实状态。

腿间的ixue也不能幸免,同样无时无刻不在流着汁ye,被紧箍的rouhe也时刻y胀,却只有在alpha允许的时候才能得到抚慰。

而这抚慰往往又过于激烈,总是由alpha的指尖或者r0u器c纵,安妮塔每次都只能无助地敞开yhu,一边夹着alpha的roubang,一边哆哆嗦嗦地哭叫着ga0cha0。

除此之外,雪白娇neng的身躯也没有逃过蹂躏,被alpha反复留下深深浅浅的痕迹。

常常旧的印记还没褪去,就又被印上鲜红的新痕。耳垂,脖颈,肩头,手腕,后腰,t瓣,无一幸免。

饱满丰盈的r团和其上被束缚仅仅扣住的娇0u,更是被玩弄得彻底。全身上下都成了被alpha任意享用的y1uan器具。

“不要、不要了!求求你……呜啊!谁来救救我!!”

再一次被摁在书桌旁伏趴着翘起t0ngbu,让shill的xia0x被火热粗长的roubang激烈进出,安妮塔泪眼朦胧地仰起头,对这熟悉到可怕的强烈快感已经快要感到绝望了。

书桌在一下下的撞击中发出了微弱的吱呀吱呀声,但这点声响在oga的被q1ngyu灭顶的绝望哭求中几乎是微不足道的。

艾利格欧斯对这带着哭腔的细弱求饶无动于衷,只注视着安妮塔汗sh的金发与cha0红的侧脸失神地喃喃——

“真美,真可ai……”

他从后方埋首在安妮塔的颈间,鼻尖的气息喷在oga纤细的脖颈上,一只手却穿过腋下,用力地r0ucu0着被顶得一晃一晃的涨圆shangru。

挺翘baeng的ruq1u被有力的指节r0un1e成不同的形状,鲜红硕大的敏感果实也被肆意蹂躏玩弄,被反复揪着紧箍其上的金属环r0u捻,只能颤颤巍巍地在指尖下抖动,无论如何也摆脱不了se情又甜蜜的猥亵。

与此同时,xia0x也在粗yx器的反复ch0uchaa下被磨得红肿透亮,软neng的xr0u已经被c弄得麻木,却仍然被一次次地凿开。甬道深处的腔x口也在激烈的进出中变得无法彻底合拢,在此刻只能战栗着一缩一缩,乖巧地敞开内部脆弱的生殖腔,令其不得不温驯地遭受无情的y质r0u棱的凌nve。

身下的oga几乎已经完全失去了反抗的意志,雪白娇neng的身躯也无助地伏趴着任由摆弄,y1ngdang的腔x也被c成了完全适应roubang的形状,但alpha好像还不满意。

他停下来喘息了一会,紧接着就扣着安妮塔的膝弯,把她抬起到书架的另一边,将她抵在一侧的墙壁上换了个姿势c弄。

等到roubang彻底退出那被蹂躏得惨不忍睹的红肿xia0x时,时间又到了晚上。

这几天安妮塔作息都极其混乱,在alpha不分白天黑夜的c弄下,她几乎没法好好睡一个整觉,常常在睡梦中就被r0un1e着敏感的身t,气喘吁吁浑身发热地醒过来,然后又被roubang埋入腿心激烈捣弄。

不过今天的alpha倒是早早地就结束了,也没有强迫地紧搂着她入睡,而是不知道为什么离开了。

安妮塔好不容易得到了一丝喘息,她艰难地从一旁的衣柜找到了新的长袍换上,想要走回床边睡觉。

然而刚迈出一步,生殖腔内部就传来了异样的感觉,就好像内壁在被温柔又yghui地抚0一样。

安妮塔这才后知后觉地想起,这一次alpha没有帮她清洗。

也就是说……xia0x深处的紧致r0u腔里,还紧紧夹着alpha的jgye。

粘稠的tye在腔x里缓慢地流动着,哪怕只迈出了一步,传达到腿心的微小震动也会带来极其难耐的yi感。

怎么这样啊……呜……

安妮塔被生殖腔内的隐秘感受折磨得yu哭无泪。

但是没有alpha的允许,就不能出门。就连去便所和洗澡的时间都被严格限制了。

安妮塔完全无法立即就将黏糊糊的yet从里面排出来。

不会吧……难道要里面含着alpha的jgye就这样睡一晚上。

太可恶了吧!

绝对是故意的!!

想到罪魁祸首,安妮塔感到又屈辱又气恨——

……难道说,她之后都要过这样的生活了吗?

谁来救救她啊……

可再怎么气恨也无可奈何,也同样不会出现什么能拯救她的存在。想到这里,安妮塔就忍不住忿忿地锤了手边的书架一下。

书架极轻微地震动了一下,忽然“啪嗒”地一声,一本书从书架另一侧的高处掉了出来。

怎么回事啊……?她的力气有那么大吗?

没办法,安妮塔只好拖着酸软打战的双腿,极力忍着生殖腔里的yghui感受,颤巍巍地扶着书架走过去。

在弯下腰的那一瞬间,她几乎禁不住要跌跪下去。

安妮塔的眼泪差点又要忍不住掉出来了。

呜呜……好难受。

她忍着泪水艰难地捡起了那本因为摔落而摊开的书,翻过来一看才发现了封面上斑驳的字——

《零基础学习如何掌控命运——“光明”药剂配方大全》

……什么啊,原来是这本啊。

真是的……什么时候跑到上面去的啊,还掉下来。

看到这本曾带来短暂希望的书籍,安妮塔忍不住感到又心酸又委屈。

……明明差一点就可以跑掉了。

现在却什么也做不了,连好好学习药剂都不可以了。

就连好不容易做好的抑制剂,也变成了白费功夫。

她丧气地把那本书随手丢在书桌上,正打算要离开。

可不知道哪里来的风吹了过来,把摊开的书页吹动了几页,恰好翻到了前面的序言页。

「……

……命运的掌控不仅需要信仰,还需要极强的决心……」

……什么嘛!!

又看到了这些神神叨叨的迷信话语,安妮塔的气就不打一处来。

什么命运啊掌控的,根本一点用都没有!

命运才不会眷顾她的!!

因为光明根本就不存在!!!

特别是看到了那段话末尾的句子——「……“光明”终会来到……」——安妮塔越想越气,顺手就拿起丢在一边已经g涸的笔,用力地在「光明」这个词上面划了个大叉叉。

g涸的笔尖已经出不来什么墨水,只留下了浅浅的划痕,对那两个越看越可恶的字眼一点伤害都没有。

安妮塔觉得这一点也不解气。于是,她泄愤一般地,用上了更大的力道,在上面一笔一划地恶狠狠地写——

光明没用!

最讨厌了!!

——如果有用的话,她才不会遇到这种事情。

她气愤地咬着唇盯着这一整页的胡言乱语,继续泄愤地在上面乱涂乱画——

狗p愿望。

有本事实现我的啊。

我要离开这里。

要逃走。

再也不要被抓住。

有本事叫自己光明,你有本事就帮我啊。

真是没用的东西。

然而那连墨水也没有的笔尖,在上面根本没办法留下多少痕迹,即使用了很大的力气,质感极好的书页也一点破损都没有,这让原本想恶狠狠地划烂书页的安妮塔更加丧气了。

看着上面徒劳无功的混乱划痕,安妮塔忽然又觉得,这种幼稚的行为一点意思都没有。

于是她垂头丧气地把书和笔都往旁边一丢,自暴自弃地拖着双腿往床边走去。

然而,就在她转身离去之时,有什么光亮缓缓地升起了。

正朝着另一个方向走去的安妮塔,陡然发现自己的脚下出现了新的影子,甚至在晃悠着越缩越小。

她讶异地扭过头,却看见刚才那本书不知什么时候浮起来了,整本书正在书桌前的半空中悬起,还散发出一团温暖的光亮。

书页在半空中哗啦哗啦地翻动,过了一会,像是被焚烧一样的黑烟开始从顶部缓缓冒起,并蜿蜒着向上蔓延,逐渐组成了有规律的一副图画。

那副图画的最外缘是一个圆圈,随着黑烟的不断延伸,其内部逐渐出现了繁复jg美的花纹。

……咦,那个花纹……好像是文字一样的东西。

安妮塔觉得上面的花纹好像有点眼熟,她正要仔细看,可那副圆圈图就像炸开一样,一下子就消失不见了。

空气中一时寂静。

但安妮塔仍警惕地看着那个方向。

这一切实在是有点诡异了……而且看起来一点也不科学。

她慢慢地一点一点往后挪动,紧紧盯着那个图画消失的地方。

那片空间仿佛有什么在隐隐地震动。

忽然,在书桌的前方,也就是那幅图画消失的位置,房间灯光投下的影子的线条扭曲了一下。

过了一小会,那片区域的影子再次抖动,并且越来越频繁,越来越扭曲。

渐渐地,那些扭动的线条,g勒出了一个高大的深se虚影。

安妮塔的双手下意识地揪紧了身上的衣服,她满脸不可思议地看着这个场景。

就在她惊异的视线下,那个深se的虚影慢慢地由模糊变得清晰,越来越凝实,逐渐显出了奇特的样貌——

他的下半身是动物一般的四肢,上面分布着细密的黑se绒毛,前蹄与后蹄都有力矫健,形态看起来像是黑山羊,只除了身后的尾巴乌黑细长,高扬的长尾末端如同箭头一般闪着锐利的反光。

而他的上半身却光滑紧实,肌理分明,显而易见是男x的身t。明明全身都像浸在浓郁的暗se中,但他蜜se的肌肤却在昏暗的光亮下也泛着诱人的光泽。

安妮塔又害怕,又感到奇异地被x1引,她的目光畏怯地上移,蓦然从他身后看到了漆黑的宽大蝠翼。

那黑沉沉的翼骨嶙峋凸起,其上覆盖的深se的r0u膜隐约能看到微突的小刺,整t看上去深沉晦暗,又极为有力,给人带来的感受和天使的羽翼正好完全相反。

“哈,真是意外……浓厚的光明气息……”

发出低语的深se身影高高地仰起了脖颈,他像伸懒腰一样地舒展着蝠翼与双臂,浑身的骨骼正发出噼里啪啦的让人生怵的声响。

安妮塔抬起头也看不见他的脸,只能注意到他形状姣好的下巴与线条利落的脖颈,以及他头上那一双像山羊一样的弯曲长角。

她呆呆地睁大眼睛,看着这个奇形怪状的「人」。

长角的高大人影慢条斯理地放下了伸展的双臂,仰起的头左右转了转圈,最后好整以暇地回正。

与此同时,他如山羊一般强健的四蹄正在迅速上蜷收缩,很快就化成了人类的双腿。漆黑的蝠翼缓缓扇动两下后也慢慢地垂下,开始渐渐折叠收起。而弯曲的深se双角和尖利的长尾,也像消融的黑雪一样,飞快地消失在了空气中。

等到一切变化结束之后,他看上去只是一个黑发红眼的高大男人。

那个男人傲慢地抬着下巴,居高临下地四处扫视了一下整个房间,最后视线才落到了安妮塔身上。

殷红的眼睛莫名带着隐隐的暴nve气息,看过来的样子让安妮塔忍不住瑟缩着又后退了一点。

眼睛的主人低下了头,注视着她,咧开了嘴唇——

“小东西,召唤我的就是你?”

他猩红的舌尖在牙齿上缓缓摩挲了一下。

“一个……修nv。”

这又是什么东西??!

为什么好好的书会突然自己飘到半空中烧起来,然后突然就传送了个长得像人还会说话的东西过来啊?!

……如果说投影和传送还能被科学解释,而alpha长翅膀还被宗教崇拜的事情也还在安妮塔的理解范围内,但这个突然冒出来的……看起来像基因实验失败产物、又还能变ren的东西,就实在是很诡异了……

事到如今,安妮塔即使再不愿意承认,一个微弱的念头也颤巍巍地从她的心里升起来了——

或许……这个世界,真的有奇怪的力量存在的……

b如说,光明……神?

就在安妮塔脑袋混乱天马行空地胡想一通的时候,那个黑发红眼的高大男人也在打量着她。

他的目光落下来犹如实质,让安妮塔脑海中的思绪不由得越转越慢,最后不得不凝结住了。

安妮塔下意识屏住了呼x1,她垂下眼,借着睫毛的遮掩,也小心翼翼地观察他。

他的下半身在变ren的双腿之后穿上了黑se的k子——安妮塔猜想那会不会是羊蹄的黑se皮毛变成的——而他的上半身却仍是ch11u0的,宽肩窄腰,蜜se的躯t上是饱满得近乎完美的肌r0u,每一根流入y影的线条都充斥着b0发的张力。

而他本人对自己ch11u0的样子似乎毫不在意,以全然自如的睥睨姿态,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目光还带着一种似笑非笑的侵略x,缓缓地在她身上游移。

安妮塔的后腰漫上了一阵滚热的战栗。

她不敢思考那是什么,只是感觉到很不舒服。

——她觉得对方的目光好像能穿透她的衣服,看到下面斑驳的靡丽红痕,以及被c得烂熟流汁的r0ut一样。

于是安妮塔瑟缩地又往后退了一点,可是后面就是床了,她一时没有注意到,始料不及地被绊了一跤,跌坐在床上。

呜……啊!

突如其来的震动让腔x里含的满溢jgye又荡了一下,深处被抚0的yghui感让难受得安妮塔几乎要哭出来。

她忍耐地低下头咬住了唇,忽然后知后觉地想起一件事。

……这个、眼前的这个「人」……不会也是alpha吧?!

这个世界有长翅膀的「天使」alpha,那、那这个说不定也……?

安妮塔惊恐地抬头,却猝不及防对上了那双仿佛翻涌着许多暴烈的yuwang的赤se双眼。

“啧,现在的光明圣殿,竟然变得这么糟糕了呀……”

眼睛的主人饶有兴致地g着唇角,幸灾乐祸地哼笑了一声,“有意思。”

“不过……契约就是契约。”

他的嘴咧得更大,露出白森森的牙齿。就好像怕安妮塔反悔一样,他下一句就说——

“吾回应你的召唤。”

说着他打了个响指,紧接着那本熟悉的书又重新出现了,很快就化成了形如羽毛的暗se光点,迅速消失在了他的指尖。

做完了这一切之后,男人好整以暇地向床边走去。

他仍g着嘴角,带着一种奇异的、说不清是恶意还是愉悦的微笑,慢慢地迫近安妮塔。

那双瞳孔好像沸腾的岩浆一样,带着灼人的热度紧紧盯着她,眼神让她恐惧又战栗,腰杆又热了起来。

忽然他伸出了手——

“走吧?”

猝不及防之下,本就是惊弓之鸟的安妮塔被突然伸过来的手吓了一跳,她腿脚发软,几乎是条件反s一样地竭力偏了偏身,躲开了那只手。

等反应过来之后,身t已经被涌上的酸软感以及t腔深处的yi感狠狠地欺负了一顿。她把眼泪忍回眼眶,低着头尴尬地咬住唇,不安地问道:“走、走……去哪里……?”

黑发红眼的男人打量着安妮塔的窘态,兴味盎然地挑了挑眉——

“唔?你召唤恶魔,不就是为了……离开这里?”

什么??!

召唤恶魔……?

这都是怎么回事?!

安妮塔一下抬起了头,呆愣愣地看着眼前的男人,完全顾不上身t四处的可恶感受了。

大脑里的思绪混乱地打着结。过了好一会,她才终于后知后觉地把一切串了起来——

长相奇特听起来似乎是个恶魔的男人,变成光点消失在对方指尖的书,乱涂乱画写下的「要逃走……」,还有莫名其妙心想事成一样出现在她眼前的《……药剂配方大全》……不对!!那本书的前缀是《零基础掌控命运……》,该si的,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打量着终于反应过来的受害者,恶魔幸灾乐祸地笑了——

看啊,不知被谁b成这样的可怜修nv。

把大恶魔召唤了出来,就只有这么小小的一个愿望。

真可怜,啧。

说不定,她根本都不知道自己要付出什么代价呢。

恶魔慢条斯理地收回了伸出的手,狡猾地转移话题道,“这当然……是一个正确的决定。毕竟,这里是光明圣殿。”

——除了好心肠的恶魔,还能有谁愿意站在光明圣殿的对面呢?

他嗓音低哑,带着某种奇异的说服力:“自由……永远是所有愿望中最难以实现的。”

“看看,这浓厚的光明气息。”他仰起头,鼻尖翕动着在空气中嗅了嗅,几乎要有些陶醉,“要从这里逃走,可一点也……嗯?”

仿佛嗅到了什么有趣的味道,恶魔的表情忽然顿住了。

下一刻,他就低低地笑了起来,从喉咙里挤出令人生怵的深沉嗬嗬声,线条分明的蜜se腰腹也在愉悦地颤抖着。

恶魔笑了好一会才停下来,他猩红的双眼里闪着意味不明的兴味的光芒,“你应该庆幸……召唤到的是我。”

他伸出舌尖磨了磨牙齿,嘴角仍在愉悦地咧着,“……不然的话,那可就……糟糕了啊。”

安妮塔呆呆地看着忽然变得亢奋的恶魔,不明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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