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想争取一下。范安然第一个反驳,她可以接受秋令竹建议的前提是不损害自己的利益,公司让她的粉丝主投这首歌,正是因为她与这首曲目的契合度很高,她这次是第十,需要更多的票。
那就都跳一遍,大家投票。
夏且月知道能走到35名总是有一些真本事的,如果像第一次那样独断专行,她和秋令竹一定会被群起而攻之,所以必须要拿事实说话。
更何况,她不觉得自己的舞蹈会比不过范安然。
听完音乐,她在脑海中快速过了一遍动作,缕清每个动作之间的逻辑,便沉浸在音乐之中。
蝴蝶被花瓣包裹着,在花朵迎接清晨的阳光时也一起绽开翅膀,她的翅膀上没有绚丽的花纹,只有纯净的白色,她雀跃地飞舞着,想要飞到云端去,直到乌云密布,雨珠打在她的翅膀上,她瞬间从空中跌落。
娇艳的玫瑰抬起头颅,奋力地向上想要接住她,可是只等到翅膀擦过枝叶。嘀嗒嘀嗒,雨珠打在玫瑰上,一阵风吹过,红色的花瓣落下,轻轻地盖住了永远沉睡于泥土的蝴蝶。
音乐停止,夏且月眼中的情绪没有散去,听见热烈的掌声,低头隐去嘴角的骄傲,不出意料地,独舞归她所有。
你怎么了呀?秋令竹看见夏且月跳完舞后皱着眉舒展自己的腰肢,似乎有些难受。
虽然已经过了这么久,夏且月还是不太适应秋令竹和自己说话时温柔得过分的语气,但想到自己的行为,她也不好五十步笑百步,撅起嘴故作可怜:腰疼。
这倒没说谎,她是真的腰疼。那一年在舞室里跳得太久,腰总是一阵一阵的疼,后来因为考试周太忙没有精力去舞室,腰才缓过来没有再疼过,她也就把这件事抛在脑后。
在夏且月的观念里,所有的跌打损伤只要等一段时间自己就会好,意识到腰又不舒服,她的第一反应就是回寝室睡一觉,区区腰疼,一晚上应该就能痊愈了。
见秋令竹没有说话,夏且月也没再多想,继续拉伸,直到晚上洗完澡出来就听见一声趴着,才看见秋令竹拿着药膏坐在自己床边。
她顺从地趴在床上,调侃道:秋老师就一定要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给我上药吗?
怎么就夜深人静了?秋令竹坐在一旁将手搓暖。
哪里就不是夜深人静了?
范安然不在也就算了,这么晚金溪竟然也没有回寝室,她俩又不是闹腾的性子,可不就算是夜深人静。
秋令竹掀起夏且月的衣摆,手指刚触碰到肌肤,腰肢就不自觉地躲闪到一遍,疑惑地看向趴着的人,对方的脸已经彻底埋入手心,耳尖红得像是要滴血。
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