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出陈尧的疑惑,舒雪低声说:“你笑话陆团长就是在笑话姜姐。”
陈尧:???
他、他??
陈尧挠了挠头,实在说不过舒雪的歪理,夹了一口肉使劲爵了爵,算了,自己的媳妇,不跟她计较。
“两位嫂子,你们也喝点?”
蒋舟端起酒瓶看了眼舒雪和姜念。
舒雪爽快的举起杯子,让蒋舟给她倒了一口,姜念想到上次喝醉酒把秘密吐出去了,也不在意了,在陆聿打趣的视线里举起被子对蒋舟说:“倒一口。”
陆聿偏过头,灼、热的气息吐在姜念耳廓:“不怕酒后吐真言了?”
姜念:……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她想着有了前两次喝酒的经验,这次酒量应该不至于一口倒,接过一口酒下去,没一会眼前一晕,人就迷迷糊糊的靠在陆聿身上,思绪早不知道飘哪去了,顾时州掀起目光看了眼脸颊酡红的姜念,眉眼间浮出笑意:“陆聿,实在不行抱弟妹回屋休息吧。”
陆聿笑道:“没事,让她靠一会,她还没吃多少东西。”
说完给姜念夹了一块肉喂进嘴里,舒雪酒量还行,不至于一口倒,看着陆团长对姜念无微不至的照顾着,再看看边上跟蒋舟和顾时州喝酒畅聊的陈尧,忽然发现人比人气死人,于是又拧了下陈尧的大腿,陈尧疼的眉毛一竖,扭头委屈的看她:“又怎么了?”
舒雪笑道:“你腿上的肉、真车欠。”
陈尧:……
几个人在桌上聊着团里的事,说到下个月方营长要转业的事,舒雪愣了一下,问陈尧:“方营长是何月嫂子的丈夫吗?”
陈尧道:“嗯,他也该退伍转业了。”
大家说了许多话,两瓶酒下来,四个大男人身上都带了酒气,但几个人眼里都无比的清明,不带一丝醉意,陆聿将姜念抱进屋里,送走他们几个后把碗筷收拾干净,地扫干净,才去洗澡间洗漱。
姜念睡的迷迷糊糊感觉身上有些热,想解开、衣扣又找不到地方,眼睛闭着有些焦躁,手背忽然覆上一抹凉意,姜念被冰的一颤,随即循着那抹凉意贪、婪的依附过去,双手不老实的到处、摸,陆聿额角紧绷,手掌拖住姜念的后、腰贴近他,牙尖在、她耳珠上磨砺了几下:“念念。”
“嗯?”
姜念嘴里咕哝了一声,迷惘的睁开眼,看着近在咫尺有些模糊的面孔,她眨了眨眼,待视线清晰,看到陆聿冷峻的面孔后,毫无戒备的贴、着他的胸膛,听着那震荡有力的心跳声,觉得无比的安心。
就在姜念逐渐睡着时,身子一沉,紧跟着唇上一重,独属于陆聿的气息一瞬间席卷而来,姜念呓语了下,攀上陆聿的肩膀,迎着男人强势的口勿。
“陆聿……”
唇畔得到空隙,姜念情意绵绵的叫着陆聿的名字。
陆聿身躯紧绷,扣住姜念的后腰,亲着她的耳廓:“再叫一声我的名字。”
姜念抱住他,痒的想往边上挪,被陆聿强有力的手掌摁、住,男人在她锁骨上口勿过,一路而下:“叫我的名字。”
“陆聿……啊。”
姜念身子一颤,用力抓住陆聿的手臂。!
陆聿亲了亲姜念的眼角,看着姜念动情的眉眼,再一次没克制住折腾到半夜,他抱着浑身酸软的姜念去洗澡间洗干净,将她放在床上盖上被子,自己去清洗后才回屋抱着姜念睡觉。
姜念这一觉睡了很久,一直到第二天中午的饭点才醒。
陆聿做好中午饭才叫醒姜念,她爬起来穿好衣服,走到墙壁前挂着的镜子前,下意识拉下毛衣看了眼,锁骨那一片青痕全是陆聿的杰作,即使昨晚醉酒,姜念也亲身体会到了陆聿昨晚的疯狂。
吃饭的时候,陆聿说:“你猜明天谁过来?”
姜念一愣,想了一圈:“冯嫂子?”
陆聿笑道:“朱俊和张笑过来。”
“真的?!”
“嗯,真的。”
陆聿给她夹了一块肉:“我晚上回来把肉和菜带上,你在家好好休息。”
姜念摇头:“不用,我下午跟何月去食品站,我两昨天说好了。”
见陆聿陆聿看着她,姜念摸了下脸:“怎么了?”
陆聿道:“方营长一家下个月就要走了。”
姜念僵住:“方营长要转业了吗?”
陆聿说:“嗯,转在方营长的户籍地,离他们家也近,两个孩子的学校也找好了,方营长的每个月的工资足够一家人生活了。”
“那还好。”
姜念低下头喝了口汤,想到何月不久后就要走了,心里还有些舍不得。
下午跟何月去食品站姜念才知道,何月也是昨天才得知方营长转业的事,转业文件昨天批下来后,方营长回家跟她说了这事,两口子一晚上没怎么睡,这些年一直住在部队里,习惯了这边的生活,忽然间要换地方了,两口子都有些不适应。
从食品站买了肉和菜,回来的路上何月哭了。
她好不容易跟这边的军嫂们都熟了,现在又要回到对她来说比较陌生的地方,方夏和方国也知道他们父亲要转业离开的事,两人一天都闷在家里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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