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遥知道他去卫生间干什么,捏了捏他的小臂,语气有些意味不明,“男人怎么可以说自己很快?”
“……”程青盂撑得难受,哑口无言。
“要不让我试试到底有多快?”她媚得不行。
程青盂捏了捏她的脸,很冷静:“现在还不是时候。”
“不是时候?你难不成还想挨到四十岁去?”
“……”
万遥又勾着他的脖子坐起来,“我想要。”
程青盂的眸光闪了闪,努力压制着那些躁动。
万遥清楚知道他的纠结和隐忍,他想用自己的方式给她留出后路来。
“不是你,也会是别人。”她接着往下说,“至少现在,我真心的希望——那个人会是你。”
“做吧,程青盂。”
努力建立起的城墙和屏障,被她三两句话轻易摧毁,脑袋仿佛要被炸开一般,程青盂莫名地红了眼。
他毫不犹豫地站起身来,甚至连拖鞋都没穿稳,径直朝着门口走去。
“你干嘛去?”万遥着急问。
男人拧开门锁,几乎头也不回,“我记得外面有家便利店。”
手感不错
程青盂敲门的时候, 万遥恰好从卫生间走出来,两颊的头发还沾着些潮湿水汽,哼着小歌儿还挺有闲情雅致。
她刚刚按下门把手, 男人的速度比山风来得更急切,不等她反应,他反手扣上了门锁,接着捧起她的脸,又迫不及待地寻她的唇。
“程……青盂。”万遥喊了一声。
余下的话尽数被吞咽声所代替。
她还没做好迎接这个暴风雨式激吻的准备,一个踉跄, 后背撞上玄关处的收纳柜, 程青盂倾身压过来加深了这个吻。
他在她的唇舌间肆意探索,又是咬又是磨,完全不给她说话的机会, 托起她发软的双腿,抱着她就往房间去。
他将她压在软弹大床上亲。
绵长的吻比高反更来得磨人,万遥被他吻得发晕, 浑身上下都烫得不行,心跳声就像暴雨前猛击的雷点。
两个人紧贴着毫无空隙,就连空气都难挤进去, 他的吻压根不给人留余地,手上的力度更甚, 舍了克制, 只剩狠劲, 万遥被他揉|捏得颤巍巍的。
她闭着眼, 就像被困于一场遥远又冗长的梦。
梦里的程青盂拥有着少年人的意气, 他背脊笔直、热烈坦荡;没有犹豫顾虑,没有瞻前顾后。在一刻, 他始终全身心的、不顾其他的爱着她。
一直到她即将溺亡在这场梦里。
程青盂这才松开了她,左膝单跪在床上,掌心就撑在她的耳侧,就这样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万遥脸烫得不行,微微屈着手肘抵在床面,清淡的眉眼挂着笑意,毫不避讳地回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