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不放心,又在碗里渡了些自己的仙气,这才喂给那少年喝。
众人见到她行为古怪,全都被惊得瞠目结舌!烛千隅看着那一碗红,也对乔畔心生恻隐。
少年喝下没多久,乔畔再次替他把脉。“脉象平稳了,应该是没事了。你可让大夫再把下脉,也好安心些。”
乔畔不安的心,也终于放下来。她站起身,可能是起身有些猛了,也有可能是失血过多,又耗费了些仙力,她站起来感觉头很晕,险些都没站稳。
烛千隅立马将她扶稳,小心带她出了屋。
晚风拂过她的发,风中还夹带些花草香,闻着让人沁人心脾,她的头晕也好了些。
“多谢你!”烛千隅语气不似原来那样清冷,还多了些人情味。
乔畔不想两人太见外,笑着打趣他说:“那你岂不是又欠我一个人情,这辈子都还不清了。”
月光旎旎,透着月光,乔畔瞧见那面具下,似有红晕。
那女人这时也从屋里走出来,她把手搭在乔畔肩上,上下打量着她。
“别说你还真挺有本身,大夫说了,清羽的毒解了。没想到你这身血,还真是不错。”
她用饿狼般的眼神,盯着乔畔看,仿佛下一秒就要开口吃了她。
乔畔有些毛骨悚然,她挣开女人的手,身体不由得往后退了退。
那女人放声大笑起来。
“跟你开玩笑的,瞧把你吓得,一点男子气概都没有了。”
“她是女人!”烛千隅冷冷解释。
她诧异盯着乔畔看了半天,还用手去摸了摸乔畔的胸,这才信了烛千隅的话。
“还真是女人!我说烛千隅,你什么时候学会勾搭女人了?这还真是个奇闻。”
烛千隅蔑了她一眼,无语地转过了身,不再搭理她。
乔畔也赶紧捂住自己的胸,生怕她又上手,占自己便宜。
女人转头对乔畔说:“你叫什么名字,你这个朋友,我彩云交定了!”
乔畔见她并无恶意,且她性格豪气干云,乔畔很是欣赏。
她会心一笑,说:“我叫乔畔,你若是不介意,以后就唤我畔儿。”
彩云点点头,满意说:“名字倒是不错!烛千隅,你还不快领着畔儿去休息。我看她面色疲惫,有什么事咱们明天再聊,我也进去看清羽。”
彩云笑着与她道了别,快步回了屋。
烛千隅开口说:“我带你去休息。”
“好!”乔畔笑腼如花跟在他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