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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名为君后实为Y奴(1 / 2)

班授在宫中做了七年的君后,一向端庄守礼,恪守为后的本分,从不越雷池一步,无论是宫中还是朝堂之上,都对他赞誉有加。

如果不是班家犯事下狱,他纵然无宠,或许也就这么平平淡淡地过这一辈子了。

班授已经跪在章华宫门前足足三个时辰,这位君后一向待宫人们很好,宫侍不忍,进去通报了几次,都没有得到回应。

他自小便是家里的嫡长子,进宫后又是六宫之主,哪里跪过这么长时间,没过一会就头晕脑胀,只能咬着牙坚持。他自知自己一向不得陛下喜爱,只是帝王不能有伤圣明无故废后,如今班家犯事,他只能揣度帝王心思,自请退位,期望皇帝能够看在他如此识时务的份上,能够放班家一马。

就在他迷迷昏昏地要坚持不下去的时候,章华殿的宫门缓缓的打开,明黄色的帝王终于走了出来。

班授一瞬间清醒了过来,他不顾膝盖的麻木与疼痛,向前膝行几步:“臣侍参见陛下。”

皇帝居高临下地俯视班授,好似漫不经心的说道:“我听内侍说,君后在这里跪了三个时辰,朕正在处理罪臣之事,君后有事?”

班授一惊,他知道帝王口中的“罪臣”必然是班家了,这是在说给他听的,当下不再犹豫。

“请陛下废黜臣侍,”他立刻叩头,“臣侍自知无才无德,母家又犯下如此大错,不配再身居高位,侍奉君侧。臣侍愿意承受陛下的雷霆之怒,只求陛下念在昔日的旧情,对班家从轻发落。”

“旧情?”帝王哼了一声,缓缓走下丹陛,“谁的旧情,朕于你的旧情?”

班授当下心冷,他自以为入宫多年为帝王兢兢业业操持后宫,就算不得帝王喜爱,至少也能得几分敬重和情分,不想帝王竟如此薄情。

他神色黯然,闭上眼睛:“臣侍不敢。”

帝王已经走到了他的面前,用手抬起班授的下巴,仔细端详。班授虽然已经嫁给他七年,但这样的细细观察,还是华宫铺满了地毯,班授这一摔并不疼痛,但他此时如同坠入冰窖,跌倒在地上,一时竟爬不起来。

“坐上去,”帝王说道,“看得朕高兴了,朕也许就能对班家从轻发落。”

班授苍白着脸色,不住摇头:“求陛下放过臣侍吧。”

“你方才不是还说,愿意替班家承受朕的雷霆之怒吗,”帝王道,“怎么,如今不过是一个木马,这么简简单单的东西,你如今就受不住了,将来可怎么好?”

皇帝命令殿中的太监:“去,帮君后上马。”

太监闻言领命。

班授的双手被反绑在腰间,不能支撑。他整个人都被贯穿在木马上,用两口穴将玉势吞吃进去。可这前后两根玉势都极粗长,他根本吃不到底,便无法坐到马背之上,于是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上面两口穴上,身体因为重力的原因慢慢往下沉,班授眼前阵阵发黑。

“君后可要夹紧了,若是从上面掉下来,”皇帝威胁道,“朕不但不会对班家从轻发落,还会额外降罪于班家。”

他说罢,走到木马旁边,扳下了开关。

班授遽然惊叫起来,只见这木马竟然不是个死物,开始一前一后的剧烈晃动起来,他夹紧了双穴,让自己不至于掉下去。可木马不仅晃动,木马上的两根玉势也开始上上下下地快速抽插起来,他夹的越紧,玉势抽插的越快,弄的他承受不住,只能断断续续地哭出声:“臣侍知错了,求陛下饶了臣侍吧。”

班授不明白,就算帝王因为家族原因对他厌恶至极,废黜后位也好,一条白绫也罢,为何要让他受如此淫刑,他只能不停哀求,希望能够得到皇帝的怜悯。

但是很明显,帝王对他没有半分怜悯之意,他饶有兴趣地欣赏了半个时辰,直到班授在木马上昏死过去。

从那日起,班授就被留在了偏殿中。

“真是一幅好皮囊,净勾得旁人魂牵梦萦,”皇帝抬起他的下巴,开口道,“今日朕在朝堂上论及你的事,朝臣们和朕说,君后侍奉朕日久,俭勉淑懿从无失德,又久居深宫,不与外界相通。班家纵然有罪,也不应该降罪君后。”

他的语气骤然转厉:“朕倒不知道,君后竟然这样的好本事,让朕的臣子冒着惹怒朕的危险为你说话!”

班授跪在地上,他知道此时说什么都是无用的,微微颤抖:“陛下息怒。”

“朕不愿拂了众大臣的颜面,既然众大臣为你求情,在外,朕就保留你的君后之位,但在内,”皇帝冷笑道,“你就做个最低贱的妾奴,好好地替你的父兄偿还罪孽吧。”

“臣侍遵命谢恩。”

从那日之后,帝王对班授的恶意就再也不加掩饰。

“朕今日读《袁记随事》时,见宫外的双性妾奴成婚,都是额外有一套嫁人规矩的,怎么宫中不曾见过。”一日,皇帝突然说道。

“回陛下的话,正是如此,只因这双性最是淫荡低贱,必得好好罚他们这一身贱皮子。只是当年君后身份尊贵,嫁给陛下的时候,用的乃是是正妻之礼,没有经过妾奴之礼。”太监低眉顺眼,他自然知道皇帝突然问起的用意,当即便顺着说了下去。

班授正跪在御案下,浑身赤裸着给皇帝口侍,他的动作还很生疏青涩,刚刚不小心用牙齿磕到了帝王的阳物,便被狠狠赏了一巴掌,此时只能更加小心翼翼地吞咽着龙根。

皇帝哼了一声:“身份尊贵?罪臣之子,哪里来的身份尊贵。双性都是供人泄欲的玩物,他怎么可例外?既然如此,便让君后将这规矩补上吧,也好让他知道,自己究竟是个什么身份。”

他说罢,似乎是不满意班授侍奉阳物的速度,于是挺腰加快,在他嘴里冲刺,许久才泄了出来。

班授跌倒在地上,被呛得满脸通红,咳嗽起来。未及皇帝发话,他急忙爬起来重新跪好,不但将皇帝所赏赐的东西全部咽下,更是乖乖地将阳物上残余的白浊舔舐干净。

皇帝喜欢极了他这副青涩又不得不顺从的样子,故而这几日都是自己亲自来调教。弄的狠了班授就会哭,会求饶,皇帝爱听,于是就弄的更狠了。

皇帝批奏折批的累了,就把人从御案下拽上来,让他仰躺在上面,分开双腿,狠狠肏干起来。

他一边肏干一边说:“君后可要收一收自己的淫水,若是敢把朕辛苦批阅的奏折弄湿了,别怪朕罚你做个砚台。”

没过一会儿,太监说尚书顾子衿前来,皇帝正在兴头上,哪里肯停下,便把班授抱起来操弄,让人把顾子衿传进来。

班授吓坏了:“不要,陛下不要。”

“你久居深宫,谁认得你,”许是正在温存当中,皇帝亲了亲班授满是汗水的脸颊,他命人降下垂帘,“好好伺候朕,不然,朕下次直接当着满朝文武的面肏你,把你肏烂,告诉他们君后是个娼妓都不如的淫奴。”

顾子衿进来后便听到肉体撞击声和可疑的水声,他只抬眼瞥了一眼便迅速低下了头,垂帘内人影交叠,哪里看不出在干什么,依然面不改色地将近期的情况汇报给皇帝。

皇帝一边听着尚书的报告,一边抽送的越来越快,有几次直接撞在了最深处,班授受不了如此刺激,尽管死死地咬着嘴唇,还是不免从嘴里溢出几声呻吟,皇帝便“啪”的一声打在他的臀部,骂道:“淫妇。”

顾子衿汇报完,静等着皇帝下一步指示。皇帝也悠悠地停了下来,龙根依旧插在班授身体最深处。

“让爱卿见笑了,朕新收了个淫奴,这淫奴的穴馋的厉害,日日都要勾引朕。”

“陛下喜欢的,自然是一等一的好,不过,陛下也不要太惯着这种东西,不过是人皮上三口穴罢了。”

“的确是不能太惯着,”皇帝狠狠往上顶了顶,班授发出一声破碎的呻吟,“竟敢打扰主子们议事,子衿有何高见。”

“臣在江南时,官宦大族中常有豢养淫奴,微臣虽未曾经历过,但也有所耳闻,两位大人议事,便招淫奴前来侍奉,淫奴若有受不住发出声音扰了大事的,便割了舌头熏哑嗓子,要么罚去做壁尻,要么直接送入犬舍,让狗好好治一治。”

皇帝似乎若有所思:“这宫中确实养了几只大型犬。”

他话音刚落,便感觉到阳物处一阵绞紧,身上的人剧烈颤抖起来。皇帝拍了拍班授的臀部,示意他放松,对顾子衿说道:“朕知道了,今日就议到这里。”

等到顾子衿走后,皇帝便又大开大合地干了起来:“怎么,害怕了?怕朕让狗来肏你的淫穴?”

“罪奴知错,罪奴再也不敢了,”班授恐惧道,他扭动身体迎合皇帝,“求陛下放过罪奴吧。”

“既然如此,那就做个壁尻吧,朕免去你的割舌熏喉,等你过了妾奴之礼,就在这里做十日的壁尻。”

“谢谢陛下。”

按照宫外的传统,双性成亲之前要由母家和夫家联合调教,调教的合格了才能出阁,至于调教的项目因人而异。班授早年作为班家的嫡长子,虽是双性,但也不必受此侮辱,因此未曾经历过。如今这情况,自然用不着什么母家参与了,全倚仗帝王的喜好。

皇帝听了些民间的规矩,又在太监呈上来的纸上圈圈点点加了些“乳奴”等之类的,便令他们依照这些去做便是了。

皇帝既然下了命令,在偏殿里的班授自然便被调教起来。

班授浑身赤裸地跪趴着,如墨的长发披散开来,嬷嬷一鞭子抽在他的身上,痛得他一激灵。

“腰塌一些,屁股再抬高点”嬷嬷命令道,“把腿分开!”

又一鞭子打在他的身上:“往前爬。”

班授只得喘息着向前爬,可他一往前爬,身子跪趴的就又不标准了,被嬷嬷赏了一鞭又一鞭。

等到今日的调教结束,班授失神地侧卧在地毯上,身上已满是斑驳的鞭痕。

其中一个调教嬷嬷担心地说:“罚的他这样重,会不会有什么问题?”

“能有什么问题,不过是调情的鞭子罢了,”另外一个嬷嬷瞥了一眼班授,“况且陛下巴不得让他受尽折磨,如今才不过是开始,只是可怜了这身好皮肉。”

班授不知是累极了没有听到她们的话,还是听到了但不愿去想,只沉沉睡去。

皇帝每晚都会来宠幸他,他醒过来的时候,正被皇帝抱在怀里。

皇帝亲了亲他的脸颊,抚摸着他全身的鞭痕,竟一时有些温柔:“疼不疼?”

班授有些恍惚,他迟疑地点了点头:“疼。”

皇帝附在班授耳边:”那就对了,这一切都是你应得的。”

皇帝低下头,用牙啃噬着鞭痕,班授疼得闷哼一声,却不敢动弹。

他明明什么都没穿,皇帝却急得厉害,他一下子把班授推倒在床上,不管不顾地插了进去,连草草地润滑都没有。

可皇帝的尺寸还是太大,没有经过扩张的班授

纵然已经被调教了几日,仍然承受不住,他哭出声:“陛下饶了罪奴吧轻一点好痛”

帝王恍若未闻,只分开他的腿,一下又一下狠狠地肏干进去,鲜血顺着两人交合处缓缓流了下来。

班授痛昏过去,又痛醒过来,帝王还在他身上肆意地发泄。皇帝叼起他的一个乳头,泄愤似的咬着,身下则狠狠地撞击,疼痛如此的明显,他似乎要被撕裂了一样。可他又好像什么都感觉不到了,他呆呆地望着天花板。

“这样的日子,“他想,”竟只是开始吗?”

华殿的偏殿。

有人去禀告了皇帝,皇帝很快就过来了。

皇帝抬起他的下巴:“真是不中用,竟能昏过去这几日。”

看着皇帝那赤裸地不加掩饰的眼神,班授心生恐惧,“罪奴知错,求陛下,罪奴的身子刚好,怕是受不住陛下的龙精虎猛。”

皇帝道:“那就口侍好了。”

班授无法,只得跪了下来。

皇帝的阳物太大,他吞不完整,只能竭力去含住,用自己柔软湿热的口腔侍奉着皇帝,口了小半个时辰,班授的嘴都要失去知觉了,皇帝这才悉数射在他的口中。

泄过一次过后,皇帝的龙根依然昂挺着,很明显还未尽兴,他带着侵略性的目光一寸寸审视着班授,突然,他大手一揽,把班授扔在床上。

班授一边往床角躲,一边哀求:“求陛下不要,您答应今日放过罪奴的,罪奴受不住的”

“不进去,”皇帝喘着粗气,拽住他的脚,“过来。”

班授被拽到皇帝身下,双腿按至两边,将红艳艳的雌穴露出来,皇帝把阳物贴在上面,大力摩擦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皇帝低吼一声,这才将精液射在了班授雪白的肚皮上。

班授也是满身汗水,他亦被磨得直接高潮了。

今夜算是完了吧,班授想。皇帝前几日从来不在这里过夜,只把他当成一个用来泄欲的禁脔工具,每每在他身上肆意发泄过后就直接离开,可过了许久,也不见皇帝起身。

他尝试着叫了一声:“陛下?”又伸手轻轻推了皇帝一下。

皇帝紧紧地搂着他,竟是睡着了。

每日早起班授都要被灌下一碗汤药,那药苦的厉害,他原本以为那是避子药,因此不敢不喝。昨日皇帝虽然和他睡在了一起,但并未碰他。

班授看着碗中里的汤药,试图请求嬷嬷:“昨日未曾承陛下雨露,这避子汤今日能不能不喝了。”

“这不是避子汤。”

“这是催乳药,”见班授睁大的眼睛,嬷嬷补充道,“按照道理来说,这药下去十天就应该见效,你中间虽然断了几日,但接上之后,也就在这几天了。”

“这宫中还是华殿的正殿,帝王所居之所,即使是地上也铺满了柔软的地毯,班授这一摔自然不妨事,他忍着腿间的酸痛,重新跪好,又看向皇帝。

皇帝这时已经收回了手。

“把你的乳捧起来,”皇帝坐了起来,靠在软垫上,“朕要用。”

班授自然知道皇帝是什么意思,乖乖地爬上前去,先用嘴把皇帝的阳物舔湿,然后把自己的两只乳捧起来,将皇帝的龙根夹在里面,上下套弄起来。

那乳儿丰厚柔软,将粗大狰狞的龙根包裹在里面,龙根上虬结的青筋与雪白的肤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班授这些日子没少给皇帝口侍,每每吞入口中的时候,都觉得嘴角要被撑裂,皇帝动作又一向粗暴,以至于阳物现在靠近嘴边,他就会生起一股恐惧,但他如今不敢不尽心。

班授跪在地上,用身体上下起伏来带动乳房套弄。

柔软的胸脯乖巧地侍奉阳物,和雌穴、口穴的感受又不同。班授还时不时地低头,小口地舔舐吸吮着龟头和其他部位。

看着身下的美人跪在地上卖力服侍自己,皇帝心中难免生出一股奇艺的满足感,他被侍候的十分舒爽,他伸手抬起班授的脸。

“这是嬷嬷教你的,还是你自己会的?”

“是……是嬷嬷教的。”

皇帝不知道哪里来的不高兴,只“嗯”了一声。

他挺动腰身,加快抽插的速度,次次都捅到班授脸上,班授只能低头张开嘴,一边用肥乳儿夹好龙根柱身,依旧上下摩擦,一边用小嘴承接着皇帝的顶弄,让龟头每次都能撞到柔软的舌肉上,并受到舌头的贴心舔舐。

到最后关头,皇帝将龙根从班授的嘴中抽出,直接射了班授满身的精液。

班授跪伏在地上,道:“谢陛下赏龙精给罪奴。”

皇帝啪地给了他一巴掌:“还不赶紧给朕清理干净。”

他挨巴掌不是因为做错了什么,纯粹是因为皇帝想这样做。

“谢陛下赐精。”班授把脸埋在皇帝胯下,细细地舔舐龙根,将上面残余的白浊全部吃了进去。

皇帝看着满身精液、还要乖乖把他的阳物舔干净的赤裸美人,一种暴虐的情绪从骨子里升起。

“取鞭子来。”

班授身体一僵,却不敢违背皇帝的命令,将鞭子取回奉上。

皇帝接过鞭子,还没等班授反应过来,就狠狠的给了他一鞭。

班授还没准备好,直接被这一鞭打得趴在了地上。

鞭子铺天盖地而至,直直地落在背上、腰间、臀间、腿间,班授却不敢伸手去挡,他甚至得挣扎着跪起来,方便皇帝能够责打身前的地方。

班授死死地咬着唇,皇帝不让他叫,他就一声也不敢发出来。

直到班授身上已经鞭痕纵横,红迹遍布,依然忍受着疼痛,跪得笔直,不敢有丝毫的动弹。皇帝打够了,将鞭子一扔,命人熄了烛火,直接躺在床上休息。

班授就这样带着满身的情欲痕迹,在床下跪侍了一晚上。

清晨,华宫,这可是陛下每日指定的饮品。

有时候皇帝也会把班授叫过去直接饮用,但更多的时候,是看着班授跪在地上,四肢着地,丰美肥厚的奶子垂下来,被宫人们挤出乳汁。

“班奴是什么?”

“罪奴是…是陛下的奶牛,是陛下的乳奴。”班授一边被宫人挤奶,一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皇帝有时只饮用一碗,有时候则要让人把班授的乳汁挤净,宫人们便只能使劲拧着那可怜的刚刚被催熟的肥大奶子,试图完全榨干每一滴乳液,完全不顾君后的苦苦哀求。

自从那天班授被送到正殿伺候了他一晚上,皇帝就懒得再去侧殿了,他干脆让人今后每天晚上都把班授接到正殿来过夜。

虽说过夜是过夜,但淫奴按道理只有供皇帝泄欲的时候才能允许躺在龙床上,班授也不例外,每晚伺候完皇帝发泄,便要在穴里插上玉势堵住龙精,然后在床下跪一整夜,泽宫的。

“可是,罪奴现在不就是在章泽宫吗?”

“要被抬着在皇宫内绕上几圈,再抬回陛下的寝宫。”

那箱子极为特殊,班授看到时都愣住了,箱子整个被拆开了,六块木板就那样展开躺在地上,其中两两又用轴承衔接在一起。

与普通木板的唯一不同的是,有的木板上束立着玉势,有的木板上固定着铁环。

班授躺在本应做箱底的那块木板上,宫人们给班授调整了一下位置,他的双腿被压到脖子处,分开,然后将小腿折叠过来,随后宫人将上面的木板合上。脚背紧紧地贴着箱子内壁,被宫人用皮扣扣在箱子内壁上,他这样的姿势,身下的臀部和雌穴就完全暴露出来。凉飕飕的风灌进穴口,流出来了几滴淫液。

口舌毕竟不比雌穴,不能扩张出水,若是箱子内壁稍有移动便会将嘴刮伤,于是塞进口中的玉势换成了牛筋制作,那牛筋粗壮但柔软能弯曲,可以直抵喉管,也方便随时拆卸。

他带着口枷,张开嘴含着牛筋制作的假阳物,阳物的另一端也被固定在了箱子的内壁上,涎水都被堵在口中。班授此时在箱内被固定住不动,伴随着呼吸,感觉到自己身下的穴口在轻度地一张一合,就像个活物嘴巴不停动弹,准备随时吃下什么东西。

“将左侧方的木板也合上吧。”

左侧方即是班授臀部朝着的地方,那处的木板上面固定着玉势,用来插进班授的穴里,起到固定和抽送的作用。宫人一人慢慢把躺着的木板扶正起来,一人握住木板上的玉势,微微挪动班授的臀部,让玉势对准穴口。木板合上的同时,臀肉紧紧地贴合在内壁上,玉势也全部进入班授的雌穴中。

班授闷哼一声,那玉势被纳入雌穴里,虽然说宫人的速度不算快,但还未经过扩张,涨得他有些疼痛。

“这玉势是按照陛下的尺寸做的,自然会比寻常大些,不过,班奴这穴吃了陛下那么多次龙根,也应该早就熟悉了。”

不仅如此,这箱子的大小都是严格按照班授穴口处到头顶的距离打造的,他将玉势全部吞吃之后,此时头距离箱子正好三分之一个玉势的距离。

这样,太监们抬着箱子在路上走,箱子一晃荡,因着有空隙的缘故,雌穴被贯穿在玉势上的美人就会被不停地肏干,又不至于幅度过大导致玉势脱落。

班授很显然也是想到了这一点,这让他不由得想起了木马,脸色有些发白。

嬷嬷敲了敲箱壁,提醒他:“这宫外的妾奴出嫁,虽说名义上是联合调教的,但归根到底都是按照夫家的需求来的,甚至在宫外,老奴看见过将双性扒光让骑在木马上充当花轿的。相比之下,陛下已经对班奴很好了。”

班授早就喝了催乳药,那重新涨满奶水的娇乳硕大肥满,微微一动便乳波荡漾。皇帝觉得金针要是太长了,既不好看又危险,太短了则容易陷进去拔不出来。可是如果不堵上奶孔,本就穿了环的乳首更容易溢奶了。宫人们便把乳环拔了,换成更粗一点的针,重新穿过乳环原有的孔洞,在针的两侧分别拧上紧紧的铁环,将乳首夹在里面,就这样将乳孔束缩了起来。

他被绑成双手交叉在胸前的模样,两手分别覆住自己的娇嫩奶子。

“陛下说了,今日先让班奴在箱子里睡上一夜适应适应,不要明天被抬起的时候,再出什么差池。”

箱子里垫上了软垫,倒也不算硬。班授一个人在黑暗的静静地呼吸。箱子实在太小了,虽说没有被按照今天那样的方式放置,但班授还是被捆住了双手双脚,以一个极其难受的姿势蜷缩在箱子里。

这个姿势令他呼吸有些困难,他试着想要调整一下,却无济于事。

班授有些晕晕乎乎,他艰难地伸出被绑着的两只手敲了敲箱壁:“有人吗?”

班授本不抱希望的,这个时间,宫人们大多睡去了,就算有,谁会冒着违反皇帝命令来帮他呢。

箱子被轻轻打开了一条缝隙,更多新鲜的空气涌了进来。

班授急忙大口呼吸了几口气,缓了一下:“谢……谢谢。”

外面一片黑暗,班授姿势受阻,从缝隙中能窥见的更是有限,看不到那人是谁。

箱子的缝隙始终没有合上,他也没有听见任何脚步离去的声音,那人应该还在。

班授缓过气,刚想说些别的话,就看见那人手指从缝隙中伸了进来,班授一惊:“你要做什么?”

他用手捻住一小段乳肉,就这样往外扯。

“放肆。”

除了调教,嬷嬷们都不曾触碰过他的身子,这个人怎么如此大胆!

箱子顶被猛地掀开,班授浑身赤裸地暴露在空气中。

那人高大的身影,不是皇帝又是谁。

“陛下……陛下?”

“睡不着?”

“罪奴……罪奴喘不过来气。”

“既然睡不着,那就来伺候朕。”

皇帝摸到了班授脚踝和手踝处的绳索,给他解开了。

既无烛火也无灯光,班授只能摸着黑,将帝王的阳物全部吞吃进去,两人在黑暗中做的大汗淋漓。

皇帝扶着班授的臀瓣,把他的腰搂紧,让两人结合处贴得更近,一时间空气里只剩下皇帝和班授的喘息声。

班授的眼睛慢慢适应殿里的黑暗,瞥见殿里面的装潢,才后知后觉这里是哪里。

这是章华宫后面的宝华殿。

皇帝竟然盛着他的箱子放在了这里,而他自己,这肃穆庄严的佛堂圣地里,苟不知耻地在男人身下承欢。

班授也曾在一段时间内信奉过佛,他凤仪宫的左偏殿就改成了佛堂,还曾手抄数本《金刚经》献给皇帝,可惜皇帝看都没看一眼。

“陛下,”班授感到了极致羞耻,道,“这里是佛堂,佛祖在看着。”

“谁叫你待在箱子里都不老实,非要勾引朕,让佛祖看看你这淫躯不是更好,这样的会吸…嘶…淫荡的妖精”

似乎是在佛面前格外的刺激,皇帝羞辱的语句不停的蹦出来,什么“浪荡的淫妇”“勾人的小娼妓”“喜欢挨肏的骚奴”“整日发情的贱货”。

班授受不了这种羞辱,趴在皇帝的胸膛上哭,身下还在不停地起伏,他被一次又一次顶上高峰。

他哭着仰起头。

皇帝没有低头看他,只是闭着眼在享受。

班授靠在皇帝赤裸的胸膛上,去轻轻咬皇帝的喉结。

他被一只大手掐住后颈,皇帝低沉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做什么,嗯?”

皇帝低下头看他,他咬了咬唇,亲在了皇帝的嘴角边。

“罪奴会乖的,”班授的一双乳肉伴随着呼吸,一下又一下蹭着皇帝的胸膛,蹭的皇帝发痒,他一边哭一边说,“求陛下疼疼罪奴吧,不要再说了。”

皇帝的动作都顿了一瞬,他低低骂了一句。

班授只感觉一阵天翻地覆,随后自己便被皇帝压在身下。

他按住班授的后脑勺,和自己接吻,粗暴地啃噬着班授的嘴唇,舌肉交织在一起。

皇帝取过散在一旁的绳子,重新将班授的双手捆上,按在班授的头顶,又把他的双腿打开架到自己的肩上,然后两只手抓弄班授的嫩乳儿,皇帝低沉地喘息着:“今晚……别让朕听见你求饶。”

华宫的时候,已经是黄昏了。这时候药力已经过了,班授虚弱地躺在箱子里。

箱子进入了章华宫,被放置在皇帝面前的地上。

皇帝让人把器具都搬到了外面来,在空地上铺上红色地毯。

“请陛下开箱。”太监说道。

“箱中何物?”皇帝早就坐在龙椅上了,慢条斯理道。

“是陛下的妾,一只淫奴。”

“淫奴?”

“一具浪躯,一口淫穴,一臀贱尻,一双荡乳,还有一张亵口。”

“陛下,是否要验身?”

皇帝点了点头。

“陛下想要先验哪里?”

“臀吧。”

班授在箱子里感觉到,箱子似乎被整个翻了过来,脸朝下了。左右宫女早就将箱扣松开,将臀部所在的那一箱面朝向皇帝,只等着皇帝亲手打开。皇帝伸手去拉,拉了一下竟然没有拉动。

皇帝微微挑眉。

“把穴松开,再咬着玉势,朕让你穴口以后敞开着,再也合不上。”

他又拉了箱壁,果然这次阻力小了很多,随着皇帝拉开箱壁,箱子里的情形也展现在面前。

玉势随着箱壁的翻动缓缓抽出,拉出了几条肉眼可见的淫液细丝。

一只雪白圆润的臀部出现,那臀部中间的后庭此时插着一根玉势,上面的红穗子此散开在一边的臀瓣上,皇帝伸手拨了一下,让其自然在臀缝处垂下。

再往下就是雌穴,因被玉势抽插了一段时间了,故而虽没了东西的插入,但仍一时半会闭合不得,此时正大开穴眼,红穗末端正好垂在雌穴附近,雌穴有些痒,穴里似乎有东西也在振动,使穴口不由得翕动起来。

皇帝将手伸入雌穴,穿过滑腻的媚肉,掏出那枚沾满淫液的缅铃,扔到地上。

只见臀瓣上的两个“罪”“奴”,嬷嬷们将他装箱的时候,特意将这两个字又描摹了一番,故而现在看上去,额外的显眼。

皇帝取过戒尺,轻轻地拍着,忽然“啪”的一声,重重击打在班授的一边臀上。

那屁股吃痛,竟不由得扭动起来,皇帝见状,用戒尺在另一边臀部慢慢圈画着字,微微的痒意和惧怕让屁股不由自主地停止了摇动。

“这是什么字,嗯?”皇帝问道。

班授此时只有臀部露出,身体的其他部位都在箱子里,嘴巴更是被塞得满满当当,哪里说得出话来,只能“呜呜呜”的发出声音。

皇帝“啪”的又给了一下,故意道:“既然不知道,那就打烂你这贱尻,也好长长记性。”

他噼里啪啦地打下去,没过一会儿班授的臀部已是红肿不堪,他这才停了手,宫人又取来了特制的透明玻璃玉势,皇帝用手抚摸着班授肿得跟蜜桃似的臀部,将它掰开,将玻璃玉势插进了雌穴中。

只听一声“噗嗤”,黏腻的淫液被从穴口挤了出来。

箱子又被翻了个个儿,将雌穴朝上。

隔着透明的玻璃,班授穴里的“淫”字显露出来。

皇帝看了很是满意,连连点头:“对,是朕亲手刻下的那个字,最配这浪货。”

皇帝又一一验了他的身体,奶子和口。

验奶时,宫人们将奶子撤去了束环,将班授从箱子里放了出来,然后让他自己握着自己的两只奶子,用力挤出奶水。细小乳柱朝四面八方喷射出来,班授只能跪在地上,哭着亵玩自己,奶水喷得足有半人多高。

“高度是够了,只是这味道…”宫人接了一些,递给帝王品尝。

“不错,是他的奶水。”

等到全部验完,皇帝说道:“是这贱奴,盖章吧。”

班授趴在地上,太监取来一块阳刻的印章。

班授被按住,那上边的凸起一路从脊背磨过腰沟,后庭,雌穴,直到阴蒂,这才停了下来。

太监半点都没有手软,用印章上的凸起狠狠按住阴蒂,用力反复摩擦,阴蒂处传来的极致快感和痛感交织在一起,令班授哭着挣扎起来。

“这章是新刻的,需得沾一沾君后的淫水,把它洗涤一番才能使用呢。”

等到班授终于忍不住喷出淫水时,太监才在他臀部“奴”这一字的上面,盖上了“皇帝御用之物”这六个字。

皇帝抓住班授的手,让他摸着自己的臀部盖章的地方。

“知道这是什么字吗,嗯?告诉朕”

班授口中的玉势早已经被取下,他含泪:“罪奴是陛下的御用之物。”

“班奴以后要记得,自己是谁的人,要做什么事。”

班授低声说:“是。”

班授将腿分开,他一边扭动腰臀,一边往前爬,和皇帝隔开一段距离。奶子微微触地,掠过地面上冰凉凸起的鹅卵石。

自从穿了阴环后,班授的阴蒂胀大的厉害,已经缩不回去了,因此从某种意义上,完全可以做靶子。

“按理说,朕要射上三箭,去去你身上的煞气的。”皇帝说,“今日就以你的身子为靶,朕在你的穴里射上三箭,给你除一除淫性,你可要把穴张好了。”

皇帝取过已经去掉了箭头的箭,那箭顶端镶嵌了吸盘,吸盘周围一圈则布满了羽毛。

“这华宫的时候,是在大婚那一日。那是皇始十四年的某一天黄道吉日,此时距离先帝离世不到六个月,新帝甚至未曾改元。

皇帝为先帝服丧了二十七天,而后正式亲政。

班彰急切地想要攀附新帝,甚至反驳了皇帝要满皇考一周年再行大婚的决定。但他并没有适合的嫡亲女儿可以出嫁,于是只能将生为双性的长子嫁给了皇帝,作为君后。

班授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出嫁的。

皇帝挑开了他的红盖头,班授明艳的容颜在华贵的妆容下更加耀眼,皇帝却觉得厌烦至极。

班授的容貌越是出众,他看了越是想移开目光,就好像那是班相的野心一样,如此的不容忽视。

他几乎想即刻拂袖而去,但理智让他忍住了,他强压着不适和班授饮了合卺酒。

喝完酒后,就代表着正式结为了夫妻,班授笑了笑:“陛下。”

皇帝想,你笑什么笑?你有什么可笑的?

班授主动去拉皇帝的手,他的耳根已经微微泛红,皇帝的手矗在那里,既不推开班授的手,也没有躲开。

宫人们又奉上一盘东西:“请君后……”他若不说君后还好,他一说君后两个字,皇帝本就压抑的怒火再也抑制不住,直接一脚把那盘子踹翻!

盘子上面的东西滚落一地。

皇帝阴沉着脸:“滚。”

宫人滚到一半又被皇帝叫回来,叫他们带上地上的东西一块滚出去。

班授被皇帝的怒意吓到了,后知后觉地才意识到皇帝的心情极其糟糕,他下意识松开了皇帝的手。

他的手刚一要收回去,就被皇帝反手紧紧攥住,班授抬眼对上了皇帝猩红的眼睛。

“班相不是叫你进宫来服侍朕的吗?”

班授有些紧张:“臣侍……臣侍……”

“朕还没见过双性,让朕看看。”皇帝撕开了他的衣裳,将他压在床上。

班授终于闻到了一股味道,那是酒味。

皇帝喝酒了。

他雪白的身体被按在大红的床上,肌肤因突如其来的凉意微微颤抖。

他被扒光了衣服按在龙床上,被皇帝分开双腿,皇帝却还几乎衣衫完整。

皇帝的外袍摩擦着他赤裸的肌肤,班授此刻的头饰都被凌乱地拆卸下来,满头青丝铺满了床席,班授躺在床上眨了眨眼睛,屋里的最后一丝明亮也无了。

真羞辱人,班授想。

皇帝让人把蜡烛全熄了,那本该是用来燃尽祈福的。并且按理说,他们连欢好之事都没做呢,皇帝这么急,急得不想看到他。

皇帝进来了。

很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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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授在前面高潮了数十次,此刻瘫软在皇帝怀中,他的雌穴太肿了,皇帝只能把阳物插进他的后庭,把人抱在怀里淫玩,班授背靠在皇帝的胸膛上,微微喘息,他此刻还被红绫蒙着眼睛。

皇帝环抱着他,将手放到前面拉扯把玩他的乳肉,弄得美人娇喘连连。

皇帝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伸手拿来一碟吃食:“累了一天,你也该饿了,把嘴张开,朕喂你吃东西。。”

班授乖乖张开嘴。

他就着皇帝的手咬了一口,艰难地把它吞了下去:“生…生的。”

“是嘛,朕也尝尝。”皇帝就着班授咬过的地方,也咬了一口。

他的言语中带着盈盈笑意:“生的。”

皇帝进到御书房的时候,开门就是看到一只挺翘肥大的雪白屁股。这只屁股被镶嵌在墙壁中,屁股此时正微微颤抖着,腰部被墙壁严丝合缝地扣住,看不到前半身,两条长腿顺着屁股的位置垂了下来,足尖堪堪着地。臀部中央的淫花肉穴此时正是敞开着,一张一合地仿佛在呼吸,迎接着主人的到来。

墙的那边似乎能听到有人呼吸和低低的喘息声,竟是个活生生的人被嵌在这墙里,只露出了臀部雌穴供人赏玩,可以做什么不言而喻。

这强烈的视觉冲击令皇帝都不由地深吸一口气

这只屁股圆满肥美,看上去让人恨不得咬上一口,皇帝也确实咬了,他抚摸着那颇有弧度的臀部,张嘴在上面啃噬。

这只屁股颤抖的更厉害了,皇帝伸出手,将两指探进了雌穴,按照阳物抽插的方式进出了几下,感觉穴里这就湿了起来,又揪住阴蒂夹了几下,弄的手下的美人喷出了几丝淫液。

“这里怎么会有一只屁股啊,”皇帝故作疑惑。

他“啪”地打在屁股上,留下红色的手印:“你这淫货,莫不是欲求不满,把自己屁股亮出来求肏的。”

“回大人,奴是夫主新纳进府里的家妓,因伺候主子的时候发了浪,打扰了了主人和客人议事,被罚在这里做壁尻接客,作为一只穴,吃上十日的精水,还请大人享用奴的淫穴,将奴灌满吧。”班授羞耻地开口,他实在不明白皇帝为什么总是喜欢这种说辞,却也只能照做。

“哦,我怎么听说,你是趁着主母有孕爬上夫主家的床,被主母丢到院子里狠狠惩处了,”皇帝将阳物捅了进去,快速肏干起来。

“是,都是,”皇帝磨着他的敏感地方,班授低声哭起来,“是妓子趁着主母有孕爬了主子的床,被主母随手赏给下人惩处,完了之后又被夫主放在这里做壁尻。”

皇帝笑道:“原来,是个主母和家主都厌弃了的淫货,在这里做完了壁尻,该不会被卖到窑子里吧。”

“主母……主母说,奴这样的下贱身子,等做完壁尻之后,就连院里的侍卫也不肯肏了,到时候就把奴卖到最下贱的窑子里,张开大腿伺候数不清的男人,千人骑万人枕,被人肏大着肚子还要继续接客。”

他大哭起来,皇帝肏的极狠极快,他的腰被牢牢地固定在墙上,连躲闪和扭动都做不到,生生挨了所有的肏干,直接喷出水:“陛下……大人轻些吧,罪奴受不住了。”

他就好像一个龙根阳物的人形肉套一样,只为了用身子包含着男人物什,任人奸玩,撞击臀肉的声音愈发频繁,班授呻吟呜咽着。

“受不住?我看你被肏的很是舒服嘛,”皇帝喘着粗气,他已经射了一次,很快又硬了起来,抓住班授的臀不停地撞击,挺着阳物在那柔软紧致的肉穴中进进出出,把那里干的汁水四溅,“你这双性淫奴就该被玩烂,大着肚子给男人生孩子。”

————————

几番玩弄之后,班授被从墙壁里弄了出来,皇帝摸着他腰上的人红痕给他涂了一层药,随后要他仰躺在案桌之下,充当做自己的脚垫。

皇帝轻轻踩在他胸上,用脚趾夹住他的奶头,班授高潮的余韵还未散去,用手把乳肉聚拢起来,更方便皇帝踏玩。

“会唱曲吗?”

班授摇摇头,戏班子那都是比较低下的身份,他虽然对此没什么鄙视,但家里怎么可能让他去学这些。

皇帝笑了笑:“想想也是,不过,要是君后一边挨肏,一边唱个淫曲给朕听,那就再好不过了。”

皇帝的脚仍旧踩在他的胸上揉搓着乳肉,另一脚已经移动到班授的胯下,踩住那朵刚刚饱受蹂躏的肉花,精液被班授含在子宫的最里面,外面的肉唇已经被清洗干净。

“说些朕喜欢听的。”

班授有些迟疑:“陛下喜欢听什么?”

班授很好欺负,皇帝总是一边肏他,一边磨着他,要他去说些羞人的淫话,被肏弄至高潮的时候,班授什么求饶的话都说得出来。

皇帝最喜欢欺负得美人眼角含泪,身子被男人干的高潮连连,却又不得不抱紧了他,哭着吐出一句句淫话讨好他的样子。

皇帝的脚踩在他的穴上,微微用力碾着他的花蒂:“你说呢?”

下体传来的感觉刺激着他,班授咬着唇:“罪奴想要被陛下肏。”

“就这些?”皇帝加重了脚上的力度,弄的班授呜咽一声。

班授还在思考再说些什么,太监忽然过来进殿,附在皇帝的耳边说了什么

皇帝神色不变:“朕出去有些事,你就在这里乖乖等朕,朕一刻就回来。”

“是。”班授乖乖地回应。

班授忍着身下的酸爽爬了起来,他口渴的厉害,想要喝点水,在御书房伺候这么久,经常在这里泄了身子,皇帝还是许他用些御书房的吃食的。

他自然不敢就着皇帝的茶杯喝水,于是新给自己倒了一杯。

他喝的太快太急,直接呛住了,咳咳咳地咳嗽起来,他急忙转过身去,生怕水会喷到皇帝的御案上。

他转身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桌边,有一封奏折散开掉了下来,班授把他捡起来想要合上放回原地时,却瞥见了上面的文字,愣住了。

他打开那封奏折上,上面条条陈列了他父亲的罪责,并且请求皇帝将班家满门抄斩,班彰凌迟处死。

班授的瞳孔紧缩,他一字一句地看完那封奏折,随后不顾可能被皇帝惩处的风险,接连抽出了下面叠起来的数个奏折,匆匆看了一眼。

他浑身都冷了起来,整个人如坠冰窖。那下面叠着的所有奏折,没有一个对班家的处置,是低于满门抄斩的,有人要把他父亲五马分尸,甚至有人要把他全家皆处以腰斩之刑。

他瘫坐在了地上。

皇帝回来时,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他皱了皱眉,把班授扶了起来,刚要问他怎么回事,余光瞥到了书案打开的奏折,当下了然。

还没等皇帝开口,班授跪了下来,拽了拽他的袖子,抬头看着他的眼睛,语气里满是绝望:“陛下,您要把罪奴全家抄斩吗?”

“那是臣工所言。”皇帝没有上去就责怪了他私看了奏折,只是说了一句这样的话。

“那陛下的意思呢?”

皇帝不答。

班授心下已经是凉了一半,他原本抱着的最后一丝希望也破灭了。

“陛下,罪奴想和家人死在一起,还望陛下成全。”

皇帝原本还想说些什么,听到这话脸色微变:“你说什么?”

班授叩头:“陛下圣意独裁,罪奴不敢置喙,只求陛下放罪奴走吧,罪奴去天牢里,无论是砍头还是腰斩,都是罪奴该受的,罪奴只求和他们死在一起,也不枉今生家人一场。”

“你知道自己是谁的人吗?”皇帝勃然大怒说,“你怎么敢……说这样的话?”

他气得一脚踹翻了御案,上面的奏折白花花的撒了一地。

皇帝的眼睛里蕴含着狂风暴雨,他却渐渐仿佛渐渐平静,一字一句地盯着班授说:“朕让他们打造箱子的时候,也打了一个别的东西,本来不想给你用的,是你逼朕的。”

一个半人高大小的金色的笼子被放置章华宫里,用铁链拴在床边。

班授被扒光衣服,赶进了笼子里,随后一把巨锁将笼子锁了起来,挂在上面。

他赤裸的身子在里面甚至只能半跪,直不起腰来。

皇帝把他关进了笼子,要把他囚禁在身边,就像对待一个随时用来发泄欲望的宠物一样,连件衣服都没有。

虽然他已经是经常不穿衣服了,但为了侍寝的赤裸和被关在笼子里等着帝王召幸的赤裸怎么能一样?

班授眼睛里的光都灭了。

他可以用身子侍奉皇帝,可他不要做宠物,他是人,不是宠物。

“放我出去,”他呆呆地拍打着笼子,“不要把我关在这里,求求你们,不要。”

半夜,皇帝的寝宫中,传来班授痛苦的呻吟声。

皇帝在龙床上抓住他的臀肉,狠狠地肏干着他,班授痛得受不往前爬,又被皇帝捞回来,继续在阳物上连续贯穿。

“疼吗,嗯?”他单手掐住他的两腮,把班授的脸转过来看着他因疼痛扭曲的脸,恶狠狠地说,“疼才让你长记性,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班授痛得浑身冷汗,皇帝根本没有半点怜惜,甚至连发泄欲望都算不上,只是纯粹的惩罚。

他已经在这床榻上待了整整一日了,觉得自己几乎都要死在这里。

原来皇帝真想折磨他的时候,他是连疼的喊不出来的。

皇帝每每撞击在他身体的最深处,都仿佛一把尖刀插进了身体搅着血肉。

他又被皇帝翻过来直接从正面进入,皇帝一次又一次钉在他身体的最深处,班授身体已经痉挛,只是无意识地抓紧身下的床单,他不知道自己身处何方何时,好像一切事情都与他无关了,只是茫然至极:“我不想做了,好痛啊。”

过了许久,他好像才终于想起来这里是哪里,他在做什么,身体里的疼痛明朗起来,眼泪从他的眼角滑落,他哭了:“陛下饶了罪奴吧……饶了罪奴吧”

皇帝舒出一口气:“谁在肏你?”

“陛下……是陛下……”

“喜欢被朕肏吗?”

“罪奴喜欢被陛下操……”

“啪”地一巴掌打在他的脸上:“不够”

“罪奴喜欢陛下的大肉棒,喜欢被陛下肏……”

“啪”的又一巴掌,班授的脸被打向另一边:“继续。”

“罪奴喜欢被陛下肏烂,喜欢被陛下玩弄,罪奴是陛下的淫奴,用淫荡身子侍奉陛下……”班授哭着扭动腰臀。

皇帝这才脸色放缓,这次没有再赏他巴掌:“继续说,说你想要永远留在朕的身边,给朕生儿育女。”

班授这次不说话了,皇帝等了许久也没等来班授的回应,刚要发怒,就听见班授苦笑一声。

“为什么陛下非要罪奴这样呢,”班授躺在他身下,悲哀地笑道:“您又不喜欢罪奴,如果只想要罪奴的身子和罪奴给您生孩子,罪奴生便是了,何必要罪奴的这番话呢,罪奴说了,自己都不信……您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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