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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花园灌精放置(2)(1 / 2)

班授只能哭着把手指插入穴中,自己亵玩起来。

他一边用手指抽插,皇帝还在一旁指导,要他几浅几深,这样出水出得才快。

等喷了水,皇帝又把他按在假山旁肏干了一番。

“喜不喜欢,”皇帝咬着班授的耳朵,抓住班授的手让他摸他自己隆起的肚子,“喜不喜欢朕这样干你,你瞧,都被朕干大肚子了,要乖乖地给朕生崽子。”

班授被肏的呜咽出声,他挂在皇帝身上,将龙根深深地纳入体内,皇帝不停地顶弄着。

班授雪白的脚掌不停地扑腾,屡屡泛上来的快感逼得他红了眼眶。

他一边做,一边竟还记得这里是御花园,断断续续地哀求:“陛下……回宫……”

皇帝压根就不理会,抓起班授攀在他身上的手,让班授往下又沉了几分,引得他一阵惊呼。

皇帝把班授的一只手指吞入口中舔舐,胯下不停地耸动:“回宫做什么?”

班授被顶弄地哭出声来:“回宫再肏罪奴。”

“可朕就想要在这外面干你,怎么办,朕的淫奴想忤逆圣意吗”

“顶到宝宝了,顶到孩子了,是陛下的皇嗣,呜……”

“什么顶到宝宝,分明是你自己夹着朕的阳物不放,朕的孩子在肚子里待着好好的。”

忽然,班授感觉肚子上被踢了一脚:“宝宝在踢我。”

皇帝摸了上去,果然惊奇地感觉有小小的东西好似隔着肚皮踹了他一脚,道:“在和他的父皇打招呼呢,怎么,宝宝也喜欢这个地方?”

班授简直要被皇帝的无耻气哭了。

皇帝忽然抬起头,望向一个方向:“哦?”

班授一惊,艰难地朝那个方向望了过去。

没有人,他松了一口气,皇帝只是在吓他。

“怎么,君后就这么害怕有人看见你承欢的样子?”

“想不想要朕射给你?”皇帝顶了几下,停在一半,“嗯?想不想要朕射给你?”

“陛下射给我吧。”班授微微张着嘴,他被弄得好似失了神。

“射给谁?”皇帝又用力捣了几下。

“陛下射给淫奴吧。”班授被这几记猛干干出了哭腔。

“把你灌的满满的,罚你这样的勾引朕。”

班授抓紧了皇帝,惊呼:“不,要弄到孩子了。”

滚烫的精液注入班授的甬道,烫的嫩肉一阵抽搐,班授已经失了气力,腰酸腿颤,皇帝便把他牢牢把住,不让他摔下去。

他的肚子本就因怀孕隆起,如今又被皇帝灌满了精,活像个怀胎六七月的样子。

皇帝让他赤裸着平躺在大桌上,双腿分开,又把他的手腕和脚腕用红绳固定住,让他在台上一丝动弹不得。

皇帝美名其曰道:“朕怕你乱动,若是待会摔下去,伤到了朕的皇子或者公主怎么办?”

皇帝又用红绸将他的乳根扎好,绑紧了让两只丰乳靠拢,才过了这么半响,早上被皇帝吸尽奶水的乳房就重新充盈了起来。

班授被弄得头昏脑胀,见他这样,又竭力凝起一股劲来,声音中带着一丝慌乱:“陛下要做什么?”

“不做什么,”皇帝咬住一边乳头,用牙轻轻地研磨,“就是让你乖乖地待好了,让朕的皇嗣多晒一会儿阳光。”

班授忽然感觉花蒂上一阵刺痛,还没等他完全反应过来,两个乳头也传来刺痛。

他这才看见皇帝手拿银夹,分别夹在了他的花蒂、乳头上,这夹子之间用银链彼此连接,皇帝根据花蒂到乳房的距离收紧了银链,传来的疼痛使班授下意识紧绷身体,此时还有一个空着的银夹在皇帝手中。

皇帝把手指伸入班授的嘴中搅了搅,和他说:“张嘴,把舌头伸出来。”随后把最后一个银夹夹在了他的舌尖上。

班授的舌头抻得难受,想要收回来些,可这么一动,连着的银链牵动身上其他的地方,乳房和花穴都被银夹拉得疼痛,班授呜咽一声,便只能这么张着嘴,涎水顺着嘴角流了下来。

皇帝用红绸蒙上了他的眼睛。

皇帝摸摸他的头发,道:“你在这晒上一个时辰,到了时辰朕来接你回去。”

别走,陛下,班授想叫住皇帝,可他的舌头被银夹夹着着,说不出话来。他感觉皇帝似乎慢慢走远了。

班授此时什么都看不见,因此其他的感官更是明显。

明明已经很暖和了,阳光晒在他的肚皮上,可未着寸缕的却让他很是惶恐,他的手脚都被分开,绑成大字型,赤裸的乳、臀暴露在空气中,还被红绸装饰勒紧,嫩肉都溢出了,他还敞开大腿露出了红艳艳的花穴,花穴上面糊着龙精,刚刚被宠幸后留在体内的龙精也顺着他的腿蜿蜒留下。

这哪里算是晒太阳,倒像是已经被干大了肚子的淫奴刚承了雨露,被摆出一幅任人采撷的模样,在这里放置,只等有缘人来享用。

若是此时,此时来了别人的话,看到…看到他这副样子。

班授身子微颤,在紧张中,淫穴竟又吐出了几滴龙精。

这是皇家的御花园,没有闲人的。他不停地告诉自己。

不知过了多久,确实是没有其他动静,班授紧绷着的时候神经才终于慢慢松懈下来。

银夹处微微的刺痛夹久了之后,竟也逐渐转成了些许快感。雌穴里并无其他东西插入堵住,精液顺着内壁缓缓地流动,引得内里一阵瘙痒,竟有些空虚的痒劲泛了上来。

“这御花园,怎么会放着个这么漂亮的淫奴?嗯?”

昏昏夏日,忽视掉身体内处的骚动,班授几乎要睡过去了,却被这一句话惊醒。

“怎么大着肚子,流着龙精?这是被干大的还是灌大了,这奴儿的穴当真好生能吃,夹不住的东西都吃进去了。”

“莫不是……”那人低笑一声,“大着肚子还要勾引陛下,这才被陛下狠狠惩处一番后罚在这里示众。”

“既然是示众,那岂不是人人都可玩。这么个大美人,便宜我了。”

那人来到桌边,将他班授的乳夹取下,将他的乳头含在嘴里,细细地品味着。

那银链连着的地方虽少了一端,但其余三处仍在,班授的舌头仍旧被银夹固定,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呜呜呜”地声音。

“莫不是爽到了?”那人在他的乳肉上扇了一巴掌,弄得乳波荡漾,竟又喷出些奶水来,“玩个奶都能高潮,原来是宫里的奶牛。”

他的手从揉搓了几下奶子,从里面榨出些,移到了班授的下体处。

他沾了一些糊在穴口上的精液看了看,嗤笑一声,两指并做一指,从穴口处往上掠过花蒂,重重一抹!

他的手像是惯熟弓马,略显粗糙。班授本就被调教的极为敏感,眼下又在孕期,仿佛一阵电流穿过了班授的身体,他的脚趾都不由得蜷缩起来。那人抹这一次还不够,专门顺着那条已经半合拢但还流淌着龙精的敏感地方,手指上下磨按来回用力,似乎要把那里磨烂。

花蒂上还夹着银夹,花穴这样被狠狠磨动着,也牵动了蒂肉和蕊豆,带来的快感让班授被绑住的腿都在用力,雌穴也一阵抽搐,他拼命地摇头,不顾被夹得疼痛,晃的银链荡来荡去。

那人的花样从磨逐渐变成了勾,指尖轻刮勾起边缘的嫩肉,微捏拉长,直到脱离指尖弹回原位,勾一次手指就往里面捅上一回,本就闭不上的穴口更开了,又有从白浊从里面汩汩地流出。

银夹在剧烈地晃动下终于从班授的舌尖挣脱了:“陛下,不要……不要再作弄罪奴了。”

皇帝把弄出的精液尽数搽在班授的腿根处,揭了他眼上的红绫:“赏了你的精液不好好夹紧,做什么呢?”

皇帝的声音纵使低了些,变了些声调,哪里又听不出来。

皇帝看了看班授的下体,似乎有些苦恼:“君后的穴含不住朕的龙精,弄在桌子上也就罢了,若是待会回宫时候走一路滴一路的话……朕的颜面何在啊?”

“只是,朕出来这一时半会也没给君后预备玉势,不如…”他把缠在自己手腕上的那圈佛珠取了下来,“就用这个堵上吧。”

那佛珠乃是檀木所制,通体乌黑,颗颗饱满硕大,却并不圆润,每颗珠子都刻有镂空,其余则是凸刻了佛经和花纹,那密密麻麻的字和突起的地方极多。

若是在内壁里压着滚动起来,每一处凸起都碾过穴肉的话……

班授没想到皇帝今日弄他还没弄够,哀求道:“陛下,罪奴淫躯,怕污了陛下的佛珠,罪奴一定把自己的淫穴夹紧,不让陛下的龙精再溢出来。”

皇帝瞄了一眼他今日几乎被玩烂的穴,终究还是没坚持下去:“那君后可要努力了,这么松垮的穴口,怕是不易。”

皇帝给他解开了身上的束缚,要将他抱回宫,班授这是却想起来散了一路的衣物,挣扎着要去取。

皇帝亲亲他:“急什么?自有宫人去拿的。”

当一个平行线看,里面会有比较羞辱人的py,时间线可以当做放角色扮演那一章之后。提示:不喜欢看这些可以划走哦

“君后既然这样想要替她们求情,倒不如,自己代她们去一趟?”

班授脸上的血色刷得褪尽,声音颤抖:“陛下要把罪奴贬入青楼里吗?”

“青楼里的乳妓都扮了,亲自到青楼里待几天又怎么了?”

班授伏在皇帝的膝上,抬起头来看着皇帝,他本就生得极美,如今泫然欲泣的样子更是楚楚可怜:“罪奴会好生服侍陛下的,求陛下不要把罪奴送到青楼去……”

这么久了,皇帝还未曾见过他这副模样,当下开口安慰,但话中还是没有回转的余地:“朕不让旁人碰你,只学一学青楼的规矩,真正学几日妓子怎么服侍人,回来也好伺候朕。”

班授自知再也无法拒绝,也只能含泪应下。

于是次日,班授就被送进了天香楼。

天香楼是京城最大的青楼,更是皇家的妓院产业,犯事被抄了家的官眷小姐,没为官奴的官宦家室,通通会被送到这来,故而天香楼从不缺娼妓,因着这个缘故,调教出来的美人,更是个个多才多艺,名艳京城。天香楼还负责在其中甄选各类美人,调教好了往乐府送,充当舞伎歌姬,实际上就是给达官贵人们送人,皇帝们也偶尔听个曲子,看到哪个美人顺了心意,往龙榻上一招,也是常有的事。

不过当今皇帝不怎么好这口,他对青楼里出来的人没什么兴趣,只对进去的某位美人很有兴趣,吩咐了天香楼楼主要尽心尽力,但绝不许伤了他。

天香楼的楼主叫宁卿,皇帝发话,哪里敢不从,想着大概是某位烈性的美人不得了皇帝心意,皇帝要他来着吃吃苦乖顺些,但又不舍得下死手折腾。

结果皇帝接下来的话让他大跌眼镜。

“你这楼里身份最低的是底奴吧,”皇帝轻描淡写,“那就让他从底奴做起,把规矩都做一遍。”

历来也有权宦人家把人送进来调教的,但那都是按照花魁的规格培养,哪有人是送进来当个底奴的啊,更何况还是皇帝送进来的人!

“陛下,您确定?”宁卿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底奴可是……”

“虽说是底奴,但仍然是朕的人,”皇帝打断了,他警告道,“你应该有分寸吧。”

皇帝的心意他不好猜测,既然稀罕人家又要人家楼里的规矩一个不许拉下来,还要他从底奴做起,这是要干什么呀?

临到中午,宁卿才终于见到了皇帝送进来的那位美人,心想果真是好颜色,怪不得能让陛下这样地下功夫。

毕竟是在楼里,宁卿不好直接说陛下,于是以贵人代称。

“我是这里的楼主,名叫宁卿。贵人说了,你既进了这楼来,那该有的规矩便一样不能少。这字便是首先要刻的。不过不用用上药水了。”

这进了楼的人儿都得刻上娼妓两个字。青楼用上特殊的药水,这字时间久了,就能渗到肉里面,是为了防止娼妓逃跑。即使是侥幸逃走了,只要掀开衣服一看,照样一抓一个准。

这痕迹也不是不能去,若是有哪位贵人看上了他们,愿意为他们赎身。楼里边还有一种解药,不过通常若是要用的话,必然涂抹在字上面,要忍受一番蚀肉锥骨之痛,才能把融进肉里的染药给清没。尽管如此,多少人忍住痛也要出楼去,寻得个良人做了妾,总比在这楼里千人骑万人枕好得多。不过买回去也未必是做妾的好命,直接压在府里当个家妓的也不在少数。

班授在被刻字的时候还没有意识到,他在宫中被刻过一回,因此自然以为也是“奴”一类的字,然而这次低头,在两边肩膀处就能看一个“娼”字和一个“妓”字,尤为显眼。

班授怔了怔,急忙伸手去搓。

虽说没有用上那等毒辣的药水,然而刻出来的字也不是随意手抹就能去掉的。宁卿冷眼看着他把那处肌肤硬生生地搓红,哭着道:“我不是娼妓,我不是娼妓。”

宁卿没敢站在班授前面,因为班授此时正跪着接受训导,能受这美人一跪的怕只有皇帝:“这进楼的地滑进了自己的身体,随后便是熟悉的胀感和抽插。

“还是用下面的嘴来吞吧。”

事情完后,皇帝从池边取来一串东西。

皇帝哄着他:“乖,这是朕新让他们刻的佛珠,特地拿去开了光,又在罐子里用秘药养了一个多月,这才拿出来给你使用,对身子最是好了。不但能保佑你和肚子里的孩子,还有安胎拓穴的功能。”

上一次的佛珠,还勉强能称得上一句饱满,这一次更是半点圆润都沾不上,半边珠子直接被刻成半开放的莲花的形状,花瓣一层叠着一层、花蕾甚至叶片都被雕刻出来,栩栩如生,另一边珠子则是佛面,无论是眼眶还是面容、下颌都是经过细细地雕琢,寸毫毕现。但无论是哪一面,都是极为凹凸不平,若是放到穴里,想必又是好一番折腾。

“你大着肚子,朕却让你做这做那,可朕就想欺负你怎么办啊,嗯?”皇帝把班授拉进怀里,“怎么办?”

班授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今日皇帝非要把佛珠塞进他的雌穴里,让他把一颗颗吞进去。

班授忍不住往后挪,皇帝捉住他的脚踝:“躲什么?”

“佛祖,佛祖会怪罪的,罪奴这是在亵渎神佛,罪奴……罪奴……”

皇帝乐了:“朕特地就是接的佛的这个光,不会怪罪的。”

见他实在不配合,皇帝往那臀上掌掴一巴掌,那臀许是很久未曾挨过打了,直接便留下了红色的掌印。

班授自怀孕以来就没怎么被打过屁股,又想到今天皇帝肏他肏了这么久还不放过,一时间委屈劲涌了上来。

“你之前不是说想要见你母亲吗?”皇帝揉了揉太阳穴,“你把这佛珠吞进去,朕就让你见。”

班授抬眼看向皇帝,似乎是完全没想到:“陛下允了?”

“朕允了,”皇帝道,“不过地点方式都要朕来选。”

班授眼圈微红,靠向皇帝:“罪奴吞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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