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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全C进去了第一次内S(1 / 2)

舒籽萌洗了澡出来,她的衬衣脏了,她穿的吊带背心,她揉了揉肚子出浴室。

韩靳言已经穿好衣服了,他坐在桌子边等她,看着她出来他抿了抿嘴唇,“我刚才的话是开玩笑的,你别放在心上,和我拍戏的时候也不要有压力。”

不得不说他情商高,舒籽萌给台阶就下,“嗯,好。”

她提着他送的东西回到自己房间里,接下来几天拍戏都挺顺利的,他没有主动给她发信息,他和她说话少了,有时间她给他打招呼,他也没回应。

韩靳言回到酒店房间休息,韩诺妮来找他,“你这几天怎么回事?跟谁都说不上几句话。”

“我以前不就这样吗?你让我少跟林芬儿接触,好了,我听你的,你又嫌我话少了。”韩靳言靠沙发上,看着她在房间里走路走去,很忙碌的样子,其实很多事情他可以自己做,她却非要亲力亲为帮他做。

韩诺妮顿了顿,“原来是她惹你了?怪不得生闷气呢。”

“她没惹我,她经过你恐吓后,见着我都躲着。”韩靳言翻看这部戏的剧本,林芬儿的戏份还有两个月就结束了,他要比她多拍一个月。

他拿出手机翻开他和她的对话框,往上翻,看到她给他发的自慰视频,他点开视频,看了几秒钟,强忍的欲望一点就着,这几天不过是他忍着难受而已,她好像摆脱了他以后,整个人轻松了不少。他叹了一口气,关掉手机去了浴室。

第二天有一次武戏,女主背后陷害男主,女主人设就是蛇蝎美人,她为了生存委身男主,两人被围攻的时候,她把男主推下悬崖,转身投靠了皇帝那一派。

后续是女主投靠皇帝没多久就被皇帝赐毒酒,女一的戏份就完了,男主和女二秦知的互动就多了,也有床戏。

男主掉下悬崖会掉威亚,下面有垫子。

导演喊了开始,舒籽萌和韩靳言一起逃向悬崖边,后面是绿布拍摄,有工作人员过来给韩靳言检查威亚。

舒籽萌看着他,按照剧本那样伸手一推,韩靳言掉了下去。

韩靳言掉下去的时候,她盯着他掉下去的身影,突然那绳索松开,舒籽萌吓了一大跳,“啊,韩靳言!”

她看到他从半空摔下去,铁钩挂了他手臂一下,他重重地摔在地上,地上有血迹。

现场工作人员冲了过来,韩靳言的姐姐也跑了过来,舒籽萌被吓得呆在高处不知所措,直到现场的人把韩靳言送去了医院,她急得在原地转圈,过了好一会儿才有人想起她,把她从高处接了下来。

她连忙抓住那个工作人员的手,“韩靳言怎么样了?”

那个人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抢救去了,好像挺严重。”

没人理她了,她给韩靳言发信息,他一直没有回信息,她在酒店等了两天,都没等到他的消息。剧组也暂停拍摄了。

就连sasa都发信息询问这边的情况,韩靳言还是没有消息。导演他们把消息封锁了。

舒籽萌待酒店里,晚上也睡不着,她给韩靳言再次发信息,【你怎么样了?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晚上十点多的样子,舒籽萌躺床上辗转反侧,有人敲门,她开门一看居然是韩靳言,他左手臂包着纱布,看起来比前几天瘦了一点。

舒籽萌眼眶红了,她拉住他的手,“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他伸出手,单手把她抱进怀里,舒籽萌愣了一下,抬手抱住他的腰,他松开她,“本来打算给你回信息的,他们把我手机拿走了。这不是你的错,你不要自责了,他们工作人员没仔细检查,出现了事故。”

舒籽萌低头想去看他的手臂,他把那只受伤的手缩身后,另外一只手抓住她的胳膊,低头吻她的唇角,舒籽萌呆呆的,他把手扶到她后脑勺,带了一点劲,让她抬起头和他接吻。

他嘴唇含住她的嘴唇,他的嘴唇像果冻一样柔软,又甜又腻,嘴唇酥麻。想要拒绝的话被他堵在嘴里,脑海中那根弦断了,所有的理智归零。

所有的担惊受怕和自责都化为委屈,眼眶越来越酸,眼泪不争气地掉了下来,他一边吻她,一边引着她往屋里走,来到床边,他把她压床上。

舒籽萌后背陷进床里,他隔着她的睡衣揉捏她的奶子,酥软的奶子被揉捏成各种形状,她轻哼一声,身子往上挺了起来,一只手抱住他的脖子,另外一只手去摸他的腰,解开他的腰带,她伸手脱掉自己的睡衣。

韩靳言直立起上半身,把体恤衫咬嘴里露出他结实的腹肌,受伤的手放在身侧,单手解开裤腰带,脱了休闲裤和内裤,粗壮的阴茎弹了出来,晃动着。

他脱了裤子,炙热的眼神突然冷却下来,张嘴松开衣角,体恤衫垂落下来,盖住他强健的身躯和阴茎,他泄气道:“我没戴套……”

舒籽萌已经憋不住了,“直接进来吧。”她跟着起身直立起上半身,搂住他的脖子,亲吻他的嘴唇。

韩靳言像被定住了一般,听着她大胆的言语,心中像被火点燃了一般,温热的嘴唇含住他的嘴唇,舔他的唇角和喉结,赤裸的身躯蹭他的胸膛,她的外阴贴在他的胯部,阴唇贴上他的阴茎,她的身子像一条蛇一样蹭摆。

她比他矮了一截,他身躯高大,即使都是跪立着,她的外阴蹭不到他的龟头,只能蹭到他的鸡巴根部,他半闭着眼睛享受她柔软的身躯和他摩擦时带来的愉悦感,身子微微下坐,一只手抬起她的大腿,把她两只腿分开,把鸡巴塞进她的大腿根部中央,一边挺动身躯,用他的坚硬摩擦她的穴口和阴蒂。

她合拢大腿,把他的阴茎夹紧了,任由他把鸡巴在她腿间不停地贯穿抽插,整个腿心发麻,湿漉漉又火烧火燎的感觉,她觉得他的腹肌和胸膛的手感很好,像温润的玉石,她伸手抚摸着,他重新叼起下衣摆,把衣服咬在嘴里露出腹肌和胸肌,任由她抚摸自己的身躯。

他的鸡巴在她逼口摩擦了几十下,她的下体流出了一股股酸水,她感受到一股酸意后,身子停顿住,喘了一口气,身子慢慢后退,他的鸡巴慢慢抽出来,龟头从臀瓣的位置慢慢滑到腿心阴道口,她一手扶着他的肩膀,另外一只手扶着他的鸡巴根部,让龟头对准穴口,她张开大腿臀瓣往他胯部压,他大手按在她臀瓣上,性器开始结合聚拢。

她穴口被撑得酸胀发麻,好像无数蚂蚁在里面爬,噬心的痒,龟头插入了进去,她已经忍不住开始流水,交合的地方和冰丝凉席之间连了一根银丝,凉席上已经聚集了一小滩水液。

她太紧,他太粗,进得很缓慢,他脖子上的青筋凸了起来,手掌紧紧抓捏住她的臀瓣,恨不得一下子全部操进去。

两人像第一次做爱一样毫无经验,只知道想要立马完全插进去,插到最深的位置,那些隔阂随着交合都不存在了,误会也好,疏离也好,这些都不用解释了。

舒籽萌腿根颤抖,他已经进去了三分之一,用蛮力把他鸡巴全部插进去只会让感觉到疼痛,况且他的鸡巴越到根部越粗,越插进去,撑胀的感觉就越强烈。

“韩靳言,不要……太大了……好撑……唔~”

他听着她示弱的呻吟耳朵热了起来,她越不想要他进去,他越想全部都进去,一探究竟。

她怎么敏感得像处女一样?

她那些绯闻到底怎么回事?怎么插一下就抖,眼角就泛泪花?这么敏感柔弱怎么经得住操?

其实他也是处男,鸡巴从没完全插进过女穴,他轻声诱哄,“乖,不要夹那么紧,我轻点进,抱着我……。”他嗓音嘶哑,带了蛊惑的味道。

鸡巴抽出一点再插了进去,深入浅出,慢慢推进,让她适应他鸡巴的存在,一边操她的逼一边揉捏她的腰肢,缓解她的紧张。

下面果然没有含那么紧了,吮吸的节奏和他进去的频率越来越近,他操她,她吸他。

他操进去的时候,她收紧小腹吮吸他的龟头重重地夹了一下才松懈吸含的力道,他舒服得脖子仰了起来,胸膛挺直,不停地挺动胯部,鸡巴越操越深,已经操进去大半根,根部最粗的地方还没安全插进去,这个体位也完全插不进去,他用力的时候,她也用力贴在他胯部的时候才能插这么深。

况且他一只手受伤了,有劲也使不出,操也操不快,身躯分离的时候,肉棒也是欲离不离,龟头刚刚退到穴口要脱离的时候又完全插进去,他低喘着往下看,火热的肉棒抽离的时候带出了她内穴猩红的软肉。

阴蒂红肿着,阴唇已经被撑得泛白,仿佛下一秒就会撑破,他低声道:“舒服吗?”

舒籽萌紧紧抓住他的体恤衫,捞起他的衣摆,低头和他同时观看两人性器交合的地方,看着他和她淫靡的互动。听到他的询问,她娇羞地“嗯”了一声。

他的鸡巴油光水滑,她看见他的鸡巴抽出去了,再插进来,随着她的呼吸缓慢进出着,他就这样来来回回摩擦了她几十下,她低头看着她被操的整个过程,看着那根肉棒不知不觉中加快了速度,小腹有节奏地鼓起来一个包,奶子慢慢晃动起来。

她抬起头,忽略掉脑海中那根肉棒运动时溅起的水沫,她搂住他的腰把头放在他的肩膀上,他又用力操了她十多下,搂住她的腰把她压在床上,他身躯压在她身上,扶着她的腿放自己的腰上夹住,舒籽萌双腿勾住他的腰,他用力一顶,两人一起吸了一口气,舒服得叹气。

“嗯啊……”

“啊~”这次整根肉棒连同根部都插了进去,他盯着她的眼睛,伸手抚摸她的头发,“你怎么样?”

舒籽萌胸膛起伏,“我……从来没有被做得这么深过……啊~好舒服……感觉想尿又不是尿的感觉……”他的鸡巴操到她的g点了。

韩靳言听出来了,她的前男友没有他厉害,“你和你前男友做的时候高潮过吗?”

舒籽萌实在不想和他做的时候讨论别的男人,她别扭道:“没有,他……那个太短,就做了两三次,每次都不愉快,我自己自慰的时候把处女膜捅破了……韩靳言,你干嘛这么扫兴?我……我不想理你了。”

她扭头不看他,他用力地摆了一下腰,退出来后用力一撞,她的奶子激烈震荡了一下,奶子泛起了乳波,她咬住嘴唇呻吟,龟头狠狠擦过肉壁,凿了进来,再往宫颈口钻,像大重锤一样撞在她的宫颈口,少量带着精液的前列腺液像麻醉剂一样淋在她的宫口和阴道里,她的整个甬道又酸又麻,宫口有点裂痛,裂痛过后像燃起来一般痒。

“唔~嗯啊……你怎么这么坏?”

韩靳言呼了一口气,“谁叫你前几天对我那么冷淡?我要是不受伤,你都不会关心我,巴不得早点演完戏回去找开心,是不是?”

他不服气,发泄着心中的不满,他又压着她操了好几下,舒籽萌莫名觉得一向成熟稳重且聪明的男人有点幼稚,和不如他的男人较上了劲。

明明是他不理她,她跟他打招呼,他淡淡地点了点头,公事公办的态度,她以为那天晚上和他对完戏后说的那些话得罪他了,以至于这几天她都不敢跟他打招呼了,结果他现在把不满发泄到她身上。

幼稚鬼。

他这几天冷淡的样子,对她不理不睬的,难道是等着她去哄他?

韩靳言,你真的是够了,像幼儿园的小朋友。

“韩靳言~唔……嗯啊……慢点……你太快了,啊!好深!”下面渐渐响起了啪啪的声音,她的奶子不停地晃动乱抖。

他的鸡巴在她逼里快速抽动,从没有过如此强烈的刺激,她浑身像过了电一样抽搐。肉冠不停地挤进她窄小的宫颈口,反复摩擦,她的小腹火热,沸腾的热流从小腹直冲头顶,她像被打开了身体高潮的开关,眼前频频闪过白光,下体不停地喷水,他到鸡巴逆流而上,不停地操着她喷水的逼,下面响起了水声,黏合剂一样的水声。

他的鸡巴坚定有力,一边操她一边低头亲吻她的嘴唇,她仰起脖子和他回吻,嘴唇的刺激远没有下体刺激那么强烈,她亲了一会儿就没办法和他继续吻下去了,她不得不张嘴呻吟,从嘴里发泄过多的快感。

“唔……韩……靳言~”她的呻吟断断续续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他开始还在发泄不满的情绪,渐渐地他沉迷于身心愉悦中,比起他无数次手淫,那处实在柔软得不像话,裹挟的力量软绵绵的,韧性十足,好像为他量身定做的鸡巴套子,每次插进去,里面的穴肉严丝合缝地包裹住他的鸡巴。

舒籽萌的身躯不停地耸动,他操了几百下,她眼神越来越模糊,周围好像在变慢了,他的鸡巴猛地停顿住,龟头颤抖着,像震动棒一样抖动,“啊,我要射了!”

他憋住,因为他没有戴套,她双手撑在身后床上,抬胯吞吐他的性器,腰肢摆动,从下往上吞纳他的肉棒,“射进来吧,我还没被内射过。”她的话像催情药一样打开他的精关,马眼孔松开,一股热灼的精液喷射出来,他仰起脖子,舒籽萌也仰起脖子,手指插进他头发里,揪住他的短发。

精液喷射了好一会儿,鸡巴才停止颤抖,他怕压着她,翻身从她身上下来,躺她身体边,舒籽萌没说话,望着天花板发呆,她不知道以后该怎么办。

他看了她一眼,“你怎么了?你这个表情不对,感觉我把你强了似的?”

“没有,发生太快了,我脑子有点混乱,我……”

韩靳言的脸冷了下来,他看着她拿出手机,点开药店搜索紧急避孕药,刚刚生起的怒火顿时偃旗息鼓,就算他是男人也知道吃药很伤身。

“以后你不能这样诱惑我内射了,必须戴套。”

还以后?舒籽萌后悔不已,不该冲动的。要是林芬儿回来了,她该如何面对韩靳言?

她现在起身的力气都没有,躺床上感觉骨头像被车碾过一样,反观韩靳言没事人一样,侧躺在她身边,还把受伤那只胳膊搭她腰上。

“你不去回去?”她的助理会来找她,要是看见韩靳言躺她床上,估计得吓死。

舒籽萌不自在道,她有点受不了如此亲昵的氛围,感觉很不真实。

“明天我要去另外一个场地拍摄,你的剧本是内景拍摄,我这段时间不在这边酒店住了,下次见到你起码要半个月以后了。”韩靳言老神在在的样子,“你亲我一口我就走。”

舒籽萌脸红了,现在挑明关系了,他明目张胆向她索吻,她抬头亲吻他的下巴。

他挑了挑眉没动,舒籽萌只好在他嘴唇上重重吻了一下,把他嘴唇压得变了形才放开,他慢条斯理地起床,先去浴室洗了澡,围着浴巾出门,从舒籽萌的胳膊下面抽出自己的体恤衫和内裤,舒籽萌脸红着移开身子,把他的衣服拿给他。他坐床边上,抬起一只胳膊费力套自己身上。

舒籽萌看不下去了,过来帮他穿长裤,把皮带扣扣上。

他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然后出了门。

舒籽萌感觉浑身轻飘飘,脚踩地上还有轻一下低重一下的失重感,她去洗澡,洗了澡躺床上纠结,怎么办?

她拿出手机准备给林芬儿袒露一切,免得她回来了,到时收不了场。想起林芬儿的经纪人sasa曾告诫过她,不要和韩靳言发生关系,没想到还是发生了。

她要是说了这些,sasa肯定会生气的,说不定还认为她没有契约精神,还会扣她钱也说不定,sasa是一个很精明的商人,到时她妈妈急需要的这笔钱也没有了。

想了想她决定暂时隐瞒这事,拿着手机发呆的时候,韩靳言给她发信息了,【你怎么样?身上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其实我刚才没有使全力,怕伤着你。】

舒籽萌刚才也看出来了,他一只手受伤了,只有一只手撑在她脑袋边支撑身体,下半身发力,没有做得很快。

【没有不舒服,你的手怎么样了?受伤了还能拍外景吗?】

【左手受伤,不影响右手使用道具。拿剑,骑马,上床都没问题。】

舒籽萌:……这男人一旦做过了就开始口无遮拦了吗?【谁管你上床啊?你想和谁上床就和谁上床,我又不会管你的。】她微微气恼。

【你在想什么?我会别人上床吗?当然是和你,你不管我,谁管我,你是渣女吗?用过后就开始说这么不负责任的话?还是说用过后就觉得不过如此,今天晚上和你做完的时候我就看出来了,你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催促我去洗澡,巴不得我立马就走。呵呵,我们两个有床照,你不介意我公布你和我的床照吧?】

舒籽萌瞪大眼睛,【你不要冲动,】那视频当初只是工作交流,没想到成为他要挟她的资本,【哥,已老实,求放过。】

【你老实告诉我,你到底和你男朋友分手没有?】

【已经分手了,没骗你。】舒籽萌说完愣住了,她确实和前男友分手了,但是她现在是林芬儿的身份,她也不知道林芬儿有男朋友没有。

【那不就得了,你不要担心我姐的事情,我会慢慢说服她的。】

舒籽萌看着他发的信息满腹愁绪,两个月后她就回到学校了,他也不会知道她真正的名字,他们两个注定没有结果。

满心欢喜,到头来却逃不过空欢喜一场。她这边和那个皇帝拍戏都蛮顺利的,韩靳言每天都给她发信息,开始几天还云淡风轻,和她聊剧本,聊天气,偶尔聊一下娱乐圈八卦。

后面他的信息变成了,【睡不着,想你。】

【睡不着,很想你】

【今天好无聊】

有时间她拍戏的时候,他都会发一两条信息,告诉她,很想她。舒籽萌既甜蜜又烦恼,他那撩拨人的话语渐渐都影响到她的工作了,让她不能完全投入到工作中,她甚至一度怀疑他是恋爱脑,情话怎么那么多。

今天的拍摄已经结束了,她去了化妆间卸妆,她在外面把发饰取了,再把戏服脱了,走到隔间去换自己的常服,后背被拥进一个怀抱里,她吓了一跳,转头一看居然是韩靳言。

“你怎么回来了?不是还有几天你那边才拍完吗?”

“下午有点小雨,没有拍,所以过来找你了。”韩靳言笑得有点得意的样子,舒籽萌却皱起了眉头,他开车回来差不多要三个小时,见了她以后,还得开车三个小时赶回去准备明天的拍摄。

“你手还没好,来回折腾做什么?”

韩靳言听见她责备的话反而笑得更开心了,她这种亲昵嗔怪的话,完全是因为担心他而生气的。

今天想起和秦知对戏的时候,他们那边的进度已经拍摄到郑王妃已经被赐死下线了。秦知的台词本来有一句,“相国大人该不会还想着她吧?她不会回来了。”

他一般不会把戏里面的感情带入到现实生活中的,今天他却难过起来,好像真的见不到她似的,刚好下午有空闲的时间,他叫上助理开车送他回去找舒籽萌。

他抱住她,把头搁她肩膀上,舒籽萌的右肩膀被他重重地压着,“我不是想你了吗?你每天都不怎么理我,”男人的声音有点委屈,“是不是我和秦知在那边拍戏,你不高兴了?”

“没有。”

“我经常听到剧组有人把我和她拉在一起讨论,我担心你听到了会不高兴。”

“没有不高兴。”她是在为别的事情发愁。舒籽萌无所谓的态度更加让韩靳言琢磨不定,开始思考女人为什么是这么复杂的动物,照理说她应该不高兴的呀,她的男人和别的女人传出绯闻了,她却一脸无所谓的态度,莫非她不喜欢自己。

他再一次怀疑自己的床上功夫不行,她曾说过她前男友不行,所以才分的手。

难道他要重蹈覆辙,步那位前辈的后尘吗?被她列入男人不行的黑名单中。

不行,他得证明自己。“你发的信息从来没有发过,你想我。”他控诉她的不作为,对他的态度模棱两可的。

舒籽萌看着他眼影下面青紫,显然没有休息好,拍摄任务那么重,他每天还抽出时间和她聊天,现在赶了三个小时的车程跑她身边,她心一软,“怎会不想你呢?”随时把她撩得情欲缠身,只是她太羞涩了,并没有像他那么热烈的表达。

男人的想,可不是什么单纯的想。他的一只手从后搂住她,隔着奶罩揉捏她的奶子,他一只手受伤了都不安分,发情后精力格外旺盛。

热烫的嘴唇埋在她颈窝亲吻,快感的记忆立马被唤醒,舒籽萌转过身来和他接吻,他舌头钻进她的嘴唇里,她被他亲得身子越来越软,舌头根被他吸得酸胀,口水流了出来,整个口腔像被灌满了甜度超标的酸梅汁。

口水在流,下体的淫水也在流。这么多天的想念立马有了着落的地方。他的手掌抚摸她的后背,把她的奶罩后面的扣子解开,手指一路向下,拉开她休闲裙后面的拉链,手指插入她的股沟里。

舒籽萌被他略微有点凉的手指激得一缩,他的手指继续向下光顾她的后穴,那个只有他龟头摩擦过的地方,她羞耻地夹紧了臀瓣,自从和他做过以后,下肢力量变强了很多,臀瓣、腰胯、大腿肌肉好像经过了一次高强度的训练,形成了肌肉记忆,敏感地带被抚摸后一下子紧绷起来。

她低低地呻吟出来,“嗯啊~”他虽然和她拍床戏的时候听过她无数次的呻吟,但是都没现在这声音好听,他的耳膜发热,鸡巴立马像受到召唤一样硬了起来。手掌收紧,揉捏她的臀瓣。

他也知道他的动作有点下流,感觉不像平时的自己,好像被色魔上了身,想要揉捏她身上一切柔软的地方,乳房、臀瓣、大腿、阴部……总想在这些地方留下他的痕迹。他揉捏她的时候,她的身子总能顺应他的力道柔韧地弯成各种形状,贴合他的手掌和身躯,像脊柱能扭转一百八十度的猫科动物。

女人真的是一种奇怪的动物,韩靳言的心里又多了一种认知。

舒籽萌被他吻得缺氧,他的手越来越放肆,摸了她的臀瓣,又摸她大腿内侧,很快他的手摸到了她已经湿透的内裤,他放开她的唇,“你看你已经湿了。”他抽出手指给她看,他的手指上面有水。

舒籽萌被羞得满脸通红,她捶了他胸口一拳,埋头在他胸前,他抱住她笑道:“怎么老是这么害羞?我还不是硬了,你什么话都闷在心里不肯告诉我,要不是你这么湿,我都以为你不需要我呢。”

舒籽萌被他热烈的情话感染了,羞涩道:“我怎么会不需要你呢?”

“那你需要我什么?”

“需要你操我。”

刚才还有点傲气、心生不满的男人,顿时又像前几天他们第一次做爱时,她让他直接插进来时的表情一样了,他的表情呆呆的,像被雷击中一样,整个人像木桩一样一动不动。

明明他满口的抱怨她,你为什么不发信息,埋怨她不想他,你不需要我之类的话。

真当舒籽萌说一句,需要你操我,他又傻掉了,脑子宕机一样呆里呆气的,完全经不住撩拨。

这个幼稚的男人,舒籽萌心里笑骂一句,但是她断不会当着他的的面骂他幼稚,害怕伤了他的自尊。

她解开他的皮带扣,把他的裤头往下褪,他这个样子已经失去了思考的能力,需要她引导着把他的鸡巴插进她的逼里。

她掏出他的鸡巴揉摸了几下,扶着他鸡巴的根部,踮起脚尖让鸡巴尖端对准她的穴口,她摆动腰部,费力地吞纳他的下体。

他的眼神逐渐聚焦,脸爆红,感受到下体逐渐被温暖的肉腔包裹住,一种幸福填满他的全身,他故意没动,看着她不停地踮起脚尖,调整体位,一下一下贴向他的胯部,一会儿左方向扭几下,半截鸡巴在她阴道里戳弄了一会儿,始终不得劲,她急得踮起脚尖右方向再摆了几下腰肢。

她那点力道只吞得下半根肉棒,左右扭摆腰肢,动得断断续续,想操他却操不动。

下次他躺床上,她在上面就好了,韩靳言想。她跨坐在他的鸡巴上面,可以插很深,她吸着他盘动,左右摇摆,前后摇摆,随便她怎么动都行,反正他可以给她操个够。

如此想象,他身心都愉悦起来了,他分开两条修长的大腿,微微下蹲,鸡巴和她的逼原本没有在一条水平线上,他主动放下身段,鸡巴和她的逼正对了,她吞吸得也不那么吃力了,她又一个摆弄,鸡巴进入了三分之二,比刚才深了许多。

下面传来滑腻腻的水声,她的逼和他的鸡巴磨出了水声,剩下三分之一的肉棒需得他出力才能全部操进去,他耐着性子等她磨得尽兴了才缓缓摆动胯部往里撞。

“你想要我怎样操你?”他的嗓音很哑,喉咙像脱水了一样。

舒籽萌刚才含住他的鸡巴磨了半天逼,大腿和小腿上都是淫水,他的休闲裤上都打湿了一大片。

她自己摆动腰肢,不停吸夹他的肉棒,利用下腹的力量收缩阴道,但是他的肉棒太大了,还那么长,吞又吞不进去,夹又夹不稳,整个阴穴又酸又麻,欲望没有缓解,反而越来越膨胀,她整个人要燃烧一样,她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累了一身的汗。

他干嘛站着不动?可不可以把他的鸡巴全部插进去,用力地干她?

听到他近似邀请的问话,她顾不得害羞和丢失面子的事了,只想和他缠绵到底。

“韩靳言,操我……都插进去,用力……”

韩靳言呼了一口气,头脑发热,把她压在隔间的墙上屈膝往上全力一顶,鸡巴全部干了进去,舒籽萌爽得脚都差点站不稳。

“唔,你好棒,老公……好舒服……”

韩靳言很明显被她这声老公刺激到了,鸡巴在里面都不停顿又连续操了她好几下,一边操她的逼一边舔她的耳朵,他本来想舔她的嘴唇的,她叫他“老公”,他爱听。

要是堵住她的嘴了,她就没法叫他老公了。

他的气息喷在她的耳洞里,把她的耳朵舔得湿漉漉的,一边舔还一边诱哄,“乖,继续叫我……”

“喔~韩靳言……”

“不对,叫错了。”他的鸡巴停顿住,甚至狠狠操了她一下后竟开始慢慢抽离她的身体。

那根火热的肉棒划过之处像燃起了熊熊烈火,随着鸡巴抽离出去,空软下来的逼无法继续填补空虚。

她心下一慌,“老公,插进去好不好?你别玩了,我再叫你几声老公就是。”

韩靳言再次把肉棒插进去,重重地操了一下,把她的奶子撞得上下晃动,“态度不真诚,只能挨操一次。”鸡巴又开始缓慢抽离,什么叫只叫几声老公就行了?完全是敷衍了事。

舒籽萌不明白说错了什么话,他眼含薄怒,操她逼的时候都能生气,这个阴晴不定的男人!

他到底要做什么?

她连忙又叫道:“老公……”你别生气的话还没说出口,他的鸡巴啪的一下重新操进她的逼里,力道之大,仿佛五脏六腑都移了位置。

她眼睛一花,“老公……”

“啪”的一下,鸡巴再次顶刺进来,她心里渐渐明了,她叫他老公,他就会操她。

叫一声,操一下。

“老公”

回应她的是一声“啪”的脆响。

“老公”

“啪”

“老公”

“啪”

她嘴里和逼里同时发出声音,嘴里叫“老公”,逼里响起“啪”,节奏由慢到快,却出奇的一致。

“啪啪啪”的声音没有停歇过,她嘴里的老公逐渐叫得越来越顺口,原来还羞羞涩涩,不善表达,叫一声老公还得红半天的脸。

现在恨不得多叫几声老公,他才能多操自己几次,他操得很大力,有好几次操得她失语了,叫老公的次数慢了下来,他也不惯着她非得等她顺气了才继续操她的逼。

鸡巴压在深处慢慢厮磨,在宫口划圈,小幅度快速抽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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